“啥?六个?”畜生真没想到小雄会开这么大的口。
“明天还冲一冲;你放心;这钱跑不了;要是输了;我卖车也得还给你!”小雄说的是真心话。
“操;我手上哪有这么多钱?”在小雄看来畜生说的到是实话;因为大伙都知道他的钱都被家里的母狮子管着呢;不管是红色;黑色还是灰色收入。
“那你跟嫂子打个商量;这钱非到不可;不然明天就搞不成了。”小雄哥也喊了再喊个嫂子也吃不了多大亏。
“哪这样吧;我跟她打个商量;再跟你回话!”畜生挂了电话;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若有所思起来。这张卡上存着他最大的一笔私房钱;就是点子公司最后一次分账他”分”的七万元钱;之所以他跟小雄说家里的钱都在母狮子手上;只是以后好有个借口要钱而已。
就算小雄好意思嘻皮笑脸地跟他”赖”(拖)钱;总不好意思跟母狮子”赖”吧?!
不一会;畜生跟小雄回了个电话:”喂;小雄;我可是为了你这钱跟母狮子说了半天好话呀;她答应了;不过她说最多只能借一个月;因为我内弟下个月要交房子的首付款;早就跟我们说了这件事了;所以你最多只能用一个月。”
“行;谢谢你和嫂子!”小雄感谢不已;毕竟他买车时也找畜生借过钱;现在又开了个大口落了畜生两个人情了。
“哎;要不现在请你去贝石玩玩?”小雄诚心诚意地说。
“哦;你们在一起喝茶是吧?我马上来!”畜生装了个精在电话里如此一说;让小雄感到母狮子在家里。
不一会;畜生出了家门;跟小雄打了个电话:”我在小区门口;你来接我吧!”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小红;畜生一阵兴奋。
“操;跟你说说;你他妈的还真去呀?”小雄心里想着;开着车奔畜生那儿而去;说实话;他现在哪还有心思搞这玩艺呀。
小雄开车来到时畜生住的地方时,畜生早就在小区外面的马路边摩拳擦掌翘首以待了。
“不好意思呀,小雄,又让你破费了,你看你,搞这么客气干吗?”畜生上了车假心假意地客套了一下。
“那算了吧?你个吊机八货跟我还弄这些虚的?”小雄笑着骂了一句。
“嘿嘿!”畜生尴尬地笑了二声,掏出烟帮小雄点上递了过去。
“嗯,”小雄含着烟点了下头接着说:“他妈的,是不是不对头呀,畜生,一堂课下了28个呀!”
“难说,我对这方面也不内行,也不好说,反正你们在外面要多长些心眼。现在外面出千的手段太高明了,前一段我们治安处收缴了一批游戏机,别人电脑主板都可以摇控,还有电动麻将机也可以更改和调控程序,控制骰子点数,可想而之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场子里就算是你们觉得对方做了药但没证据没把握也不能轻易跟别人翻脸,别吃不着羊肉还惹一身骚!”畜生语重气长地劝着小雄。
“妈的,今天我们都安排了,眼睛放亮点,人盯紧点,看看有什么不对劲,就是输也要输个明白,可我还是不相信,三洋介绍的地方会做我们的药,他本来就跟我们挺熟的,更何况,他还占着二成榜外成呢?”小雄总是将信将疑。
“伙计,人心隔肚皮呀!你多久没跟三洋碰面了,熟?有多熟?能达到跟你们交心的程度?算了,就当我没说吧,免得要没什么事,你听进了我的话还影响你和三洋的交往。”畜生把烟头扔出了窗外,闭目养起了神。
不一会,车子就来到了贝石洗浴中心,畜生不等车完全停稳,就迫不急待地打开车门,大踏步地向里面走去,因为他仿佛看到小红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如褪了毛的鸡一样正躺在床上等着他去哩!。。。。。。
第二天上午;二去泥鳅那儿收成钱;泥鳅只拿了3400元出来;泥鳅一脸愁苦说:”二;确实没钱了;全部家底都在这儿了;不是要到14400元吗?我一开始到了5000元成钱;现在又拿了3400元;还差6000元;你帮我跟他们大伙都说说;还让我继续占着;赢了我就不拿钱抵帐;万一下水我再想办法。咋样?哥们?”
“我当不了这个家; 这个话我可以帮你带。泥鳅;不行;你还是跟小雄和单师傅他们都打个电话吧。”二心说你钱不到还想占着成净想机八好事。
“行;我一会跟他们打。”泥鳅冲着二挥了挥手;唉声叹气地进屋了。
二来到建仁家时;就像是有一种来讨债的感觉;心里真的有些不好意思;特别是看到建仁的老婆从抽屉里极不情愿地拿出5400元递给他;并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看着他时;二真的像做错了事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建仁低头锁眉一言不发。
“建仁哥;嫂子;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掉这么大;唉;真是好心办坏事呀!”二边跟建仁上着烟边真实诚意地道着歉。
“算了;兄弟;我不怪你。”建仁拍了拍二的肩膀。
“二;这个啥机八成;我们不占了。”嫂子突然说了句猛话。
“好的;嫂子;那我先走了。”听到嫂子连这玩艺都骂了出来;可相而知她老人家当时的心情了;二逃也似的从建仁家闪了。
其实二的成钱也不是太好弄;阿总那儿还差着他几个现金;二自个儿断断续续也输了几个(万);再加上东的西的一些事又去了几个;手上也没多少现金了;今天又要到几个成钱;弄得他已经快山穷水尽了。
小雄更强不到那去;今天到的成钱还是找畜生借的六个现金;当然;他应畜生的要求跟畜生打了个借条;债权人当然写得是畜生家里母狮子的名字。
单师傅和大雄这二个没钱时就变坏了的男人自从有了几个臭钱后就变得更”坏”了;因为他们也学着包起了二奶;弄得几个钱大部分也”心甘情愿”地交给二奶了;这些钱进她们那儿容易出来可就太难了;单师傅和大雄也就只能把所有的苦痛自己扛了。
当二赶到赌场外的餐馆时;小雄;单师傅;大雄和三洋都已经到齐了;大家默默地从身上掏出钱放在桌子上面要单师傅照单而收。
“小雄;单师傅;泥鳅跟你们打电话没有?”二边拿出泥鳅给的3400元钱边问他们。
“打了;他机八想到到好;成钱不到还占成?”单师傅说了一句。
“我跟他说了;啥时到钱;啥时再占成;今天开始就没他的了!”小雄此言掷地有声。但他不会知道;他无心中办了一件大好事;就他这一句话;又帮泥鳅省了不少钱。
下午开课时;小雄和单师傅按着昨天说的方法装着拣打水机;系鞋带啥的看看了地面;在蒙着一层红毡子的黑乎乎的赌桌底下看不出铺着老红砖的地面有何异常。
小雄从裤兜里掏出上十个骰子按着”防千术”的办法撒在了地面上;摇盒子的单师傅还故意往边上坐了坐;摇盒子时也尽量不把杯子放在赌桌的正中间;而是靠自已面前一点;但这就驼鸟把头钻进沙子里一样;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二也瞪着一双不大而警惕的双眼密切地注视着场子里下注的柱子们;注视着他们之间有没有神情或动作上的交流;但貌似一切都很正常。
猛子并不傻;他的几个手下装成柱子有时并不先占门子(先下注);而是让别人先下;如果别人大多数人都是下对了;他们再重注压上去;这样红了;皇帝也只是认为他们随大流;而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都是错三正七;或错四正六;就是如果知道开双;也故意在单上面下一些钱;而在双上面多下一些钱;这样赢了也不会引起皇帝的怀疑。在猛子软棉花(做药)和硬棉花(拚水子)的双面夹击下;皇帝公司的119000元又没有了;确切地说实际上是输了117250元;因为交了1000元洗码钱;还有就是提了450元的车钱和300元的”安保费”。
输完后小雄跟猛子交了个口:”公司顶几个现金吧?”小雄没拿码;因为拿码又得交水子。
“行;要几个?”猛子一脸豪爽状。
“拿5个!”小雄完全照着昨天的安排弄。
“行;三洋;5个啊!”猛子安排手下去拿钱;并跟三洋装腔作势地交了个口。
“猛子有味口。”三洋喊了一声。
这5个上来没多久;又没了;二望着小雄和单师傅面无人色和表情地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能再拿了。
小雄和单师傅对三洋说:算了吧;今天不搞了吧?
三洋点了点头;没吭声。
“猛总;今天我们就摇到这里算了;太黑了;停一下。不管明天我们还摇不摇;下午开课前这5个到位;你放心。”小雄说了句场面话;说太黑了(运气不好)而不是根子(本钱)跟不上来。
“好的;那我们公司带着摇吧。”猛子说着送小雄他们出了赌场。
这堂没上完的课让二他们的皇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