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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遵旨。”小玄子应了一声就退了下去,声音有些怪异。
等两人分开走的有些远了,沈重隐约的听到一阵古怪的笑声,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齐熙羽回了宫之后才有些发愁,她一向都不喜 欢'炫。书。网'将自己的寝宫弄的太花哨,所以真要找东西当贺礼,倒是还有些困难了。
“小师妹可是要找东西当贺礼?”带着笑意的声音从窗边响起。
齐熙羽惊讶的回头:“大师兄,近些日子怎都是白天进宫了?”
文亦非带着宠溺的笑容走近:“因为知道小师妹需要帮助,为兄又怎能坐得住?”
“大师兄可是为师妹排忧解难来的?”自从上次文亦非表白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齐熙羽对待问衣服的态度也有了些许的变化。
文亦非的笑总是带着宠溺:“这个是自然。”
“那师妹有何困扰需要大师兄帮忙的呢?”
“自然是这个。”文亦非突然将什么东西放在了齐熙羽的面前。
齐熙羽定睛一看,却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和一支精致的金钗。
齐熙羽苦笑不已:“大师兄,贺闪成婚,你让我在他的大喜之日送上匕首一把?还有这金钗,师妹实在是看不出有师妹特别之处,还请大师兄明示。”
文亦非笑了起来:“难道大师兄会将拿不出手的东西让你送人?这匕首可是有名堂的,你细细的看,这匕首看起来像是什么东西?”
听他这么一说,齐熙羽也定下心来了,开始仔细的打量这匕首。
“咦?这匕首看起来,很像是一把锯子。”齐熙羽的嘴里突然冒出一个文亦非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词。
“什么是锯子?”文亦非的心思反倒被齐熙羽带着走了。
齐熙羽连忙摇头:“没有什么,大师兄还是快说说有何奇特之处吧。”话语中不乏有敷衍之意。
文亦非又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开始解释道:“这把匕首是武林中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据说是开启什么宝藏的钥匙。不但如此,它还极为锋利,而且只要是中了毒,用这个匕首将伤口割开,毒液就会慢慢的流出,你说,这把匕首是吧是普通之物?”
齐熙羽被他一说,心中顿起喜好之意:“大师兄,我也喜好这匕首。”
文亦非一愣:“难道小师妹想要找这宝藏?”
齐熙羽横了他一眼:“师妹又岂是贪财之人?何况真要有宝藏,这匕首现世也有不少的念头了,为何至今没有人找的到?师妹只是喜好这匕首的奇特之处和这解毒能力,其它的,我倒是还不看在眼里的。”
文亦非也料的到齐熙羽不是贪财之人,既然她喜 欢'炫。书。网',自然是送她了。
“那好吧,那你就将那金钗和这个,当作贺礼吧。”文亦非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来。
“这是何物?”齐熙羽接过瓶子,好奇的问道。
“送给贺闪吧,他自然会知道。”文亦非却打了个小小的哈哈。
齐熙羽见状也不多问,将东西都放好之后,笑着道:“大师兄果然是替师妹解决困难的好帮手,等师妹有空出去的时候,定螓首为大师兄做上一桌好饭菜,不过现在师妹可是要先走了。”
文亦非笑着点头:“好。”
齐熙羽嫣然一笑,转身就走出了寝宫。
而文亦非等她走远了之后,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轻轻的放在了铜镜之前,等齐熙羽回来的时候,自然是能够看到的。
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文亦非心中暗忖,何时才能是他们两人一起去参加他人的成亲大典呢?
而一身红蟒袍的贺闪,此时却是如斗败的公鸡一般,全身无力。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百变金钗
第一百八十九章 百变金钗
贺闪确信,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他更加倒霉的人了!
他当初只不过是一时兴致所致才去的贫民区。当然现在在京城已经不存在什么贫民区了,早已在皇后娘娘大刀阔斧的整顿下消失了。但是他那时候的确是无心之下才走到了贫民区,这才随意的走进去看看罢了,他更是在无意之中才救了那水亦可,这些无意加在一起的结果却是他不得不娶一个毫无感情的女子为妻,而且这女子琴棋书画,无一精通,甚至别说精通了,她甚至什么都不会,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而贺闪却是希望自己的娘子能够有些才气,虽不希望要与皇后娘娘相比,但是至少能够与他聊的来,可是他和水亦可两人的思想根本不能走到一起去。
而且无论他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在她的眼中看来都是正确的,从来不提出自己的意见,哪怕有些时候他是故意刁难,她宁愿强迫自己去接受,也绝对不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这还是一个娘子该做的事情吗?他要的又不是一个应声虫,他要的是一个可以和他谈古论今,相伴一生的伴侣。而她这个样子。跟奴才又有何区别?
他反抗了无数次,但是他那古板的爹却总是相信水亦可故作的表情,一直深信不疑他跟水亦可有着什么关系。
可是天地良心,虽然水亦可是很漂亮,但是,他对她,丝毫男女之情都没有,这亲,却让他如何愿意成?
但是,父命如山,他又如何能够违背?
原本他都想要找沈重随意的找个大臣家的女儿来赐婚了,可是沈重却一直不肯在空余时间接待他,而且他想了想,若是当真沈重下了圣旨,恐怕他爹,贺振大将军会逼着他抗旨,最后反倒弄的不好收场,无奈之下,贺闪只得接受了这场无爱,而且荒唐之极的亲事。
他已经打好主意,成亲之后绝对不会去碰水亦可,既然她想嫁,那就让她嫁,但是碰不碰她是他的事情。
正当贺闪一个人在房中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踹开。
贺闪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爹,有事?”
贺振一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就一肚子的气:“不孝子,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快点给老子笑!”
贺闪努力的挤出一点笑容,但是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
“混小子,你给老子笑的好看点!宾客们都已经来了,还不快点出去迎接?”贺振真的要被这不孝子给气死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想什么,这妻是他要娶的,给他娶了他却又是这么一副样子。
贺闪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慢吞吞的往外走,好像拖一秒也能让他能够舒服一点一样。
贺振一看,抬起脚就狠狠的踹向他的屁股:“混蛋,你当乌龟爬吗?速度快点!这妻是你要娶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贺闪积压的怒气在这一脚之下突然爆发,他猛地转身看着贺振,一字一顿的问道:“父亲,请您仔细想想,自始自终,孩儿有说过想娶,要娶吗?有吗?”
贺振一气,张嘴就想要反驳,但是细细一想,好似自己的儿子真的没有说过他想要娶妻。
“那你要是不想娶。为何要带她回府?”身为人父,自然有当父亲的面子,贺振也不例外,有些强词夺理的反问。
贺闪的心中一堵,语气也有些冷了下来:“父亲,请您好好想想吧,从头到尾您只听水亦可一人的说辞,而您的亲生儿子我说的话,却被您直接当成了耳边风!请您再想想,自小到大,孩儿是否对您说过谎?孩儿说了对她没有感情就是没有感情,您要我娶,好,我娶!但是娶回来之后,她也不过是占了一个贺夫人的位置。等她进门之后,我就将她安排到独院里居住,您要是逼迫我与她同房,那孩子就离开将军府,要儿子还是要儿媳,您自己选择吧!孩儿先告退了!”说完贺闪转身就走出了房门,任由贺振一人在屋内脸色陡变。
这不孝子,想要气死老子吗?这是贺振的第一个反应,但是他毕竟不是那种**的人,最初的冲动过后也开始慢慢的静下心来回忆起来,在他的记忆中,好像贺闪的确一直在否认,但是自己一直认为这小子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所以一直步步紧逼,而水亦可所说的话。更让他觉得自己的儿子在逃避责任。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水亦可真的在说谎?
但是,这又是为何呢?难道就只是因为她想要嫁进将军府?
一时之间有些悔意涌上了贺振的心头。
或许,他当真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