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陆玉树乖乖坐在病床边,双手放在膝头,目光流连在龚崇丘那些泛着冰冷的光的金属材质固定骨骼的架子上,这些都是他的爱人为了保护他,留下的勋章,陆玉树心中又疼又甜。
“多多其实是,我和你的孩子,你忘了吗?在你读大学之前,你生的。”
陆玉树瞪大了眼,他怎么敢信,自己就算真的敢,父母也不可能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龚崇丘像是知道陆玉树的心理活动,又补充道:“真的,不信你去洗手间看看,是不是你有一道疤,虽然已经很浅了,但就是有,在肚子上。”
这个倒是不必去看,陆玉树每天洗澡都很仔细,他早就瞧见过了,但这么小,这么短,很难想象是这么大的孩子曾经从自己肚子里出来过。多疼啊,他皱着眉头嘟着嘴开始撒娇:“啾啾,我那时候才刚成年唉,后来呢?”
“我们闹了点小矛盾,你一气之下去留学,孩子你留给我了。”
陆玉树开始心虚,他没想到自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这不怪你,是我担心你还小,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照顾得好多多呢?不想你远在他国哭鼻子,也不想你因此被父母责骂,所以多多跟着我长大,但他是我们的孩子。”
罗劲亭在旁边幽幽看了过来,不敢出声。
龚若松也佩服于龚崇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内心强大,说谎打了草稿。
陆玉树思及某处呼地站了起来:“糟糕糟糕,我要马上回家了!”
“怎么了?”龚若松只能想到他的乖曾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让脑子现在不好使的陆玉树如此着急,脱口而出的焦急。
“既然是我跟你的孩子,我这段时间不让他黏着,他得多伤心啊,我要马上回家,去给他买他想吃的小蛋糕,去幼儿园门口跟他道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失忆的陆玉树有一种欣欣向荣的黏人感,无论是对养父母,多多,最要紧的还是对龚崇丘。像一坨刚刚从棉花糖机里搅出来的粉色棉花糖,风一吹,全巴在皮肤上。
谁人都无法拒绝他一双圆溜溜漆黑黑的潮湿杏眼眼珠子望着你,深情的道歉。龚崇丘的意志力比多多的还薄弱,多多至少还气鼓鼓坚持了从幼儿园回到家,在车上的一段路程。直到停稳了车,解不开安全座椅的安全扣,只能伸出手,又期待又懊恼的要陆玉树抱抱。
“我还没有原谅你哦。”
“是是是,知道知道,爸爸这次做错了,是一定要接受多多的惩罚的!请多多提出惩罚方式。”陆玉树抱着奶呼呼的多多,决定今晚要在多多喝完晚安奶后陪睡,幼崽的奶香味经久不散真是太好闻了。
“我的决定是,你要快快的把龚,龚叔叔带回来哦。”多多已经隐隐约约在大人的行事与交谈中反复推敲,知道龚崇丘是自己的另一个父亲,但,他还是坚持龚崇丘有一天主动告知自己,毕竟幼儿园11月就要开亲子运动会,他想要自己的一双父亲参加。龚若松和陆玉树的养父母在陆玉树和龚崇丘都住院的日子里,安慰过他,说是龚崇丘又住院了,所以才一直不来看他。
陆玉树愣了愣,眯着眼睛笑,不愧是自己亲生的,狡猾都狡猾在一条路上。
“好。”
陆玉树的答应不仅仅是口头的说说而已。
当晚他就急匆匆哄好多多,开了车疾驰于夜色,霓虹劈划过他光洁的额头,含情的眼角,饱满红润的嘴唇,像是给他化了一套夜艳的妆容。
龚崇丘只开了小夜灯,打算再看看公司财报就睡,金边防蓝光的眼镜架在高耸的鼻梁上,笔电屏幕上的数据一行行往上跳动,眼球酸涩,他略略抬了抬头,无法出阳台远眺,倒是望见了倚靠着门的陆玉树。
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个浑身包裹进一件只露出脚踝的大衣里的,端庄又散发着花香的人,是自己曾经标记过的omega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沉醉又带着钩子的眼神,含着笑又不言语,软软的靠在门边,脚上套着的真丝软底鞋,一看就是直接从卧室直落到他的病房。
“你,你怎么来了?”龚崇丘一开口就被陆玉树的信息素呛了一口,好浓,陆玉树的发情期应该还没到,至少远远望去,他的后脖子腺体没有发肿发红,所以是他故意释放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陆玉树斜靠着门,搭起一只脚在另一只脚膝头,一翘一翘的勾着鞋头,让鞋子在他脚底哒哒哒敲击着,这轻轻的声音,同样也敲着龚崇丘的心房门。
龚崇丘吞了一大口口水,毕竟曾经标记过,自己的身体也渴望陆玉树的信息素,这样浓到铺天盖地的omega信息素,让他囚于其中,呼吸困难,此刻只迫切想要采撷陆玉树身体里的水分,去榨干碾碎。
龚崇丘抬了抬下巴,示意陆玉树往里走,他倒要看看,陆玉树耍什么把戏,毕竟深夜造访。
陆玉树如愿入内,于是转身去关了门,也不知道他的门为何要关这么久,只听到吧嗒一声锁门的声音,兀地,陆玉树背对着他的大衣突然整件坠落到地面,腰带的金属扣甚至叮了一声,短促的一声,震得龚崇丘脑仁起波涛。
“呀,衣服扣子坏掉了,怎么办?今晚穿不回去了。”陆玉树背对着他,在一片昏暗不明的地方,委委屈屈垂着头。越是黑暗,越是对比他的肩胛骨皎洁如瓷,瘦而薄的背部曲线一路延伸,但又有一个微翘的桃臀,造物主似乎特别偏爱陆玉树,还赠与他一双长而直的腿。
“啾啾收留衣衫褴褛的我,好不好。”陆玉树又说,但他就是不转身。
龚崇丘被信息素和眼前的春色缠得,下腹胀痛,几欲爆炸。
“你是衣衫褴褛吗?这不是穿着吗?”要不是他被吊着一条腿,早冲过去肏到陆玉树咚咚撞门板了,轮得到陆玉树在那里勾勾搭搭?他咬着牙不可耐的抓了好几次床单,声音已经嘶哑:“过来,不是要我收留你吗?”
“好呀。”陆玉树得逞的窃笑吃吃的,从黑暗中跨了出来,一跃就到了龚崇丘床边,却顾忌龚崇丘的伤口,只站在床边隔着病号服,揉搓那一处耸成小山的轮廓。他手指握到一处,又用指尖描绘了好几遍,听着龚崇丘重而杂乱的呼吸,笑得露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龚崇丘腿是吊着,手倒没闲着,他的目光流连在陆玉树穿的一套纯白蕾丝内衣裤上,每一处蕾丝的花边都精致恰到好处的勾勒着陆玉树的肉体,盛放的白花,繁复堆叠,但又不显沉重,立在陆玉树的乳肉上,勒进他的臀瓣里。
“是,欲夜的新娘系列。”陆玉树俯下身,咬着龚崇丘的耳垂悄悄说,潮湿的声音喷在他耳道里,龚崇丘浑身肌肉绷得死紧,他看着陆玉树因着俯首而隐隐约约显在内衣里的那两点殷红,被内衣的蕾丝摩擦着,立了起来,他无意识的张了张口,后牙槽来回的用力,下意识就想把陆玉树的那对乳首咬碎了和血吞下,他感觉自己兽性迸发,想要茹毛饮血,一双眼睛盯着陆玉树的身体,盯得泛红。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陆玉树的手指,终于放过了龚崇丘的灼热硬挺,往上游走,一路经过他的腹肌,来到他的胸膛,放平了手掌按了按。
龚崇丘回过了神,他很明白陆玉树的邀请,他深吸一口气,几近撕裂吞噬掉的理智还残存了一丝半缕:“不行,陆玉树,你知道我有伴侣。”
“哦,怎么样的伴侣?”陆玉树不以为然,他的食指在龚崇丘暗红的乳头周围顺时针画着圈,眼神也跟着圈:“是能在你紊乱症期间满足你的伴侣吗?”
龚崇丘心中大惊,陆玉树怎么知道他的信息素紊乱症?难道已经拾回所有记忆?
陆玉树抿了抿嘴唇:“你祖父和我爸妈聊天的时候我偷听到的。”他顿了顿,半演半真地,看也不看龚崇丘,只忙着手上的活计:“我爸妈说了,在你撇掉你的白月光之前,不许你碰我。”
手里一顿,整个人倒是趴在了龚崇丘的胸前,撒娇的细撒了好几个吻在龚崇丘嘴角和下巴:“可是啾啾,人家好想你,多多也好想你,唔唔唔~”撒娇的鼻音伴随着他的脸颊一下下蹭在龚崇丘脖侧,让龚崇丘难以招架。
就这么胡乱蹭着,胡乱蹭出火星,龚崇丘双手掐着陆玉树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抬了起来面对自己,刚想继续说着拒绝的话。
“哎呀,”陆玉树轻呼一声,“龚崇丘,你们公司设计的衣服质量好差呀,又坏一件!”他娇嗔的目光,邀请龚崇丘一起往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杀的,陆玉树这人真是,勾起人来一套接着一套,让人应接不暇,之前是大衣坏了,现在是内衣坏了,估计是有一边肩带早已经被陆玉树损坏过,龚崇丘握紧他肩膀时一挣,整条肩带崩开,没有钢圈的那一半内衣往下脱落,滑出大片胸乳,楚楚可怜的奶头接触到空气,萧瑟凄冷的立着。
操,龚崇丘心中暗骂,理智都被烧沸了烧断了,他看着陆玉树一脸得意,如陆玉树所愿,借着腰腹力量一个起坐,重重的握着陆玉树暴露出来的那边奶子,挤压出奶头,口腔灼热的吸允舔舐起来。
“嗯啊,啾啾,好舒服,另一边也要。”陆玉树仰起修长的脖颈,微眯的眼睛像猫,在夜色中流转着琥珀色的光。
“上来,不是说叫我邀请你上来坐坐吗?”龚崇丘揉着奶,轻轻地用牙齿咬着那一颗小小的嫩肉。
陆玉树小心的收着脚,一蹭一蹭的任由自己的下部跟龚崇丘紧紧贴着,坐稳在他身上,alpha虽然卧床有段时间,肌肉犹在,他往前又蹭了蹭,任由自己的下半身跟龚崇丘更为贴合,才肯施舍龚崇丘一个湿吻:“是坐坐还是做做?”
骚话说得真溜啊,龚崇丘暗自感叹,都从哪里自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自觉地把秦卫风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秦卫风,仿佛一开始,陆玉树遇到的就是他龚崇丘,他想他是疯了,陆玉树现在头脑不清醒,记忆嫁接在留学时期,莫不是把他龚崇丘当成了替身?
他脸上浮出复杂的苦笑,妈的,恩怨相报,他记忆恢复时有白月光,陆玉树到时候记忆恢复时,他就成替身了是吧?
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隔着两道轻薄衣料,自己的鸡巴都要被陆玉树吃进穴口,相接想贴之处,早被他的前列腺液和陆玉树穴内分泌的蜜汁糊得湿漉漉一片,烘得又热又潮,黏糊糊的,做不得假。
“啾啾~”陆玉树不满于龚崇丘的分心,掏出他裤子里的火热铁鸡巴凶狠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咬着他的下巴,又大量的释放了一股接一股的omega信息素:“我好难受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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