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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46 到我这儿来。(1 / 2)

秦卫风牙疼,起因是他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警告陆珊瑚:“你要是敢用小树的身体,随便去跟姓龚的王八蛋去东搞西搞,老子......”老子也不能杀了你,秦卫风后半句话真不敢呛出声,这身体陆玉树也有份。

陆珊瑚一脸看弱智的神情,似乎在嘲讽秦卫风疯了吧,要不是为了孩子,谁会上赶着去找龚崇丘?

互相都是满满真实的嫌弃。

这头陆珊瑚打电话龚崇丘不接,那头龚崇丘调用跨市绿色通道倒是惊动了远在他国龚若松。龚若松一通电话都没打给龚崇丘,倒是也把事情了解得清清楚楚,主打一个远程监控。

“胡院长,金医生那边您多费心,对啊,年轻人瞎胡闹,倒是把我重孙子折腾得够呛。好,对你们医院我肯定放一百个心。”龚若松场面上的客套话说得漂亮又圆话,说完转头就吩咐秘书给医院又转了笔“专项扶持”。

不争气啊龚崇丘,龚若松心里连连叹气,又怄又惊,他就知道他不该轻信龚崇丘的屁话,什么他会解决。结果呢?把多多解决到落入他人之手,那么大个重孙子差点就没了。龚若松想起那夜多多在他身旁香香软软的睡颜,心中一阵痛。

“申请航线,我要回国。”龚若松交代秘书。

张由仪那头也是一早醒起来就得到消息,秘书团里他也买通了一个小内应。几簇呆毛在他看到信息后,被他揉得更乱,烦死了,简直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到底要什么时候,龚崇丘才能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眼看着龚崇丘跟那什么劳子陆珊瑚就要去做信息素分离手术,从此两不相干,龚崇丘以后会彻底标记自己,每每想起,张由仪心中都一阵悸动。结果半路杀出个秦卫风,全盘打乱步骤,带走陆珊瑚不算,还把多多也带走了。张由仪父母早早就对这个孩子做好了计划:“孩子还小,你养在自己身边,迟早会是龚崇丘和你的孩子,是龚崇丘亏欠你的一条软肋。”

现在呢?这孩子倒是真的回来了,但在金邢的重症监护病区,听说龚崇丘为他动用了如此之多的人脉,金贵无比,张由仪心中酸涩。

即便如此,张由仪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梳洗,体贴的拿上龚崇丘的换洗衣物,开车到医院的路上还顺便打包带上龚崇丘的早餐。

龚崇丘一夜未眠,守在重症监护病区,看着大大小小好几台仪器上花花绿绿的数字。大意了,接连受到惊吓,两次,再坚强的小孩子也会发病的。他搓了搓自己的脸颊,把脸埋在手掌里,逼着自己把发热的眼眶忍回去。事情脱离了他最开始的预期。

不识好歹的陆珊瑚,为什么要变?为什么不可以好好地呆在花市!有吃有穿好好带着多多,照顾着多多长大,这不好吗?虽然自己给不了他爱情,但该是多多的,一分都不会少。他已经许下这样的承诺了,陆珊瑚居然还要把自己藏匿在陆玉树这样一个壳子之下,带着他的孩子,去跟秦卫风私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是趁夜就走,急不可耐。既然如此,陆玉树和秦卫风也就该接受惩罚,他把多多带走,天经地义。只是没想到秦卫风搞出大阵仗来抢,惊到了多多。现在想来,这一切,还不都是陆玉树和秦卫风的错!他怨从心生,看着静音的手机里,陆珊瑚坚持不懈的呼叫,他选择视而不见。

重症监护室只能一个人陪同,张由仪到了也进不去,只能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崇丘,在里面吗?”

他的声音还是高于静谧空间里机器运作的微微动静,惊醒了片刻多多,他身体猛地一弹跳,龚崇丘赶紧释放出安抚信息素,眼疾手快的大掌按在多多肩头和额头:“没事没事,龚叔叔在这里。”多多睁开眼看到并不是爸爸,不安的皱着眉头扭了扭,立即牵动仪器发出低频的报警声,微量镇定药物自动注射,很快,多多又沉沉睡去。

龚崇丘一颗心全放在多多这里,对着门外的张由仪也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何况他一夜未眠,脑子都是糊的:“你怎么来了?”他虽然脑子懵,但也记得并未通知过张由仪,一定是张由仪通过某些手段获知这一消息。说明自己身边并不是固若金汤,等抽出了空闲时间,定要好好梳理身边的人。

“崇丘,你先别生气。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过来,看看你能不能用得上。”张由仪打开行李包,给龚崇丘看了一眼,又提起挂在自己手腕上的打包袋:“还给你带了点吃的,趁热吃一点吧,你不吃点东西怎么熬得住?”打包袋滑落到手肘,露出他被重重的餐食勒得发青发白的勒痕。

龚崇丘果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把东西都从他手里接过,放到门口的置物挂钩上,揉搓着他的手腕,语气较之刚才,柔和不少:“真的不必累到自己,这都不关你的事,我能解决的。”

“怎么不关我的事呢?我们不是一体的吗?这孩子,多多,是吧,以后我也会当成我的孩子。”张由仪自我觉得这话说得体贴,盯着龚崇丘的眼睛一差不差,却漏过了龚崇丘瞬间微微收紧又放松的手指。

龚崇丘避重就轻的绕过了这个话题,直到把张由仪的手腕揉到肤色泛红,过了血,才停下。

在重症监护室里还躺着他的孩子,他倒不至于跟张由仪去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只给了他一个深而又湿润的吻。一吻结束,张由仪面如桃花,眼神含春,差点就要被激得当场流水。

龚崇丘大拇指搓了搓张由仪被他亲肿的下嘴唇:“回去吧,没什么大事儿。”

“唔唔,好。”张由仪也不好意思不走,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出内裤的潮意,于是夹着腿,飘飘乎乎的就被龚崇丘哄走了。

张由仪送得容易,又来了龚若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廊里响起龚若松包了金属的拐杖声,龚崇丘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按了呼叫铃,招来了护工陪床,叮嘱他一有事就必须马上通知他,这才扶着龚若松到了会客室。

“我看多多情况不好,话我也不多说,不耽误你回去继续守着他。我的重孙子,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是。爷爷您嘱咐。”

“第一,从今天开始,我派我自己的人守着病房周围,任何人哪怕是你,都休想把多多带走。”

“......”

“第二,我不管你和张家那个omega到底最后怎么样,多多都必须是婚生子。”

“......”

“第三,那个陆珊瑚的事,我会去帮你解决的。”

“你别碰他的事!我自己会解决!”龚崇丘一路听着都不做声,一说到陆珊瑚,龚崇丘反而被触了逆鳞,开了口。

龚若松也不是好相与的,一听到龚崇丘又要自己解决,气得跺了跺拐杖:“你解决,你解决,你上次也这么说,你解决了吗?要不是有龚家给你铺下的路,多多现在还能不能躺在里面接受治疗,都未可知!”

龚崇丘被龚若松骂得心里烦闷,又不知如何反驳,毕竟自己爷爷说的也是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珊瑚那边,有棠市秦家在给他撑腰。”龚崇丘只好祭出这一冠冕堂皇的理由。

“秦家就秦家,你爷爷我会怕他?要是真的怕,你把分公司重心挪到棠市去跟他打擂台的时候,我能不制止?”原来龚若松早已知晓此事,只是按下不提,稳如泰山。

至此,龚崇丘再也不提反驳的话,因他知道,眼下他确实没办法分心,不如让爷爷去处理外事,他先专心好多多这一头。于是他点点头:“那就拜托爷爷了,只是,他毕竟是多多的爸爸。”

“爷爷知道。”龚若松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也不拖泥带水,转身就走。只是没多久,楼下就上来了龚若松眼熟的一群人,为首的向他打招呼:“龚总,我们是老龚总吩咐来的。”

龚崇丘多看了一眼为首的人,细细在自己脑中搜索,才想起当年自己被绑架,也是这人带队去营救的他,当时损伤了不少人马,才让他得以逃脱,以残伤之身去邂逅了陆珊瑚。思及此处,龚崇丘心中泛起异样的别扭,也不答话,只颔首表示自己知道,转身进了病房。

多多已经注射过龚崇丘的信息素制剂,用以代偿当年omega孕育之时,缺乏的alpha父亲信息素。又打了镇静药物,一时半会都在昏昏睡着,但在梦里也不舒服,皱着眉。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开始皱眉了。龚崇丘大拇指和食指上脸,帮他展平了眉间,稍稍几秒,又皱了回去。

“爸爸。”多多说着梦话,在叫了父亲之后,嘟囔了一串听不清楚的。

“你爸爸很快就会来了。”龚崇丘还是不死心,抚了抚多多的眉。

“喂,”龚崇丘终于赏脸,接起了陆珊瑚的电话,不管不顾对面气急败坏的爆迫性咒骂,语气轻快:“珊瑚,到医院里来,自己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急救轮床推过地面的刺耳摩擦声,周遭杂乱又快速的奔跑声,龚崇丘有那么一瞬间被玻璃窗外的烈日灼到眼睛,呼吸面罩里他喃喃着,张了嘴,但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自己像一块豆腐,被晃晃荡荡的装在案板上,颠簸着。

“院长,重症医学科、创伤骨科、神经外科、胸外科、介入科、脊柱外科、眼科、鼻颅底外科这些救治团队已经派了专家等在手术室,等待进一步评估手术了。”被晃出水声的龚崇丘,耳朵里朦朦胧胧的听着,像是隔了一层塑料袋,他想再仔细辨别,也是不能了。

“伤者耳道出血了!”一道更急厉的声音之后,龚崇丘力竭。

在陷入昏迷前,他一直在喃喃着,人们听不到的,陆珊瑚,陆珊瑚呢......

“骨盆骨折、左侧股骨干骨折、右侧股骨颈骨折、腰椎骨折、肺挫伤以及额面部软组织挫伤。”

“迟发性腹内脏器出血存在风险。”

“打电话跑着去要血,要快。”

“院长,你的决定是?”

“两台手术同时进行,伤者应该撑不到张力缓解。先专注好眼前吧。”

......

久未睁开的眼睛酸胀发涩,日光糊得他满眼满目,生理性眼泪横流。

“你醒啦?吓死爷爷了。”一道苍老嘶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是听到如此低分贝的声音,他都觉得耳道发痛,皱了皱眉。

“暂时性的耳道损伤,血性分泌物蓄积的结果,过段时间结痂掉落就好了。”查房医生在旁边,四平八稳。

“陆珊瑚,陆珊瑚呢?”龚崇丘想爬起来,奈何浑身肌肉无法调动,软绵绵一大片,他仿佛是被抽走了骨头。

“快躺好快躺好,”龚若松吓得临老差点魂飞魄散,又经了大事,本来只是花白的头发,现下全白了。家里,家里总要保住一个吧,这半个月来的公司,医院两头奔走,龚若松全靠一股信念咬牙在撑着了。他叹了口气,扶着病床轻轻握着龚崇丘两边肩臂,甚至摸到了龚崇丘的骨头,瘦得一塌糊涂,全靠营养液吊命,心下眼里都像是泡了醋,狠狠吸了口气,把刚才叹掉的气补了回来,才接着说:“他每天都来看你,今天也准备到时间要来了。”

龚崇丘听到这话,才安心,整个人松弛下来。摔下楼的那一刻,他有紧紧护住陆珊瑚的后脑和心脏部位,就算骨折,问题也不大的。

“我睡了多久?”他明显感觉到整个病房里不止两道呼吸声,很奇怪,他的耳朵现在的状态是既娇嫩又灵敏,像是重新安装过,捕捉到的细微末节比之前的多了许多。

“龚总,您休整了一个半月,准确的说,是49天。”果不其然,罗劲亭也在。

龚崇丘闭了闭眼,表示自己知道了,骤然清醒,需要做的检查很多,他任由医生护士摆弄,甚至辗转了好几个检查室,已经精疲力尽,但仍然存着些许精力,不言不语。

直到闻到一股久远又熟悉的栀子花香,来自他混乱又重情欲的记忆深处。

是,居然是......他猛地睁开眼。

栀子花扑了过来,又顾忌他的伤处,只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帮他顺了顺头发:“啾啾。”含含糊糊又撒娇的omega,香香软软的手掌。

龚崇丘直愣愣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一时间失了语言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啾啾,我好想你,我好担心你。”omega甚至俯下身,脸颊蹭着他的脸颊。

这是怎么回事,他49天并未思考过如此复杂事情的大脑差点迭机。

直到罗劲亭来解救他,开口劝omega:“陆先生,龚总才醒呢,我们让他再休息多一会儿,下午你再来看他的时候,他才有力气陪你说说话,你说呢?”

“嗯嗯,”omega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吧唧快速亲了一口龚崇丘的嘴唇,甜而醇的栀子花香扫过龚崇丘薄薄的嘴,让龚崇丘一阵发渴,像望梅止渴,像饮鸩止渴,总之,得不到缓解的干渴随着omega关门而迅速暴涨。

“水,谢谢。”

罗劲亭递上吸管,只让龚崇丘吸了三口能量水就拿开了:“医生说您现在多观察,少饮水,营养液会提供您所需要的大部分液体,避免呛咳。”

“怎么回事?”龚崇丘只这一个问题。

龚若松不答,那就只能罗劲亭硬着头皮顶上,他作为龚崇丘的心腹,自然知道龚崇丘问的是什么:“是陆玉树,陆珊瑚跟您一起掉下楼,摔到了脑袋,巨力冲撞虽然您给他垫了,但还是影响了他的脑子,醒来就是陆玉树了。”

“而且倒退回了刚出国留学时代的记忆,但又,很奇怪。似乎他把记忆嫁接到了您的身上。”罗劲亭说完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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