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龚崇丘眯着双眼,充满危险意味的阴森森盯着病床三人握在一起的手,格外刺眼。一个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孩子,一个是刚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omega,却在这里跟别的alpha上演什么情深意重!
似乎一切都有了不可思议又实在合理的解释。陆玉树的信息素跟自己高度匹配,当年标记,而后他回了华市,信息素紊乱症初现端倪。原来实则是匹配度高的alpha信息素渴望跟自己交织过欲网的omega的信息素!难怪自己久治未愈,时常爆发,难怪自己虽然有了张由仪,却迟迟无法标记他!难怪自己总是下意识把陆珊瑚,哦,不,陆玉树留在自己身边。信息素不断给自己敲警钟,跟自己通风报信,提醒自己遗落在外的结契伴侣,着实可恶。
龚崇丘捏紧拳头,用力到手指骨节泛白,狠狠一锤门板,嘭的一声把多多吓得直往陆珊瑚怀里凑。
秦卫风唰地站了起来,定了定神,确定自己走得稳定,才过来抓了龚崇丘肩膀一把:“出去说,别吓着孩子。”
龚崇丘还想僵持着等待陆珊瑚出声,却发现多多一双眼睛充满了恐惧之色,下意识松了力道,被秦卫风一把拖走。
“你对小树,了解多少?”秦卫风反磕了磕烟在烟盒上,出于礼貌贤让递给龚崇丘。
龚崇丘用手腕一挡:“抱歉,不抽烟。我只想知道你们把陆珊瑚藏哪儿去了,为什么要让他弟弟来戏弄我?好玩?”
秦卫风打量了龚崇丘至少三十秒,俯身低头拢住香烟点燃,重重吸了一口,在烟雾缭绕中故作深沉:“龚先生可真是只爱过家家。”
眼看龚崇丘恼了火,就要转身往医院楼里走,才肯补了一句:“从来就没有什么陆珊瑚,或者说,他愿意让你把他当成陆珊瑚。”
“什么意思?”龚崇丘眼瞅着大雾中若隐若现的一条路,即将铺展在他面前,他势必要走上这条路的,追问到底。
“陆珊瑚就是陆玉树,陆玉树就是陆珊瑚。”秦卫风快速抽了几口,并不抽到底,中指轻轻一弹,阵阵火星就从他指尖飞驰而出,撞到对面树干之上,跌落在地。他丝毫不在意是否会燎出火苗,烧穿这整片林,那是园丁在重新规整修建园林之后,需要考虑的问题。
龚崇丘之前隐隐抓住一条线,脑子里闪现过许许多多闪光的珠,他能想起来一些碎得不够彻底的珠粒,但苦于没有穿针引线的针,现在秦卫风递给了自己这根闪着寒光的针。没把珠粒成功穿成串,反而扎得他太阳穴凹陷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跳一跳的太阳穴,泛着苦涩的喉咙,他嚅了嚅,只说了一句:“你继续说。”
秦卫风很满意龚崇丘此番模样,自是细细道来,均无遗漏。
陆珊瑚幼时确实被抛弃在福利院门口,性格冷硬,每次来领养的夫妻都看不上他。未被成功领养的孤儿,在参观日的晚饭,总能获得安慰性的鼓励加餐——几块糯滑的红烧肉。起初他欣喜,之后他失落,偷偷躲在角落里观察那些比他小的,比他略逊色的孩子都被领养成功,开始着急。
事情的转机是新来的刺头小孩把他堵在公共洗漱间里面,逼迫他交出玩具车里的电池,不顺从就打他耳光。周遭的孩子吓得瑟瑟发抖,有的甚至哭成一团,保育员很难及时发现,久而久之,陆珊瑚生出了一道保护他的心魔。
参观日再次到来之际,他把刺头小孩用拖把杆锁在洗漱间,自己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一脸天真无畏的对陆家夫妇伸出了手中的玩具车:“叔叔阿姨,可以帮我看看为什么我的小车不动吗?”
嘴角破损仍在卖力的笑,如此催泪心酸,陆家夫妻怎么能够不把他抱在怀里。
等待他渐渐长大,陆家夫妻才发现,平日里乖巧温顺,甜言蜜语的他,时常在午夜里低声跟什么人说话。带了去看心理医生才发现,他分裂出两个人格——陆玉树以及陆珊瑚。
陆玉树大胆心细,擅长拿捏人心。陆珊瑚木讷寡言,心里倒是一片火热流淌。有人挑衅遭遇困难,陆玉树就会出面解决,但骨子里,他仍是那个困在福利院里走不出来的陆珊瑚。
陆玉树学东西很快,陆家夫妻对他难免寄予厚望,出国深造挑的都是一等一的学府学科,很快就同秦卫风相识,坠入情网。
直至秦卫风身份暴露,陆玉树被秦卫风仇家挟持要挟,救出他的当天,腥风血雨,血流蜿蜒到他面前,他抖着抖着就尖叫一声翻了白眼昏过去,等到在医院醒转,秦卫风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忙着铲除仇家余党,稍一松懈,陆玉树就带着陆珊瑚跑了,他只知陆玉树,奈何还有陆珊瑚。陆珊瑚相当能吃苦,居然靠着儿时残存的记忆,跑回了他的家乡海滨之城,暂住下来。
找到了工作,租到了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甚至,遇到了龚崇丘。
陆玉树沉睡在陆珊瑚的潜意识里,不肯醒来,没人再给陆珊瑚拿主意,很快他就被龚崇丘过于丰富的学识经验攻破沦陷,哪怕是重伤失忆的龚崇丘,那一点点甜,陆珊瑚都甘之如饴,双手接住。
陆珊瑚在福利院时,就是beta之身,所以他一路走来,都觉得自己是平庸的社会工蜂,生命树中架起基础的beta。而陆玉树则不同,他幻化而生时,就是甜美的令人心碎心疼的感觉,毫无疑问是omega,这科学中岌岌可危的特例,在他变换人格之时,信息素也会随之消失出现。
龚崇丘即将被张由仪找到带走,得失系数极具飙升,唤醒了陆玉树,谁知两人信息素如此吻合,生生催生出一场漫长又湿热,煎熬又沉溺的发情期。
之后偏偏龚崇丘走了,陆玉树和陆珊瑚在深夜对话痛哭,他在忏悔,自己玷污了陆珊瑚的爱情,初衷是好的,他想帮陆珊瑚留下龚崇丘。
陆珊瑚又怎会怪跟自己同根同源的陆玉树,直到他发现陆玉树怀孕了,身为omega再无法切换回beta身份。
爱情痛失已足够令他弥散,身份的夺取替代更令他神昏。孕期的一系列反应,在没有标记过自己的alpha陪伴之下如此煎熬,服用的廉价药物副作用明显,他始终浑浑噩噩,一会儿脑子里是陆珊瑚,一会儿脑子里又成了陆玉树。
直到他的预产期降临,大出血,秦卫风才通过陆家夫妇辗转找到了他,在这间并没有完备血库的医院。他身下一片血色,脸上却毫无血色,仍然笑着摸了摸穿戴家属手术服的秦卫风的脸:“小风,捉迷藏游戏结束了,你找到我了呀?”
手臂重重垂落……
迄今为止,秦卫风回想起来仍觉得心惊胆战,像是拼尽全力撑着鬼门关徐徐关闭的门,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他动用了国内一切人脉关系,迅速开辟绿色通道搞来了一切陆玉树可能用到的医疗资源,才捡回爱人一条命。
轻到重量几乎忽略不计的婴孩塞到他怀里,医生严肃的要求他解开衣衫,让婴孩肉贴肉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让他模拟生父的怀抱,要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孩子付出爱,很多爱,很多安全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待在PICU里,怀里睡着连接着各种线的粉嫩婴孩,直到下属在玻璃观察窗外给他展示那一张纸:“平安。”他才带着这孩子,松下一口气,肉眼可见孩子被他胸口回落,不安的蜷了蜷。
他给这孩子上户口,取名秦多明,希望他将来多多生活在明亮之处,带着他的生父,远离阴暗,哪怕这阴暗是自己侧面带给陆玉树的。
失恋,失身,失血,几乎失命,连带着孕期的信息素波动摧残和廉价药物副作用,让病床上的陆玉树白如金纸。
但他醒起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我们可不可以再玩一次捉迷藏呀?”他看似稀松平常的调皮的笑,似乎只是询问秦卫风今天星期几,丝毫不在意秦卫风眼底的惊涛骇浪。
就这么,带着年幼的多多,颠簸流离好几次,每一次秦卫风增派的黑衣人都能迅速找回两父子,直至陆玉树,这一次又变回了陆珊瑚。
棘手,秦卫风对事态发展的唯一评估。他的爱人是陆玉树,有第二人格这事,还是陆家夫妇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在婚礼上透露的,他跟陆珊瑚根本不熟。
陆珊瑚的行事,陆珊瑚的性格,陆珊瑚竟然又碰到了龚崇丘,都是他万万不能想到的。
他一路追着蛛丝马迹赶来,看到懦弱的陆珊瑚,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珍之爱之的陆玉树,被陆珊瑚拖累的一团糟,还丝毫不知反省。他还不能对陆珊瑚发脾气,毕竟肉体是公用的,陆玉树都从未想过消灭陆珊瑚这一性格。
按理,性格强势的人格,是很容易狙杀掉性格脆弱不稳定的人格,只需在一个巧妙的当口。
但陆玉树,似乎比喜欢秦卫风,更爱陆珊瑚,那是他世上或缺的那一部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龚崇丘听到这里,甚为震撼,他从未想过一个住在小小窗沿布满青苔爬山虎的陋居中的仿若天成的陆珊瑚,有着这么绮丽的身世。他想要说点什么问点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出声。
秦卫风把他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是瞧不起的,又接着说道。
每一次,陆玉树被产后发情期逼迫,像风雨中被扫落在床榻的残叶,死死咬紧牙关,牙龈发出阵阵血腥气,满头冷汗面如金纸,欲火焚得他眼中脑中一片空白。秦卫风只得把信息素收敛得一丝不漏,生怕发情期的陆玉树被标记之外的alpha信息素刺激到,雪上加霜。几天几夜,生生的熬,秦卫风都近不得身,看得心碎,他宁愿屈服:“把陆珊瑚放出来吧小树,他是个beta,会好过一些。”
陆玉树听罢总是虚弱的摇摇头,下唇上都是清晰可见的血印子:“我不要他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直至此刻,陆玉树都是衍生出来的,保护陆珊瑚为首要目的的思想巨人。
秦卫风爱他,珍他,疼他,尊重他的一切意愿,只得就此作罢。
每一次,都是潮热的生死囚牢。秦卫风闭上眼,都能触手可及紧闭厚重窗帘,快速抽掉信息素的风力循环系统细微的工作机器声音,陆玉树无意识呜呜低哭,辗转反侧的丝质床品搅合着汗液的涩感。
然而总会百密一疏,他产后发情期间隔很乱,有时候好几个月没有一次,有时候月头月尾各自一次。秦卫风再守着他,也有很多生意上的事需要他拿主意。大概就在一年后,陆玉树的一线阻抗药耐药,二线药家庭医生有待斟酌,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陆珊瑚就会出现。他忘了所有,只记得多多,这个他的弟弟为了他留下的一点血脉——他给自己的完美解释。家里大大小小佣人如临大敌,严防死守,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多多身体不大好,不能出门,为此他发自内心的哪里都不去,只知要照顾好孩子。
娇娇弱弱的多多会对着他笑成小天使,握着他的食指,好奇的打量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爸爸。
同样带着熟悉又陌生气息的,还有暗中观察陆珊瑚的秦卫风。远处那个人,肉身明明是自己的爱人,夜里会紧紧贴成连体婴的两个人,但现在自己见都不敢见。
陆珊瑚只是突然出现,并不是个傻子,他有好好观察过这个家。既不是自己养父母家,也不是自己那间小小陋室,大大别墅安保系统周全,甚至可以望得见远处大道上还在巡逻的黑衣人,腰后不平整的衣服里藏着什么。他隐隐约约嗅到危险的气息,于是他趁着带多多出去打预防针,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珊瑚很会躲,秦卫风找得艰难,但从不放弃,那是他的爱人。每次被找到,陆玉树才会被唤醒,一脸歉意的频频亲吻秦卫风:“对不起,小风,又跟你捉迷藏了。”这种爱人,他不满意吗?分明是很爱的,爱到心中酸涩的。有时候他也在想,如果陆玉树也是个beta就好了。
但身为omega的陆玉树也很好,双方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真正因为爱意而不是信息素的吸引,每一次的眼神交换,都颤动到灵魂的深处。
陆玉树咬着叉子,松饼上红艳多汁的草莓被他吞入口中,伸了舌尖舔一舔嘴角溢出的甜汁,都能勾出秦卫风下腹的火。陆玉树是主动的,看出秦卫风眼中暗哑风暴,就会主动贴过来,抓了秦卫风的手从自己上衣下摆往里探,一路带着秦卫风,抚摸过自己细软的腰肢,向上擒到自己的乳首。
秦卫风会挑了指尖,去揉弄他的乳尖,被秦卫风养得熟的身体,痒意袭来,他软软的向前靠去,轻轻地哼在秦卫风肩头:“小风,我湿得好快,你才揉一揉我,我就湿得一塌糊涂。”陆玉树隔着晨袍上下搓着秦卫风粗壮的轮廓:“好厉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马眼深处的前列腺黏液渗透晨袍,浸湿陆玉树的手指,他忍不住俯下身,隔着衣料去咬一咬棒头:“嗯哼,好大。”
秦卫风被他吸人精气似的做派缠得两个头的青筋都乱跳,一把就把他捞到大腿上做好,啪地给他肉臀清脆的一巴掌。陆玉树被他养得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丝毫不缺一点肉。一巴掌打出陆玉树的臀波弹到秦卫风大腿内侧,还晃了两下,他揉着陆玉树的臀,满满的肉几乎抓不完,要从他的指缝漏出。
像是哪里不对,他上下摸了一把,最后还是掀起陆珊瑚的晨袍,证实自己的猜想:“老婆,你好骚啊,专门不穿内裤,是不是就想着让我在餐桌上肏你。”光溜溜的屁股上,不着衣物,更方便秦卫风的手指往下探。
陆玉树却推了推秦卫风要作乱的手指,小口喘着,明明面色泛起潮红,仍是眯起一双眼睛像小狐狸似的解释:“谁说我没穿内裤的。”他从低置于腰的两侧,拨出两条黑色的丝线,示意秦卫风看:“这不是内裤吗,小事是小一些,细是细一点,但我有穿的哦~”
不穿还好,这种细得忽略不计勒紧肉缝里的内裤,好比头发丝,秦卫风顺着两侧的“内裤”,一点点往下拉,但见陆玉树的穴口果然勒了一条,早被浸得拉丝的黑丝线。弹力十足,他轻轻一松手,丝线就回弹到穴口肉花上,麻麻的轻微痛感,激起陆玉树一声呻吟:“啊啊,好痛。”
并没有那么痛,但秦卫风喜欢陆玉树的撒娇淫叫,又重复了两三次,粉嫩的穴口被弹出几道艳红,陆玉树抬起的眼眸中,泛起水光,盈盈的映照着秦卫风浓得跟墨似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树,肏我。”陆玉树直白的邀请。
下一刻就被秦卫风大力的拥过后脑勺,掠夺他口中残存甜蜜的草莓汁水:“老婆,你嘴好甜,让我看看下面的嘴是不是也这么甜。”
本就够硬的鸡巴,被秦卫风快速撸了两把,更加坚硬如铁,昨夜才肏过的小穴松软,无需前戏。
陆玉树配合的往上抬了抬屁股,鸡巴就一入到底,两人发出舒服得欲仙欲死的喟叹。
“哈啊,小风,你鸡巴好大,戳到底了。”
“唔嗯。”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陆玉树脸侧,带起水汽,下半身有节奏的黏腻戳弄水声,肉臀相击的啪啪声,响成一片。陆玉树挺起胸脯,两只手搭着身前秦卫风的脖子,把自己的一对奶子往他嘴边送:“吃吃奶好不好,小风,奶子好胀想要你吸。”
产后的陆玉树并没有亲喂,但乳腺通畅,每天的乳汁都被秦卫风吸得一滴不剩,偶尔秦卫风回家太晚,他还会涨奶,可怜兮兮的抱着胸献宝似的等秦卫风回来给他吸通,吸撇,才能安然入睡。
秦卫风自然满足陆玉树的请求,张了嘴就把陆玉树的乳房含进去大半,一股一股的用力吸着略带腥甜的乳汁,下半身更是跟着他吸奶的频率,往上顶胯。劲道的肌肉丛此起彼伏绵延,互相贯连,帮助他大力的征伐陆玉树,满足身上的小作精。
吸到最后,陆玉树终于感觉奶子里通畅,空空的,伸了手捏住秦卫风的下颌,把自己的乳头从秦卫风嘴里拔了出来,又去跟秦卫风接吻,舔舐干净秦卫风来不及吞咽的嘴角的乳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一个硬汉,鸡巴倒是粉,进进出出在殷红的穴道里的粉鸡巴,像是盛放水红百合花朵里的粗长花蕊,带着花朵,发出阵阵淫香,熟得过头,蜜汁大片大片滴落在秦卫风大腿上。
敞开的晨袍挂在陆玉树手臂上,大喇喇的一片光滑玉肉,反射着晨间日照,泛起一片朦胧光洁的亮。
湿淋淋的洞穴,每一次进出都挂着淫液连成淫丝,陆玉树小声的哼着。
秦卫风听不到他说什么,只好腾空抱起了他,把他扣近自己耳边,一耸一耸的往上颠动:“老婆,你在说什么骚话,大声点。”
陆玉树一下一下的坐着秦卫风翘挺的鸡巴,双腿环在秦卫风苍劲有力的公狗腰上,不肯让他明显的退出自己的穴道,秦卫风只得再继续往里顶,顶到两人下体严丝合缝。
那根“内裤”早已被秦卫风的暴力抽插挑断,歪歪斜斜的挂在陆玉树腰间,他低了头弓着背去看秦卫风的猛烈肏弄,切切水声,刺得还剩一对蛋甩击他的穴口,让他忍不住也参与其中,借着夹秦卫风腰的力道,上下上下的坐秦卫风的鸡巴。
久战未歇,omega的甬道也还是水液湿滑,被灼热巨大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小风,揉揉我的前面,想射。”陆玉树向来是沉迷于性爱,有什么说什么,什么都敢往外蹦的性格,更何况他知道秦卫风会满足他。
秦卫风大拇指挑开陆珊瑚包皮,把他茎头往里按,掐,让陆玉树又爽又痛,绷直了身体,后穴夹秦卫风夹得死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卫风感觉到陆玉树的前端跳了好几下,热乎乎带着润气的粉色一条,他熟练的用手掌心包裹着,让陆玉树喷了自己一手,瞬间,甜腥又带着涩感的精液气息,淡淡的飘散在餐厅里,周围佣人早已有眼色的撤出屋外,只留这对造爱人。
秦卫风用大拇指碾了碾,稠稠的浓白色,把手掌递到陆玉树鼻尖,陆玉树嫌弃的皱着眉头往后直躲了躲:“啧。”
秦卫风被陆玉树的小表情逗笑,伸了舌尖勾着尝了一口陆玉树的味道,含在嘴里细细品,甚至用舌尖涂满了牙列:“老婆吃了草莓,味道好甜。”
哪里可能那么快就消化到体液带着甜味,秦卫风滤镜太厚。陆玉树被他焚尽一切的欲望感,羞得本就被欲火烧红的一张脸更红到滴血,红红的眼角,红红的唇瓣,红红的奶子尖,红红的穴口,秦卫风晃花了眼,鸡巴胀得生疼,只想深深埋在陆玉树体内动作。
“嗯嗯~小风的枪怎么更粗更长了?都要顶,嗯,顶穿我的穴了。”
“嗯啊啊啊啊,不要停啊,小穴被插得水呼呼的好爽。”
“小风,小风,摸摸我.....”
这狂热节拍让陆玉树胡乱说着助兴的骚话,舌尖渐渐顶出了牙缝,虚虚的咬着粉嘟嘟的一小块。
秦卫风忍不住以吻答他,去吮吸陆玉树舌缝间的口水,生怕他边叫边哼的,来不及吞咽口水,呛咳到自己。他稍稍退出一小部分阴茎,陆玉树都要不满的哼哼唧唧,但见秦卫风手心里的精液全涂抹在退出的那一节肉棒上,又密实地塞了回去。
!!!
陆玉树瞪大了双眼,忘记了呻吟,简直没想到还能这么玩,视觉的刺激远远超过肉体的刺激,他都看痴了。
本就不缺润滑的水液,有了陆玉树自己精液的辅助,秦卫风肏他的穴肏得更加风生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无论多少次跟陆玉树做爱,都要打心里喟叹,好厉害啊陆玉树的穴,天生就是与他匹配的鸡巴套子。褶皱与褶皱推搡纠缠在一起,紧紧嗦吸秦卫风入侵在内的灼热硕大,牢牢的套着箍着,撒着娇的不许秦卫风鸡巴离开他的小穴太久。整条都是陆玉树的人形按摩棒,空一点点他都要掐一掐秦卫风的腰肉。
百来下快速抽插下来,陆玉树小腿已经无力卡住秦卫风的腰,要落不落的在他大腿两侧垂着,随着被顶弄的节奏一甩一甩的瓷白两条细长,脚后跟磕在秦卫风身后打着节拍。但他还是想要,要不够秦卫风的鸡巴,身体发软成泥,舌头还可以用,牙齿还可以用,他咬着秦卫风的下巴,舔着秦卫风的喉结哼哼唧唧:“小风,呜啊,没力气了。”
秦卫风疼惜他,快速的深深冲刺了好几下:“小穴准备好迎接我的精液了吗?”他搂着陆玉树的头顶,一个劲把陆玉树往自己鸡巴上怼。不是发情期,生殖腔打不开,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内射。
“嗯嗯,”陆玉树爽到翻白眼,手脚摊开,任由秦卫风摆弄,只知用最后的气力把穴往秦卫风鸡巴上送,腰部抬起一个客观的腰拱桥:“好深好大啊小风,爽死了,啊啊啊。”
秦卫风满足于陆玉树被他肏成痴样,心中膨起巨大的alpha征服感,他狠狠地吸着陆玉树的唇,将他的淫叫都掩在自己唇间,腰臀甩出残影,宛如自动打桩机,让陆玉树跟他共同攀上了巅峰,爆发在陆玉树体内。
射了好多,阴茎也没有疲软,仍旧塞在陆玉树穴里,堵着不肯让一点精液流出。
陆玉树下腹充斥着一股满涨感,他蹭了蹭秦卫风脸颊:“小风把我射饱了。”
“饱了吗?”秦卫风插起一块草莓,示意陆玉树咬下咀嚼,草莓芬芳浓郁的气息在陆玉树口腔里热扩散,哈的一口气就窜向秦卫风鼻息之下:“再吃点吧?”秦卫风挺了挺腰,意有所指。
陆玉树一双眸子水汪汪的不可置信,这么短时间秦卫风又硬了,整条直直的戳在穴道里。
“喂我,喂饱我。”
宽敞餐厅再次充满奢淫气息。
秦卫风回想到现在,更怨怼龚崇丘的不识好歹,横插一脚,如若没有龚崇丘的贸然闯入,失态怎会变得如此糟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了咬牙,说出自己的解决之道:“事已至此,既然你表明了你对陆珊瑚没兴趣,爱的另有其人,抽取够足量的信息素制作针剂之后,就跟我老婆去做信息素切断治疗吧。”
即使龚崇丘对陆玉树仍停留在一夜大肚的愧疚感之下,也觉得秦卫风这提议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他无法长时间思考,只得脱口而出:“你是不是疯啦!”
信息素切断治疗在现阶段,虽然已经发展成熟,对于alpha这种本身就可以标记多人的种族来说,算是轻松到比感冒还好治的疾病,但对于omega来说,伤筋动骨,稍有不慎就会损伤腺体。
秦卫风视线从路对面的小树林平移,转到龚崇丘脸上:“我没疯,之前还有些许迟疑,现在看到他被你和你的白月光弄得如此糟糕,这提议已经十分慎重,哪怕你请了他养父母来,我们业已商议过此事,征得了同意。”
“你只问过陆玉树父母,那你们问过陆珊瑚吗!”龚崇丘用话堵秦卫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恼什么,难道是懊恼自己来得晚又走得早,从未有幸认识过陆珊瑚的养父母,使得他在与秦卫风的争执中略显语言单薄,没底气?但他又明明解开了谜团,知晓了自己信息素紊乱症的由来,确实如秦卫风所说,切断治疗后,其实是双赢的,尤其是对龚崇丘的伤害微乎其微,百利无一害。
切断之后,他就是一个正常的优质alpha,可以去跟张由仪正常最终标记,生儿育女,用多出来的健康时间,让龚氏再往前迈出一大步。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推拒什么,脑中一团浆糊,闪过两双苍白悲哀的眼,几乎一模一样,是陆珊瑚和多多,似乎在他脑海中哀鸣:“你不要我们了吗?”
不,他没有不要!!!明明多多还是一只柔软头毛的小兽,趴伏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明明陆珊瑚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挠着他的心弦。
秦卫风看出他的迟疑,讥讽的笑忍不住挂在唇边:“怎么,舍不得?既要又要?那你可以回去再跟你的白月光想想,讲讲,记住,我只等你到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带我的老婆和孩子走,就算你不配合治疗,我也有的是办法带他们在国外找更高端先进的医疗团队。”
他刚要转身上楼,被龚崇丘一把抓住手臂喊停:“等等!”
???秦卫风心中暗想,难道这么快龚崇丘就做好了抉择???
“见一面,我要跟陆珊瑚再见一面。”龚崇丘提出自己的要求,他想,如果做了信息素切断治疗,陆玉树跟他也没了牵连,之后陆珊瑚也不会再带着陆玉树的人格来投奔他了,他想听听,陆珊瑚的心声。这很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挑了挑眉:“随你,那你先把你白月光妥善安置吧,明天一早,到我们病房会客室,如果他还愿意见你的话。”
杀人诛心,秦卫风是真的很懂话术。
他眼睁睁看着龚崇丘颓下去的肩膀,整个人气势全无,心满意足的迈着长步离开。
“秦叔叔,你回来啦!”多多眼尖,秦卫风才在门口出现一角衣摆,他已然扑了过去,抱了个满怀。
“说了多少次,要叫我父亲。”秦卫风捏捏多多的挺翘鼻尖,纠正道。
“可是爸爸说不用,只叫你叔叔就可以。”陆玉树心中始终扎着这一根刺,秦卫风虽然爱极自己,但多多始终是秦卫风的被动选择,他生命游离于鬼门关之际,无暇顾及多多,秦卫风才把多多户口安置在秦家名下,秦家这样注重血脉传承的老钱家庭,族老从未把秦多明纳入过族谱。
虽然秦卫风对此全然不屑,根本也没把那些倚老卖老的族老放在眼里,但多多不是秦卫风的亲生骨肉,这是不争的事实。如若不是陆玉树被他人标记过,秦卫风早就跟他生了怕不止一个孩子了吧。想到此处,陆玉树愧疚摧残他的心神,叹了口气。
“怎么了?”秦卫风捕捉到这微乎其微的叹息声,抱着多多坐到陆玉树腿侧床边,把多多放进了床里,依偎在陆玉树身边。
陆玉树不欲在多多面前说一些大人之间的烦心事,秦家的烦扰,自然有秦卫风去解决,跟他们父子关系不大,秦卫风爱着他,就够了。他有自己的事业,兴趣爱好,就算今后,今后......他也能回到养父母身边,去撑起一家四口的一方崭新天地。
“别乱想,我在呢。”秦卫风一句话,就能打散陆玉树眉间愁云,但他带来了另一个消息:“龚崇丘说想见见陆珊瑚。”
“不见。”陆玉树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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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崇丘一觉起来,费了大量金钱人力把华市翻了个底朝天,一点蛛丝马迹都未曾找到。气得他对着金邢阴阳怪气:“你说说你,根治我的病不行,多年查不出病根,临到关键时刻还要把我的药引子放跑,放跑了还不算,连我的信息素制剂都让他们卷走了,哎。”边唉声叹气边对金邢翻白眼。
金邢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恨不得横空飞踢龚崇丘进水的脑袋:“你已经签了字,制剂就属于多多的监护人了,你懂个屁,还我让他们卷走,你怎么不说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龚崇丘这才闭上他的狗嘴,这也不能怪他吧。
张由仪有私心,他是知道的,omega向来脆弱,张由仪已经面对龚家的重重施压之下做得很好。他急起来对陆珊瑚动手,也情有可原,这是龚崇丘的真实想法。他作为优质alpha,龚老爷子给他的一贯教育是,为了开拓利益,可以放弃一些儿女私情,但还是要让自己享受生活,如果张由仪确实跟他很不合拍,换一个人,也不是说不可以。
但他怎么可能放弃多年跟张由仪在一起的情谊?
所以那天晚上龚崇丘掉以轻心了,一直哄着张由仪,纵着张由仪,任凭张由仪对他絮絮叨叨:“龚崇丘,我告诉你,没有你我也可以活得很好,我回国外生活,再也不回来!”
“你非要有个孩子,我也不是不可以生,我一直都是期许我们之间有一个爱情的结晶的,这一点,龚爷爷和叔叔都是知道的,我爸爸妈妈也一直很赞同。”
“你想收养那个未婚子,也可以寄到我名下,只一点,那个人,他不许再来见。你知道我底线的。”
“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多难受。”
龚崇丘只能用实际行动去堵他的嘴,让他发出一些别的声音,来替换这些抱怨。
他抱着事后昏昏欲睡的张由仪,觉得莫名烦躁,起床到阳台抽只烟。明明灭灭的烟头,被他熟练的弹一弹,灰色的雪就从他指尖飘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少陆珊瑚当时是这样笑话他的:“只要地球上有一万个人,同时抽烟,就仿佛在下一场能让人肺部异常的雪。”让人听起来既惊悚又残忍的一个关爱环境型笑话。香烟收了重税,国家福利从中能为临床肺癌提供的帮助很多,无非是一个死循环。只有陆珊瑚这样的天真理想派,才会用这样残酷的玩笑来提点龚崇丘爱护自己的身体。
张由仪总是直接切入实际重点,摘除一切待商议事项,直接言明自己的需求。
要还是不要,张由仪总是比他还清楚。
他猛的吸了最后一口烟,在护栏上拖过,碾灭烟头。长长的黑色一条炭化痕迹,像是当年他一挥手就把陆珊瑚跟他的一切情事抹成不可示人的一整条。唯一不同的是,他跳了出来,陆珊瑚还在这条焦臭的拖痕之下挣扎。
他应该多想一步的,他狠狠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埋怨自己。怎么可能把陆珊瑚,哦不,陆玉树,跟秦卫风放在一起一整夜呢。秦卫风那八百个心眼子的样子,一晚上,足够长到鼓动陆玉树带着他的儿子,商量出一百个逃跑路线了。
龚崇丘双眼通红,发型凌乱,整间办公室都是尼古丁未曾燃烧完全的气味,他自己的信息素和烟灰缸里的烟头树,共同的功劳。罗劲亭推开门赶紧憋气,否则一口下去简直肺癌几率,弧形增高。他复习当年潜泳前学习的技能,打开嘴巴一鼓作气把消息汇报完:“龚总,目前的消息就是他们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华市,之后,换乘的军用机,到这里,线索就断了。”
“在哪儿换乘的军用航线?”龚崇丘把华市附近的地图在显示器上展开,推向罗劲亭面前。
罗劲亭这次是真的不换气都不行了,肺扩量再大,也架不住不喘气。
他鼻腔深吸了一口气,认命的点了点华市左上角的那一块:“在这儿。”
龚崇丘若有所思,熬到形象全无之间,他已然让秘书团对秦卫风做了详实背调,他知道那是秦卫风在国外发家前,国内的暂留地,可想而知秦卫风把那处的关系盘得跟老国学手中的串儿似的,转得飞起。
华市,他的主场,棠市,他从未涉足。
秘书团倒是听他指挥,指哪儿打哪儿,但怎么跟那些集团股东解释,又怎么跟爷爷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曾想他还未想好措辞去说服秦若松,秦若松倒是不声不响敲响他办公室里休息间的门。熬了三个大夜部署查实,铁打的alpha也困顿,被敲门声惊醒时,他还有点起床气,毕竟已经吩咐过秘书团,谁都不许进来打扰。
他满脸皱着眉的错愕:“爷爷,您怎么来了?”
“哼,我还不来,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秦若松拄着拐杖,三条腿走得比没睡醒的龚崇丘稳当,很快坐到会客沙发上,真皮羽绒沙发宽大舒适,也包裹不住秦若松的生气。
“当初你对我信誓旦旦的打包票是怎么说的?多多这孩子绝对你会看好,现在呢?我那么大一个曾孙子不翼而飞!”
龚崇丘很快调整回清醒状态,用手指往后把头发拢了一把,不敢坐只能站得笔直:“我已经查出他们在棠市转机,又或者是障眼法,毕竟棠市是秦家的老巢,也许他们虚晃一枪......”
龚崇丘话未说完,龚若松已经闻弦知雅意,他挑眉一哼:“你意思是,你还要单枪匹马杀到别人固若金汤的地方,去把我的曾孙子抢回来?!”简直是不知死活,已经不是初生牛犊不牛犊的问题,是葫芦娃救爷爷,非但救不出爷爷,一个一个接着往里送,搞不好还要搭上自己的孙子!龚若松狠狠地握着拐杖龙头往地上一跺,头偏向一边,一脸痛心疾首,怎么大儿子不争气,争气的小孙子又失心疯。
纵使是他这种见多识广的老骥,也不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识破未曾踏足的旅途。
他垂着头,叹了口气,规劝自己大孙子:“我知道,从小爷爷对你严格要求,也培养你的自信,让你敢于涉猎,须知富贵险中求。但现在已经不是你该火中取栗的时节了,爷爷只希望你能守成。”
野兽们都会规划自己的地盘,巡视自己的地盘,发现入侵者,就会由头领带着,去狙击撕咬每一个想要侵犯领地的妄想者。
龚若松闭上眼都能想出一万种,一旦龚崇丘涉足棠市险境,遍体鳞伤的惨状。
“爷爷,我知道你中年失去我父亲的痛楚,也知道我被绑架失忆之后你一夜白头的痛楚。但正因如此,爷爷更能切身体会到我想夺回多多的迫切才是。”龚崇丘蹲了下来,一双长腿蜷得委屈,但还是诚恳的把手按在龚若松膝头,眼睛布满红血丝,还是企图说服龚若松。
他觉得他理由既正当又有说服力,对,多多在龚若松眼中有一定分量,龚若松不可能不答应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高估了血脉传承。
龚若松抚上他的手掌,老人家总是略显气血不足,手心微凉,这股凉意,在龚若松说出那些话之后,顺着龚崇丘的食指,凉到他的心里。
“孩子不止他一个,你如果觉得张由仪不能很好成为你孩子的母亲,尽快再物色一个就是了,爷爷等得起。只是去棠市发展,你就别再瞎想了。”
龚崇丘面露苦涩,是,堆金积玉的龚氏,蒸蒸日上,从他爷爷手里交到他手里,稳稳当当只需要他做好这艘巨轮的船长,不偏航。但,他想一想都觉得难受,于是在这种不理智的局面之下,他脱口而出问了出来:“爷爷,假若当时大伯家的孩子争气,被绑架失忆的我,你是不是就不会费尽心思的去找了?”
清脆的巴掌声刮过龚崇丘耳旁,甩得他眼冒金星,眼球胀痛。
龚若松喘得眼目赤红,指着面前的龚崇丘老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知重重跺着龙头拐杖,厚重的地毯闷着拐杖的尾音,龚若松紧紧握住拐杖,生怕自己一个不理智就要举起来狠狠砸向龚崇丘的背脊。不孝子!不如敲断了脊梁躺床上,反正龚氏也不是养不起,总好过去棠市送死!
“你如果非要去找死,龚氏你也别要了!”龚若松这老头子也是气糊涂了,竟然用龚氏来威胁龚崇丘。
“好,”龚崇丘淡淡的说道,像是随便答应下班要去喝一杯那样子的从容。
龚若松猛地瞪大双眼,龚氏,多少人梦中都在垂涎三尺的产业,说是商业帝国也不为过的产业,龚崇丘竟然为了一个beta和一个未知分化的孩子,忤逆他到,全盘抛弃?他是不是听错了?
“爷爷可以叫大伯或者你指定的人,明日来交接,交接结束,我还是要去棠市的,恕孙儿不孝。”龚崇丘这人,吃软不吃硬,本来张由仪这两日夺命连环信息,电话,已经逼得他头晕,更何况他只要一想到,明明口口声声说爱他,又一夜之间卷走儿子的陆珊瑚,为什么不能说服陆玉树,他就是要去问个明明白白才死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龚氏进军棠市的消息,传得迅猛,像是有人故意造声势哄抬股价。证监会闻讯而来,但又查不出蛛丝马迹,龚氏部署战略时间很短,似乎是总裁高层拍脑袋突发奇想,短短半个月已经洽好办公室写字楼以及开荒牛陆续到位。一些零散岗位也在招人,底薪待遇很好,不像是要卷一波就跑的架势。
但有心人,尤其是敏锐的合作商就会发现,在棠市,龚氏转型紧紧贴靠着本土产业秦家,几乎是秦家之前垄断的,龚氏现在都要来分一杯羹。
说恶意竞争也谈不上,只是每每酒会宴请,秦卫风都能看到碍眼的龚崇丘,偏偏还是上头转了风向,硬要提携龚崇丘的样子。对此秦卫风很是不齿,他一分一毫都是早些年苦日子搏出来的,接手时捞着弟兄们上岸,放下裤脚穿好舒适的皮鞋,又带着弟兄们远渡重洋。
于是,在某天应酬之后,秦卫风靠着廊柱抽一支烟。他的亲信在他后面月影中阴恻恻的咬牙:“风哥,这姓龚的很不识抬举,您看我们要不要?”未说完的话透露着一股狠劲。
秦卫风摆摆手,示意亲信稍安勿躁:“不必闹出动静,先看看他想耍什么招数,跳梁小丑不值当你们脏了手。”
亲信愣了愣,觉得秦卫风回国之后变了颇多,竟颇有些怒目金刚转慈悲为怀的心态,以前讲究一个有得错杀没得放过,现在说必不脏手,漆黑的双手还能脏到哪里去?
就在此时,秦卫风电话突兀出声,铃音是一段小孩子在念儿歌,软软糯糯的声音,吐字不甚清晰,秦卫风马上灭了烟接了起来,态度柔软:“喂,宝宝~”
听筒那头倒不是秦多明,而是陆玉树轻笑出声:“是大宝宝不是小宝宝给你打电话,请问对面的人,什么时候才能放我老公回家?大宝宝也想要听睡前故事。”
秦卫风的笑映着月,舒展着,皎洁又晕雾一片,只两只墨色瞳子如煦,眼角弯成一抹月,相应得宜:“这就回去,洗好在床上等我。”
亲信麻了,从脑神经到脊椎神经到手指尖,站在秦卫风身后丝丝的牙疼。之前找不到嫂子,随时顶着乌云行走的风哥,一找到老婆就好像是栓好铁链的狗,训久了,只知道看到老婆回家,就主动摇尾巴。
秦卫风看着亲信愣神,大掌拍到他后背:“臭小子,发什么呆,走了,送我回家,你刚才没喝吧?可别酒驾耽误老子找老婆!”
重而沉闷的掌风,逼得亲信死咬着嘴唇才不喊出声,风哥手劲可真足啊。他揉着肩膀上了驾驶位,一路平稳的准备把秦卫风送回家,时不时扫到的后视镜里总有一辆库里南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车后。如果是一两次还好说,结果都要上秦家庄园辅道了,还跟着,就有那么一丝丝不对劲了。
秦卫风从手中故事书里抬了眼,他也察觉到亲信不安的动不动就看一眼后视镜的目光:“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哥,有人跟车。”
秦卫风稍稍侧了头回望了一眼,心中过了一遍,也能猜出后面那车里是谁,他靠在车靠上,扫了扫西裤上并不存在的脏东西,冷静沉着的吩咐:“绕一圈,让今晚值夜的兄弟拦了吧。”实在不想多惹事端,故事书看了大半,急于回去讲给老婆听。
“是。”亲信发了消息给今晚值夜的轮守,从路两侧开出四两越野改装吉普,背道而驰呼啸而过,很快那后车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秦卫风滴滴指纹进门,换了静音底的羊皮拖,一路摘腕表,袖口,松领带,浑身东西零零落落放了一路的柜子上。陆玉树随着他的性子和习惯,在大厅到电梯口装了一路的柜子,柜子上随处盛着瓷碟,垫了软绒,方便秦卫风边走边丢东西的习惯。按了电梯秦卫风刚好脱好外衣外裤,只余子弹头内裤和半扣的衬衫。
房门虚掩,有一站地灯,昏昏暗暗地映着床上羽被里的隆起,陆玉树睡觉总是习惯开一点点换气暖气,习惯把鼻尖埋进被子里。等秦卫风把他从被子里剥离,陆玉树鼻尖耳尖都闷得微微发红,刹是勾人,像刚出生未久的奶呼呼幼兽。
让他忍不住去叼一叼陆玉树的耳垂,去吸一吸陆珊瑚的后脖颈到发间。
洁净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是他们共同的家的味道。
陆玉树睡得迷糊,隐约感觉有东西一直蹭脸,下意识捞了一只手出来攀向后背,摸到熟悉的轮廓,才睁开一条眼缝:“回来了?怎么那么晚,我都睡着了。”话语中有一种没睡醒的委屈。
“嗯,”秦卫风轻轻地在他手上撒下亲吻,毛绒绒的痒痒的,逗得陆玉树莞尔。陆玉树闭上眼睛轻轻拍了拍秦卫风的头,带着些警告意味:“脏兮兮的也来亲我的手,快去洗澡。”
“不是要听睡前故事?”秦卫风用额头拱了拱陆玉树的肩胛骨,甩掉了自己的衬衫,膝盖垫着床垫,双手把陆玉树捞进了自己怀中:“我怕我洗完出来会忘记。”
陆玉树简直要被他闹醒了,本来睡得好好地,为了这睡前故事难道要再醒来重新被秦卫风哄睡一次?他不肯,往前抱着被子缩了缩:“不要听了,想睡。”
秦卫风听了就当没听过,霸道地要死,死死卡着陆玉树的腰两侧,甚至手掌往上,开始摩挲着陆玉树的乳首,轻轻地用指腹磨了磨。
陆玉树生育过,乳房比之前要大要挺,乳头更是从小花蕊变成了小草莓尖,敏感得过分,旷了几天被熟悉的爱抚,乳头忍不住颤颤巍巍的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前有个可爱的小姑娘,谁见了都喜欢,”秦卫风低哑的声音凑近陆玉树耳边,伸了舌头顺着他的耳廓,边念边舔,一阵阵的潮乎乎的湿气在陆玉树耳中涤荡:“她的妈妈给她做了两顶小红帽,专门带在她的头上。”说道这里,双掌往上挤压推着陆玉树的双乳,大拇指同时揉弄了一波陆玉树的两颗红珠,颇为意有所指。
陆玉树魂和小肉茎同飞,后穴更是无由来的一阵缩紧,他欲火无端中烧,口中干巴巴的问:“然后呢?”
“小红帽刚走进森林就碰到了一只大灰狼,但小红帽一点都不怕他。”
“嗯啊,然后呢?”
“小红帽,你要到哪里去呀——大灰狼问她。我要到外婆家里去,外婆生病了,我得去看看她。”
“大灰狼又问,那你斗篷下藏了什么呀?我可以摸摸看吗?”秦卫风也不等陆玉树答允,径自剥了陆玉树的睡裤,修长手指滑下他的股间,湿滑软弹的后穴,很轻易就吞下了他的一根指头,他揉了揉穴口,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指头,两只指头探索着,在层层软肉中前进,很快就来到了褶皱里的稍硬的那一处凸起点。
秦卫风来回的摩擦着那一块,把陆玉树吊得高高的,又不急于满足,声线平直的继续讲故事:“大灰狼又陪着小红帽走了一段,他伸出自己的狼爪,指了指周遭,小红帽,你看这林子里花多美啊,你听这林子里鸟鸣多清脆啊,你就不想闻一闻花香,听一听鸟儿的合奏吗?”他抽出手指,带过自己的鼻尖,又伸到面红耳赤,神色迷离的陆玉树鼻前:“闻一闻,花蜜好甜。”又一路往下四处点火挑弄,直到握住了陆玉树的前端,熟练的上下撸动。不多时,陆玉树果然叫得比鸟儿还脆。
“大灰狼一路引诱着小红帽偏离大道,到了他的巢穴,小红帽眼不能视,只能傻傻的问,外婆,你的手掌怎么这么大呀?为了更好的握住你的雀儿让你爽。外婆,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呀?为了可以一口气肏死你。”在陆玉树高潮射精的一瞬间,秦卫风凶狠的顶了进去,开始架着陆玉树疯狂摆动腰肢。
他咬着后槽牙,还要继续讲故事,丝毫不顾陆玉树在不应期对他又推又踢说自己要死了,他喘着粗气,眼色因为酒精逼兀通红,下身还在疯狂抽弄:“小红帽边咿咿呀呀的叫着哭着,还要绞紧大灰狼的大鸡巴,小红帽说,真是把我肏坏了。”
“真是,真是把我肏坏了......”陆玉树被顶得一直往前蹿,又被秦卫风箍着腰两侧拖回来,穴里又热又软。他的小穴嘬了一口又一口秦卫风,最后被秦卫风肏透肏开,任由秦卫风肆意进出,水液甩得床单浸湿一大片,也被两人的肉体摩擦着带暖。
秦卫风片刻也不肯停歇,陆玉树前端又喷了两次,开始发疼,后穴也开始发麻,太久了,弄太狠了,但又是自己喜欢的,不肯让秦卫风暂停。他手缠着秦卫风掌着他的手,鼓励秦卫风:“小,小风,然后呢?”
秦卫风感觉到陆玉树打开了自己,迎接他挺进了更深的位置,他喟叹的深吸一口陆玉树后脖颈的信息素:“大灰狼一边敲着门一边叫到,小红帽,快开门啊,开了门,接好我的东西!”说完开始不遗余力的往死里顶陆玉树,脚趾头,肩膀连带着手肘,都在床榻上借力,一下更比一下重,一下更比一下快,很快就讲自己的精液喷进陆玉树的穴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狭路相逢发生在第二天一早,陆玉树整夜被秦卫风折腾得够呛,昏昏沉沉根本爬不起来,秦卫风在餐桌上抱起多多,揩掉他嘴角溢出的牛乳,交代管家:“别吵他睡觉,我上班顺路送多多就行。”管家点头表示明白,让育儿嫂提着书包跟到秦卫风车前。
秦卫风把多多系到安全座椅里,回身接过书包,制止准备跟着上车的育儿嫂:“他都四岁多了,该自己走进学校了。”
育儿嫂愣了愣,察觉到秦卫风的坚决,迟疑片刻点了点头,问道:“那陈先生醒了看到我在家......”
“没事,他醒不了那么早。”秦卫风很是肯定。说罢长腿一跨,收了脚:“开车。”
因着前一夜的风波,秦宅附近加强了守卫,秦卫风瞟了一眼司机,司机也通过后视镜对他点点头,表示早有部署,于是他捏了捏鼻梁,想要小憩片刻,毕竟昨晚闹了一宿。
“秦叔叔,我爸爸今天怎么不送我?”多多委屈巴巴的问。
秦卫风一喟,倒是忘了身边这个小家伙了,顺了顺多多的头毛,一双长眼凝望多多:“爸爸小懒猪起不来床,在赖床呢。”
显然这个答案多多并不满意,他皱了皱眉头,嘟着嘴:“可是,管家伯伯跟我说,爸爸是因为昨晚跟你去帮我捡妹妹了,太累了所以才没起床。”
秦卫风老脸一红,临危正坐宽了宽衣领,今天早上的领带打得还是太紧了,束得他喉结不舒服,他左右扭了扭脖子,瞟到司机认真憋笑的背影,清了清嗓子敷衍道:“算是吧。”
多多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他攀着安全座椅的边缘,侧了头很是雀跃,双脚还一荡一荡的来了兴致:“那,那我可以知道你们想要捡怎么样的妹妹吗?”
“多多想要怎么样的妹妹?”秦卫风把问题抛了回去,秦宅属地很广,到他幼儿园确实还需要开一段距离,总之是没得车上浅栖的时间了,不如跟多多多攀谈。秦卫风都感觉,也许是孩子开始大了,有了自主意识,这次跟着陆珊瑚出门好几个月,回到家都有点开始疏远自己了,难得有他感兴趣的话题,就多陪陪他咯。
“嗯,嗯,”多多歪着脑袋,手指蜷缩着托着下巴,像在认真思考,许久才开腔:“要跟爸爸一样香香的,会笑的,每天我放学回家,都会给她讲幼儿园老师说的故事,把她逗笑的。”
这看似愿望又是保证的语调,陆玉树听到还不得心软成一团,于是秦卫风掏出手机,叫多多再说了一边,给陆玉树发了语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以为起码要到中午才能收到回信,谁知道没多久,嗖的一声,陆玉树发了一条过来。秦卫风想着多多在旁边,先不听,只打字:“吵醒你了?”
这次陆玉树倒是没在回,估计是睡得迷糊,听到信息,朦胧中回了一条,翻身又睡。想到他赤裸裸的裹在被子里,软滑香糯的一具肉体,秦卫风恨不得放下工作回家肏死他在床上算了。
多多出声打断秦卫风的绮丽幻想:“我看到我们学校的屋顶了!红红的,在那儿!”他伸出手指往前一指,秦卫风才意识到,说短也不短的路,这么快就到了。
“在学校要乖乖的吃饭午休,放学来接你。”秦卫风从旁边给司机递了书包,叮嘱多多道。
多多任由司机给自己脱了安全座椅的卡扣,拍拍秦卫风的胳膊,很是老道的体谅着说:“秦叔叔,如果很忙,爸爸会来接我的。”
“臭小子,我说了来就是来,让爸爸多休息,今晚再去给你捡妹妹!”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突然刹车斜插进来的埃尔法上下来几个壮汉,把司机顶到一边,掳了多多就跑,等学校周边送孩子的家长惊呼出声,司机狼狈地一瘸一拐站了起来要追,秦卫风早已换到驾驶座:“你通知兄弟追踪我的车信号增援!”说完一把倒了车,呼啸追去。
上学路上,人多车多,掳走多多的人也是考察过地形的,七拐八拐,那么长一辆保姆车抄了近路,等追到的时候,才发现车里空无一人,应当是换了几辆车分头避开路口监控逃走了。秦卫风踢了一脚埃尔法车胎,接了亲信电话:“是我,不用追我信号了,他们换车了,你找人查这段路的所有监控,务必要马上找到我儿子!”他阴沉到要滴下烫穿地心的墨的眼,阴恻恻地状似寻仇的地狱使者。
在棠市敢绑架秦家的孩子,这种闻风丧胆的勾当真是本地人想都不敢想,学校也是为了自身口碑,协同秦卫风封锁了消息,只说演习。亲眼所见的几名家长,自然知道秦家在棠市的分量几斤几两,得了提点也不敢到处乱说,一张嘴闭得严严实实,只敢心中祈愿秦家赶紧把孩子找到,否则秦卫风这笑面阎罗,要把火到处乱烧。
“风哥,查过了。”亲信很快驱车到了秦卫风坐镇的地方。
“嗯。”秦卫风手指敲着桌子,等待手下汇报,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初步猜测。
“是龚家找人做的,从海外请来的雇佣兵团队,他在棠市部署公司的员工时候,引过来的,说是应聘不过,表面上就跟他扯不上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他就知道这王八蛋来棠市另有目的,绝不是跟他抢地皮抢项目抢合作伙伴这么简单。只是没想到龚崇丘不走迂回战线,直接快准狠拿捏了陆玉树的命脉。
他摩挲着急出来的胡茬,领带已经烦躁得丢开一边,甩在桌子上:“知道这群人的活动轨迹吗?”
“我们连着看了之前两周的路面监控,发现他们都是分着开车来,待过早晚放学时间就走,走的路线也很零散,暂时还没追查到。”亲信说这话时,喉咙很是干巴,生怕秦卫风暴起来给他一脚,他可是看到了埃尔法那车上的一脚,深陷有力。
“这事先别告诉我老婆,免得他胡思乱想。”
“明白。”
秦卫风真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没多久陆玉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人在哪儿?”
“老婆?醒了,我在公司准备开会。”
“撒谎,到底在哪儿?”
秦卫风默了默。
手机震动两下,陆玉树传来一段视频,声音颤颤:“他是不是把多多带走了?”
秦卫风还在斟酌如何劝慰陆玉树,并且招了亲信就要往家里开车,陆玉树在那头吼出声:“他怎么可以带走我们的孩子!”
是,秦卫风振聋发聩,是他和陆玉树的孩子,他一直有自信龚崇丘只是带走多多,不会对他有任何为难,毕竟是龚崇丘的亲身骨肉。如今想来,龚崇丘做出掳孩子这一举动的时候,说不定就已经疯了,否则怎么会让孩子受这样的惊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卫风真是又自责又愧疚,他的自以为是,他的迟疑踌躇,陆玉树都看在眼里,这才泣血说出“我们的孩子”这话,他真是个混账,让陆玉树失望。
“小树,”秦卫风拽紧拳头往玻璃上一锤,碎裂的咔啦声,皮肉撕开的凝搓声,惊得亲信惊呼不已,
“小树,”秦卫风咬着牙不可耐:“我保证,一定把多多安安全全的带回来,好吗?绝不让他受一点伤,就算用我的命去填去换。”
“好。”陆玉树呜咽着闭上眼,片刻就整理好情绪:“你在哪儿,我要跟你一起去。”
秦卫风听着他焦急地语气,迟疑着吐露了一个地址。在等待陆玉树到来的过程,煎熬的好比凌迟,浓缩灌了一气,烟抽了好几根,脑海里都是多多在车上笑着说的那句话:“那捡到了妹妹,你们还会这么喜欢我吗?”
当时秦卫风是怎么揪着他的挺翘小鼻尖捉弄他的?他捏着多多的鼻尖来回摆弄,逗他:“哼哼,有了妹妹,你要是不乖,就让坏蛋把你抓走!”现下看来,多么残酷的话,多多该多惊慌失措,才四岁出头的孩子,处在那样的环境里,视频里他一直在嚎啕大哭,哭到声音嘶哑,一直喊着爸爸,偶尔还会喊秦叔叔。唯一不敢说的两个字全写在眼眶里呼之欲出,救我,救救我。
他大抵是真的觉得秦卫风今早跟他聊了那么长时间关于妹妹的话题,又这么凑巧的被陌生人掳走,奔波,也许还会呵斥恐吓他不许叫不许哭,否则就会怎样怎样,他该把今早秦卫风那句戏言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