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淹死呢”我不解的问;“洗把脸淹死的”
“那可不咋的;洗一把脸就淹死了;要不然就说这事儿邪性呢!”大哥说:“后来这事儿让他们传的挺邪乎;都说那老太太喊救命;其实是想让她小儿子跟小儿媳妇去救她;结果我去了;老太太不想害人;一看是我;所以就没影子了。老太太怪罪她小儿媳妇;所以那小儿媳妇就是让老太太给带走了。”
“那她小儿子呢”我不解的问道:“主要责任在她儿子啊;光带走儿媳妇干啥儿子要是像样儿的;能不善待自己亲妈吗就算媳妇儿起刺儿;她儿子也不能同意啊。”
大哥点点头;跟我说:“这话说的对;她小儿子也没捞着好;后来疯了;别人家都忙着重建;就他整天在村里里面转悠;找他妈;说他妈给他媳妇领走了;他要找着他妈;给媳妇接回来;你看看;***完蛋玩意儿;就惦记着媳妇儿。后来就彻底找不着了;估计这人是没了。”
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他儿子为了媳妇儿给老娘活拉饿死;也算是罪有应得。听大哥讲了一道儿的鬼故事;车刚进县城我就让大哥给我扔下;因为能打着车了。没想到大哥特热情;跟我说:“别的啊;送佛送到西;都进城了哪能再给你扔下;你指路;大哥给你送家去吧。”
“那太麻烦了……”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哥一摆手;跟我说:“说那个干啥。遇见了就是缘分;谁还没个马高蹬短需要帮忙的时候能拉一把就拉一把。我帮你一把;将来就有人帮我一把;咱现在不就提倡传递正能量么”
我笑了笑;今天遇上好人了。
大哥一直给我送到家楼下;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就把我电话号告诉他;让他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可能我这话说的有点让大哥误会了;大哥瞅了我一眼。嘿嘿一笑;说:“小老弟;我当兵之前也在社会上混过;想当年也是个碴子;大哥以老痞子的身份劝你一句;趁早找个正经工作;别瞎混了。看你也二十好几了;岁月不抗混;等你想明白那天你就后悔去吧。”
我一脑袋黑线;跟大哥说:“大哥;我不是混社会的。我是顶香的弟马;家里有堂口。今天就是给人办事儿出了点意外;结果让人给耍了;扔下我就跑了。要不然我也不能造这样。”
大哥一听我家里有堂口;立刻来个精神头儿;问我:“你有堂口啊这事儿行。以后说不定真能用着你;你堂口硬不硬”
我点点头。跟大哥说:“还行;没办砸过事儿。”
大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苦笑着跟他说:“这是给那人办完事儿之后出了点意外;我去处理麻烦的时候他给吓跑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没忽悠你。”
大哥点点头;问我:“你电话多少来着刚才我没记!”
……这大哥真实在;我只好又说了一遍;大哥掏出手机给我打了过来;我电话响了一声;他挂断;跟我说:“我叫郇彬。人武部的;有事儿尽管给我打电话。别客气啊。走了!”说完;他冲我一挥手;一脚油门开走了。
等我上楼打开家里的防盗门;我妈还没睡;正看电视呢;看见我这么狼狈;给她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怎么造这样。我冲我妈苦笑一下;跟她说:“人在湖边走;保不准就湿身了。”
我妈还想追问;我告诉她没事儿;就是一脚踩秃噜了。我妈穷追不舍的问我:“你不是有仙家跟着吗咋还能出事儿呢你上南边水库啦”
“好了好了;”我不想说太细;要是让她知道我差点淹死;她不吓个好歹的;我跟我妈说:“没啥事儿;我该有一劫;结果大事化小;小事化衣服上;蹭了一身这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我最后一句话完全是为了把我妈的注意力引偏;果然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来到了我这一身青苔上。我妈让我赶紧去洗个澡;把衣服脱下来她先泡上。
不用她说我也得洗澡;那湖水是相当脏了。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洗干净了我的衣服;晾在了阳台上。我跟她打了个招呼;让她早点睡;然后就一头扎进了卧室。也不知道是在水里着凉了还是刚才冲澡的时候水温有点低;我只觉得鼻子有点不通气;而且脑袋有点疼。好像是要感冒。
我轻易不吃药;发现要感冒;赶紧喝了一大杯热水;然后上床发发汗;不一会我就睡了过去;不过没睡多久;半夜就被嗓子干醒了。起来找水的时候我发现嗓子已经疼的咽口吐沫都费劲了。我靠;这次怎么这么快这可真是病来如山倒;也太快了。
我两个鼻孔都喘不出气来;而且头沉脚轻;我一摸脑袋有点烫。好像是发烧了。照镜子一看;眼珠子都烧得通红;我一边喝着热水;一边在心里召唤黄天伤。黄天伤自从我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出现;我喊了好几遍都没出来。我又改叫胡青锋;还好他在。我让他去找个白堂的弟子过来给我瞧瞧病;我好像是生病了。
胡青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跟我说:“不用找白堂弟子;我就能给你瞧;你这是伤风和肺感染。”
“啊”我一听还是俩病;赶忙问胡青锋:“咋整的我还以为领了你们出马之后我啥病都不得了呢。”
“呵呵;”胡青锋居然还能笑出来;我都快要难受死了。他跟我说:“你想多了;你该生病生病;我们能保证你不被鬼神侵扰;能保证你要是有个小病小灾的给你调调;能让你没有横事;不出意外;我们可保证不了你不生病;要是那样的话;出马弟子各个益寿延年;长命百岁了。”
我点点头;跟胡青锋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还真没见过出马弟子命长的;百八十岁的出马弟子我还真一个都没见过。”
“这得分人;”胡青锋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往好道儿修;就一心琢磨让师父给你圈财;你命里活该八分财;你还要强求十分;就算把所以财运都给你提前用了都不够;这样的人一般都死的快。也有长命百岁的;不过心得摆正了;而且那时候就不出马看病了;那时候弟马也看不动了;一辈子该积的德也积累够了;剩下的日子就该享福了;因为活的就是多得的寿;所以就快快乐乐的;等时辰一道;堂上的教主就会来接这个人;到时候直接去堂营修行;修行好了升堂子当清风;遇见有缘的后辈继续抓就是了。”
“这我知道;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我有气无力的跟胡青锋说:“能不能给我取点药来我现在好难受啊。”
胡青锋想了一下;跟我说:“取药倒是能取;不过你这补是要让白堂的弟子过来诊断一下。”
“那你还废什么话啊;”我冲胡青锋摆摆手:“还不快去!”
胡青锋转身离开;不一会儿胡青锋就领过来一个人;我睁开眼睛一瞧;居然是白镇府;自从那次相见;我再就没见过他;我赶忙起身想跟他打个招呼;被白镇府给拦住了;我盯着他打量了一番;发现白镇府人没咋变;身上的伤也没有了;就是精神头不咋地;估计元气还没恢复。
我问白镇府:“白老哥;你……咋样了”
当着胡青锋的面儿我不能直接问他让人揍的伤势好没好;只好含糊的问一下。白镇府点点头;跟我说:“已无大碍。倒是你;怎么病了呢”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