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松给猫哥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没接;最后猫哥推门进来了。嘴里还嚷嚷着:“啥事儿啊刚才在电梯里面;没信号;接不起来!”吴青松一下子扑过去;猫哥赶紧闪身躲避:“艹!别闹!豆浆烫着!”
吴青松生怕猫哥跑了;抓住他胳膊给他拽了进来。猫哥伸手把豆浆包子油条递给我;问吴青松:“至于饿这样吗”
我把早饭接过来;猫哥看我们仨全都站起来看着他;他也察觉不对劲了。笑了一下;问道:“又咋的了这又是来事儿了啊!”
我点点头;问他:“猫哥。那个盘子你怎么得来的”
猫哥好整以暇的点了颗烟;刚抽一口就让冯雪给抢了下来;狠狠瞪他一眼:“这是病房!”
“这事儿整的!让你们给我整紧张了;我还寻思抽一口放松放松呢!”猫哥笑道;转头跟我说:“那不是我弄出来的。是七爷发现的!我就是个力工!负责刨的!怎么了”
“那你看见底下的东西了吗”吴青松紧张的问道。
猫哥一掏兜;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块青白色的玉佩。正是一个蝴蝶模样。吴青松一把抓过去;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我发现那块玉佩上面有一道红色印记;想必就是吴青松说过的;后来多出来那道儿象征着小蝶中圈套了的东西吧。
猫哥笑着问我:“就这事儿啊”
我点点头;跟猫哥说:“你咋才拿出来呢!差点给青松吓出毛病来!”
“哈哈!”猫哥笑道:“我也没寻思这能是真的啊!要是这么容易就把真的得了;那王鼎不早拿走了”
是啊!刚才我们还说这事儿呢;怎么这么简单就得手了呢我也疑惑的看着吴青松。吴青松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一耸肩;说道:“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玉蝴蝶没事儿就行!”
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现在有开始有点精神不正常了;也没理他;跟冯雪把早点拿出来;我虽然没感觉出来饿;但是一吃起来就停不下了;越吃越饿;吃了六七根大果子之后我发觉不对劲儿了;这是少了魂儿啊!我停了下来;冯雪就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两口豆浆就饱了;然后就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胡吃海塞;我这一停下;冯雪问我:“怎么不吃了没发现你这么能吃呢!”
我摸摸脑袋;问冯雪:“你有笔吗借我用用!”
冯雪“哈哈”一笑;问我:“你干嘛”
“明知故问!”我瞪了她一眼;这丫头学坏了!一定是早就发现我被吓掉了魂儿;还有心情看我热闹!
冯雪伸出手指头给我看了一眼;我一看;她手指头上面有个小伤口;难不成刚才冯雪是用自己的血写的拘魂码吧
我指着她的手指头问道:“你用这个写的”
冯讯快的点点头;跟我说:“要不我也帮你写一个”说着就要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咬破;我赶紧拦了下来:“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你这个看着就疼!”
我管冯雪借了一张纸;她递给我的居然是一张面巾纸。我瞅了一圈;发现我们几个谁都不像能随身带着笔的人;只好学着冯雪;把手指头划破;在面巾纸上写道: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
荒郊野外;庙宇山林。
山神五道;河陆神仙。
当庄土地;送于家门。
家宅灶君;送于本身。
失魂人:邱天
清晨起来抖起精神。
吾奉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然后管猫哥借了火机;偷摸的在病房外面给升了;没办法;条件太艰苦了;对付用吧!升了之后我就开始犯迷糊;也不知道是被山神土地查魂儿了;还是折腾一天一夜终于熬不住了;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就躺倒在了病房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的这个踏实!感觉自己从来都没睡过那么踏实的觉!最后实在是被尿憋醒了;睁开眼睛;感觉身子不再发沉;看来我那个假冒伪劣的拘魂码生效了!
抬眼就看见冯雪在辫姐的床上睡觉呢;辫姐正在兴高采烈的玩手机。吴青松和猫哥都不在;我起来跟辫姐打了个招呼去厕所洗漱;照镜子一看;自己太狼狈了。浑身血迹斑斑不说;头发里面都是大片大片的血嘎巴。我试着用手抠了一片下来;疼死我了!
折腾一夜;胡子也冒了出来;我现在要是上街;估计不到半个小时就得让警…察…叔叔给我当成三无人员送到救助站去。我叹了一口气;一边上厕所一边在心里念叨白镇府。不一会;白镇府就穿门进来。看见我这个样子;白镇府一愣;接着大笑:“弟马;有什么事找我吗”
我提好裤子;按了一下冲水;转头跟白镇府说:“白哥;帮我治伤吧!”
白镇府罕见的开起了我的玩笑;跟我说:“你在医院里面;咋不让大夫给你打两针呢。我们还省事儿了!”
“大夫跟你们能比起么!你们不比他们好使多了!”我昧着良心奉承道。仙家确实能治病;但是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这主要还是看仙家修行的时候有没有特意的修炼这方面的本事。一般都是会治几样病就不错了;不可能像大夫一样;什么病都能看;而且仙家跟西医根本没搭;跟中医共通;但是有的仙家只会治病;不会开方!原因就是仙家凭借自己的经验;知道哪些草药能治好哪些病;这些草药具体叫什么名字;估计仙家自己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大多数也是就他自己能明白;因为都是他自己起的名字。
白镇府把水龙头拧开;眼睛盯着哗流淌的水流;念念有词。这是取药呢!
仙家取药一般都离不开水这个介质;干巴的变出药来的很少;我师父就是用水碗来取药;没想到白镇府这个更高级;已经用上自来水了。
白镇府盯着奔淌的水流;念完咒语;突然伸手接了一小把水;也没给我看;直接拍在我脑袋上面;也不知道是我体质虚了;还是这水放了一会儿变的冰凉;给我激得一哆嗦。接着就看白镇府拍拍手;把手上的水甩掉;跟我说:“你没内伤;外伤就这点儿!不要紧;本来你的体质就不错;都已经结痂了!你一会洗个头;上面的血嘎巴洗掉了;就没事了!”
我有点担心的问白镇府:“那个鼠妇腿上不会带什么细菌病毒吧我不能感染了得白血病吧”
白镇府笑道:“那些东西在我们来说叫毒瘴。这个你不用担心;毒瘴跟因果有关系;没有那个因果;再多的毒瘴都能安然无恙;因果重的;哪怕擦破个毒瘴也能要了他的命!你这没事儿!”
第一〇六章 黄天酬打响决战王鼎头一枪
我问白镇府:“胡家副教主现在怎么样了你们堂营有没有办法”
白镇府点点头;跟我说:“只不过是被那个盘子镇住了神智;出来之后恢复了一会儿就没事了!现在都在调养;莲花说要过来;我没让;咱家兵马都在这附近;你一有事儿都能马上过来;我就想让莲花多休息休息!”
我点点头;跟白镇府说:“嗯;你跟白姐说一声;我这里没事儿!让她不用惦记;好好养伤;最好能把她们给打发回去z姑的一个手下都能把我们折腾这么邪乎;那王鼎呢不是更危险她们终归还是女性;不适合战斗;而且你看看飞雪;我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她现在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万一再出个什么事儿;我怎么跟堂营交代我怎么跟我师父交代”
白镇府为难的说:“飞雪按辈分;那是我的小辈;但是论职位;她还比我要高;虽然都是副教主;但是人家是头排副教主。我不好作这个主g呵;还得你亲自去说!”
我叹了一口气;我说更白扯;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