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怎么样?”
“夫人还在休息。”
梅洛笛家主摘了手套,一边吩咐管家把温好的饭推过来,一边捏着小白猫的的后颈把它抓到自己手里。
加特精神不太好,德希想,以他的性格,让他多和他的宠物接触应该会好点。
推门之后,床上依然毫无动静,蜷缩起来的鼓包平静的像一座小丘,似乎正在睡梦中。
德希知道他醒着,加特很难睡着,有部分人在杀人之后会不断梦到现场和死者的鬼魂,愧疚或者回味。但加特不太在意这些,职业和个人性格让入殓师能冷静目睹死亡和尸体,他睡不着是因为自身的正义感受到了冲击。
夺取他人性命对大多数人而言算得上罪大恶极,承受了过重心理压力的人会产生恐慌、不敢相信、否认、崩溃之类的情绪,并进入漫长的“反刍”,争取自我认同。
此时他们内心挣扎,会反复求证自己的行为或者动机,以便能找到生路合理化一切,带着微不足道的愧疚和后悔继续余生。
加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想?
“亲爱的,吃过饭再睡吧。”他身后跟着安吉拉猫,娇小的白猫看见多日未见的主人便急冲冲跳上床,亲昵地像以往那样爬到加特身上,但可惜加特紧紧蒙着被子只留了一个小口呼吸,它没如愿蹭到主人,只能打转咪咪叫。
德希把餐车推到了床边:“亲爱的,让你难过受伤是我的错,我知道道歉不代表就能获得原谅。但白雪是无辜的,你也想让它伤心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上依然没有动静,德希温声劝了几句,便幽幽指使自己的宠物去唤醒装睡的爱人。
德希的白蛇和他自己有些联系,他能操控它,和它短暂共感。
在被子里捂久了的人体温比平时高些,没等太久,研究员意识到蛇又一次攀上他,饱受调教的身体因为生理反射应激,他呼吸变得急促,德希拉开被子,看到一片颤抖的眼睫,阴影里的浅发睡美人紧闭眼睛,嗓子里的呜咽因为恐惧几乎不可闻。
加特很快就被梅洛笛从柔软的布料中捞起来,德希替他拨开濡湿的额发,把他抱到怀里检查那些精妙的镣铐是否造成了更多伤害。
白蛇头部钻进了受害者衣领,卧在锁骨处休息。
德希揽着人扶他靠着床头坐好,很有耐心的等加特恢复平静,神色温柔,细致调整爱人的衣领和眼镜。等加特动了才舀蛋羹喂到妻子嘴边,对方恹恹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也许是刚才闷久了,加特脸上还有轻微缺氧而泛起的潮红。
德希对待他的举止和态度让加特觉得他是在摆弄心爱的仿真玩偶。
僵持有两三分钟,他最终低头吃掉了德希手里的东西,那条白蛇像从冬眠中苏醒,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往下爬,缠着腰,冰凉的鳞片划过皮肤,异物在体表蠕动的感觉鲜明又恐怖。加特联想到更多难言的感受,繁杂的刺激驱使他心跳加速,抑制不住地颤抖,他知道吃了德希就会让蛇会安静下来,因为对方的目的是让他吃饭,并不是想让他吃不下去。
就像他做这么多事并不是想逼疯加特,而是想让加特通过他的视角理解他自己。
进食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加特吃得很艰难,消极状态把所有事情都变得很累很复杂,咀嚼食物需要不断牵动骨头和肌肉运作,糖浆附着黏膜沉闷地流经咽喉。
想吐,舌苔酸苦,加特觉得煎熬,如果梅洛笛不强制性地逼他,他想自己大概会绝食抗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出声,只有德希自问自答地看他表情问他味道如何要不要喝汤或者吃主食。
德希准备了很多适合他的食物,软和清淡,能有效抚慰肠胃,和之前是同一个厨师,加特夸过他的厨艺,但现在心境不同怎么吃都味如嚼蜡。
“……”他摇头,再吃不下去了。
德希便会意给他递来一片药。
熟悉的苦涩卡在舌根,他得就着水勉强自己做出吞咽动作才能把它咽下去。
德希控制他,塑造他,他反抗,甚至被逼得恨不得杀了对方,但对方仍然乐此不疲。
疯子就是疯子,加特松了口气,心道德希性格扭曲,自己绝不可能理解他成为他……最开始他就不应该和德希发展如此畸形的关系。
“过会再休息吧,亲爱的。”吃的太少了,也许该换个菜系或者厨师?
加特以前也不热衷吃饭,常以咖啡随便应付,现在更少,食物所能提供能量远远不够一个成年男性维持日常活动。研究员好几次低血糖晕得睁不开眼睛,都是德希想办法撬开他的嘴给他喂糖。
加特知道德希的喜好,梅洛笛本人并不热衷暴力。
德希艺术水平很高,贵族看不上低劣的残杀,总之,比起做血肉飞溅的开膛手,他更喜欢摧毁人的精神,比如精妙给予人“机会”,看他们因为抛出去的诱饵互相残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大概是想看自己夹在道德和私心间挣扎。
也许谁都不明白德希,加特记起推理曾经面色复杂地对自己说:德希想从你身上获取感情,比如……爱。
他的回答是:一个情感扭曲的人为什么要向情感障碍的人索取爱?
加特不清楚正常人求爱的形式,但德希对他的爱如果能这么称的话……是征服他的精神和身体,恶趣味又残忍。
猫捉老鼠也喜欢一次次捉弄猎物,给予希望让他以为能逃脱,然后再毫不留情地击碎它,直到他疲惫不堪地接受结局。
加特吸了一口气,激素飙升导致的冲动不再,恢复冷静后他想自己大概不会再有扼住德希的脖子的可能,而且他实在不想再一次作为猎物被德希用这种方法戏弄了。
“德希……别白费功夫了。”
加特的眼睛里充斥着消极、疲倦,仿佛摇摇欲坠的纸牌塔。
“……你说你不会杀我,你说你爱我,”他很轻地复述,平淡地质问“德希,你做这些……难道不算杀我吗?”
德希顿了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天前的枪响打碎了很多东西。
梅洛笛等到了踉跄外走的爱人,失魂落魄的加特看到他忽然聚焦意识想到了什么。
梅洛笛家主的表情仍然从容完美,言辞恳切的像奉出了一颗真心而不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研究员脑袋发沉,问为什么。
给他枪,又把他送到这个曾经欺凌他、现在又伤害别人的人面前,逼他动手了结对方,然后再站出来说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包括掩埋罪恶。
加特望向德希的眼睛,蓝色纯净而幽深,他们对视,加特狼狈的样貌映在德希眼底,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德希的眼睛里有一丝心疼。
你在想什么,他充满讥讽和恶意地想:德希,你不应该高兴我终于和你站在同一块阴影里了吗?
荒诞戏剧的导演梅洛笛,您的冷漠和残忍从始至终都令我作呕。
德希出现前他还不明白自己一直逆来顺受,没有逃婚,也没有试图脱离德希的控制,为什么德希还要逼自己动手杀人?
梅洛笛的家族传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应该答应德希的求婚。
德希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说话,加特已经不记得当时听到了什么,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德希带有深意的笑脸,接着自己理智断弦,像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他扼住了德希喉咙。
我想你死,我恨你。
加特用了所有力气,他想捏碎德希的脖子,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带着这个疯子下地狱。
在那短暂的几分钟,他们像隔着一条汹涌的河流对峙,痛苦从每一寸皮肤浸润他,梅洛笛的影子像鬼魂一样阴魂不散地伏在加特耳边,又一次哄骗他,他声音轻飘飘的,熟悉的讥笑钻进加特脑海:亲爱的,杀了我。我死之后你会带着梅洛笛的姓氏活下去,你要永远记住我,你永远摆脱不了我。
加特,只要你恨我,你就像刚才杀死曾霸凌你的恶人那样,来杀死强迫你让你痛苦的德希·梅洛笛。
他骑在贵族身上,指尖因用力发白,一遍遍崩溃地质问德希你到底想做什么。德希半点也不挣扎,窒息让贵族脸色涨红,德希嘴唇颤动几下,挤出几个音节,说:“■■■。”
他被誉为蓝宝石的瞳孔逐渐涣散,却还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紧紧盯着妻子,仿佛怕他伤心、不忍心留他一个人。
“……德希……我恨你……”
加特·梅洛笛哽咽起来,他跪着,松了手,把脸埋在掌心,捂住面上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杀了你,德希,可我更想杀了我自己,掩埋罪行的你也应被掩埋,在那之前,你已经用痛苦和绝望掩埋了我。
“咳咳……咳,加特……”
德希看他像看一只尚且年幼的困兽,因为天真受了伤害,哀恸痛苦地想要嘶吼,最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躲在笼子里啜泣。
加特想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为什么,加入梅洛笛的条件并不难猜,得到这个姓氏的他知道德希是个疯子,以为德希对自己的优待可以保证他不用直面惨剧,但事实告诉他——德希想靠感情打动他时也更想打破他,疯子怎么会以常人的思维爱人,谁都知道只有疯子才能和另一个疯子永远在一起。
他想让加特和他一起陷在血肉泥潭里,和他成为因为罪行而被捆绑在一起的共生植物,如果他被拉进去,德希的根系就会缠绕他一生。
梅洛笛自己不也说过吗,亲人、朋友甚至是要共度余生的爱人都不如共犯关系牢不可破。他们要么鱼死网破地杀死彼此,要么永远相安无事的在一起,它远比任何承诺和感情更坚硬稳固。
“……”他知道德希想要什么,他要加特向魔鬼出卖自己的灵魂。
加特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不是真的应该遂了德希的愿杀了他,开枪后一切都变得很混乱,他连自己是怎么离开现场的都不知道,德希在他耳边说没关系,他努力地大口呼吸空气,胸腔被撕扯,只觉得心脏痛苦不堪,连表面的平静也维持不下去。
他很快就被人拉开,梅洛笛的人顾及德希的意思没对他施暴,他身上一点伤口没有,却头疼得要死,他不能面对自己了。
过了一会,加特被缓过来的德希抱起来放到车上,名义上的丈夫在自己差点掐死他后还能温柔地用手帕擦拭妻子的脸颊和眼眶,他并不引以为然,也许早算准了自己不会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特心里越发痛苦,德希不会不知道正常的爱是什么样子,就像他也知道他们今后注定要做一对怨偶。
“……”我恨你,我更恨走进你陷阱的自己。
车门关上了,德希忽然问他。
“亲爱的,你在为谁哭?”
加特脸上少有其他情绪,刚才那么激动也没有让他彻底地歇斯底里,只有沉默地掩面而泣。
保镖和司机已经离开等他们处理私事,加特脑子里浑浑噩噩,对一切都置若罔闻。
他记得暗红血迹在自己眼前溅开的画面,像延迟摄影的慢镜头,子弹打着转扎进男人胸口,男人停顿了一下,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接着,在自己颤抖的呼吸声里,被打碎的玻璃罐开始向外迸射血液。
他不知道德希后面许诺了什么,那天车上他几乎是在完全失神的僵化不应期里被德希压着做了两次。
稍一挣扎,白蛇就会绞住他脖子,德希描绘他锁骨上的纹身,他留了指甲,很尖,每次划过都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白痕,随着时间过去又会变成红色。
于是他便兴致勃勃地在妻子胸口写德希·梅洛笛和加特·梅洛笛,加特体内的阴茎顶弄得说不出话,只觉得下半身麻木,发凉是因为缠绕在腿上的蛇和成年人的胳膊一般粗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德希告诉加特,他的蛇和自己有一种感应能力。
德希说,亲爱的,你的体温,对蛇来说太温暖了。
加特睁着眼睛,朦胧地对上德希肩头的红色蛇目,那条蛇,装着德希一部分意识的蛇爬到他身上,圈着人类消瘦的腰腹,慢慢厮磨皮肤,在德希射精退出后驱使蛇尾插进他的身体。
蛇鳞碾磨穴肉,他第一次被非人的异物肏弄,酸胀的麻木提醒他那不是德希自己的阴茎,加特心里只觉得恐怖,但想躲也没地方躲,车上空间太小了,他扒在车上想开门,德希从他身后压住他,取来手铐将他双手吊在车顶扶手上,说附近可能有其他人经过,如果想让侦探社救你那就喊出来,或者有路人过来了就说——你的丈夫在强迫你,让他来救你。
“……呜…呃!”
加特知道德希的意思,现有法律对女性太过残忍冷漠,法庭规定婚内强奸不成立,因为他是德希的妻子,就算身为男性,有了这层身份的他同样无法起诉德希强奸自己。
因此他最终嗫嚅着咽下了求助,德希亲了他一口,夸加特真聪明,说如果你喊出来那附近的下属可就要遭殃被调职了,当然,我不是很介意让他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德希说: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夫妻之间,强迫也只能算情趣。
加特攥紧了拳头,让指甲掐进掌心,疼痛能帮他稍微清醒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洛笛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于是挑挑眉笑着把他压在车窗上。
太凉了,贴着玻璃的地方还沾着些糊涂的液体,加特打了个寒颤,摇头想逃开这个位置。
他害怕推理他们透过车窗看见自己赤裸着被德希玩弄,也不想以这种淫乱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各家新闻报纸上。
蛇尾还在向穴内钻动,德希问他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深处的肠肉也被摸到,说他觉得里面更热更舒服。
“想抓东西不如抓这个,亲爱的,你昨天想找的关于福利院的经手人名单,拿住了不掉就是你的。”
档案被塞到了他手中,牛皮纸袋稍一用力就变形,加特咬牙把它捏紧了。
蛇尾前细后粗,进去的长度也比人的阴茎更多,被异物深入而诡异痛苦的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腹腔,让他不敢乱动。
加特抓着纸张,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德希扶着他,让他透过车窗看他自己,蛇尾深深埋进人类张开的腿间,白色将红肿湿热的穴口撑得很满。
加特在后座努力喘息,呼吸不上来的缺氧让档案差点掉落,他只能打起精神抓紧它,在跪不住栽下去被德希扯回来,继续看自己怎么被蛇侵犯。
“呜……德希……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腿心抽搐,双手被吊在头顶,纸张很薄,再用力很可能会撕破,加特身后就是衣冠完整的丈夫,屈辱燥热的同时又不得不因为对方的挑逗勃起。
德希用情爱中的疼痛和刺激迫使他哽咽着求饶。
“射出来,亲爱的,对着玻璃射出来,做完惩罚就结束了。”
“唔……”
快感本就难以遏制,加特下意识因为冲动向前挺腰,直到一团白色落在车窗下,德希终于按着加特的腰叫停了自己的蛇。
加特很快就因为身心俱疲昏睡过去,睡眠里他皱着眉头也仍紧紧攥着手里的纸张。
德希开车带加特回了庄园,也从那天起研究员被带上枷锁囚禁起来。
醒来后加特开始绝食,但也不算主观的想用自己的性命要挟德希,他不是想用惩罚自己的形式让自己好受,而是单纯的生理性的厌恶自我。
德希安抚妻子,承认自己做错了事,加特一看到明显的红色和肉类就会干呕反胃,德希判断他有创伤应激,提出了心理治疗,用药物和习惯认知重新塑造加特的躯体反射本能。
囚禁的日子里加特需要用药辅助入眠,或者疯狂的性爱也能让他疲倦到不得不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德希没生气,他甚至笑容更深了些:“亲爱的……放轻松。如果还是觉得很难接受,你可以继续把矛盾交给我,你知道的,我愿意为你排忧解难。”
没有人教唆你开枪,加特,是你自己容忍不了暴行于是采用暴力制止犯罪,但你能说你开枪的动机里没有一丝私心么?你看到他,就会先想到被霸凌的痛苦和绝望,你没有想过杀了他么?
“何况复仇本就是人类最原始正义的公理,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即便并不高尚,但也不算卑劣,不是吗?”
加特知道他在诱导自己合理化自己的罪行,但哪怕这套脱罪说辞能让他心里的负罪感减少,不让他因为违背初心而寝食难安,他也不能接受自己为了好受而抛弃法律和真正的正义。
“……他不应该死在我枪下。”就算那个人该死,他也应该由最代表正义的法律处决。
德希点点头,“别想太多加特,你知道的,和你相关的人我会找时间处理他,不是那天也不会差太久。”他全当加特的期望是一种异想天开的理想,弱肉强食作为社会第一法则从不支持人类将罪犯和无罪者一视同仁,此类个人和群体的矛盾不可调和。
人类本就永远保留暴力申诉痛苦的权力,比如他提示加特可以报复他。
梅洛笛把餐车交给管家之后又回来检查另一套枷锁。
加特只穿一件很容易穿卸的睡衣,双手被手铐束在胸前,颈环与手上的锁链相连,银色的细圈已经被体温捂热了。
德希收紧锁链限制他活动不是一天两天,加特习惯了对方软硬兼施的性爱,除非被做到神智昏聩,快感麻痹全身的虚无感让他本能得想跑,加特一般并不太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洛笛不是施虐狂,做得再疯也只是消耗他的体力和精神,不让他真的受伤。
但德希最近总用蛇来磋磨加特,卧底本不怕蛇,但被它肏弄多了,看见鳞片也会不自觉地打颤。
鳞片划过皮肤的战栗也能让他瞬间回忆起自己被蛇尾抽弄穴肉被、抵着前列腺压者快感器官尖叫高潮的场景。
“该垫点东西,差点就磨伤了。”
梅洛笛扯开被子就看到另一条细长的金属,一端在床柱,一端则套在加特右踝,也许是因为加特昨晚挣扎太过的缘故,被束缚的皮肤勒出一圈红色。
锁链够人在房内随意活动,只是无法出门或者翻下阳台,但让卧底先生坚持不肯出去或者露面的原因更在隐蔽处。
“德希……”
梅洛笛熟练地从他手中摘出毛茸茸的猫科动物,“一会让它陪你,现在我们应该做点别的事了,亲爱的,吃了药过会你就要睡了。”
白雪被送出门外,加特咬咬牙在德希注视下撩起裙面分开腿,他昨天用一件装饰品磨铁链,德希可能发现了,所以临时又多做了一次,到现在他脚腕那还有被捏紫的指印。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要再上一遍药,加特觉得自己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德希取了抽屉里的注射器消毒填药,将大量药膏送进他身体,抽出后用两根手指在穴口附近上下转了几圈抹开药。
起初还有些凉的药融化涂开后就开始升温,像用盐水腐蚀伤口一样疼,加特忍着痛抽气,突然感觉德希给自己后穴推进了一个东西,不大,没什么棱角,但异物感很强。
“别弄出来了。”
加特闷闷合上腿,强行不去想身后的灼烧感,让自己压下收缩肠肉的冲动,免得把那个玩具推出来。
万一弄出来了,德希就又有理由让他一两天都带着玩具随时随地被亵玩。
“……嗯……”
德希趁加特忍耐不好发作把玩他的性器,加特穿的内裤是很透气的薄纱,隔着这层丝滑的布料捏微微凸起的茎身,白纱下是颜色稍重的肉色,根部有一圈金,是德希送给加特的一件礼物,既可以保证加特的射精频率也有很漂亮的装饰作用。
“亲爱的,婚礼定在下个月,我已经帮你邀请了朋友。”
德希说,“明天试试婚纱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塔尔塔洛斯来了一位外派人员,据说是管辖区的人。
奈布在列车上打听监狱情况,去年的暴乱被镇压后典狱长一直没回去述职,他的目的就是考察其中有无其他猫腻,当然,上头的意思不是挑刺,只是派人做个样子,毕竟他们没必要和典狱长对着干,明面上过得去就行。
列车员沉默寡言,只在下车时提了一句,遇到典狱长带着人不要声张,典狱长不喜欢有人打扰他们。
他去办公室报道,敲完门好一会才听见里面的人说请进。
奈布推开了门,典狱长坐在他面前,桌上文件凌乱,似乎正在收拾。
冰原苦寒,所以很少开窗,换气扇还在工作,但空气中还残留着混合了男士香水的奇怪气味……奈布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桌边,全包的办公桌很高大,看样子能遮住一个人。
这种气味,男人都很清楚是什么。
简单交流两句后,他忽然听见一声很微妙的像是闷哼和哭喘的哽咽,典狱长视线往下一扫,皮鞋落在毛毯上没有声音,但奈布耳朵尖,听见了桌下更轻的呼吸声戛然而止。
他很快就被吩咐离开,关上门没过几秒就听见里面传出年轻男性的哭泣和求饶。
断断续续的,嗓子也哑了,可怜的连话也说不利索。
“老师……求你,饶、饶了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典狱长的声音平静如水,又不容置疑:“跪好……卢卡斯,客人还没走远,你想让我把他叫回来看你吗?”
他只能悄声离开,不由得好奇里面的人是谁。
卢卡斯?他在名单里见过这个人,以前似乎是一名狱卒……一位掀起暴乱的犯人怎么会和典狱长搞在一块?
他想起安德鲁的告诫,看来不少人都知道他们的事。
确认门外彻底没人了典狱长才把视线挪回了眼前,卢卡斯跪在桌上,身上只披了一层聊胜于无的像蝉翼的透明薄纱,毛毯太软磨不了人性子,于是他特意把人放在桌上像摆弄一件藏品让他背手跪好。
一年时间早就够他把人翻来覆去捏住了。
“明天还要见人,先别哭。”他说着捏着手里的东西给狱卒换饰品,前几个月打好的乳孔长好了,他找了很细的金胸链,长度刚好够把两颗乳粒掐着绷紧,让乳尖弧度更好看。
“老师……”
卢卡斯没敢躲,虽然胸口被扯得有点疼,但是怎么也不敢乱动,上一次偷偷摘乳钉,典狱长用电击片把他胸口蛰肿了一个月,穿衣服更是被压得难受,这种惩治让他再也不敢把东西拿下来,现在胸口尤其是乳头都是被磨红的,疼的时候又有种异样的快感。
狱卒脖颈挂着项圈,牵引的细绳还叼在嘴里,因此说话也很含糊,黑色的皮革紧紧裹着他的喉咙让他呼吸并不太顺畅,但是习惯之后他也能不太在乎这种感觉了。
他可怜兮兮地抽气,“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典狱长不为所动,而是捏着细链从中提起,扯着犯人的胸口皮肉试探感觉,“这种程度你受得住。”
卢卡斯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是一动就有破空声,教鞭似的细棍马上就抽在了他背上。
“领完二十下再回笼子休息。”
他磨蹭着趴下来,撅起下半身,两只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抓住了自己屁股把它向两边扒开。
典狱长给他定了规矩,动作慢了还要被抽更多,虽然他已经挨打挨麻木了,但是这种被抽屁股还是让他觉得很羞耻。
还是疼,他忍着眼泪一抽一抖,在心里数数,明天还要见人,阿尔瓦应该不会让他走不了路,但是肯定也不会让他有精力胡乱折腾。
二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像是被火烧的热感均匀分布在臀肉上,又像是被电流打中,火辣辣的抽痛。卢卡跪了好几个小时,小腿膝盖麻木的几乎失去知觉,典狱长让他回笼子,他想起来但是腿不听使唤,一动就从桌子上往下倒。
典狱长接住他捏了捏他腿,发现肌肉只有轻微的抽搐,知道他走不了,于是纡尊降贵把人抱过去。办公室隔壁就是起居室,他在这放了一个底座一米的大型鸟笼,让豢养的冬蝉平时在里面休息。
笼子容纳一个成年男性比较勉强,但里面铺了毛毯,虽然不能伸开手脚,但在里面能自由活动,总之比起和典狱长睡在一张床上被随时随地折腾,冬蝉更想一个人待着。
典狱长的宠物情人在监狱并非不出名,只是碍于阿尔瓦的威名,所有人都只能挤眉弄眼私下谈论说最近冬蝉被调教得越来越好看了,脸上一直都是红的,估计每天有被好好养着。
奈布被人塞了一个光盘,这里监控很多,有些画面也被人特意留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典狱长也知道他们的影像被流出来了?”
奈布惊讶,阿尔瓦看上去不像喜欢分享自己私有物的人,他看上去古板严厉……但这种事,那位主角冬蝉也不在意吗?发出来他还怎么见人?
他没忍住,窥探了录像。
资料里的冬蝉狱卒是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年轻,还有些明媚的锐气。视频中的相对瘦小的男性被黑布蒙住了眼睛,露出半截白皙的下半张脸,但依然能看出形状很漂亮。
典狱长往镜头看了一眼才把那块蒙眼布扯开蒙住冬蝉的整张脸。
这份视频按时间顺序应该很早,典狱长怀里的人可能没穿衣服,全靠典狱长的披风遮挡,但即便如此,被罩着走远时奈布依然能从晃荡的一角看见对方脚踝上的金色细链。
第二段就更有趣了,第一段时冬蝉可能昏迷了,没什么表情动作,这一段他醒着,情绪也很激动……他试图攻击更在攻击的同时逃跑,但砸完了身边所有东西后还是被典狱长几下按到在地,典狱长撕开了他的衣服,把他衣服上的蝉翼整个撕了下来,白色背脊遍布青红痕迹,像是鞭子抽出来的,还有红色吻痕。
卢卡斯大概是在骂人,但没说几句话典狱长就咬着手套把它摘下来塞进了他嘴里并且捏着他下巴不让他吐出来。
“安静,卢卡斯……我只检查一下你的功课。”
冬蝉还在顽抗,但典狱长的披风太大,他遮住了冬蝉的下半身,奈布看不见具体情况,但显然,卢卡斯的挣扎和呜呜地叫喊说明发生了什么。
不过典狱长显然没想在过道就地办事,他只折腾了一会就起来了,然后把手套成狱卒嘴中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吃完饭来找我,或者等到明天你再自己把它拿出来。”
冬蝉半天也没从地上爬起来,他裤子还穿着但皮带被解开了,阿尔瓦可能做了点手脚,他颤抖了好半天才摸索着系好衣服,然后慢慢爬起来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暗处。
第三段里冬蝉依然被遮住了脸,阿尔瓦一直带着面具,这里也给豢养的宠物带了一只有止咬棍的面具。
看样子场景转到了某间牢房,冬蝉这次是赤裸的,但镜头很模糊,只能看见大片白色,典狱长高大,总是能遮住大半镜头,他得很细心才能看见卢卡颤抖的双腿。
典狱长在用教鞭抽跪着的卢卡,对方被锁链吊在空中,小腿被抽的全是红色,他喘不匀气,连哭腔都虚弱不堪。
但最可疑的还是从他腿上往下流的体液,因为看不见脸,他们也不知道这是因为高潮还是别的什么。
后面十几分钟的视频都是典狱长调教狱卒的场景,每段都有一两分钟,但都色情的让人抓心挠肝,奈布一直吞口水,视频里卢卡脚踝上的金链在空中抖动,他哭累了,但金属晃动的声音还在,一下下随着他脚趾的蜷缩绷紧。
忽然,场景变了,奈布认出这是监狱外,似乎是在列车站。
冬蝉的脚链被绞断了,腿上只有两个金圈,镜头里除了典狱长还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正压着狱卒从他身上搜东西,在确认没有其他物品后松开了惊惶的逃犯。
“大人,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您现在带他回监狱吗?”
“……卢卡斯,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典狱长背对镜头,“你一向很会利用自己的一切,告诉我,你是怎么勾引列车长的?”
冬蝉把自己缩在墙角不肯出去。
“我不想说第三遍,过来……在我面前再做一次,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听到了吗?”
桌子下的冬蝉颤抖着爬了出来,但却膝行到了典狱长脚边。
“…老师……”
他像只委屈巴巴的小狗,摇着尾巴,眼泪滚滚,“我错了……我不跑了,求您、求您不要……”
难怪列车长会提醒他别掺和。
视频再度跳转到下一段……这次卢卡乖顺很多,典狱长用鞭子打了他二十下他也没躲,打完了还跪在原地,一副哀求的模样。
“不要开门……老师,我听话。”
奈布关掉了视频,塔尔塔洛斯的许多人都知道冬蝉因为被迫典狱长且三番五次逃跑被典狱长贴身留着调教,这视频似乎也是对方特意留下来的,冬蝉最害怕其他人看见自己被典狱长豢养调教,然而典狱长做得也太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频流出来后冬蝉但凡脱离他的庇佑就会被这监狱里的豺狼虎豹吃干净。
第二天,他也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故事主角。
卢卡确实很漂亮,那种少年的英气和灵性并没有因为长期调教折损,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典狱长身后,谨慎地观察四周。
典狱长停下他也停下,在监狱里他的皮肤也细腻洁白,像娇生惯养的富家子弟。
“你好,我是奈布,是新来的调查员。”
卢卡看了眼典狱长,对方点头才伸手很短暂地跟他握了一下,“卢卡。”
完全被驯养好了吗?
奈布打完招呼就回去了,走时卢卡依然紧紧跟着典狱长,像有一根无形的项圈套在他脖颈。
“老师……慢一点,还疼……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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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什么人都有,但贵族在这里屈指可数,哪怕是曾经的贵族。
卢卡·巴尔萨入狱之后面临的处境放在以前可以说难以想象,狱卒瞧不起他,坐牢的平民也会联合起来欺压他,因为他曾经是压榨他们价值的“上等人”。
平心而论,贵族少爷相貌清秀精致,监狱里有不少人对他评头论足,说他之前的拜师杀师有内幕,冲他开各种黄色玩笑。好几次晚上有人用被子压着他扯他的衣服,他用损伤过他大脑的电流电击他们才逃离了这些噩梦。
他觉得恶心,这种差点得逞的同性之间的强迫经历让卢卡对同性恋产生了抵触。
也不知道谁出于不知道什么原因保释了他,卢卡迁居到了一处偏僻的郊外做研究,也顺便接些外快维持生活偿还巨额保险,虽然交通不便但好在这里很安静,没有能干扰他思维的东西。
直到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被人脸着地按在床上,看不见身后,对方身材高大,力气也大得厉害,他挣扎不开,那双手像铁钳般强硬冰凉,卡着他的手腕,在他骂对方是丑陋虫子的时候扯下了他的裤子。
他惊慌的挣扎,驱使身体里的电流攻击,但比电击更快的是对方按在他尾骨的灼热,剧烈的疼痛,是电,电荷相接蹿连到他的神经中枢,超出阈值的刺激顺着皮肉传导全身,让他浑身麻木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瘫软下来。
伴随冰凉的触感,卢卡痛苦的颤动了一下。
身后传来陌生的挤压和侵入感,从未有过的屈辱和疼痛让他涣散的神智恢复了清醒,那个男人在侵犯他,而他被按在床上,双腿只能蜷着跪趴,自然分开的臀肉被手抓着揉捏,穴口则被两根手指插入搅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感觉到被迫一点点撑开敏感的腔道发出细微的翻搅声。
卢卡叫骂起来,让他滚,他用自己能想到的最低俗恶心的词咒骂对方,可是身体屈从暴力无法躲闪,显得他的诅咒只是色厉内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根手指草草搅弄一番之后重重向某处按压了一下,他嗓子里的声音就从痛苦和愤怒变了调,从没有体验过的莫名感觉从小腹内里被挤压抠弄的腺体升起,就好像身体过电,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热,眼前炸开一圈白光。
卢卡感觉到那两根手指退出了自己身体,对方骨量大,分明的指节进去两节就已经很让他觉得难受了,但随后对方换了比它们要粗得多的东西,它抵在囚徒被亵玩的一塌糊涂的肠口,用上面起伏的青筋脉络碾磨它细嫩的穴口。
“呃!——滚出去!”
他才从那种生理快感夺回了发声的机会,这下穴口肠道骤然被撑得几乎要撕裂的疼痛又让他哀哀呜咽起来,感觉像是身体里塞进去了一根粗硬的铁棍,这个罪犯的性器冷得他肚皮隔着肌理打颤。
穴口黏膜被绷得发白,对方的阴茎只进去一小半就被他绷紧的腔道卡住了。
这很正常,毕竟这里的构造本就不支持这种违反生理本能的活动,卢卡疼的打颤,这种被压制无法反抗的滋味让他可怜的只能任人鱼肉,对方一点也不留情,就着像要撕咬青年脖子的姿势伏在他的背上,稍稍退出几分性器又重新用力向前顶进。
“呜——!”
疼,好疼。
卢卡死死咬着唇,尖锐的犬齿扎进唇肉,咬出一股腥味,身后的男人似乎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那声音太低了,而且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身后,此时此刻只能感觉到自己下身火辣辣的,那根恶心的性器还在一下下地顶弄,将里面填充的严严实实,内壁被碾开摩擦的感觉恐怖又诡异,像有一把钝刀在不断的碾弄他,以最不堪的方式。
“我一定要杀了你——唔!”
他的声音被一记深重的捣弄压了下去,冰凉的触感又落在了他的后颈,卢卡挣扎着向前爬,但刚往前爬出两步,对方又抓着他的小腿将他扯倒,把暖得半热的性器重新压回温暖的体腔。
“呜……你去死……你这个蚤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叼着他后颈的一块皮肉,用冰凉的舌苔一下下舔舐他,在他骂到一半的时候,齿间突然用力咬了下去,就好像猫科动物叼着幼崽的后颈教育孩子,他痛的熄了声,终于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话。
他说:“不要说脏话。”
“呃哈……”卢卡很想回敬他更多脏话,但男人的肏弄比之前更用力了,他光是克制自己不因为生理反应呻吟出来就已经有点自顾不暇了。
也许过了没有很久,在他心里策划出怎么把对方大卸八块一百遍后,这场强制的侵犯终于结束了。
卢卡被他半捆半压,根本动弹不得,下身因为性交时的抽搐顶弄酸痛难忍,被肏弄了好几个小时的腔道甚至麻木得连对方射精都没有感觉到。那人退出去之后还不肯放开他,而是把他的臀重新分开,重新插进去手指搅弄,弄得卢卡双腿抖得跪不起来。
“你干什么——!”
“别动。”
这次手指比之前做扩张要深很多,他崩溃的往前躲,但立马就被对方扇了一掌,清脆的扇在他的臀肉上,羞耻感和莫名的委屈冲上了卢卡的大脑,这几个小时他都忍着不肯示弱,现在终于抵达了极限。
男人还在用手狎弄他,手指在身体里活动的感觉鲜明得像是要将他最脆弱的样子扯出来公之于众,而他只能捂着脸,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抽气,哽咽着抓紧手边的布料。
“哭什么……”对方顿了顿,接口说,“这样对你就算过分了吗?这还只是开始,卢卡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醒之后,卢卡第一时间检查了自己的床,没有多余的痕迹,他梦遗了。
身体并没有什么额外又醒目的伤口,镜子里赤裸消瘦的身体只有先前在牢狱里的旧疤,那些梦里的因为强硬动作而造成的淤青和齿痕都不存在。
但,那场梦太真实了,就好像他真的被人按着侵犯了一样,他甚至记得每个细节,还有对方冰凉粗粝的皮肤。
卢卡只疑心了一两天就放下了纠结,但第三天,他又一次被男人按在了床上,这次他挣扎得比上次还要厉害,被电了两次才不得不老老实实被对方蒙着眼睛铐在床上,这次是仰躺,踢过去的脚踝被捏住拉开,他破口大骂,嘴里马上被塞了一个止咬器,固定的皮带勒过他颈后,让他只能张嘴含着那颗小球呜咽。
“呜呜!”
和之前一样,他被男人捏着腰跨,趾骨顶到发烫,感觉到阴茎从凉到温热,被肏得服帖的肠道吸附着侵略者,又不断被更深得力度肏出细嫩的软肉。
卢卡胸膛剧烈起伏,只能侧过头让眼泪流到对方看不见的角落,曾经的贵族少爷要脸要强,一点也不想让这个疯子得意他成功的折磨了自己。
“……为什么是我?”事后,他咬着牙问,“要是我对不起你,你大可以打我杀我。”为什么要选这种摧毁人尊严的方式来欺辱他?
对方回答说:“这是你欠我的,卢卡斯……你欠我一条命,但我不想你用你自己的命还。”
他说什么?
卢卡僵在原地,他眼前还蒙着东西,但身体已经应激似得颤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阿尔瓦?”
他脑中一片混乱,这个答案冲击力太强,像电流贯穿身体,卢卡一时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已经死去的洛伦兹教授手指还在昔日学生的身体里翻搅,学生温暖的体温告诉他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被肏弄到习惯翕张的腔肉含着他的指尖浅浅吮吸,穴口附近的黏膜也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变得嫣红,像是熟透的桃肉。
鬼魂替学生做事后清理,更正道:“卢卡斯……叫我老师,老师不会伤害你。”
“你……老师,为什么……你恨我吗?”
鬼魂的声音轻而冷,阴沉又缠绵,像一片幽深的稠雾,让人觉得身上发凉。
“给我生个孩子吧,用新生命来偿还你的过失。”
卢卡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又坚决:“不,我恨你,我恨你阿尔瓦……我……”
他狼狈地抽泣,眼泪淹没了堤口。
阿尔瓦平静地抱着他,说:“我知道,卢卡斯……这就可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管辖区的冬天没有塔耳塔洛斯凛冽的风雪,这里飘下来的雪花很难积蓄太多,大多时候只能稍稍浸湿鞋底。
卢卡·巴尔萨带着自己的新证件找白塔分配报道,处理他入职申请的青年只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就开始盖章,递回来档案时低声说他只要按时打卡上下班即可。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塔分配工作一向属于机密,卢卡来时做好了自己要处理隐匿罪证这种冒险事,他新的工作点是隶属于审判庭的教堂,一座有不少历史的钟楼。
他的同事摇了摇头,“有工作再叫你,没事可以打扫卫生。”
“啊?”他追问,“我是向导也?”
伊索·卡尔点头,似乎很惊讶新同事的过分好奇和热情,想了想又说,“你可以找安排你到这的人问。”随后几个转角就没了踪影。
接待员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好在其他同事看起来还不错,卢卡找了修女谈工作,对方抱着猫说这里其实没什么规矩,除了教会定期要举行活动,最重要的是塔不怎么插手这边的事务。
“冒昧问一下,”他摸到黑猫光滑的皮毛,它没什么温度,“我们不用给哨兵做梳理吗?”
安看他抱着自己的精神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卡想了想,诚恳道,“向导的天职不是……协助哨兵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巴尔萨先生……呃,”短暂沉默之后,安小心翼翼地看他,终于还是说,“抱歉我想问一下,您出院之后有没有再去做过检查?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一般只会收特殊的无法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我?”小向导神情变化几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医生说除了失忆……我应该一切正常。”
“您知道您失忆的原因吗?”
安体贴道,“我的能力正好针对这方面,如果您愿意让我联通您的精神图景,我想我可以试试让您恢复记忆。”
卢卡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忘记了不少东西,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大火,前几周在医院醒来时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对火的畏惧,而冰原几年的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荡然无存,医生说这些记忆不一定能恢复,建议他不要进行激烈的活动。
他好奇自己的过去又畏惧它。
忘记的是美好还是痛苦?如果它真的很重要,那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就被他忘记?
他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卢卡呼唤自己的精神体,冬蝉晶莹剔透,像一只小小的冰雕,它打着转落在向导手中,一如过去,分享它的视觉感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晰的图像通过精神体的波幅成型,而当他延伸精神力想探索更远的地方时脑袋突然一阵抽痛,是精神力枯竭的表现。
不应该这么快,卢卡停下了,很明显,他的精神力缩水了,原本能覆盖半个监狱的触手现在可能还没有曾经的十分之一广,这种感觉像是被更强的向导用精神力重创了脑神经。
卢卡犹豫了几天,终于还是找到安小姐,继续了上次的提议。
修女说,“我希望这个决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总不会比现在更让我无所适从了吧?”
卢卡带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催眠。
塔耳塔洛斯冰原,流放地,毕业之后他家道中落又因为性子直拗得罪了一位工作人员,最终辗转到了塔耳塔洛斯监狱看管犯人,负责疏导里面的犯人哨兵。
塔在榨取向导价值上不遗余力,众所周知向导素也能缓和哨兵的精神暴动,只是造价高昂塔不打算给监狱供应。
其实那种派遣和把他扔到监狱任人鱼肉没有区别,但后来卢卡发现这里比管辖区的乌烟瘴气好很多,起码不会有人逼他为了学分和毕业一刻不停的做精神疏导,也不用担心随便哪一天就被塔指配给陌生哨兵。
除过过于苦寒艰难的生活环境,这里像天堂一样崇敬道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塔耳塔洛斯的第二年,塔派来了一位新的领导者。
典狱长不是他这种细枝末节的小狱卒,对方带着兵权空降塔耳塔洛斯,军队在外驻扎,常年寂静的冰原掀起一场风波。
卢卡认识他,因此感觉到不可思议。
向导对塔来说是控制哨兵的好武器,普通向导可以应对普通哨兵,但优秀的特级向导本人就是可匹敌千军万马的战士。
历来的向导首席都会担任重职留守中央管辖区,他们坐镇塔,塔就是最牢不可破的地方。
像阿尔瓦·洛伦兹这样的强大向导就是他们要死死留在身边的保障。
卢卡心猿意马地听了典狱长的就职演说,脑海里全是之前在学校里阿尔瓦说自己无心政治只想继续进行哨兵暴动症的研究。
冬蝉被典狱长点名带他去熟悉环境。
路上卢卡用余光瞟洛伦兹的脸,很少见的,他的老师戴上了一款面罩,而露出的上半张脸依然可见清晰恐怖的疤痕,那像是一株枯树的烧伤已经脱痂沉淀为褐色。
它并不使成年向导的魅力大打折扣,相反,伤疤和冷硬的金属让典狱长的五官更加深邃,眉眼也如雕刻般锋利威严,令人不敢轻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尔瓦问他,“卢卡斯,你想回中央区继续学业吗?”他说的是非向哨的学习,而是相关于生物科学的那部分,卢卡没觉醒成向导前一直想研究这些。
卢卡拿不准他的意思,于是反问他,“您为什么要来塔耳塔洛斯?”
刚才典狱长说他将代表管辖区选出一名冰原上的常驻民,作为改过自新的道德标杆,给予财富和回到管辖区生活的机会。虽然听起来是很有吸引力的奖励,但卢卡知道管辖区对他们这些还没榨干价值的向哨并没有所谓的尊重和保护。
阿尔瓦没有回答学生,他叹口气说,“你瘦了很多。”
冰原自然没有管辖区物资充沛,洛伦兹来之后监狱的伙食标准才提升到一餐一荤,虽然大部分都是罐头肉,但比起之前连着几周都是土豆和生腌菜在餐盘上换位置,有肉实在是太好了。
除此之外典狱长给学生的礼物是他在中央区时喜欢吃的红辣椒罐头,辣椒素能让食物味道变得丰富,如天使降临般挽救了卢卡的味蕾。
虽然生活好过很多但向导的心里依然满是不安,他觉得阿尔瓦不可能单为了照拂自己就放着好好的学者不做来塔耳塔洛斯当典狱长,这和被流放没什么区别,而且以洛伦兹的过往覆历和实力……就算是塔也不能这样随便舍弃他。
说真的,卢卡很担心阿尔瓦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他也担心自己老师被塔逼迫才要针对塔耳塔洛斯的人。
典狱长的选拔持续了好几个月,期间卢卡不再负责给甘吉那些哨兵做疏导,典狱长来时带了一批向导素,据说是塔的舒缓剂研究成果。
卢卡也在回管辖区的提名之中,除过所谓的美德,他还是珍贵的优秀向导,自然有机会回去重新发光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段时间阿尔瓦没在人前特意找他,仿佛他们并不亲近,也没有别的关系,塔耳塔洛斯僻远,熟悉他们的人太少,只有他们彼此知道他们曾经是师生,甚至卢卡的向导启蒙也是首席向导一把手教起来的。
军队在冰原驻扎,在选拔的最后一个月卢卡能感觉到那些军人中包含着不怀好意的凝视。
“这不是如他所说的普通选拔,”卢卡和菲欧娜·吉尔曼私下交流,菲欧娜之前在审判庭工作比他更清楚那些弯弯绕绕,“阿尔瓦带来的军队这段时间封控了冰原的每个交通站,他们要做得大概不只是护送典狱长工作。”
“是塔的指令,他们终于要对我们动手了。”卢卡说。
阿尔瓦不怎么和冰原的人交流,监狱长深居简出,最多晨祷和休息时会站在他的办公室看下面流动的人群,但塔耳塔洛斯笼罩在向导精神力下,每个人的言行举止于他都一览无余。
卢卡熟悉怎么在典狱长休息时支撑一个小庇护罩和同伴交流,“我想问他,但万一打草惊蛇……我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洛伦兹了。”
菲欧娜说,“如果他对你没有防备,你能趁他睡着入侵他的精神图景一探究竟吗?”
卢卡说很难,因为阿尔瓦的精神力比他强,在他还纠结课业太多那会向导已经从一线战场退休,他从没见过阿尔瓦被人入侵过精神图景。以前他练习时试过,但触发了向导的战斗本能差点被攻击,为此阿尔瓦很愧疚,和他保持了距离。
最终他曲折地探索了一位稍高级别的军官,从他那得知不久之后塔将要建设这里,塔耳塔洛斯就是新的实验场地。那批舒缓剂就是代替向导素的产物,也是今后实验的目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消息一个比一个沉重,卢卡恍惚地抹去对方记忆,从得到的信息里他推断出典狱长的选拔是排除异己的手段。向导简直不敢相信阿尔瓦愿意为塔做这种脏事,他骗了卢卡,他和塔一样想把那些虚假的哨向秩序强加给塔耳塔洛斯,他根本不是要通过这种选拔赋予胜者权力,他是为了更好的猎杀我们。
灾难近在咫尺,更多的时间里,他看到典狱长注视自己,神情掩在铁面之下,无喜无悲。在宣布选拔结果之后,军队就要开始动作分割犯人了。卢卡和同伴商量了很多对策,最终敲定在那天掀起暴乱,劫持典狱长让他下令中止计划,打乱塔的部署。
众所周知,塔耳塔洛斯暴乱在数月前就已经彻底了断,暴乱当天典狱长携军镇压了犯人暴动,其中主犯从犯都被判加罪留在冰原继续服刑。
卢卡没想到自己进入催眠状态之后第一时间看见的就是暴乱。火光冲天,燃烧的木板掉进人群,它在地面上迸溅焦痕,而罪犯们在无休止的暴乱中被镇压,践踏,洗刷,军队的银蓝制服如水流般涌入监狱,提前准备好的陷阱没有困住典狱长,挟持计划失败,一切都只是一场徒劳无功的行动而已。
卢卡为哨兵支撑屏障,突然被人扑倒勒住脖子,混战中袭击他的罪犯身形猛的一滞,一股熟悉又强势的精神力将其压制在地。卢卡终于得救但身体在极度恐慌中僵化只能喘着气勉力偏头,没有人再靠近他,首席向导张开精神网接管了战场,狱卒余光得见典狱长高高在上的走下台阶,冷眼旁观混乱,同时吩咐手下哨兵继续追击。
典狱长回过头来望着"冬蝉",袭击哨兵惨叫凄厉得像最尖锐的嘶吼,向导的精神体因为混战蝉翼破碎,它被飞起来的白蛾托着落回阿尔瓦手中,卢卡自嘲地闭上眼,不再去看面罩下那张失望透顶的脸。
“卢卡斯,”典狱长说,“我知道你们的计划,也知道你们想要什么。现在所有人都脱去了伪装,你还能说你的真理和道德在这里吗?你看,这里和塔没有区别,在哪里都一样。之前他们没有对你出手,只是因为你是这里少有的向导,一但动手就会打破平衡。可若有机会,他们还是会想办法掠夺你。”
他想要追求向哨地位平等,塔确立的秩序没有做到,冰原虚伪的道德也没可能。
记忆恢复的点顺着时间推进,卢卡的精神像鬼魂般游离在自己的过去,以第一视角旁观自己被阿尔瓦抱起带入典狱长的房间,那里有一间私人刑室。
手铐、脚铐,典狱长权衡了片刻以手指撑开冬蝉的嘴唇,找了一个小号的束嘴口球塞进卢卡口中,细带则绕过后颈勒紧,让他无法咬舌。
镇压已经到了末尾,冬蝉挣扎起身,但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直嘶气。
“唔唔?!”其他人呢?
典狱长摘下了自己的面罩,回答道,“在他们应该在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卡斯,我们谈谈。”
过去,卢卡从没有意识到典狱长对自己有威胁,同为向导,对方又是自己德高望重的老师,而此时,高大的男性将腿挤进青年腿中,压着双脚中的锁链逼他敞开私密处,他不得不袒露脆弱的腹地,像只剃毛羔羊任其揉搓。
“你想杀我?”
终于后知后觉的,卢卡意识到自己想错了,现在不是阿尔瓦随便训几句话就会放过他的时候了。他们密谋的反抗暴动也不再是贪玩逃课只要罚站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我没想杀你,他在心里说,我只是想让你放过塔耳塔洛斯的人。
卢卡觉得,如果换成别人行刺,阿尔瓦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
他行刺时,典狱长把他手里的匕首踢到了台下,阿尔瓦没有因为药物失去反抗能力,甚至一连突破了好几个犯人的包围。
向哨不过是附加的能力,阿尔瓦·洛伦兹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一个强大的拥有侵略能力的男人。卢卡说不了话,只能含糊地呜呜挣扎,想让对方不再钳制自己做出这种羞耻的姿势。
“听话,别乱动。”典狱长按着他,等卢卡折腾到没力气了才继续说,“我可以留其他人一命,明白吗,卢卡斯,我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
“塔需要一个交代,一个替罪羊。我之前告诉你不要参合犯人的活动,专心准备回去上学……你还是没听。卢卡斯,我们谁也不想看到现在的局面。”自卢卡站起来反驳自己,刺杀自己,他就变成了众矢之的罪证,“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惩戒一个企图煽动他人推翻秩序的向导吗?”
“呜!”
“你将永远失去你的人身自由,并作为可重复标记结合的向导供应给已经出现狂躁症的哨兵使用,卢卡斯我见过那些疯了的哨兵,他们曾经在我眼前活生生撕碎了一个向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尔瓦看冬蝉表情变得惶恐就知道他的威胁并非全然无效,卢卡那么骄傲,必然受不了那种折磨。
典狱长没工夫计较学生的心情,“我告诉过你卢卡斯,你太天真,道德和秩序都只是为了牢固权力的工具。我本不想这么快就动手,但你总是这样不知轻重……算了,我过去答应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截住话题。
阿尔瓦曾经向自己许诺,他会爱卢卡斯,并为他唯一愿意倾尽一切的学生赴汤蹈火,卢卡斯年少轻狂,不愿意和塔的权贵同流合污,在可能明白自己心意时,阿尔瓦就已经做好了面对如今现状的心理准备。
对峙从虚空中爆发,阿尔瓦意识在那瞬间恍惚了一息,同时他也立刻自发反制,截住了学生趁他思索时悄然入侵的思维触手。
向导的本领总是很让人忌惮,几秒也够卢卡找到他要的信息,毕竟是首席向导曾经的学生,他也曾是无可挑剔的天才向导。
冬蝉在那短暂的精神交融中看见白色防尘服和大量资料,阿尔瓦的记忆大门被撬开一条细缝供他寻觅真相。
“呜呜呜!”你疯了!
塔也疯了……谁会把向导首席当成药物试验品?!
首席向导不能离开中央区,但如果他不再是首席向导了呢?记忆里,阿尔瓦·洛伦兹自愿做了受试者,成为了第一个向哨转化体,保留了向导强势的精神力,同时得到了哨兵敏锐的五感和肢体协作能力。
但身体转变为哨兵的首席也面临一个严峻问题,不同于向导对结合热的无关痛痒,哨兵结合热需要和向导进行结合,否则身体会出现不良反馈。
因此,不久前阿尔瓦向塔申请了专属向导,资料中一晃而过的单词熟悉到其本人都难以想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准备了用来麻痹向导的吸入性药物,很可惜,他们对哨兵而言只能起放松作用。”他现在的确称得上一个真正的哨兵,感知强化到某种程度之后典狱长才能切身理解大多哨兵为什么总是耐心不佳,对方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如擂鼓,他听见向导激烈的心跳和布料摩擦皮革的声音,哨兵脑海都是焦躁的纷杂信息,人很难在这种情况下维持平静。
他也能感知到向导濒临崩溃的恐惧和震惊,不敢相信事实的无措和愤怒。卢卡斯像一只幼猫在他手下瑟瑟发抖,那只精神体也因为主人的情绪影响重新开始鼓动蝉翼在飞蛾的羽翼下窸窸窣窣地发出鸣叫。
典狱长解开了衣服,空气中浮动着向导的气息,类似辛辣烟草又有柑橘的酸涩,后调又是近似肉桂的甜香味,他熟悉这种气味,那是卢卡的向导素。
“卢卡斯,放松……如果实在讨厌,你也可以把它当成我对你的惩罚。”典狱长解开了向导的皮带,像剥橘子皮一样剥下狱卒的衣服,镣铐堆积在脚踝手腕,衣物遮掩其中金属,卢卡斯还在失神,润滑液到在身上了才发觉自己已经变成了阿尔瓦的开胃菜。
“呜呜!”不行!
他被迫翻了个身,阿尔瓦把向导摆成跪趴的姿势,用手压下卢卡弓起的背脊,逼他抬起臀部分开臀瓣,润滑液从股缝往下一直滑倒会阴,在向导的呜咽中,羞耻混合异样的侵入感占据了卢卡意识。
他是真的要用结合绑定自己!
一根手指卷着微凉的滑腻液体钻进卢卡的穴口,在插入大半之后添进去第二根,阿尔瓦身形高大,手指关节分明,一层细软的肉膜包裹硬而长的指骨在幽深的秘境中不断模仿性器交合抽出翻搅,直到向导的肉道柔顺地敞开出口,典狱长抽出手指,看到被强行揉开的微红褶皱浅浅翕动,刚才紧闭的肉窍从未遭受过这种入侵,只能缩紧咬住侵略者一点也不松懈,而现在他重新伸进去三根手指,紧致的腔道被撑得不敢用力,只能一抽一抽随着主人的啜泣吸附他,滑腻软热,像被温水喂熟的布丁。
卢卡呜呜哀叫想唤起洛伦兹的理性,口球被他用舌头推抵但纹丝不动,那根一指宽的束缚带勒得他嘴角发麻,姿势改变之后分泌出来的唾液顺着口角向下流动,让他更加难堪,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打击让他在典狱长身下忍不住哽咽。
冬蝉还在振翅,嘶哑又尖锐的蝉鸣在他们耳边回响。
禁闭的狭小室内空气已满是向导情绪激动而挥发的费洛蒙,卢卡慌了神,一时忘记课程中的自保要求,处于结合热的哨兵受到心仪气味的勾引只会继续埋头苦干,而他很难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已经让阿尔瓦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聒噪。”阿尔瓦制住了蝉的发声器,据他所知,蝉类的鸣叫尤其是雄蝉彻夜鸣叫代表求爱,卢卡好像还没意识到自己的精神体反馈了自己的身体需求。
他勃起了,空气中充满了肉桂甜腻香气。
哨兵的反应遵循了最基础的生理需求,典狱长很快就将向导的后穴扩张合适,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肉道口,吓得卢卡拼命往前爬企图躲开身后的凶器。
“呜呜!”走开!
慌不择路中,卢卡大骂说你们哨兵都是没脑子只会发情的怪物!然而口中的异物让他没法完整表述,他只能听见自己吚吚呜呜的气音,听起来像外强中干的求饶。
“你说什么卢卡斯,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卢卡气极,犬齿在口塞上咬出凹痕,阿尔瓦就是故意的!
他被典狱长捏着脚腕拽回了原地,踝骨上的镣铐硌到他的胫骨,有些尖锐的疼痛都无法抵御另一种恐怖的感觉。
“唔!”好难受。
肠道被撑开了,卢卡短促地喘息,身体里进入别人的性器,就好像是肚子里插进去一根烧红的铁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重的压迫感,肌肉和脏器被挤压的酸涩无力,每一寸内壁都被碾开的难堪,逆向生理结构的疼痛不适让冬蝉小声悲鸣起来。
可他生理上又因为向哨结合兴奋,阿尔瓦不说他也能感觉到自己阴茎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挺立,因受不住的情欲的感染而浑身发烫。
不应该这样,他挣扎着呢喃眼前闪过学生时代的长发阿尔瓦,对方教他如何驱使精神体,而现在他的思绪被打断,哨兵动作越发激烈,顶弄也越发刁钻用力,卢卡被他撞得不住膝行,向导哽着气,担心那根快要撑裂自己肠道还一直操弄自己的阴茎在性交中弄破自己的肚子。那种恐怖的侵略感挤占他的语言和思考能力,加上脚腕被捏住回扯的麻木,卢卡从未如此清醒的意识自己不管怎么努力抗拒也阻止不了之后要到来的惩罚。
向哨结合之后,向导就将与哨兵绑定,他就属于阿尔瓦·洛伦兹了。
卢卡不想被哨兵标记结合,阿尔瓦明明知道他最讨厌塔设立的哨向秩序。
“呜呜……”老师……
冬蝉扇动残缺的蝉翼,漂亮的双目尺蛾围绕他飞舞向其传递温和的信息进行联结,感受到另一股精神力侵入自己图景后,向导终于颓靡的停下反抗。
在他的冰原里,飞蛾开始逐光,塔耳塔洛斯的雪地上迅速生长出一棵繁盛的植株,金色枝叶形如典狱长脸上的伤痕,树干则分布纺锤状的眼睛,神圣而惆怅。
向哨的联结完成,哨兵也在自己图景中听见蝉鸣,花圃里绽开酸涩又甜腻的肉桂香,偶尔还会冒出几颗辛辣尖椒。
阿尔瓦感觉到学生的挣扎和放弃,假如他还是能最大程度控制住自己感情的向导,他可能会忍不住安抚卢卡,就像以前那样抱着向导温声细语替他擦去眼泪。但他已经变成了哨兵,费洛蒙充盈的细胞支配他尽快侵占自己的向导,他有种自己变成了野兽的错觉,而卢卡斯就是他挑选中的雌兽,每次挣扎反抗都能激起阿尔瓦想用暴力镇压他操服他的心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当对方顺从的迎合他,肉桂的气息馥郁浓密,夹杂柑橘的酸涩清爽和烟草特有的辛辣,它们围绕哨兵,抚慰他的情绪,让他被向导的臣服信息包围,于是阿尔瓦又升起怜惜,哭噎的向导承受着鞭挞般的顶撞,气息慌乱,眼泪不停,皮肤有些已经被他按出青紫的淤痕,但想要继续的强烈冲动还是让典狱长继续将性器埋入湿热的甬道,一次次摩挲卢卡斯的敏感点,让向导被高潮冲刷,因为不应期的僵直乖顺。
“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典狱长轻轻地抵着向导趾骨碾磨,卢卡看不见他的脸,却依稀能感觉到属于过去老师的温柔和体贴,“卢卡斯,好孩子……你知道的,别再去做危险的事,老师不想让你受伤。”
向导还在流泪,闻言啜泣着闷哼,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找到了发泄口,哭得身体一抽一抽。
你才不是我老师,我老师不会这样对我。
典狱长咬着他的后颈,牙尖在那里碾磨吮咬留下各种痕迹。
卢卡觉得痛又诚实地因为刺激更加兴奋,快感堆积起来让他头晕目眩,眼前炸开光晕。
阿尔瓦还在操他,灼热的阴茎一下下顶弄腔道,捣弄他的肠肉,用恐怖的压力肏开他的腔道,用抵着前列腺的碾磨刺激他,让他生理高潮,逼迫他不再尝试逃脱。可另一方面,洛伦兹低声安慰他,把他的脸掰过来,亲吻他的脸颊,舔去他的颧骨上的眼泪,含着他的唇和他接吻,他尝到自己咸湿的泪水和阿尔瓦温热的唇舌,对方用充满情欲的低哑声音说“我爱你,卢卡斯”。
卢卡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份沉重的缠绵情欲撕碎淹没了。他眼睛哭得红肿,止咬器被去掉了也没注意到。只顾着哭自己受了委屈,想到自己的失败让自己失去了自由和理想,他讨厌阿尔瓦的暴政,他还要恨洛伦兹强迫自己,甚至还要戳破他的理想主义不现实不可能。
他心里愤懑,难过得忍不住想,阿尔瓦为什么要这样强制性的跟他绑定,你难道不能用别的方法,温柔一点、就像以前做我老师那样好好的对我吗?
向导哽咽着小声说我不喜欢你了,我讨厌你,我恨你,你是骗子,你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你骗了,你骗我喜欢你的温柔,可你现在又强迫我跟你结合,你剥夺了我对你的幻想。
“呜……”他没再说话了,因为哨兵的几下顶弄让他连呼吸都难以维持,他得先从一阵阵的快感和颠簸里摄取氧气。
“卢卡斯,别哭了。”阿尔瓦说,“等一切安定,我们再慢慢谈。”
向导呜呜抽气,激烈到让他意识恍惚的交合外又是温柔细腻的哄劝,典狱长这只巨大的野兽一方面占有他使他恐惧痛苦,一方面又让他感到安心,用温厚的用舌苔舔舐他的伤口。
他俯身,气息喷洒在人类皮肤,以利齿丈量向导的骨肉,像要攫取鲜活血肉一般将他搂紧,他们耳鬓厮磨,卢卡的发绳被解开,长发被哨兵捋到耳后,汗湿的额发粘在眼周也被细细理开。
阿尔瓦用最轻柔的声音劝他不要抵抗,哄他说结合很快就结束了,卢卡斯,别再参与政变了,好不好,只要听话,老师会保护你。
温柔的说辞和结合带来的信赖诱骗向导交出自己,卢卡睁不开眼睛了,他也挣不脱典狱长的控制,阿尔瓦和他十指相扣,他的身体暖热了哨兵的身体,俊美的男人那样情深义重地看他,蓝色的眼睛里情绪复杂,他用精神力暗示狱卒沉溺感受,一遍遍诱哄他,拥抱他,在一遍遍说爱的时候顶进他的身体。
这样的结合持续了三天,期间卢卡清醒过,很快又被阿尔瓦以催眠的形式带回情欲的巢窝,他和泛滥的费洛蒙被关在室内三天,直到卢卡因为高频率的交合发热,才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医生来得很快,检查时没敢掀开被子,卢卡咬着嘴里的温度计,看对方跟典狱长说您太过分了,他这几天需要休养,最好能出去转转,散步有利于心理健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子下,他手铐还没解开,脚铐变成了一条细长的脚链,支持他在室内行走,但无法走到门外。
斑驳的青痕和吻痕错落交替,让他在挣扎时显得更加凄惨,阿尔瓦遵从医嘱给他上了药,但依然没解开锁。
“您做都做了,害怕我跑了吗?”
典狱长没有多说,只是把他衣服撩起来,又一次把向导拖上床。
那段时间冬蝉不得不学会用别的办法解决哨兵用来惩戒自己的各种要求,结合之后阿尔瓦激素水平回复,性欲也没有那么强盛,但托卢卡时不时的逆反心理,他还是制定了许多规矩防止学生静悄悄地闷声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