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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士峰听到自己的义弟这样说,忙地回头,盯着一个消瘦的男子也是一身紫衣的漫步而来,仔细盯着,他穿的好象是和自己的一样,只是上面绣的图案好象是一条凤,而自己的则是一只麒麟。贡士峰见状,脸上一抹红晕出现,此时少了几许男子汉的气概,多了几分女儿家的羞气。
东方歧看着这一刚一柔,一钝一睿的组合,心中微微一触,也许他们才是这天造地设的一对。
“歧弟,我来给你道喜了,就知道我家那个呆子没有给你带个礼物,所以我特地为他和我共同准备了一份礼物,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出来?快来猜猜吧!”
听着商袭抑扬顿挫的细语,观着商袭故作神秘的神色,东方歧收了收笑容,瞄了一眼自己大哥正摸着头傻笑的憨样,慢慢地走了过去。
“呵呵………就知道你说不上来。”
仔细端视商袭手中的锦盒,看着里面一粒白色的种子和旁边的三个玉瓶,东方歧自持也从书中学来一些知识,但还是实在看不出这个白色种子到底是为何物。
“说不上了吧!呵呵………这个就是千雪湖的花雪叶。”
千雪湖?我好象听爹和姑姑说过一次,不知那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花雪叶!袭儿,这名字我听都没有听过。”
思索着,高大英挺的男子发出了一声疑问,再打量一眼着二弟同样也是期待和搜寻的目光,商袭满意的笑了笑,撩首拂面回道。
“士锋,这花雪叶,是一种世间罕见的树,只要将其埋入土中,浇灌其离天,近海,深井,绝泪四滴水,就可使其瞬间长大十几尺,四季飞出白雪,飘落不停,离枝成花,左成梅右为桃二花,触土成空。”
“啊!这样的神奇。”
贡士锋走南闯北多年,奇珍异宝听过不少,花雪叶的神奇,他倒是第一次听闻,带着中楚归来的风尘气息,大呼惊奇,。
“那是当然的啦,士锋!………歧弟,我早已为你集齐了前两滴,只是这‘绝泪’我实无办法啊!………这个我就作为礼物吧!”
难得看到商袭也对世间的宝物露出无奈神态,东方歧一身喜袍,左手扬袖,摸了摸右拇指的龟戒,笑着注视着替自己发问的大哥。
“为什么‘绝泪’你也不顺便集齐啊?袭儿。”
“士锋,你知道吗?‘绝泪’是只可相遇不可求的东西。”
商袭所说绝泪:是指人生落地的活命之泪,也可做是死前的最后一滴弦心之泪,且必须为女子所落的泪水。
“哦,原来是这样一说,那当真的很难遇啊。”
贡士峰一副心中疑难得到解答后的敞亮,哈哈大笑一番,搂过靠上来的商袭,大赞礼物稀有珍少。
“呵呵,………多谢袭和大哥的礼物了,我平生就是最喜傲骨不训寒冬腊梅,而那铿锵温柔阳春艳桃花也当真合鳐儿的性格。多谢了!”
东方歧听了商袭的描述,也甚觉此物非凡,心里乐着鳐儿要是能看到这样的奇树,指不定会有多么的开心,依鳐儿的好奇性子,定是把其栽在了自家的门口,天天不离不弃的望着,才能解愿。
“歧弟,你我都是什么关系了,还谈什么谢字!何况那也都是袭儿准备的,与我相连的也不太多。”
“大哥,这你就不会说话了吧!你和袭儿还要分得那么清楚干嘛?还不都是一样的,再说………………他不都是你的人了嘛!”
“呵呵……少弟说得………也对!”
站在一旁的商袭看见东方歧附耳低语,贡士锋羞赧傻笑的表情,就已猜到了东方歧后面的话,心中暗骂二人无聊,不过却是一阵一阵的幸福。
想着,不禁又是捉弄了一下心上人,“士锋,看你笑得这样的开心,莫不是歧二弟要给你找个好人家的俊姑娘啊?”
“啊!不是的,二弟说的是袭儿你是我的人了,叫我不要分得太清,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也许没有料到眼前的男子情急之中会如此的坦白,听到这样的话,不禁脸上泛起层层红晕,再看看周围人的嘻笑表情,又是计上心来,准备捉弄他一番。
“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想有其他的意思了,只是歧二弟没说?”
说完就是假装生气的走出院门,贡士锋见状,没料到他会这样的想,赶忙对东方歧说了声,少弟,我得先走了,安抚袭儿要好长一段的时间的,呵呵………我走了啊!
“呵呵,………大哥,快去吧!”“哦!等送亲大队来的时候,我们就回来。”
东方歧心中一阵欣慰,也许有一天我和鳐儿也会如他们这般,可以快乐的撒气作乐嘻戏天涯海角处,这样望着他们离开,东方歧微有些出神,被旁边的侍从呼唤着,随即收了绽放在脸上的笑容。
“少堡主,快请大厅里去,堡主叫你过去。”
“哦,知道了,我这就去。”
东方歧款步走入大厅,七殿之上,早已高朋满座,自己的父亲坐在七殿正中,和古沧的名门望族以及三首富互相说话。
“父亲。”
“歧儿,你来了,吉时已到,快准备准备,须臾,就出去迎接鳐儿媳吧!”
“父亲,孩儿,孩………”
见东方歧当着众人面前有些吞吞吐吐,东方振声收回笑意,也是诸多感触的道。
“唉?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今天你大喜的日子,是不可以哭哭泣泣的,让人看了起不笑话了啊!呵呵………快准备准备了。”
“父亲,孩儿真的是要谢谢你,谢谢你能接受鳐儿。”
“你已经到了立室的年龄了,既然你喜欢,做父亲的当然尽力帮你完成了,呵呵………快去吧!”
“是的,父亲!”
望着东方振声头一次的身着大红喜袍,高兴的和众人聊着天,东方歧看出,也许父亲真的放下心气,接受了她们,听到大哥的一番所说,心中涌出阵阵暖流。
“振声啊!这歧孩儿可不像你那般生性淡薄啊!”
“圣人,歧儿倒是真的像我的嫡出,他可是十分的相像我的发妻雨儿,只可惜………………”
说此,东方振声眼神有些灰暗,想起了往事些许破碎记忆,不明的让自己心情陷入悲伤之境。
“振声啊!今天歧孩儿大喜之日,莫要提那些伤心往事。”
“圣人,您倒是说得在理,原来是振声有所疏忽了。”
东方振声说着,抬头望了望已是朋客满座的七殿,适才醒悟自己是失礼了些,幸亏没被刚入殿的嘉圣看到,否则,是丢了一番老脸啊。
“老爷,送亲的花轿已经离堡门只有百米左右了,慕容老爷已经到了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