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晶——孩子。哪一对父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是个轻浮的随随便便就把贞操给别人的女人?哪一对公婆能接受一个已经把贞操给了别人的儿媳妇?又有哪一个孩子能接受随随便便就和不是自己爸爸的男人上床的妈妈?就是自己,也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吗?当到夕阳之年时能心平气和的算一算自己曾经和哪几个男人结过婚的女人可能有,但能心平气和的算上一算自己曾经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的女人绝对不会有,若是有就绝对可以证明她已经把和男人上床当做了至高无上的荣誉,即使到了弥留之际也会带着荣誉含笑九泉
七十 情谊
荷竹安慰钟珊说:“要真的是那么决定了,就不要再想了,忘记是难以做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最快找到新的起点。”刚说完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说,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有什么想法呀?自己的确有点喜欢他,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吧!自己是不是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啊?
钟珊摇了摇头说:“不会了,现在我对这种事很烦,这四年我再也不涉及这种事情了,其实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也挺好的,毫无保留的付出,不知疲倦的期盼,为了那份感情我真的很累,现在我又想起了齐秦的那首歌——爱的潮水已经退,我的真情不再随便给!”
荷竹在心里苦苦的笑了一下,自己真的是自做多情。“你若是真的那样想就好了,以学业为重吧!学业有成,有了事业再谈也不迟,等你成了钟氏第二生命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后,追你的女孩一定会很多很多,那时你的劳斯来斯一定会忙的马不停蹄,一辆肯定不够用,干脆再买一辆大巴士吧!一次可以拉50人的那种。”
钟珊被荷竹给逗笑了,“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请你去给我当参谋长,一定要慎重的给我选一个。”
荷竹:“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为你选一个,不仅要才貌出众,还要有处女之身,更要有处女之心。哇!这可有难度啊!若实在找不到,就把我给你吧!那时你会不会说,走开,我才不要你呢!”说着就大笑起来。
钟珊也大笑着说:“我可不敢高攀慕容大小姐!那时一帮追你的追客不把我大卸八块才怪呢!”……
……
回到宿舍,钟珊把寒雨的相片取了下来,卷起放进柜子里的那一刻心里真是透凉透凉的,唉!就当做一页日历把它翻过去吧!唉!她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女孩,不要再想了,往事不堪回首。快一些从这痛苦中走出来,可是又怎么能走出来啊?找一个新的起点,到哪里去找啊?与其找一个志不同道不合的,内心不喜欢的还不如不找呢!就让这颗火热的心在空旷中燃烧吧!不要去再苛求了,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苛求的。往往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随缘吧!缘分到了一定会有的。有缘千里来Kiss。
钟珊在宿舍里睡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中午醒来时浑身极乏无力,该去吃点东西了。钟珊去食堂饱饱的吃了一顿。从食堂出来后实在不愿再回宿舍,又觉得没什么地方可去。干什么呢?总不能再找荷竹出来吧!唉!这痛苦的时刻实在是太漫长了,去哪里呢?干什么呢?钟珊突然想到了谢依苇和杭小磊,心想他们这个节日一定在杭州玩的爽的一塌糊涂,浙江大学美丽的校园里一定早就遍布他们俩的足印,真爽啊!他们好幸福!钟珊不愿把这事告诉他们谢依苇他们。谢依苇一开始就不支持自己去追寒雨,现在若说给他们听,他们一定会很难过,不能让他们陪着自己一块难过,还是让自己承受这痛这苦吧!有快乐一块共享,自己有痛苦自己承受,他们有困难时,自己再竭力而出,这才是真正的好友,固若金汤的好友。
钟珊想到着几位好友时,精神就会快速的振奋,在北京当兵的大鸡毛,在炮兵学院的老牛,在家乡上大学的小辉,还有傻呼呼的大菜瓜,还有大熊猫……还有在赣州的“菲戈”,真想去看看他们。好友也不少了,朋友贵精不在多。这都是很很要好的朋友,都是可以推心置腹相处的朋友,应该满足了,千里难寻是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结识新朋友不忘老朋友。钟珊突然想到来学校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和他们联系。自己真的有些不够意思了。他们会不会怪自己没有和他们联系呀?回去给他们写信吧!转身去超市买了两本信纸和一袋子信封子。回到宿舍时电话正在响着,快速的抓起电话,是谢依苇打来的,谢依苇说他们正在外滩逛街呢!让钟珊赶过去,2:30在南浦大桥上见面,放下电话就冲出了宿舍。
七十一 笑声
刚到2点钟珊就到到了南浦大桥,老远就看到谢依苇和杭小磊正倚在桥栏上说笑着。钟珊跑了过去,谢依苇高兴的一把抓住钟珊说:“老弟,终于又见到你了。”钟珊也兴奋的大声说:“真是想到曹操,曹操就到。老姐,小磊真是想死你们了。”
谢依苇说:“我们本以为你会去深圳的,就没有告诉你我们来上海,刚才打了你宿舍的电话,还真巧。”
杭小磊高兴的说:“简直是巧的一塌糊涂,哎!对了!你怎么没去深圳啊?”
钟珊苦笑了一下,沉默了有五秒钟才开口说:“别提了,今后咱们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谢依苇快速的说:“她一定又惹你生气了,我就知道一段时间不惹你生气她就没事做,看开一点,别再拿不起放不下的,其实我早预料到了,当时劝你不要追,偏偏要去找罪受。”
杭小磊也说:“钟珊,不要把一些事情看的太重,什么事情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谢依苇看了看杭小磊说:“粗鲁的人只会说一些与身份相称的话。”
杭小磊:“我粗鲁吗?哪一点粗鲁?”摸了摸头又说:“好象还真的有一点,其实我这样说更生动,更形象,更有趣,更有力度。”
谢依苇看着杭小磊,指着黄浦江说:“你跳下去吧!我不会喊人救你的。同一句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是象牙,从你口中说年出来只能是狗牙,狗牙!”谢依苇拽了拽他的脸又说:“知不知道呀?是狗牙!”
杭小磊不服气的说:“你才是呢!说委婉一点你会死呀?竟然说自己老公的话是狗牙,唉!气死我了。同一句话,明明可以让人悦耳的,干吗要说的让人觉得逆耳呢!同一个人,明明可以成为朋友的,干吗要成为敌人呢!同一个女人,原本可以成为情人的,干吗要成为老婆呢!”
依苇和钟珊都笑了,谢依苇伸出拳头狠狠的举起,杭小磊故意向上一迎拳头轻轻的砸在了身上,随后笑呵呵的说:“这下满意了吧!旧社会是老公打老婆,新社会嘛!当然是老婆打老公了。”
钟珊微笑着看着他们,人家多快乐啊!两人从高二就开始在一起,平时也打打闹闹,但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一对,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象他们一样啊?唉!算了吧!不要再想了,自己真的累了,好好的让心灵静一静,让这颗一直都在受伤的心休息休息吧!好好的调整调整,养精蓄锐,在四年后能一箭命中心中的维纳斯。
朋友是医治情伤的最好药物,三人在一块有说有笑,不知不觉的心里的痛减轻了许多,但还时不时的溢出丝丝血丝,还是快檫上一些药水,再用纱布包扎一下吧!
这时说到各自班里的女生时杭小磊苦笑着说他班里的女生真前面女生一回头,吓死路边一头牛:前面女生二回头,倒下一片教学楼:前面女生三回头,所有男生剃光头。说自己原来还想偷偷的找一个情妇爽一爽的,可是一看到班里的那些女生时找情妇的念头情不自禁的就阳痿了。
钟珊问有没有女生对他性骚扰时,他更来劲了,说前几天还有一个女生对她狂轰乱炸呢!钟珊问那女生长的怎么样,他又是一阵苦笑,摆了摆手说:“别提了,她,我说一段小故事你就知道她丑的有几塌糊涂了。昨天早晨我到了上帝家借用了一下卫生间,顺便还想请他帮个忙,上帝很爽快的说有事尽管说,我就拿出一个地球仪指着伊拉克说:‘帝哥,现在美国还在欺负伊拉克,你能不能打个电话让小布什别再欺侮人家,别再伤及无辜呀?’上帝有些为难的说几天前自己才被小布什捉奸在床,别的忙一定帮,既然他说了别的忙一定帮,我就把那女生的画像拿给了他看,让他能不能把那女生整整容变的漂亮一点,帝哥看了后说:‘我还是给小布什打个电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