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才能把自己所有的爱都注入进去,那样的爱情婚姻才会美满,幸福,才可能真正的白头偕老,将来才能真正快乐的在那自己亲手栽的百合园中度完无限好的夕阳黄昏。
荷竹看着他老是一句话不说就问:“你是不是还困啊?怎么不说话呀?”
钟珊这时才想到自己只顾想那些东西竟然没有和她说说话,自己也真是的,一点小事情都让自己进到那个不是阴影的阴影中,自己真是太过于的胡思乱想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别人是没事偷着乐,自己可好,是没事找罪受……
荷竹看出他的思绪很乱,也猜想一定又是想他的那位了,唉!一个“情”字真是难以了得。“珊哥,是不是又想雨嫂子啦?”
钟珊竟然说了句令自己十分后悔的话……“不仅仅是想想而已,我真的有些放心不下。”
荷竹笑了,“怎么会放心不下呀?看来你是太在乎她了,想的也太多了,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要相信自己的付出是一定有回报的,更要相信是真情,时间和空间都是改变不了的。”
其实自己也知道这些,可是要处理的很好又是难以办到,理论和现实总是有距离,甚至有不可逾越的鸿沟,钟珊突然想与荷竹聊聊自己对女孩的看法和那原则性的东西,可是又觉得不好开口,便又拐上一弯说:“自己有一些看法,自己也觉得有些过于的保守,想说出来又不好意思说。”
荷竹咯咯的笑着说:“又来了,你的不好意思简直可以装满一艘万吨巨轮。”
五十七 敏感的话题
钟珊刚把带“处女”字眼的一句话拉到嘴边时突然又将其吞了下去,不妥,简直是太不妥了,随即换了句“将来选择男友时,你对对方的纯洁性怎么看,是不是看的很重?”
荷竹甜甜的笑了,从容的说:“会,一定会的,但我不会刻意的去探个究竟,再说男女对这种问题的看法是有区别的,甚至可以说有很大的区别,假如我是个男孩,我也一定会有那样的一个标准,就仅仅从我的观点出发,我都很厌恶那些轻浮的女子。自己若是真的很看重那个东西的,就一定要弄个清清楚楚,一定不能留下什么隐患,在一个阴影里走不出来,那是很痛苦的。虽然现在在倡导解放思想,但也不是什么思想都可以解放的,若是为了解放而解放,甚至是放纵,那就是大错特错了,至少在中国,至少在现在,人们对纯洁看的还是很重的,特别是在我们这个年龄段,一部分是很看重的,也有一部分是很无所谓的,这两个部分的人一旦交叉在了一块,那就会闹出许多问题来。”荷竹看了看钟珊说:“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吗?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而已。”
钟珊认同的点了点头,“当然也是我的观点。接着说呀!真是俞伯牙遇到了钟子期,听着这话真是如高山流水一般顺畅悦耳。”
荷竹:“你现在越来越会夸人了,千万不能被你夸的骄傲了。在我们这个年龄不谈恋爱的实在是太少了,当然也不是说不谈恋爱的就一定是好孩子,比如象我。”荷竹说着笑了,钟珊也笑着说:“看来你是真的骄傲了。”荷竹不好意思的说:“才不呢!其实我感到一些人是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有的纯粹是为了打发寂寞,为了玩游戏的也不乏其人,有一部分很容易也很盲目的就合到了一块,当然合的快,散的也快,短的几个月,长的也能坚持到毕业,相当一部分在毕业前后就该分的分,该散的就散了,其间一般是男生花了钱财,女生失去的则是再多的钱财也买不到的贞洁,总之吃亏的还是女生,钱财花了还可以赚回来,清白失去了怎么搞回来啊?虽然也有修理的,但那不是自欺欺人嘛!大学对一部分人来说真是寻找浪漫的地方,但是浪漫只能是暂时的,毕业之后,事过境迁,几经沧桑,时位人移,当年香甜的红薯,一段时间后可能再也不香再也不甜了。”
在社会上,很多人为了生存,为了养家糊口,只要能赚钱的工作都会去做,甚至有的根本就没有经过选择就去报了到,上了岗,结果工作适合自己的人少之又少,能舒舒服服去做工作的更是凤毛麟角,这就造成了工作与人的悲哀。在学校,为了有个精神寄托,为了心里话有个聆听的对象,为了拥有一段快乐的日子,甚至为了去参加聚会时不会因为没有伴儿而尴尬丢脸……就为了寻找另一半而去寻找了,找到后难免会控制不住激情,也不管是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就迫不及待的如胶似漆的胶在了一起,待越来越清楚的看到的确不属于自己的时候再泪如泉涌的拽开,那一定被拽皮开肉裂,鲜血淋漓,惨不忍睹,拽的时候一不小心还很有可能拽出一个叫“徇情”的东西来。
五十八 秋
秋;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田野里生命力较强的一些成员还在较着劲,还极力的保持着自己的姿色,但那姿色明显的苍老了许多,似乎已经进入了花甲之年。一片长着矮草的荒地里时而不时的飞出一些蚱蚂。
田野中秋凉气爽;校园外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地上奔跑着,没多久就捉了长长一串蚱蚂,多到毛狗草穿不下时两人拣了一些干草走到池塘边,万事具备,只欠两根挑蚱蚂的细铁丝。钟珊看了看周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丝瓜架棚,取到铁丝后便把蚱蚂都穿在了上面,干草点燃后两人面对面的蹲在火旁烤着蚱蚂。突然寒雨那靓丽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真是太想她了,她还好吗?有没有想家啊?想着想着又想到她若是知道自己正在和一个女孩在野外玩,她会不会也不高兴啊?……将人心比自心,一定会的……
这时荷竹突然大叫了一声,“啊!烧着了!”钟珊看看自己手中的蚱蚂已经烧成黑黑的一团,再看看荷竹的也黑成了一团,荷竹露出无奈而又甜甜的笑容……
……
看着空旷的田野,望望那淡云高天,唉!真是太想她了,千里之外的她一定很想家,一定会,深圳虽然好,但是离家太远了,来回一次真的很不容易,唉!若是能在一个学校该有多好啊!也不会但心她,她也不会担心自己了……
回到宿舍一看到电话突然觉得应该和寒雨聊一聊了,两天没有和她说话了,真有如隔三秋的感觉啊!电话是金苗接的,等了有一分钟寒雨才接过电话,钟珊还没说话寒雨就急忙说:“我就知道是你,等一会再打过来好吗?”
钟珊急忙问:“为什么呀?”
寒雨:“就不告诉你,气死你。”说完就挂了电话,钟珊突然感到有些失落。等了有十分钟又打了过去,寒雨接起电话就说:“小气鬼,又生气了吧!刚才我在洗澡,可以原谅我了吧!”寒雨问钟珊国庆放假将如何安排,钟珊说想去深圳,寒雨听后说:“还是我去你的学校看看吧!”
钟珊不愿,两人聊了一会还是定下来钟珊去深圳。其实他很想让寒雨来上海,但是他知道从深圳坐火车到上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再说她一个女孩子独身过来自己是太不放心了,还是自己去她那里吧!到南浦大桥看江水,许心愿的心愿放到以后再说吧!……
挂上电话正转身要去卫生间时电话又响了,荷竹喊他去食堂吃东西。钟珊套上鞋子便向楼下跑去。荷竹已在楼下等着了,钟珊很不好意思的说:“真对不起,每次都让你等我,我真的很愧疚。”
荷竹又甜甜的笑了:“不是不好意思,就是愧疚,累不累啊!豁达一些会更好,董事长一个人行动多单调啊!身边带着下属,多少有些安全,别人来向我讨债时就可以拿你当挡箭牌!”
钟珊:“啊!我成了挡箭牌,我的命好苦啊!”……
五十九 走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