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系上腰带,一下子看到了那边的墙角还躺着一个人,她的呼吸很沉重,自己离她这么远都听得见。
她一下子想到了这个人可能是方似虎,这个家伙怎么了,自己遭受了这么惨重的摧残都苏醒了过来,为什么他还没有起来。
想到这里佘影慢慢的靠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那个人,没错是方似虎,可是他的脸上火炭一样的红,他的喘息相当的沉重和艰难,看上去很严重。
佘影费力的低下身,伸手摸了一下方似虎的额头,俺的娘,烫的吓人,他在发烧。怎么会这样按理说不应该呀,自己是个女人被那样的糟蹋都还没事,他一个男人身上也看不出什么伤,怎么会被雨水一淋就这样的发起烧来了。
佘影看着方似虎,看着他紧咬着双唇在发抖,她猛然意识到,方似虎身上应该有伤,也许伤口在发炎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时候她顾不得许多,伸手解开了方似虎的腰带。
这时候的她没有一丝的矜持,因为她不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没有见过男人的构造,自己见过的男人数不胜数,不过像方似虎这么年轻英俊的不多。
现在她急于想了解方似虎到底怎么回事,所以也顾不得那么多。前面没什么异样,这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男人不是女人,周浩洋还不至于把方似虎阉割了,要是阉割了的话方似虎的身下也应该有血。
佘影费力的把方似虎翻了一个身,当看到方似虎的臀部的时候,她惊呆了。并排的十多个匀称的圆洞都在翻着嫩肉,上面带着白色的浓汁。
她一下明白了,是这些伤口发炎了,所以方似虎才会发烧。
要命的是在排泄孔和子孙袋的中间,那个伤口还在流着脓血,这里应该是最严重的地方。好残忍的方式,让佘影感到了一种揪心的震撼。不能再耽搁,再耽搁方似虎会有性命之忧。
佘影扑向铁门,使劲地喊着俩人,可是根本没有人过来的迹象,似乎这里与世隔绝,根本不会有人来看他们一样。这样的喊下去也许是徒劳的,自己要先给方似虎做以下处理,起码先减轻他身上的热度。
佘影想到这里围着屋子扫了一圈,发现这个屋子的墙角有一桶水,虽然有些混浊,但是看上去还不是特脏,这个时候没有时间去挑三拣四。他没有看见有毛巾手帕之类的东西,也根本不可能有。
“这帮混蛋,不得好死。”佘影这个时候没有多想,脱了自己的外衣,又脱下了自己的内衣,她只能这样了,穿上外衣,把内衣放在水桶里浸透,叠成一个手帕的形状,放在了方似虎的脑门上,希望这样能够减轻他的热度。
还真够热度,那水分的凉度几分钟就被暖热,佘影一遍一遍的透着内衣,放在方似虎的脑门上,心里还在琢磨,光这样似乎还少点什么,应该弄去他伤口上的脓水。
水桶里的水实在是不干净,只能轻轻的拭去表面的脓浆,可是里面的伤口是不能触及的,这可怎么办。
方似虎已经在说胡话了,说的什么自己听不清楚,声音很轻微很虚弱,这让佘影更加的着急起来。
猛然间她的舌尖碰了一下嘴唇,一下子提醒了自己,也许此刻自己的舌头还应该是干净的,听说狼的舌头可以消毒杀菌,那么人的舌头也应该有这样的功能吧。
但是要自己这样做,自己还一时有些犹豫,可是看着说着胡话的方似虎,她又觉得自己必须要这么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佛语。
而自己此刻更清楚的是,自己必须要和方似虎共同进退,如果方似虎死了,那么有可能自己也不会走出这个魔窟。这一点她很清楚她相信方似虎也很清楚,不能再矜持了。
佘影走到水桶旁又浸湿了一下毛巾,把它放在方似虎的额头,然后很认真地看着方似虎,轻轻地俯下身,这一刻她的心在怦怦地跳。
毕竟眼前这个帅哥自己也心意了很久,他知道方似虎的为人,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他是绝对不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来欣赏他的身体。佘影觉得自己要做的自己并不吃亏,她乐意。
☆、02 忘我的治疗
轻轻舌尖,慢慢的透过方似虎身上强烈的荷尔蒙骚味,以及没能洗澡身上的臭汗味,已经伤口发炎流脓后的那个腥臭味道,慢慢地落在了还是嫩肉的伤口上。
轻轻滑过圆润的舌尖带着晶莹的津液,细细的打理着深深的残洞。
佘影终于想明白了,这伤口是怎么来的了,应该是雪茄烟烫的,真狠,烫得很深,因为自己的舌尖不经意间从里面带出了一丝的烟末。想到那种滋味,自己的心里就发紧。
这叫什么事呀,这种做法实在是有些下流,男人这样折磨女人也许还有情可原,说明这个人比较流氓,比较好色。
可是这么折磨一个男人,怎么说,不能说他流氓好色,因为没有人会这样说,也没有人会有这样的爱好。
这简直是一种下流的行为,可是这种下流的行为偏偏就这样的活生生的摆在自己的面前,让她不能不相信。
方似虎的身躯是弓着的,或者说是被双腿举起的那种上扬,极度的上扬。佘影才能够完全的够到他所有的伤口,轻轻的慢慢的很细心的一点一点清除他伤口嫩肉上的残留脓水,慢慢的用自己的津液把他覆盖。
这样杀菌又减轻痛楚,真是一个不错的好办法,真不知道佘影是怎样急中生智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这个女人还真有两下子。
此时的佘影心里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她只是想帮助方似虎退烧消炎。她不能让方似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去,他要是死去了,自己也可能被牢牢地困在这里。
周浩洋不会让这个秘密被军统的上方知道,那么自己就会受到牵连,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息烽这样的事情绝不是少数,有些人其实关着已经没有意义,但是它牵扯到一些秘密,所以必须要关押下去,这就是一种悲哀,天大的悲哀。
方似虎依旧在昏迷,不过刚才的冷水敷和现在的津液清洗伤口,让他的身体渐渐的感到了舒服一点,呼吸也不像刚才那样死一般的急促了。
他能感觉到有人在照顾他,可是他睁不开眼睛看不见是谁在照顾他,感觉到了一种温柔的亲切。
他感觉到有一个痒痒的虫子在自己的屁蛋子上慢慢的爬,爬的他好舒服好痒痒,不经意间一股气体溜了出去“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响屁,这是一种自然的现象,因为方似虎现在还没有意识来控制它。
好浓厚的一股气味,简直臭极了,佘影好悬没有窒息过去,她再这种气息扫过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似乎在经受一种洗礼。
终于这种气息过去了,她才得到了一种解脱,睁开眼睛开了一眼方似虎,发现他的脸似乎不那么红了,喘息也均匀了许多。尤其是伸展开的大腿中间,有一只小腿在巍然屹立,这效果真是美极了。
看了很多的男人物件,唯有这次看到的是让他感觉最纯洁的,因为方似虎还在昏迷中,没有任何意识的屹立,才是最完美的一种体现。
由于生命的突然屹立,在喘息的穴位和屹立的生命之间,那个被雪茄烟烫的窟窿此刻显得那样的明显,带着红红的血丝。这是自己舌疗的最好时机,这个时候自己可以很轻易探到窟窿的底部,不然她还在想那个地方要怎样医治。
机会来了不能放过,因为机会也许稍纵即逝。佘影没有再犹豫,猛地低下头,用光滑的舌尖去涂抹,两只手高高的架起方似虎的双腿。
“啊,咦,别闹……”方似虎在混沌中感觉到是周金丰在和他开玩笑,这种玩笑让他感到了一种温暖和开心。
不过这次丰弟的玩笑有些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