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吗?
那可是多余了,自己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自己和霍言旺发生过什么的,因为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自己心里对霍言旺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
车子到了集中营的大门口,五个人被带了出来,霍言旺很认真的和周浩洋办着交接,因为是霍言旺送来的人,这边自然是周浩洋要亲自出来,这是起码的一种尊重,所谓的对等吧。
周金丰看着大门里面的铁丝网,想到自己有可能要在这里面失去自由直到死去,他不免得有一点感伤,不经意的把眼神投向霍言旺,没有怨言有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和怜爱。
霍言旺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周金丰,他不说话只是在注视着周金丰的每一个表情,看着他沉默不语,心里的感觉在不经意间发生着变化。
当他在这一瞬间捕捉到周金丰的这个眼神的时候,他得心里猛地一震。周金丰就要交给到周浩洋手中的一霎那,他开口了。“等一下。”他的话语很轻,周浩洋好奇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神色。
☆、02 话里有话的试探
“他不是,没有必要进去。”霍言旺看见周金丰呆呆的往前走,心里暗暗好笑,“你个臭小子,你以为我真的会把你送进去呀,想的美,你想进去我还舍不得呢?”
霍言旺虽然够阴险,但是他一开始就没有要把周金丰送进集中营的打算,他很清楚进了集中营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他只是想杀鸡给猴看,不对应该说做个样子给学员们看,他并不想杀死这只能给自己快乐的不公不母的小雏鸡。
周金丰犹豫着没往前走,也不是心里害怕,而是他在这一刻很清楚的看到牛头马面拿着枷锁闪进了集中营,两个人还惊讶的看着他,似乎在说“你怎么又到这种地方来了,不是又要给我们哥俩添麻烦吧。”
周金丰微笑了一下,似乎明白他们两个人的意思,轻轻地摇了摇脑袋,那意思是说,你们忙你们自己的,不用管我。
周金丰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集中营的边缘,在踏上去一步也许他的一生都会发生了转变。来的时候霍言旺一言不发似乎真的要和他恩断义绝,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强迫霍言旺。
其实自己做1一点感觉都没有,很不舒服,还有些头晕恶心,也许自己这辈子就是给男人做女人的命了。不知道自己和女人会怎么样,不过自己心里一点也不想那件事情,似乎女人对他没有一点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
霍言旺的话语一出,周金丰才收回了自己的真魂,他没有再往前走,只是回头看了霍言旺一眼,那种眼神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暧昧。
“哦,我感觉不是,他一点也不惊慌。”周浩洋笑了笑得很诡异,说话的时候嘴角都带着一种知情人的得意。
“惊慌什么?你这里有杀人吗?我送来的人也不许你弄死,他们可是军统的人。”霍言旺很诧异的看着周浩洋,他不明白周浩洋为什么这样笑。
“春风一度,感觉就是不一样哈,我想霍长官今天早晨一定是小登科了吧,您瞧您的神态和表情,简直就是春风得意。至于这位学员,我当让不相信他会发什么错误来我们集中营,就凭他那一副以假乱真的女人嗓子和装扮,那个男人舍得把他送到我这虎狼窝里来呀,那不是造孽吗?”
周浩洋的眼神带着一种盛气凌人又鬼鬼祟祟的样子,似乎他知道今天早晨发生了什么一样的看着霍言旺,话语和轻柔,但却像一把锤子敲在霍言旺的心坎上。
“胡说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时在风月场合吗?”霍言旺瞪了周浩洋一眼,他的语气显得很霸道和不耐烦。
其实他心里很虚,他心里已经明白周浩洋在说什么?也就是说周浩洋一定有眼线在息烽,一定是看见了自己带周金丰进了属于自己的消金屋。
虽然他确信周浩洋绝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周浩洋一定猜到了其中的奥妙,就像自己知道童新岩和周金丰之间发生了什么一样,在这个军统遍地都是的息烽,他和周浩洋一样都有属于自己的眼线,这些人也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风月无边,我记得童秘书长说过,有的时候新鲜的事物往往比千娇百媚的女人更有味道,不是嘛?我的霍校长。我们可是好兄弟,有什么好事情别忘了你兄弟我哈。我们都是男人,男人都好刺激,更喜欢猎奇。有天你霍校长想享受一下女匪,我一定挑一个最漂亮的送过去。”
周浩洋别有用心的看了一眼周金丰,然后和霍言旺打着哈哈。
周金丰已经从周浩洋的眼神里,猜出了他想说什么,也知道霍言旺和自己一样明白周浩洋在说什么,他心里有些懊恼,又被一个色狼盯上了,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感觉周浩洋的眼神里闪着一种可怕的淫光,这种淫光让他浑身很不自在。
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一只恶狼,随时随地就要扑过来撕咬自己,把自己撕咬的皮开肉绽一样。
周金丰向霍言旺的身边轻轻的挪了一小步,让自己尽量靠霍言旺更近一些,又不会靠的太近给周浩洋以口实。
“放心吧,你送来的人,我不会太管的,你老兄什么时候想领走就领走,既然来了兄弟我做东,去阳朗坝喝一顿,也扫扫靠近着种地方的污秽之气如何?”
周浩洋看着周金丰的举动微微一笑,仿佛什么也没发现一样,像霍言旺发出自己的邀请,似乎他是东道,这么做是必须的一样。
“好好好,让兄弟你破费了。”霍言旺也不想在这个地方久留,他似乎已经听见了里面的凄厉惨叫声,以及沉闷的空气中带着的一股股浑浊的气体。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压抑和不舒服。
另外,他侧面了解一下周浩洋对他今天早晨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自己好有个对策。
他霍言旺可没有安排人盯周浩洋的梢,他觉得这是一种麻烦事,因为集中营的事情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的新鲜感。
现在他不这么想了,因为周浩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浩洋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说周浩洋的手下跟了自己的梢,这是他霍言旺所不能容忍的。
他要在酒桌上把这句话过给周浩洋,我告诉你,别以为我霍言旺是好惹的,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那以后别怪我也不客气,我手下的学员远比你手下的特务多得多。
周浩洋没有坐自己的车,显得对霍言旺很随意的样子,因为他们是哥们,做霍言旺的车更显得自己没有任何防范。
霍言旺看了一眼周金丰,两个人的眼神在这一刻走了一下交换。
也怪,自从肉体上有过沟通之后,两个人的眼神似乎在这一刻已经能够表达一种默契了,三个人上了车直奔阳朗坝。
☆、03 一枚棋子而已
这还是那间周浩洋和马旺冶会见喝酒的地方,不同的是现在的人换成了霍言旺和周金丰。
周浩洋依旧是那样的随意,似乎他已经忘了刚才在集中营前说的话语,更不去看霍言旺犀利的眼神。他只是在做自己的东道,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客人。
周金丰有些茫然,今天的一切让他感到有些费解。
且不说周浩洋想干什么?霍言旺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心里也不是很清楚。他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心是如此的难以猜测,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没有进入集中营的感激和霍言旺犹豫不决的行动让他完全失去了可以猜想到的底线。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的在周浩洋和霍言旺之间来回的游荡,似乎这两个人今天的酒席话语,会决定他今后的走向一个样。
霍言旺的神情慢慢的有阴雨天转为了阳光灿烂,脸上没有一点的阴霾和凝重了,他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还没有必要和周浩洋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