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莎觉得自己应该在放开一些,不然方似虎总是这么紧绑绑的节目没法演下去。
“来,要这样,大方一点,小小年纪不高胡思乱想。”韩莎大方的做了一个动作,然后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方似虎,
其实她在说方似虎小小的年纪自己似乎也和方似虎年龄差不多,我觉得她是在说,你看你真是老封建,我都和男人混熟了,嘻嘻,这是我说的,当时韩莎可没说。
有了韩莎的鼓励,方似虎很快从尴尬中解脱出来,是呀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没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开通。
看来自己是想多了,也没办法,韩莎实在是太漂亮,任何一个男孩子如此近距离的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没有反应那就是阳痿。随着心情的敞开,两个人的动作也就放开了,似乎一切都自然了许多,只是方似虎的心里还是感觉怪怪的。
周金丰和佘影的练习,进行得很顺畅,两个人的嗓音和唱功都不错,虽然周金丰刚出来的时候有些难为情,但是适应了也就好多了。
年轻人一旦投入,就是一种忘我的境界,两个人的配合也就越来越熟练。
只是周金丰感觉到佘影的目光里,似乎掺杂着许多戏外的东西,她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在冒火再放点。个别的动作和表情有些演过了。每当走过一遍,周金丰就会很认真的说着佘影不对的地方,希望他能改正过来。
佘影觉得这个可爱的大男孩有些好玩,他还真是很认真的纠正着自己的问题,其实这些动作是她对周金丰心里喜欢的自然流露,
没办法,她看着周金丰心里就痒痒,就想放骚,这是她骨子里的东西,再加上想勾引一下周金丰。
自从她放纵了自己以后,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坏女人,看到喜欢的男人就像勾引,看到有权有势的老色鬼就像放纵。
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钱三强那样的老东西,都扛不住自己的眼神,为什么周金丰一个小男生,竟然对自己的勾引完全不放在心上。
或者说自己放出去的电,就像碰上了北极的寒冰一样,根本擦不出火花,周金丰的置若罔闻让她感到了一种挫伤。
但是她佘影向来是越挫越强,周金丰越是说她这里的动作有些夸张,她下次做的时候就越夸张,越说她的眼神有些飘,她就越是换成更加狐媚的眼神,弄的周金丰毫无办法。后来干脆不再说她,也许周金丰觉得女孩子天生就是那样的喜欢献媚吧。
其实佘影完全不明白周金丰的心理,周金丰从来就不怎么和女孩子在一起,再加上他的心里喜欢的是男人,是方似虎那样的男人。
所以佘影的所有功夫都是白搭。
但是当时两个人都不知道,周金丰自己更是完全没有察觉,他是一点都不奇怪自己对女生的态度,因为再好看的女孩子在他的眼里都是一般化,只是觉得顺眼些或者不顺眼。
他觉得佘影还算是顺眼的,比他们班里的那几个拧拧达达的女生强多了。
周金丰自小学父亲的花旦,就把自己当成了女孩子,所以他看女孩子就像男孩子看男孩子,一点也不觉得谁比自己好看和英俊。
相反倒是看见好看的男孩子,他会投去欣赏的目光,在家如此,上小学如此,直到上了师范他更是如此。因为那时候有了方似虎,两个人形影不离,那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他不在乎方似虎怎么想,只要是他满足自己的要求,自己就心满意足,这是属于他和方似虎的快乐。
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在周金丰这里调了过来。
佘影却不甘罢休,依旧频频的放电,他不相信男人会对她的美丽无动于衷,她从来都很自信自己的相貌,就连韩莎的美丽,她也只是觉得和自己不相上下,或者自己应该比她还漂亮一点。
有什么呀,那小腰条能当饭吃吗,人家都说好男毛多好女肉多,自己就是那好女,起码肉比韩莎多不少。
佘影在专心致志的放电,可是对方就像一个绝缘体,丝毫没有带电的反应,反倒是自己恍然有一股之水流了出来,心里还在想,他娘的,人家没咋地,自己翻到起浪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放浪了,而是女人哪耐人的生理现象不合时机的赶过来了,记得应该是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白天,这下好,看漂亮小伙看的,连那现象都赶着往前了。
这时候大家都已经往外走了,因为要上课了,尤其是男生们都一窝蜂的走出了礼堂,而女生们也都去化妆间卸妆整理衣服。
当佘影急三火四的赶过去的时候,女生的化妆间和卫生间都被占着。而且还有人在排队等着。
佘影有些等不及,她怕潮水湿透了自己的裤子,胡乱的那了几张草纸,看了看男化妆间,应该没有人,自己记得这帮男生都出去了,自己等不及正好去男生那里,方便完了垫上草纸,排队等实在是太煎熬了。
想到这里,佘影和麻利的进了男化妆间直奔卫生间,还好哪一个蹲位的卫生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她想划上门,一看没有门划,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这回应该没有男生过来,他们应该都走了,再说自己速度快点应该没问题。
这帮男生破坏性也太强了,连个门划手都给拔去扔掉了,可能男人从来不在乎这些小的细节吧。
佘影先是哗哗哗的把体内的闷骚放了出去,然后拿起一张草纸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血迹,自己看了一眼,殷红的这大姨妈真的会凑热闹,正拿着带血的草纸想要扔掉,然后垫上新草纸就提上裤子走人的时候。
他听见了“啊……”的一声长叫,这声音发自内心的恐慌,叫得有些毛骨悚然。吓得佘影忘记了点上草纸提上裤子,拿着那张草纸呆呆的向喊声瞧去。
她看见了周金丰正闭着眼睛提着裤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嘴张得很大,声音从哪里喊了出来。
周金丰本来也跟着大伙往出走,突然发现自己还上着妆,就急忙跑回来忙三火四的卸了妆,想去卫生间方便一下,顺便洗把脸。
没想到拉开门却看到了佘影赤裸的献身,更要命的是他看到佘影手里拿着的纸上满是鲜血,所以他才凄厉的叫着。
周金丰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见女人的器官,他更不了解女人应该有的生理现象,书上说过但是那只是表面的文字,他无法和实际联想到一起,所以他才惊慌。
看着周金丰的样子,佘影反倒平静了,你小子不就是看到老娘的东西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瞎激动个啥呀,吓了我一跳。佘影心里想着,快速的垫上草纸提上裤子。
“你叫啥呀,怪吓人的,没见过女人嘛?”佘影想轻轻的责备他一下,然后了事。
“我,我叫周金丰呀。”周金丰这才睁开眼睛,很惊讶的看着佘影,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觉得有些纳闷,我们都在一起练了半天节目了,你还不知道我叫啥嘛?真是个邋遢的女人。
这下轮到佘影吃惊了,她站在那里笑弯了腰。这个傻家伙,我是说你喊叫什么,你却以为我在和你套近乎吗,真是笑死个人。
佘影终于停止了笑声走出了那洗手间,拨开那些好奇为着自己观看的女生,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在那里傻傻发呆的周金丰。
韩莎在后面紧跟了两步,轻轻的问佘影“怎么了,你把那小子怎么了?”佘影看了看韩莎,瞪了她一眼。
“我能把他怎么了,是他小子占了便宜,白看了老娘的,还吓得哇哇大叫。然后她一边走一边笑着,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韩莎也跟着笑,笑得花枝乱颤。
晚间再来排练的时候,周金丰还傻呵呵的关切的问了佘影一句。”你受伤了吗?“。
佘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那个气呀,你都多大了怎么什么也不懂呀。”恩,受伤了,你没看都流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