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2 / 2)

“那就给我去找活干。”康柯箍着寰的咽喉,将人抵开。

“……”

寰因这份威胁着要害的力道而睁开眼,看见某个总表现得矜持正经的半身,正维持着用左膝抵压住他的小腹的姿势,垂首看着他。

红而蓬松的卷发垂落下来,像芬芳热情的玫瑰瀑布,在他们的周围落下一道瑰丽的结界。

对方居高临下看来的目光如此专注,带着欣赏,似乎从全方位的掌控和钳制他中获取了极大的愉悦,因而唇角微扬。

系统从床脚缓缓冒头:

【那个……没有故意打扰的意思,但是新员工好像在供述自己的情报,爹你要不要去听一听?】

康柯松开手,坐起身,等他们洗漱完毕到达现场时,病房里的嗑瓜子声连成一片,一堆到点不上工……不自愿活动的员工们围在病房周围,聚众吃瓜。

被审问的罗安倒是适应性良好,耸了下肩道:

“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无非就是我从研究所逃出来,遇上一伙星盗,跟随他们来到流浪处,然后长大成人。”

他说得很枯燥,因为他的确认为自己的过去没什么值得一提的。

本质上来说,他和n属于同一种人,认为“活在当下”比“回忆过去”更重要。

被手术刀切割得体无完肤也好,在流浪处无数次濒死也好,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是已经跨越过的沟壑。

站在山巅的人只会放眼前方的云海与朝阳,没几个会回头数自己一共爬了多少层台阶。

硬要说的话……他的童年只有一小段经历,是日后的他偶尔会记起的。

“研究所给我准备的‘房间’有一扇窗。”罗安单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大。白天我总在手术台上,只有晚上才会被送回房间。”

大多数时候,他被送回房间时都没有行动的力气,因此只能保持面朝上仰躺的状态,转动眼珠打量这个空荡荡的房间,或者越过巴掌大的窗口,凝视窗外的月色,以此遗忘身上的阵痛。

他出逃的那晚,月光尤其明亮。

他在料峭的山脊上跋涉,和着玻璃渣子灌下最后一管兴奋药剂时,恰好仰头望见无边月色。

山风峭寒,他像稚童为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取名一样,给这片月色取名为“自由”。

众人听得恻然触动。

雷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沉默地伸手拍拍罗安的肩膀——

然后就听罗安斩钉截铁地说:“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坐那个位置的,你们休想。”

“乒!”

卡兹米尔果断挥过去的一拳,开启了当日的第二轮员工互殴活动。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员工们顿时大声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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