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吞得很深,都是男人当然知道弄哪里舒服,他的经验不多但胜在聪明,天生的执着劲儿让他已经研磨透沈林的身体,知道弄哪里沈林会受不了,即使被艹嘴的是他,他也能让沈林哭出来。
粗糙的舌苔我在顶端滑来滑去,舌尖试图钻进孔里,沈林抓住贺朝短硬扎手的头发来抵御这柔软诡异的入侵感,贺朝的舌尖吃到了腥咸的液体,知道沈林爽快,紧接着一个深喉,吞咽的动作滚动喉结挤压敏感的顶端,贺朝听到沈林喘的更大声了。
贺朝送来喉腔,顶端不可抑制地冒出了白色的精液,竟然是滑出来的,贺朝知道沈林这是爽大发了。沈林捂住脸喘息,红透的嘴巴微张,能看到僵硬的舌尖,贺朝爬上去叼出沈林的舌尖,把嘴里的味道带给沈林。
“尝尝,你的味道。”贺朝拉开沈林的手,看到了沈林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慌乱,然后恼羞,打了他一下,娇嗔的小模样让贺朝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把沈林的唇玩红了还不够,非要也钻进沈林的嘴巴里纠缠,舔过口腔里的角角落落,舔得沈林上颚发痒,狠狠咬向贺朝。
贺朝似有防备,捏住了沈林的下巴,吧唧亲了一大口发出了声响,亲了沈林一脸口水。
沈林还没开口骂他,人被翻了个面儿,想起身,被贺朝按在床上打了屁股,清脆的声响跟打耳光一样,沈林想爬起来揍贺朝,被一舌头舔得腰软。
沈林试图推开贺朝的脑袋:“贺朝,你别舔!”
舌尖在洞口打转,时不时挑逗似的进入一下很快抽出来,逗得两个屁股蛋子在他手里颤,想并起来都不行,里面的花被扒开亮着,红彤彤的上面沾着亮晶晶的口水。
“脏,你别唔啊…”沈林接受不来这个,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刚刚还霸道的样子软成了一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脏,倍儿甜。”贺朝想让沈林快乐,得伺候到位才行。
舌面贴上内壁,烫得沈林不停挣扎,哆哆嗦嗦想把舌头挤出去。舌尖在内壁上画圈戳弄,酥酥麻麻的触感蔓延开来,刺激的前面也立了起来,想射的欲望已经在会阴处徘徊,贺朝的拇指按着那里,沈林哆哆嗦嗦的已经不知道要顾后穴里的舌头,还是两腿间的手指。
穴里被舔得湿润柔软,紧闭的口已经被舔开了个洞,里面殷红的肉抽搐邀请进入。
贺朝衣服都没脱,他已经压抑很久了,这时候不能在脱衣服上浪费时间,只放出需要用到的地方,硬得笔直贴在小腹上,进入的动作很凶猛,直接没入了根部。
沈林猛颤,前面却没射出半点东西,整个人蜷成一团颤抖,毫无征兆的干性高潮。
没等沈林缓过来,贺朝开始动了,急促紧密地进攻破开因高潮收紧的小穴,沈林的呻吟无法控制,在骤雨般的插入中叫得越来越动听,发春的猫都比不上,在顶过几次前列腺的肉块后,沈林的声音更是带上了哭腔,听的人想欺负的更狠些。
叫声是沈林的宣泄口,只有叫出来他才觉得自己能承受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贺朝。
纤细的腰总是在贺朝密密顶过一阵后弓起,贺朝按住沈林的腰,强迫他承受无法承受的撞击,粗糙的手指磨红了沈林的皮肤,棕白红的交织竟意外的淫糜。
“慢…贺朝…慢唔唔!”
贺朝捂住了沈林的嘴,眼里的狂热让沈林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贺朝俯身,隔着自己的手背吻沈林,小声说:“你叫得太大声啦,小声点。”身下却疯狂挞伐,隐隐在小腹上能看到凸起的阴影。
叫不出声的沈林被撞出了眼泪,几乎痛苦地接纳贺朝的抽插,交合的位置磨出一圈泡沫,肉棒深到难以置信的,过高的频率的让即使麻木的穴也能高潮,沈林对贺朝又抓又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即使被捂嘴沈林也依然要骂他。
贺朝听出来沈林骂他狗东西,好心慢了下来,不疾不徐在身体里画圈,磨得沈林软了下去,呜呜地求饶,眼泪掉的跟不要钱似的,没了半点儿拿捏贺朝的姿态。
“你真难伺候,快了嫌快,慢了又嫌慢。”贺朝往沈林身上泼“脏水”。
沈林扇过来的手还没触到贺朝的脸就被挡了下来,没打中不说,贺朝还贱嗖嗖的凑到他耳边说:“别用打老公的脸,用亲的更有用。”
“呜呜呜唔!”把手松开!
“不行,松开你又要骂我了,还要咬我,就是不亲我。”贺朝装了把可怜。
到最后都没挣脱了贺朝,张不开嘴的喘息令沈林眩晕,贺朝也发狠似的艹他,原来不只是他占有欲达到顶峰,如果不是燥热的体温和皮肤的触感,沈林会以为贺朝是个刚充满电的按摩棒,劲儿太大了。
沈林和贺朝是被不断的电话声吵醒的,两人昨晚闹到很晚,身上都是红红绿绿的,下嘴没个轻重,互通心意的后劲儿太大,做到凌晨不是心意的极限,只是身体的极限。
贺朝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很清醒:“喂?”
是秘书的电话:“贺朝,你这次太过了。”
贺朝的脑子立马清醒过来,说:“我爸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今天回来吧,你爸发了好大的火,差点儿进医院。”秘书一直帮贺朝把性向的事儿挡着不让它传到贺父的耳朵里,只要贺朝没亲口承认,那些传言就都是捕风捉影。
可贺朝在学校里承认了,事情就麻烦了。消息传得满天飞,想挡下来都难。贺父在今天才知道,已经算晚得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
“怎么换人了?你不是喜欢温家的小儿子吗?”秘书提前替贺朝准备的说辞没用钱,消息传过来贺朝英雄救美的对象不是温晨阳。
“早换了,这出就是温晨阳搞出来的,要整我,整得我对象没了工作。”贺朝解释。
秘书咬牙切齿:“温家怎么交出个这么阴的人。”
“嗯。”贺朝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在这种人身上扑了十年。
“行,你快点儿回来吧。”秘书说呀挂了电话。
沈林趴在他的胸口,疲倦地睁着眼,他听到了那边说了什么,这大概是最后时刻了,曾经设想过的最后关卡要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8
贺朝不让沈林来,可沈林硬是要跟过去。
“你去干嘛,我回去把事情办妥就回来了,不相信我?”贺朝边说边穿衣服。
沈林全身僵硬扶着隐隐作痛的腰起来,趴上贺朝的背,说:“我相信你能解决,没问题的,但我就是要去。”
贺朝咬了口沈林脸上的嫩肉:“你去看老头怎么打我的,给我留点脸吧,成不。”
“别介啊,你爸打完你,我可以把你背回来。”沈林说。
贺朝突然想起来之前沈林给他背回家的事儿,他喝断片了,没有一点印象,醒来已经在沈林家了。
“瞅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背个我把自己磕出一身伤来,扔哪儿不好非要背回家。”不像他身上挂个人也不影响他穿裤子。
沈林没想到贺朝知道那晚他磕得不轻,贺朝的心真这么细啊。
“那也是我乐意,贺朝,我他妈乐意。”过早地暴露了自己喜欢贺朝的事令沈林恼羞,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被说出来,面子上多少挂不住了。
“怎么还急眼了,不带这样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子今天去定了,谁拦着谁孙子。”沈林僵直的两条腿费劲蹬上路裤子。
实在拗不过沈林一定要去,贺朝帮沈林穿起了衣服,嘴巴倒是没停,对着站都站不稳的沈林说:“都这样了,逞什么能呢。”
“贺朝,你最好把嘴闭上,再多说一句我就自己去见你爸。”
沈林发话了贺朝不敢不听,反正下了床是没有他能说话的份儿。
当车停在保卫亭,沈林下车接受了简单的检查便放行了。大门处的大片桦树间一条拐进目光不能触及的地方,入眼只有像一座座高大尖碑一样的树。
拐出树林豁然开朗,能看到几座独立的小楼散开在这片宽阔地上,草坪将它们连接起来。
很快这里的宁静被打破,贺父的怒吼在看到沈林时稍稍收住了点儿,贺母也愣住了,怎么还把人带回来。
贺父知道贺朝是为了沈林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是该怪沈林的,却在看到身份那一刻说不出口了。
“小沈,你先回去,今天单独跟贺朝聊一聊。”
贺朝本来也不想沈林在这儿,正要顺着话说,沈林的眼刀子扎了过来,立刻噤声,不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父贺母还没见过贺朝对谁这么听话过,沈林是不同的,可也不代表他们能够在一起。
“他不走。今天您让我回来就是说这事儿吧,我跟沈林在一起了,你们接不接受都已经是事实,棒打鸳鸯的那套太懒老了。”
贺父贺母气得手颤,贺父更是站起来指着贺朝的鼻子:“你们俩是男的,都是男的怎么在一块呢!不嫌恶心吗?!”
“我们正儿八经的恋爱,就像您跟我妈一样!没有乱搞,没有玩弄感情,对彼此忠诚,您说我们哪里恶心了!”贺父的声音大,贺朝的声音更大,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走后门儿还不叫人恶心吗!”
沈林知道这是必经之路,别人说不到自己跟前时无所谓,真到自己面前,这杀伤力几乎将尊严绞个粉碎。
“又没让您走后门儿,您恶心个什么劲儿?皇帝不急太监急。”贺父说得太难听了,贺朝也来了性子说难听的话。
贺父一听,对着贺母讲:“你听听,你听听!他竟然敢对他的父母说这种话,白教了白教了!”
贺母到底是心疼儿子的,脸上憔悴悲伤的神情衬得人老了几岁:“阳阳啊,别跟你爸置气,听话好吗?”
听话两个字刺到了贺朝,他这辈子最不想听的话之一,即便是他们这种家庭也逃离不了被亲情裹挟的俗气套路。沈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妈,我已经快三十了,我是个成年人了!我能为自己的行为决定负责!您不是我,为什么要让我听话,控制我!”
“妈没有想控制你,是你现在走歪了呀!”
贺朝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声问妈妈:“那当兵也是条歪路吗?”
贺母没想到没有让他当兵成了他心里的一道坎,如果当初让贺朝去当兵,今天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妈,你别再说为我好了,真要为我好,就问问我愿不愿意,路得我自己走,好坏到最后谁也怪不上。”
贺母已经泪流满面,攀住贺朝的双臂,啜泣地说:“你别执迷不悟,你这不是要妈的命吗?非要妈死给你看,你才要听话吗?”
到底是谁执迷不悟,贺朝已经分不清了,上次不让他当兵就是这样,这次他跟沈林好,妈妈还这样,他受不了了,狠心说:“那我也死!你要是去了!我很快就来!”
贺母愣住了,这得多狠心才能说出这番话。
贺父听得这话猛然抄起桌子上的棋盘朝贺朝头上砸去,贺母反应不过来没拦住贺父,眼瞅着那棋盘要跟贺朝的头结实的来一下,沈林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然将贺朝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抬手挡住了棋盘。
棋盘是实木的,上面裂开了一条缝。痛感迅速蔓延至整个手臂,好像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刚想抬头,沈林呵斥:“别动!”
“不是你让我看看你的胳膊。”贺朝心急又心疼。
“你别说话,头低下!”沈林不想贺朝看到伤带他去看医生,这一下都挨了,不能白挨。
贺母手前探,想看看沈林的伤,又怕动到伤处,只好说:“快去医院,给瞧瞧。”
打自己的儿子是一回事,打别人的孩子是另一回事,到底不是自家的,即使不是故意的,心里虚得很。
“郁阿姨,我没事儿。”沈林按住贺朝不让他乱动,贺朝跟狗儿一样贴着他,老老实实的。
“我知道您二位是担心贺朝的未来,担心这段关系不够牢固,也担心外人的闲言碎语对贺朝造成伤害。”
贺父对沈林有点不一样,沈林能看得出愧疚的情绪。
沈林忍着剧痛,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但喜欢女生或男生是天生的。我和贺朝成长过程中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任何信息,”八九十年代,连大街上卖光盘的都没有同性恋的片,“所以是天生的,这辈子都没办法跟女人在一起。”
“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父不愿意听沈林的话,大手一挥:“别跟我说这些!”
“贺伯伯,今天他带回来人的是我,我能管着他,能让他听我的,要换成别人,就说不准了。”
“哼,这算什么本事。”
“您的儿子您清楚,如果不是他真心喜欢,他才不会跟您对着干,贺朝对事对人都是十分踏实的,认定的就不会改。贺朝孝顺,所以郁阿姨不让他去地当兵,他最后没去,成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他才二十多岁,已经有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遗憾。”
“谁还没有点儿遗憾?”贺父说。
“是啊,谁还能没点儿遗憾,可父母不能成为遗憾的制造者,是谁都不能是你们。”
“你…”贺父词穷,还想拿出那套“为他好”。
“我也有遗憾,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男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不是因为我不敢说,而是等我想清楚自己这辈子没办法结婚要跟他们讲的时候,他们都不在了。”这一刻,沈林心里的痛盖过了手上痛。
贺母听着心疼:“那你更应该给你们沈家留个后啊。”
“郁阿姨,跟不爱的人在一起,委屈了自己更耽误了别人。”沈林说得情真意切,“我曾经想我,要是我是个女孩儿该多好,可我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母本意是不愿贺朝受苦,可要是跟女的在一起比跟男的在一起还痛苦,那她情愿贺朝跟沈林在一起算了,拽了拽贺父的袖子,被甩开了手,还被瞪了一眼。
“你爸妈在天有灵也不会同意的。”这话说得贺父心虚,面对烈士的孩子,他挺不起腰杆。
沈林看向贺父,说:“贺伯伯,我爸你是了解的,他不会不同意的,他最疼的就是我。”
是啊,沈知河最疼他的宝贝儿子,成天说他家林林有多乖,从来不做让人操心的事情,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他都没好好体会过当爸爸的乐趣,想替他的林林谋划未来,结果这小子自己都想好了。
如果沈林跟他爸说他喜欢男的,他爸一定知道沈林已经尝试过验证过才告诉他最后的结果,沈知河会怎么做呢?大约会问他喜欢哪个男的,爸给你撸过来。
贺父不敢再看沈林那双和沈知河一模一样的眼睛。
“贺伯伯,当初是您签字送我爸去维和,后来我妈也是您签字的,他们为了责任去了国外,牺牲在那边。”
贺父颓然坐在沙发上,扭过了头。
“我不是没有埋怨过,可牺牲的又不止我的爸爸妈妈,逼着自己不去埋怨,可我现在想通了,他们不说那是他们大方,我不是,我就觉得这是你欠我的,所以把贺朝赔给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父这辈子唯独对不起自己送上战场的兵,沈林的家里人几乎都死在了战场上,沈林的爸妈更是在他手下牺牲的,他的良心过不去,抚恤金根本无法补偿这些牺牲的战士。
如今烈士的孩子说把自己的儿子赔给他,是给还是不给?
怀里的贺朝已经坚持不住了,好在这次起来沈林没按住他,想不到沈林还有这种力量,竟然能按住他。
此时沈林的汗珠已经豆大,手臂钻心地疼,贺朝扶住摇摇欲坠的沈林,怀里的人却不愿意走,执意要等贺父的回话。
贺母眼瞅两人毫无顾忌的互动,还是不能接受,更见不得贺父与带着伤的沈林僵持,坐上沙发推自己的丈夫,让他说句话。
贺父摆摆手,算是松了口:“你们都走吧,带他去医院看看。”
没等贺父说完,贺朝已经抱起沈林走到了门口,在门口沈林非要下来,说他们走着出去,别挨得太近了。
贺朝问为什么?
沈林说:“低调点,这是在干部大院。”
贺朝足够一点儿也不在乎,硬是抱着沈林出门塞进了车里,带他去看手。
在医院拍了片子,小臂骨裂,要打石膏固定。贺朝情绪低落,忍不住冲沈林啰唆两句:“逞什么能呢,给自己送进医院了,开心了吧。”
关心则乱容易说错话,明明是关心的话,说起来阴阳怪气的,沈林也不跟他计较,真诚走一波:“我开心啊,老庆幸了,幸好没打到你,那棋盘要真落你头上,我想都不敢想,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话撩得靠墙的贺朝手脚都不会放了,摆了半天,最后坐在凳子上四处乱看,双手搓裤腿。
沈林失笑。
“这关算过了,以后低调一点,在外边儿就别那么招摇了。”
贺父没亲口承认,却不是出尔反尔的人,给长辈留点接纳的空间。
“别介啊,这好不容易老头子同意了,还要藏着掖着?”贺朝不乐意,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贺朝,我们在一起多久了?”沈林问。
满打满算才不到三个月,贺朝掰掰手指,怎么感觉已经过了好几年了。
石膏很快打好了,沈林吊着左手,不吃力胳膊也就没那么疼了,好好地喘了两口气。他说:“我们进展得太快了,我不想在短时间内消耗完我们彼此的感觉,细水长流。”
贺朝不笨,就是对待感情不太聪明,沈林说得直白让贺朝好好理解。
贺朝听懂了,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伸出想握住沈林的手缩了回去,无法触碰的一瞬间贺朝无法形容浸透全身的失落。
没走几步贺朝被落在后面,直到沈林停下来对他说:“过来扶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跟上去,听到沈林说他:“笨蛋。”
举报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回b市的时间刚刚好,贺朝不需要跑两趟。送沈林回了大院,收拾好床榻让沈林暂时休息,贺朝在沈林睡够去找温明。
温明已经知道自己弟弟做出来的蠢事,所以贺朝给他打电话一点儿也不意外。
刚见面,贺朝给了温明一拳。温明平时健身,却比不上贺朝天生的身体条件和在工地上的磨炼,百八十斤的转石头说搬就搬,这一拳打得温明眼前发黑。
“这拳是替沈林打的,。”
温明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即使被打也依然一副温文尔雅不动声色的模样,典型的衣冠禽兽,贺朝最讨厌这种人了。
“你食言了,你管不住温晨阳。”
温明到底是护短:“你那个小情儿不也没事儿,你别说得那么严重。”
贺朝二话没说又是一拳,直接把温明拖起来怒斥:“我踏马出柜都要保下来的人,为我骨折的人,你个孙子说他是我的小情儿?!”
温明嗑了两声,嘴里一股子铁锈的味儿,再让贺朝来两下,估计命得交代在这儿,赶紧服了软:“别别别,我的错,我的错,沈林,沈林行了吧。”
“温明,我来就是要你看看我的态度,你丫让温晨阳把脖子洗干净等着,能做出这么腌臜的事儿,你们温家真出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明也觉得这手段下流了点儿,不知道温晨阳跟谁学的,还是他们把温晨阳惯坏了,到底是做错了事儿,温明替弟弟受了,想到温晨阳对贺朝也有意思,他还想问一句:“你以前不是喜欢我弟,你俩怎么没在一块儿?”
贺朝挺不屑一顾的,这时候来问他又有什么意义呢,让他回家问温晨阳去了。
那天以后陈科在s市三天两头举报温晨阳的展览馆有消防隐患,电话换着地儿打,举报人也不尽相同,最后因为长期无法开业,遣散员工出售了。
温明没从温晨阳嘴里问出两人没在一起的原因,温父却猜出来了,小儿子被他们惯得不像样,没有魄力,也没有责任心,越看越不如贺朝和沈林,到底是亲生的,还是疼爱,只是对温晨阳多了以前没有的管束。
温父命温明亲自给校长岳志彭打电话说明了情况,赶紧把这儿丢人的事儿抹平,不影响明年的财政拨款,岳志彭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又赶紧叫李姐恢复沈林的课程安排。
贺朝听沈林的话,细水长流,照顾沈林到他能够去学校,他就回了工地,没事儿的时候跟沈林打电话发消息。周末回市里是他最激动的时刻,期待值直接拉满,沈林会在家里做好饭,等他回去,到市里天黑透了,为他亮着的那盏灯总能照得他心花怒放。
港口的三期已经提上日程了,想摘桃的人发现没贺朝还真摘不下这桃,把贺朝从现场调了回去,贺朝明摆着他不做指挥,就爱谁谁,能这么硬气是因为贺朝手里关于自动化的建模,目前提上来的,只有贺朝的数据是最好。
贺朝的大腿是真硬,没办法有真科技。他找了自己的表弟相睿,刚毕业在倒腾创业,给他做港口自动化模型赚了点钱,现在需要找他再进行深化,为了赚点儿钱,相睿二话没说答应了,创业不成功他就要回家去,家里搞金融的他不感兴趣,天天把科技改变生活话嘴边。
沈林的生活按部就班,经历骨折事情没多久,他接到了一通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是贺父的秘书,他说:“首长让我转告你,他不是中了你的苦肉计,看在你愿意为贺朝花心的份儿上,过年回来吃。”贺母也偶尔会给他发消息,嘱咐他天冷加衣之类的,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家人的关心。
一切都在变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昼夜小番外之大G
当贺朝的这辆大G购买后直接拉回原厂改件。工程师拿到贺朝的要求时,当晚激动的给贺朝写了封信,大致意思是这辆车找到了真正的主人,他会按要求将自排改为手排,并竭尽全力将车调试到最巅峰的状态。
现在自动挡成为一种必然的趋势,对贺朝来说是自动挡的车开起来很不舒服,操作反馈的滞后让他很难受,仿佛闪了腰一样上下不协调,陈科上手就没贺朝那种难受劲,直说贺朝是瞎讲究。
车改完送回来后跑了几次工地,在乱遭满是沙石的工地上没给他撂那儿,这给贺朝爽到了,从此可劲儿的造。陈科说他好好的车就这么折腾,心疼坏了。
贺朝说陈科不懂,本事大的人你给他地方用本事,人会抑郁而亡的,车也一样,天天只发挥它20%的能力,这车也迟早要坏了。
陈科想想,觉得贺朝说的有道理。
贺朝跟他的大G在往后的日子里相互信任,在类似无人区里的很多极端的情况都没有辜负彼此,将彼此安然带回。
唯一觉得对不起老家伙的时刻,就是为了沈林怼了教练车,但他再次坐上驾驶座他就知道,老家伙没有怪他。
再往后他的副驾留给了沈林,他和沈林一起给大G洗澡,沈林将车轮毂擦得锃亮露出斑驳的划痕,摸着被磕碰的地方告诉贺朝小心点儿,好好的车要珍惜着开。
从那天以后大G认了沈林一般,贺朝每次副驾载人只要不是沈林,这车就跟中了邪一样打不着火,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贺朝愣了半天,歪着头代入大G如果自己是辆车…然后邪门的来了一句你坐后面去。副驾的人坐了后面,车就能正常启动了。之后这情况出现的多了,坐过没坐过贺朝副驾的人都知道了,贺朝的车副驾不能坐。当同事看到贺朝的副驾坐着沈林朝他们过来,贺朝下车上车又开走,发现这副驾能坐啊,不会是贺朝不想让他们坐副驾诓他们的吧。
邪了门儿了。
时间往后再推10年,国家开始宣传电车,沈林想着换一辆,已经快四十的贺朝皱着眉头,已经开始有上了年纪的男人都会有的固执,说那车开得我恶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林以为他瞧不上,说怎么就恶心了,你别固执啊。
贺朝没固执,可怜了一张脸回想坐电车的感觉,说是真恶心,细微的电流声听着跟往脑子里钻的感觉真的太恶心了。
好好好,沈林也不是非要他买电车,既然体感不舒服那就算了,反正有车开就行。
又过了几年很多头部车企宣布了停止生产内燃车的时间,贺朝又收到了封信,依旧是生产他那台发动机的工程师,信里声泪俱下,感谢贺朝让他在40年的工作里遇到真正热爱油车的顾客,并向贺朝道别,他已经退休离开了生产线,未来这个岗位的工程师也会逐步减少,内燃车的产量也会大幅下降,希望贺朝如果可以继续驾驶这台车,有任何问题他终身服务。
贺朝回了信,说这辆车已经是他的伙伴朋友,并且相信工程师的调试,让这辆车服役足够持久,还邀请工程师来国内玩儿。
工程师来了,摸着久别重逢的孩子,在机场就哭了。贺朝带着工程师和他姑娘玩了一圈,工程师坐车上感受到车况依旧很不错,玩儿完安排外国人住宿,第二天贺朝和工程师在一个小车库里捣鼓了一整天,期间工程师哭了好几次,他见过一个时代的巅峰和落幕,心里感慨不甘遗憾,五味杂陈的。
沈林收到贺朝的消息让他赶紧去找他,到了地方就被拽过去被吻了个满嘴。
贺朝说这是我爱人,虽然我的国家还不允许同性结婚,但我们已经成为彼此的意定监护人,在一个户口本上,在我的国家一个在一个户口本意味着是一家人。
工程师和女儿真心的祝福他们两个,临走时工程师握住贺朝的手说他会来的只要贺朝有需要,如果他来不了他的儿子也会来,他的儿子也是汽车工程师,他的女儿就不来了,这对她来说是个伤心地。
贺朝求之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