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2 / 2)

东方洌将她一攥,搂住了她的腰,将她贴在了胸膛。

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清流澈的眸子,一字字地道:“是,所以你最好治好我的病,否则就是活寡!朕要是死了,你还得赔葬!”

“什么?凭什么啊?”

“凭朕是皇帝!”

东方洌霸霸地道。

“皇……帝……”

连翘咬牙切齿,妈的,她现在就想杀了他。

“是,你若是将朕治好了,朕可以带你出宫去玩,如果治不好,你就赔朕一辈子。这一辈子,你是朕的,下辈子,朕管不着!”

“这么说,你是骗我进宫,是不是?”

“当然不是,朕发现越来越喜欢你,没办法跟你分开了。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抢眼了,太爱表现了!

朕会疼你的,以后就疼你一个……”

“滚开,用不着……我永远都不会爱你,变态……”

连翘正想推,东方洌已经自行放开了她。

眸子里闪动着痛楚地光芒,厉声道:“为何?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以为这就是对我的好吗?我不要,不要……”连翘尖叫出声。

“因为朕不行了,所以你不能吗?你才十三岁,就这么想要男人了吗?”东方洌痛楚地望着她,紧蹙的眉连成了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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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求她1

眸子微微泛红,闪动着水润的光亮。

为什么?

她为什么对他这样反感?

东方洌往后踉跄了一步,跌坐在了椅上。

面色灰白,像是冰雕一般。

连翘怔怔地盯着他,虽是愤怒,可是此刻她却说不出话来了。

他好像很难过,像是气晕了!

他真的不是男人了?

她的心一点点的融化,变柔变软,是她硬不起来。

看着他颓废的样子,让她反而好陌生。

在她的眼里,他就应该是了不起的,他就应该是强势的。

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这样的男人不好,可总是欣赏这样的男人。

连翘杵在了那里,可是她说不出安慰的话。

东方洌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与她擦肩而过。

连翘缓缓地回头,望着他清冷的背影,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她真的不知道,她现在不想谈恋爱,更不想被禁锢!

可是她却惹上了他,她该什么办?

连翘将冷却的药丸放进了瓷瓶里,心里落寞,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捧着瓶儿,提步出门。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出口,隐约听到里边的争吵声。

不是好奇而是惊吓,万一皇上一怒,他们的脑袋也都要搬家了。

连翘出了太医院,跟秋桂一起,垂头丧气地走在宫道上。

“小姐,奴婢求求你了,不要让皇上难过,皇上不容易!”

秋桂声音有些沙哑,哀求地望着连翘。

“我……怎么让他难过了?我总不能因为他难过,就牲牺自己吧?”

“小姐,求你,不要夺去皇上的笑容,小姐,奴婢求你了!”

秋桂跪在了她的面前,仰起了头,泪水蓄在了眶里。

“喂,你快起来啊?你这是干什么了?”

连翘惊愕,不就是暴君的丫环吗?

又不是他妹妹,他还这样凶,为什么替他求情啊?

人人都求她2

“小姐,皇上好不容易脸上有笑容,对大家都好多了,小姐求你了……”

“我……我求谁啊?你起来了,不起来,我走了!”

连翘直觉着烦透了,这什么跟什么嘛!

难道她非得嫁给皇帝吗?

那可是她的一辈子,又不是小事儿!

“小姐……”

秋桂只得爬起来,追上了前。

连翘回到了泰和宫,在门口顿了顿。

反正三年,她是说话算话的人,三年后,她是不要住在宫里的。

她可不想被人包养,她督连翘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甘愿被男人包养的。

“小姐,你可回来了,快进去看看吧!

皇上好像病了,小姐,老奴求你了,皇上不容易,不容易啊!

你可要救救皇上,小姐,奴才给你磕头了!”

“奴婢给你磕头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病我会治的,你们可别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连翘一脸黑线,这些人怎么这样愚忠啊?

暴君对她们呼来喝去,还这样凶,这是为什么啊?

连翘逃也似地进门去了。

见他向内躺在了床上,连翘将药丸放在了桌上。

蹑手蹑脚的上前,往里探了探。

见他一手还挡着脸,晕,该不会哭了吧?

“你哭了?不用这样嘛,有病就治嘛!我不是治了药丸了吗?一次一粒,一日三粒!”

连翘轻劝着,真是尴尬,这是什么事啊!

东方洌无语,哭,他有什么可哭的?

他的身体好着呢!

就算日后没有子嗣,大不了从东方治那里过继。

她真是为他调的药吗?

难道他真的不能生育了?

该死,真不恨不得将那毒妇再从地下扒出来,挫骨扬灰!

“不理我就算了,那你休息吧!”

连翘深叹了口气,转身想出门。

一想到门外这些人,又是跪又求的,就烦。

回头探向了暴君,该不会是他训练的吧?

疑心生暗鬼1

连翘倚在了床上,打着盹。

迷糊中传来了秋桂的轻唤声:“小姐,该用晚膳了,小姐……”

“嗯?天黑了吗?好怎么睡着了?真的饿了!”

连翘揉着眼睛,坐在了床沿。

见龙床上的他还睡着,诧然地道:“皇上还睡着啊?”

奇怪,暴君是个斗志昂扬的人,没见他懒睡过。

天天忙进忙出的,工作是相当的负责的。

今天,居然睡到现在还不起来,真的病了?

“是,皇上一直没有醒,可是奴婢不敢上前!”

秋桂压着嗓子,轻声道。

“呃!”连翘轻应了声,人也清醒了。

提步上前,轻声道:“皇上,用晚膳了,皇上……”

东方洌置之不理,连翘拉过了他的手,搭了搭他的脉。

脉博很好嘛,是她的技术有限吗?

是啊,搭脉这种玄之又玄的事,其实她也不太相信。

至少很多的病,是不可能从脉相里找出来的。

现代中医,都是采用机器诊断,再配以药物治疗的。

纯粹的中医已经很少见了,当然还有很多的庸医,更别说把脉了。

没准连脉博都没有测到,装装样子罢了。

连翘放下了他的手,轻唤道:“该醒了,再不醒,你晚上睡不着了!起来了……”

东方洌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居然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真沉。

见她坐在床前,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淡淡地道:“朕死了,你不就可以出宫去了吗?”

“死?你死得了吗?”

“你盼着朕死,朕死了,朕的皇位就是治的,治会放了你吗?还是你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东方洌冷然地道。

“不能,没有自由,谁也不能留住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

连翘心里一紧,这家伙心里真的变态了吗?

他不会暴力吧?

连翘越想越可怕,有些男人就是因为不能了,所以才变得疑神疑鬼的,还家暴的。惨,难道他的心里早就出状况了,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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