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只觉得脸上的肉微微打颤,热血直冲脑门。
色鬼,别想欺侮她,她可没有那么好惹……
“没什么好说的,费话还要付银子,不如……”
“我的身体可养着盅毒呢!”
连翘灵机一动,靠,要说怎么是聪明人呢!
“什么盅毒?何为盅毒?毒还能传人?”东方洌不以为然,又想讹他。
“是真的了,就是一种小虫子,如果谁中了我的盅毒,就成了我的奴隶,必须听我的。否则他会生不如死……”
连翘嘴角勾起了邪邪的笑,龇着牙,嘿嘿笑道。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1
“哼,死丫头,再编,虫子呢?养肚子里了吗?”
说话间,他的手探向了她扁平的小腹。
“你……乱摸哪里啊?拿开你的手……”
连翘的脸儿火辣辣地,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该死的,这是调戏,不想活了吗?
敢调戏她……
“别人摸得,朕摸不得吗?再说了,你看朕的,朕今儿也将此仇报了!”
东方洌淡淡地道。
“后果你自负,我已经说过了,你要不相信,你自己看着办!别说我给你下盅毒,我是用来自卫的……”
连翘恼火,为毛不穿成五六岁的。
成了神童,不是更好吗?
“是嘛,养哪里了?再编……”
东方洌似笑非笑的脸,酷极了。
“哪有编,我养……我的阴道里了!
养了三年了,再养三年,就六六大顺,到时可以控制我的男人了。
你可想清楚,你是皇上,又这么熟,看你对我还算过得去,才告诉你的!
你要是进入我的体内,它就爬进你的身体了……”
连翘绕住了他的脖子,媚眼乱飞,嘿嘿笑道。
“哼,那也轮不到朕了。夏侯渊求朕赐婚,如今被丞相关在家里了,你不知道吧?他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该受罪的也应该是他……”
东方洌的脸冷了几分,伸手一拉,解开了她的腰带。
该死的夏侯渊,要不是有功,要不是夏家子弟,他决不饶他。
“住手,你再乱来,我喊人了!”
连翘吐血,果然是个淫贼,翻墙进来,就是为了吃她。
该死的夏侯渊,她跟他说的明明白白,她喜欢当妓女,还去要什么赐婚啊!
他爷爷的,还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不是在破坏她的名誉吗?
“呵……丫头,你聪明过头了吧!朕要你,有谁能阻止?”
“色狼,我才十三岁,你怎么也养养肥再吃吧!我真的养了虫子,我……跟夏侯渊是清清白白的……”
连翘哭丧着脸,惊呼出声。
色狼,养养肥再吃吧2
剥衣高手,居然将她的衣服都解开了。
恃强凌弱,他爷爷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根本没有力气去阻挡……
“清白?你是说,你还是处子之身?怎么回事?”
东方洌心里莫名的欣喜,眸子闪闪发亮。
“他为了给他姐姐报仇,想要虐待我。
可是酒喝多了,进来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我就将他剥光了,放了点血,他以为是真的了!
所以,我的盅毒还在,你要想中盅毒,就来吧!”
连翘伸开了手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表情,淡淡地道。
她越是不反抗,越是这样的无所谓的表情。
东方洌反而不敢了,可是越想越怄,难道说,他想得到她的初夜,就得中毒?
难道说,他的女人还要被别人睡一晚?
可恶的东西,真是个小恶女,竟然干这种事……
“该死,你好好的养这种毒物干什么?你要敢骗我,朕打烂你的屁股!”
“当然是为了自己好啊!现在的男人可坏了,总是三妻四妾的,还招妓。不将女人当个人,所以我要让我的丈夫听我的啊!万一谁幼奸我,我让他生不如死啊!”
“最毒妇人心,立刻将这什么虫,给朕去掉!”
东方洌恼火地道。
“去不掉,必须是男人的精/液,才能让它兴奋,才能吸引它!大叔,我真的不想害你。你是好人,你又是皇上,所以保重吧哈!”
连翘抱住了他,轻抚着他的背。
微微扭了扭腰,在他的身上磨蹭。
眸子里闪动着魅惑的光芒,抬起了头,埋进了他的劲间。
死色鬼,这是他自找的,让他偿到,吃不到葡萄的难受劲儿。
抱着他的感觉还真好啊!
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觉,靠,脑子进水了吗?
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东方洌被她勾得欲火涌动,可是一遭被蛇咬,对中毒心有余悸。
暴君要同眠1
曾经因为中毒,吃了多少的苦,幸亏李煜白将解药送到,才去了余毒。
“啊?你干嘛,你真的……”连翘还没有说完,嘴被堵上了。
他霸道地吻着她的唇瓣,敲进了她的齿门。
压迫纠缠着她柔软的香舌,吸允着蜜汁……
苍天啊!救命啊!
她错了,玩火自焚啊!
呜呜……身体好热啊!果然跟美男在一起,擦不出火花,也会冒点烟……
不该看刚刚的活体春宫,现在脑海里怎么浮现的都是那样的画面啊!
该死啊,今夜要毁了吗?
十三岁还是未成年人啊……
东方洌停了下来,该死的,这个死丫头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居然摸他的屁股……
“不要这样,皇上,我才十三岁了……”某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喃喃道。
“死丫头,你不想这样,你的手放在哪里乱摸?”
东方洌晕眩,苍天,是女人嘛!
“啊?”连翘的脸涨得绯红,急忙抽回了手。
轻嗔道:“能怪我吗?难道摸前面啊?”
“不……知……羞……耻……”
东方洌一字字地清晰愠怒地道。
“那你滚到我床上干什么?
我要睡了!困死了!唉,问君能人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啊!讨厌……”
连翘挣脱了他的怀抱,脱了外衣,抛被侧卧。
千万要镇定,否则就露出马脚。
被暴君识破,下半辈子就完蛋了。
要不是她的医术在先,还有这蛮霸子愚昧,怎么可能相信什么盅毒嘛!
东方洌抵着唇瓣,凝视着这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小丫头。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
可恶,今夜反而被她调戏了一翻。
东方洌越想越生气,十岁就开始养什么盅毒了,可恶的东西……
东方洌无语地躺在一边,就这样回去了?不甘心,可是这毒……
东方洌脱去了外衣,钻进了被子。
暴君要同眠2
一把揽过了她,连翘轻嗔道:“你真的要搞一夜情吗?皇上,我真的不适你,真的……”
“一夜情?你是朕的女人,你说,怎么样才能将那该死的盅毒清除……”
东方洌冷然地道。
“再过五年吧,没有阳气的,它只能活八年!”
连翘一本正经地道。
“真的?”
“当然了,万物都是需要阴阳的嘛!如果有阳血喂它,它能再活十八年!”
“好,朕就养你五年,跟朕回宫!”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平了平气息。
“什么?回宫不要?你要想我了,就来妓院看我得了……”
“你连朕的屁股都摸得,你还想招惹别的男人吗?”
东方洌快要气爆了。
“摸下屁股算什么嘛!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