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俸禄还多,把一两个月的俸禄都赔了,你让他怎么生活?”
“好了好了,你不是及时赶到了吗?”孟轻狂揉揉发酸的耳朵无奈道,“不愧是操心剑侠,果然什么事都操心。”
卫城皱眉:“你认识我?”
“哎,几乎知道君如璧的人都知道你。那些笨蛋应该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孟轻狂好笑道,“你若不说你是卫城,我也不会知道。不过见你这么能操心,就肯定是你了。”
卫城问道:“不知孟兄拖我出来有何话要说?”
孟轻狂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有话要与你说?挺聪明的嘛!”
“……”卫城无语,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孟轻狂笑道:“好啦,是这样的。这次的事呢,君如璧很明显是被人嫁祸的。那人想弄死他,但主要针对的人却是莫轻尘。”
“什么?”卫城一愣,为何主要针对莫轻尘却要弄死君如璧?
孟轻狂道:“我有个朋友,是沙海之滨的少岛主,叫欧阳镇涛。你认识吗?”
卫城摇头,人名倒是听过,不过他没见过,算不上认识。
孟轻狂又道:“莫轻尘这人朋友不多,就三个。一个是君如璧,一个欧阳镇涛,还有个久居于深山老林,没受什么影响。”
“欧阳少主也出事了?”卫城问道。
“嗯,他前日出海,船受到伏击,差点没命。死里逃生后就听说君如璧同莫轻尘都出了事,便叫我出来帮他看看,他还在沙海之滨养伤。”孟轻狂点头道。
卫城皱眉:“你为何觉得,他们针对的是莫轻尘?”
“反正对方想弄死欧阳镇涛是很明显的,嫁祸君如璧杀人也和要弄死他差不多了。至于莫轻尘,对方虽然雇来了不少杀手,但莫轻尘依旧活得好好的。我听说你最近与他走得挺近,你倒说说,莫轻尘身上有致命伤吗?”
卫城摇头:“可当时是我师弟帮忙……”
“呵,青衣楼的杀手是那么好对付的?”孟轻狂好笑道,“单论武功他们两个最多可以对付五个青衣楼的杀手。可论杀人手段,他们一个都比不上。结果却能在十个杀手的围攻下全身而退,分明是他们无心杀莫轻尘。”
“那或许是我三弟同欧阳少主得罪了人,与莫轻尘无关。”卫城觉得这样可能性倒大些,否则为何莫轻尘得罪的人要杀君如璧同欧阳镇涛?
“你不知道莫轻尘很招男人吗?早年他就是……算了,不说以前的是,我只知道那两个倒霉孩子都跟莫轻尘同床共枕过,说不定又是哪个看上莫轻尘的男人吃醋了,所以想弄死他们。”
“……”卫城觉得,这个推断实在太儿戏了。
“你也别不信,若不是知道赵桀已死,我真要怀疑是他做的。毕竟现在财神赌坊乱做一团,莫轻尘随时都可能被架空。”孟轻狂咬牙。
“什么?”卫城皱眉,“没那么严重吧?”
孟轻狂摇头:“不,只会更严重。这事得赶紧解决,揪出幕后主使,否则他们三个都会出事。两个死于非命,一个生不如死。莫轻尘同君如璧与我无关,我只是不想欧阳出事。所以过来跟你商量个办法。”
卫城摇头:“我对外头的事完全不知,甚至连莫兄的过去也不清楚,对于这件事没有任何头绪。”
卫城从来都没有这般焦虑过。到底是谁要对付莫轻尘呢?他忍不住抓了抓脑袋,恨不得立即飞到莫轻尘身边去问个清楚。
不管怎么样,他总是不希望莫轻尘出事的,何况这事还牵扯到了君如璧。
“对,我应该马上过去找莫兄。”卫城双手在孟轻狂肩上一搭,“孟兄你继续在此查探,我先去财神赌坊找他!”
卫城脚步匆匆,风一般地去了。孟轻狂伸手想拉住他,却根本拉不住。
他其实就是想问问,日后怎么联系啊?
联系不到他自己查得再认真顶个啥用啊?他又没办法一个人抓出幕后主使!
作者有话要说: 碧水剑,温泽。剑林老五,待人处事温和有礼,除了莫离焰。悬壶济世救人无数,除了莫离焰。偏偏喜欢吃莫离焰的饭菜啊,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原则割地赔款,心痛之。
惊云剑,暮云归。剑林老六,眉如远山,目若秋水。雌雄莫辨的脸,真正爷们的心,废过无数不长眼的采花贼。基本上他这一生就在被调戏和反追杀中度过了。
☆、相携做戏
卫城匆匆赶到郾城,循着记忆找到了财神赌坊。正要进去,便被出来的某人撞上了。卫城抬头,便看到了莫轻尘略显憔悴的脸庞。
“是你?”莫轻尘一愣,随即笑道,“怎么?舍不得本少爷,都追到赌坊来了?”
“你……”卫城正要同他说话,就感受到了周围传来几个不善的目光,好像有人在监视莫轻尘。他再看向莫轻尘,莫轻尘也朝他使了个眼色。
“你还是死心吧,本少爷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该走多远走多远,这里不是你能来的。”
莫轻尘这话声音不低,赌坊虽吵,但是听到的人不在少数,纷纷向卫城投来各种目光,有理解的,有鄙夷的,也有色眯眯的。显然,卫城也被不少有龙阳之好的色鬼们看上了。
感受到有人将侵略性的目光投到卫城身上时,莫轻尘又不舒服了。
卫城倒是没怎么注意到别人,他看着莫轻尘会意一笑:“莫兄,上次那事实在是误会。你那后面那处又不是我想看的,是你自己亮出来让人看的,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这算什么鬼话?虽然知道是在做戏,但是莫轻尘气得就想骂人:“你……”
“虽然确实挺白挺滑的,可在下只喜欢姑娘,没法对你负责,实在抱歉,莫兄还是令寻良人吧!”卫城长叹一声,然后施展轻功飞身离去。
莫轻尘大骂一声,立即追了上去。
而原本喧闹的赌坊现在只剩一片寂静,谁能想到一向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莫爷竟然会是个断袖?而且还是下面那个。不过莫爷不愧是莫爷,就算是在下面,那也霸气地强逼着要在人家下边。
有几个断袖的试图联想了一下莫轻尘雌伏人下的情态,结果脑海里浮现出的都是莫轻尘凶神恶煞一脸杀气的模样,纷纷猛甩了甩脑袋,不敢再想。
而远去的莫轻尘则一边追人一边变脸,那脸是白了红,红了白,白完了还能青,青完了还能再黑,卫城见了只觉得神奇得很。不是使好颜色后的做戏吗?他干嘛气成这样?
莫轻尘则觉得自己胸口有团熊熊大火在不停地燃烧,这该死的家伙,居然敢在众人面前故意说这种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话,自己一定要弄死他才能解恨!虽然是做戏找机会跑路,但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污蔑自己啊!
卫城倒不觉得自己有错,他说的话里可没半句是假的。那亵裤看着确实又白又滑,也不是他非要看人家亵裤的,是莫轻尘他自己大方地露在外面给人看的。他也确实是喜欢姑娘的,莫轻尘也说过要让自己负责的话,明明句句属实,莫轻尘何必生气?
怪只能怪,莫轻尘脾气实在太差了。
莫轻尘一追上他就同他动起手来,一方面是打给那些跟踪他的人看的,一方面是他真的想打死卫城。
两人一路从城内斗到城郊,都分不出胜负。论起功夫来,其实卫城比莫轻尘强了两分,不过莫轻尘对敌经验比他丰富得多,这么一比倒是难分轩轾。
打着打着,天黑了,人也累了,感觉不到追踪者的存在了,两人就齐齐摊在地上。
卫城一边休息一边气喘吁吁地喊道:“莫兄,明明只是做戏,你下手何必这样狠?”
“做戏?”莫轻尘咬牙,“明明只是做戏你又何必在众人面前辱我名声?”
“唉,莫兄,这就是你不对了。不过一点小事罢了,何必这样大动干戈?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