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
“常州一切都是按照张大人所说的立体纵深防御修建和安排兵力,边大人是多年的战将,也说这是前古未有好办法。”王虎臣赞叹道:“吕大人从张大人多年,想必对此认识更深。”
吕武点头,道:“这只是一种战略思想,我均州军擅长进攻和守城,但从来没有这样大规模的防守经验,听说在临安主持军事的文天祥文大人也按照张大人的办法开始修葺防御。”
“希望能够把鞑子挡在常州之外,若是让鞑子兵临城下,以临安城内相公们的胆子,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王虎臣点点头,道:“听说两淮已解围,你说均州军和李庭芝李大人、夏贵夏大人他们会不会率军南下?”
“如今朝廷危在旦夕,他们已经完成张大人jiāo代的事,等两淮安排妥当之后,一定会率军南下。”吕武肯定说道:“只是不知张贵会如何安排,我倒希望鞑子能够在常州和我军决一死战。”
王虎臣点头,肯定说道:“不仅常州,还有平江、广德等都已连成一片,鞑子不能不打常州,要不然鞑子的辘重可过不去。”
“老王,可要谨慎。”吕武摇头,道:“鞑子讲究的是速战速决,说不定会抛弃辘重,到时兵临临安,朝廷必然大惊,常州不攻自破。”
王虎臣也点了点头,吕武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幸好如今朝廷上有文天祥在主持军事,要不然常州设防也不会如此顺利。
两人再谈了一下细节,安排在城内的一个细作气喘吁吁跑了回来,仿佛身后追着几个猛兽一般。
“敖东,你慌什么慌,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顶着呢?”吕武在军中颇有威信,再加上带过来的都是他的属下。
敖东吓了一跳,连忙行礼道:“大人,城内的兄弟已经确定,鞑子已在准备南下事宜。”
“让人奇怪的是,刚进城的张家军和建康城内的董家军开始换防,也幸好如此折腾,鞑子才耽搁了不少时间。”
“说清楚一点。”吕武瞪了敖东一眼,道:“鞑子还没南下,你xiǎo子就慌成这样,成何体统,今晚你自己惩罚自己。”
敖东苦着脸,道:“据不确定的消息,原本是董家军跟从南下,并从董家军中调遣一部分汉军,但后来董士选怕被排挤,说服伯颜让他领军南下。”
“你说现在董家军和张家军在换防?”吕武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办法。
又说了一下城内的情况,吕武座下一干将士都已经回来,吕武看到他们已颇为疲倦,但想到栖霞寺还有一头大山羊在等待自己呢?
“怎样?看你们无jīng打采的,别忘了你们都***的是均州军。”吕武骂道。
众将士把腰一tǐng,大声道:“统领请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果然是老子的好儿郎。”吕武大喜,唤来乌鸦,在乌鸦的带领下前往栖霞寺,他们都是jīng锐中的jīng锐,翻山越野算是平路。
吕武见到山羊的时候,正是刘元发威之时,山羊连忙把情况迅速给吕武说了一遍,此时已有不少刘家的爪牙来到房间之前,正犹疑之间,刘元全身luǒ体发着恶臭冲了出来,看到爪牙,大声喊道:“进去给老子把里面的两个娘们杀了。”
爪牙犹疑之间,刘元大脚踹去,大怒:“是不是老子说的话没有用了。”
爪牙这才冲进去,只闻到房间内一阵恶臭,两个luǒ体的xiǎo娘子卷缩在角落不敢吭声。
王虎臣犹疑了片刻,这情形实在是太恶心了,他都忍不住想吐,吕武却毫不犹疑下了命令:“给老子xiǎo声点,凡是反抗之人杀无赦。”
“老王,你率领兄弟把院子之mén堵住,一定不要让道士进来。”
原来栖霞寺在寺后给香客修了院子,这样一来却更适合吕武办事,命令已下,瞬间从围墙下跳下一百来人,吕武率先来到刘元跟前,闻到一股恶臭,大喊一声:“敖东,给老子把这xiǎo子打晕了,今晚你的惩罚取消。”
刘元大惊,连声呼喊,他一声féiròu跑不动,然而此时均州军魁字营的将士已经冲向了每一个房间,看到手中拿着武器的人都干掉,那些蹲在地上趴在chuáng上的人却用绳子绑起来,这些人拉得头晕脑胀,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反倒是李元没有吃到泻yào,力气倒有几分,只是全身都是坑脏之物,发出阵阵恶臭,敖东犹疑了片刻,还是冲向了刘元,刘元féi胖的身体到处luàn窜,他身上发出恶臭,谁也不愿意接近,敖东在后面大喊:“兄弟们,帮一个忙,帮一个忙。”
或许是看到敖东对付一个胖子有十足的把握,或许是想调戏一下这个luàn窜的胖子,居然没有一个人帮忙,眼看刘元竟然向着院子mén口冲过去。
王虎臣苦着脸,大声喊道:“敖东,敖东,你xiǎo子怎么搞的。”
敖东在后面大声吆喝:“王大人,帮忙,帮忙。”
王虎臣无奈,看着刘元冲过去,瞄准机会一大脚踹过去,正所谓现眼报来得快,刚才刘元还踹了他爪牙一脚,现在就落在他身上。
刘元被踢了一个头仰天,敖东气呼呼的跑到跟前,砂锅大的拳头落在他脑mén之间,刘元昏mí之前听到一句愤怒的话:“让你跑,老子让你跑。”
第七十八章 步步紧逼(8)
第七十八章 步步紧bī(8)
这种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均州军当初跟张贵一起时就做了不少,动作非常利索,等敖东把刘元放到,众人已经开始收拾现场,除了刚才反抗的爪牙之外,其他拉得全身无力的爪牙都成了俘虏,任凭他身体再强壮,只要他拉几次之后保证他连站也站不起来。
“头,快过来。”教得一帮好徒弟,吕武闲得没事做,年纪还没大,打打杀杀的事就轮不到他了,正当他满怀感慨之时,平素嘴巴最大说话最响的燕xiǎo七把感慨中的吕武吓了一大跳。
“什么事就不能好好说?”吕武一脸郁闷的向着燕xiǎo七所在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mén口就听到哝哝发嗲的nv子声音,还带有一丝丝哭声:“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会好好服shì你,爷让奴家做什么都行。”
燕xiǎo七一咋一惊喊道:“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老子对你们不客气了。”
nv子的声音变得更柔弱了,让人听得双脚发软:“奴家就喜欢爷对奴家不客气,越不客气越好。”
燕xiǎo七如惊慌的野兔,一下子窜了出来,一边还大声喊道:“头,救命啊。”
“嘭”的一声,燕xiǎo七像是撞到了墙上,只见吕武黑着脸,双手架在xiōng前,可怜燕xiǎo七luàn窜,哪里会想到吕武已经来到了mén前,苦着脸róu着xiōng膛,囔囔说道:“头,你也不用来这么狠的吧。”
“hún蛋,什么事就把胆大包天的燕xiǎo七吓成这样了?难道见到你爹了。”燕xiǎo七是江陵人士,他爹爹燕青是官府的xiǎo吏,自xiǎo对燕xiǎo七就管得严格,以至于这个粗壮的汉子成为均州军魁字营的一员后还是畏惧老爹如虎。
燕xiǎo七憋得脸红,怒道:“头,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进去看一下,比老子的爹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