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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2 / 2)

白大褂朝我龇牙咧嘴:“你怎么不帮忙拿!”

我没来得及开口,让张睿抢先:“他是客,怎么好意思让客人拿。”

白大褂红眉毛绿眼睛瞪着我却反驳不了,我使劲憋住笑:“你家张二爷宅心仁厚,体恤我这个兄弟不说,又严格遵守待客之道,你懂你家二爷的脾气的,别羡慕妒忌恨啊!”

姜四啧啧说:“明明就是闷骚。”

我冲姜四眨眨眼,姜四转过脸去,摇着扇子念了首打油诗:“江南才子张二爷,擅长书画和琴艺,一日游观狮子园,不看美景看美玉。”

这首诗我从狮子园出来一直到回到张家仍在琢磨,姜四要说的是张睿走马观花,心思不在那些景致上,却不知怎的让我十分在意。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还反复推敲着这四句二十八个字里隐藏的含义。

忽然屋外有人敲门,半夜三更的,我有些不耐烦:“谁啊?”

“是我。”姜四的声音,“小哥,我们谈谈可否?”

我纳闷着姜四爷夜半三更找我有什么好谈的,接着又想到可能和木匣有关,忙去开门。

姜四已经换了睡衣,手里却还摇着白天在狮子园买的那把折扇。他自顾自到桌边坐下,然后把带来的绍兴酒摆到桌上,又放下两只杯子。

“喝不喝酒?”他问。

我一边纳闷一边走过去坐下:“喝是喝,不过你这时候来找我喝酒……”

他笑笑:“有些话,必须要一边喝酒一边说。”

实在摸不透这个姜四走的什么路子,爷我只好陪他喝了大半瓶红酒。待我们双双都面色红润,开始有些轻飘飘的时候,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觉得张睿怎样?”

我给他添酒,再给自己添了半杯:“他挺好啊,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

姜四和张睿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他一笑起来,我就觉得不会有好事。

他说:“你见过他书房里那只青花瓷瓶吧?”

我皱了皱眉:“见过,怎么?”

他隐隐一笑:“见过瓶子上挂的玉佩?”

“见过。”我想了想,“难道那块玉佩是什么罕见的宝贝?”

我以为姜四爷邀我喝酒,又兜兜转转,可能是要说古玩方面的事。我还猜想到也许他看中了那块玉佩,想我帮他跟张睿说个情,但是又想到他和张睿的交情似乎不需要我出马。

姜四再拍拍我的背,冲我笑了笑,笑得我实在莫名其妙。

“你见过有人把玉佩挂花瓶上?”

我彻底糊涂了:“四爷,你到底想跟我聊什么?聊花瓶还是聊玉佩?”

姜四呵呵笑起来,按住我的肩膀,忽然压低嗓音说:“有些人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约定,到老死为止,也许灵魂还会继续守着那个人。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好好想想。”

我有些哭笑不得:“四爷,有话你就直说吧,你跟我绕弯子,估计我想三天三夜也想不出答案来。”

姜四酒量不是很好,醉眼迷离地瞄着我,皱起眉头:“我说他怎么就喜欢你呢,看来是看上你这股纯天然无污染的气质了罢。”

纯天然无污染??

“唉,当我没说,睡吧,呆子。”

他拿着还剩下小半瓶的酒,摇摇晃晃朝门口去。我这时候才看见门忘了关,屋子里灯忽然一亮,张睿铁青着脸站在门外:“半夜三更,灯都不开,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姜四脸色一僵,忙说:“哦,我找小哥聊聊天,没什么,你别误会。”

这两人的对话我实在有听没有懂,不过也没时间去追究。

张睿眯着眼看了看我,再白了一眼姜四。他一言不发冷冷地站在那里,看起来着实有些像要来索命的怨鬼,忽然夺过姜四手里的酒瓶子,仰头猛灌,一口见底,瓶子被他“砰”地砸碎在地上。

我简直呆住了,姜四也愣在原地。

张睿勾了勾嘴角,冲我苍白的一笑,再斜了姜四一眼:“我也希望我是看错了……哼。”

等我回过神来时,姜四已经追着张睿跑远了,我听见他在游廊里不断喊着要张睿别生气。

这晚我彻夜未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终于被我想出一个不太合乎情理但是逻辑上又讲得通的结论。

难道……张睿他喜欢我?

47 又一个假名

喜欢不喜欢,这种事可大可小。

既然我想到了这点,就不能再装糊涂,继续跟他没心没肺地称兄道弟,否则老子就是个孬种!

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问一问张睿,确认一下此事。

等到天亮起床,阿淮过来请我去饭厅吃早饭,我想正好可以趁着大家同桌吃饭时找机会约张睿私聊。

我跟着阿淮心事重重到了饭厅,却见只有姜四坐在桌边,喝着早茶,有些寂寞地吃着一块桂花糕。

我走过去坐下,看了看桌上只有两副碗筷:“张睿不吃早饭?”

“病了。”姜四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被你气的。”

我抽了抽嘴角,啼笑皆非说:“怎么突然就病了啊,晚上睡觉着凉了?”

姜四摇摇头:“你有没有听说过古人急怒攻心泣血而亡的?”

“……你,不用说得那么恐怖吧。”我有些担心起来,“张睿怎么了,病得很严重吗?”

阿淮说:“伤风感冒发高烧,常有的事,躺几天就好了。”

阿淮的话和姜四的表情是截然相反的两种含义。

我少许定了定心,瞥着姜四:“你故意吓我呢?”

姜四哈哈笑道:“我是看你关心不关心他嘛,而且一个人生病了总是很可怜的,张睿在家里就是生病也无人问津的状态,死了估计还没人来收尸。要不是我和你在这里,阿淮压根不会来西厢房吧?”

他瞄了瞄阿淮,阿淮干笑着低头。

我皱了皱眉,听到这种话不免心里有些沉重,转向阿淮:“等会我和姜四爷去看看张睿吧,他吃药了没,看过医生了吗?”

“二爷不喜欢去医院,药吃过了。”阿淮说,“你们也不用特地去看他,二爷生病了一贯都是关在房里谁也不见的,还是不要去打搅他比较好。他生病的时候脾气就特别大,上次有个远房表妹来,也是听说他生病了就去探望他,结果被他大发雷霆轰出来,还摔了满地锅碗瓢盆呢!”

我皱眉:“有那么夸张?”阿淮严肃地冲我点头。

我再看看姜四,姜四掖着笑说:“他就是那个脾性。”

我恍然大悟,难怪姜四看似和张睿交情不错,这时候却坐在饭厅里吃早饭,原来是不想去碰张睿那头喷火龙。

下午,我窝在书房里整治那只凤凰紫檀木匣。

张睿说,匣子是他姐姐捧在手里的,他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带走。由此可见,当年张老爷子要按人头数分配木匣,这只凤凰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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