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就和一把普通的刀没有什么两样。
这下任昙魌刚刚燃烧起来的希望瞬间消灭了。他不知道今后的路要怎么走了,如果再这样在这里待下去估计真的会被人当做刺客给抓起来的。
“什么人?”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任昙魌刚刚想到这层的时候,就被从这路过的两个家丁模样的人看见了。
“没,没什么……”任昙魌轻轻一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迅速的把拿着刀的手手背在了身后。
“你手里是什么东西,快点交出来!”
“没,没什么呀!”这下任昙魌悲哀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的眼光如此厉害,这样都能被发现,也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把刀,我正在研究是由什么构造的,不想惊扰了二位,我这就走!”任昙魌知道这刀是宝刀,虽然现在正闹罢工,但是这点瑕疵还是掩盖不了它的光芒的。任昙魌自然不想把这把刀这么轻易的送于旁人。
“什么家传宝刀,快点拿出来看看,否则要你好看!”其中一个家丁威胁着。
“说家传你也信啊,怪不得公子老说你傻!”另外一个人白了他同伴一眼,然后对着任昙魌冷笑道,“别在这蒙人了,我看是你偷的吧,快交过来,不然带你见官!”
当然,任昙魌并不怕他们,但是为了显得他自己担心也为了以后方便逃出去,他声音颤抖着说道:“就是人家家传的吗?我本是想进城卖刀好养活一家老小,没想到京城这么大,我刀没有卖出去,还迷了路,还请二位大人救救小的。”
任昙魌本来是想编一套假话的,可是没想到说着说着他自己竟掉下了眼泪,仿佛他真的就是那个为了一家老小生计而忍痛割爱卖家传宝刀一样,说的是声泪俱下。
之前那个家丁很明显的被他的话给感动了,借着就叹了口气:“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也不容易,要不这样吧,我把你引荐给我们家主人,如果他看上你的刀的话,估计会出个很好的价钱,你看怎么样?”
“哎,我说阿四,你是不是脑袋真的被门挤了,明明这家伙就是偷的好吧,他这是在演戏,你看不出来吗?”另外一个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什么演戏,你看他哭的有多伤心,若非真的遇到了难事一般人会这样吗,就你这没良心的,和你在一起做事真是倒霉透了,你不引荐别耽误我做好事!”那阿四不顾同伴的话直接拉着任昙魌准备往正厅走去。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忙活,前院的火势也已经得到了控制,所以整个后院的人又渐渐的多了起来,任昙魌偷眼观看这里的排场还真的不小,这下他更加确认了这就是方士徐福的家。
虽然之前那人一直怀疑任昙魌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但是看情况他说话还不如这个叫阿四的有分量,他也只能在后面干瞪眼没办法,直到后来任昙魌才知道这阿四原来在徐家是有后台的,所以说话才会这么有底气。
“怎么样,查出来是什么原因了没有,谁是纵火的凶手?”
就这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很雄厚的声音在大厅内传了出来,虽然外面还是一片嘈杂之声,但是每个人还是能分的清清楚楚,由此可见说话之人有多么雄厚的内力,一下子就勾起了任昙魌的好奇之心。
此人是不是传说中的徐福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徐府祭旗暗流涌
就在人心惶惶的时候从大厅内传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让这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任昙魌凭直觉这说话之人定非一般人。
“父亲,咱们皇帝让咱们家主人东渡入海找寻仙人,这还没出发呢,就出现了火灾,难道这是上天在示警么?”大家都在低头准备听屋内之人训斥的时候,站在任昙魌旁边一个毛头小孩子不解的小声问道。
还真是徐福的家!在不经意间得知这个消息,任昙魌大惊失色,他真的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秦国,这真是一件太刺激的事情了,都说徐福东渡入海,一去不复返,加入他混入这趟东海之行,岂不是就可以破解这萦绕千年的谜团了!
想到这里任昙魌心中十分兴奋,于此同时场面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了,之前有小声说话的声音也都消失了。这时任昙魌顺着其他人的目光看到了一个灰袍老者出现在了大厅前面的台子上面,细看之下只见此人一缕煞白的胡须飘在胸前,皱纹堆磊的面部阴沉似海。
此人有气吞山河的气场,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的台下的人都喘不过气来。即便任昙魌自认不凡他也抵受不住这老者的气场。只能静静的等待那老者讲话。
“咳咳,我知道有人对我出海寻仙还心存疑虑,而今天又莫名的起火,有人说是上天示警,此行不利,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为的还是真的上天在示警,但是我要告诉大家一句话,我,徐福是做什么的,为天请命,为皇上祈福,此行东海亦是有福于社稷江山,愿咱们大秦昌盛万年,永世长存!”徐福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民间称我们是方士,也知道我们会看天算命,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今天我就要拿那两个贼人的头颅来祭奠这此的寻仙之路!带上来!”
那老者越说越严肃,越说越激动,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从后面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只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押着两个尖嘴猴腮的人来到了前台之上。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
“给我闭嘴!”那人还准备再挣扎下去,押着他的那个家丁貌似脾气很不好,对着他的脸一巴掌就下去了。片刻他的脸就肿了,接着一颗门牙伴着血水从口中吐了出来。
“你,你们还讲不讲王法,胡乱抓人还打人……”另外一个被抓的人也挣扎着想要逃离那家丁的控制。
“王法,哼哼,我家主人就是王法!说,前院那火是不是你们放的?”那家丁狠笑着威胁道。
“不是,怎么会是我们呢?”二人极力的争辩。
“我家主人早就算出来是你们了,不必狡辩。今天就拿你们俩祭旗!”话音未落又有两个人上前把那两个“放火”之人按在了庭前的一棵大树上。
“动手吧!”那个阴沉凶狠的声音再次传遍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本来任昙魌以为徐福是说说的,没想到他还真动真格的,随着徐福的一声令下,从旁边的侧门出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扛刀大汉。
看见那大汉大踏步的从众人面前走过,有的人不堪重负都吓的尿了裤子。那明晃晃的大刀带着阴沉的气氛,又加上那大汉本就是刽子手,本身阴气极种。当走到你面前估计你都会害怕的。
任昙魌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明晃晃的大刀若有所思。那两个人见这徐福要玩真的,瞬间吓得瘫软在了树根旁边,不断的求饶,语气及其哀婉悲苦。若不是又来了两个人硬把他们拉起来,估计动手都很难。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很响亮并且很尖细的声音制止了即将落刀的刽子手,同时也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人的身上。
这人会是谁?听这声音好怪异,并且从在场众人的反应来看此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因为现场的气氛比刚才变得还严肃。
打眼看去,就见从正门进来一个手拿拂尘,面色白净的后生,看打扮不像是女人,但是却没有胡须,这人任昙魌心中很是奇怪。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其威严竟然盖过了徐福。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结果,有的人是想看笑话,有的是替徐福捏着一把汗,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在朝堂之上,面前这二位可是死对头。
那两个本来就准备赴死的人看见自己的救星来了,于是双眼挣得老大,扯着嗓子喊道:“高公公,快救我,快救我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