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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1 / 2)

>药口福自己也在等,等怒号的暴风在城池上空散开再重新部署阻敌攻城大计。

正于此时,乌云蔽日的天空忽然隆地一响,几乎震塌整座城墙,药口福也被震得几乎失聪,一刹那之后,豆大的雨点洒落,这场前所未见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了。

本来将要被吹散的浪烟与药粉已积聚“剑芒城”城池上空,遇着暴雨又将药粉洒落城池下,已集结等待出战的“锋狂兵”与平民百姓都吸入药粉,乱性下只懂挥刀。

整座“剑芒城”内瞬间充斥者无数哀号的声音,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几乎尽被自己的“锋狂军”所杀,瞧见炼狱一般的厮杀景象,连药口福自己也感震惊,不知如何阻止这场杀戮。

药口福以尚未完全研制成功的狂性药物施予自己的“锋狂军”服用,如今可算是自作孽债,兵败如山倒的念头蓦然袭上心间。

不能败,不能败,力争胜利的念头刺激药口福脑袋,与其自巳的“锋狂军”自相残杀,倒不如与敌军面对面打杀一场。

药口福毅然打开城门,任十万“锋狂军”疯狂冲出力战官本剑藏,雀地犹如长笛的声音迎空袭来,抬头望去,只见前面有圆球状的箭矢曲坠而下,至半空自行爆散。

“混世龙”内藏的铁片利器如火树银花一般飞散……

还有无数利箭如蝗射来,为首“锋狂兵”一个一个倒下……

在“武国”要由西线边防赶往东线,最先抵达的会是“剑气城”。

万骨枯中了“天皇帝国”调虎离山诡计,带着五十万大军往其余四城施援手,一抵“剑气城”外,未见神山八代所领的十万大军,便先被无数利箭招呼。

定迫神来一看,只见城门深锁,又不见有任何敌军埋伏,那敌人的箭从何而来?再举首看去,遥看城池女墙之上所插者的竟然已不是“武国”国旗,而是“天皇帝国”胜利的旗帜在迎风飘扬。

四周并没有城火摧毁痕迹,女墙又完整无缺,虽道皇玉郎如此不堪一击,被神山八代轻易攻进城里占据城池?

正满腹狐疑之间,一骑骏马飞步踏来,只见来人骑术了得,双手负立于后依然可或踪或跃,快骑直奔至万骨枯面前,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皇玉郎。

万骨枯大概猜出个所以然来,说道:“皇玉郎昔日将‘皇国’拱手送人,今日又将‘剑气城’弃之不顶,态度依然从容,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万骨枯明言讽刺,皇玉郎依然不动气,只笑道:“武功上被人号称第一,原来不代表可以治国平天下,我花了十年光景终于彻底参悟个中真理,不会因你一句说话就令我觉得自已很丢脸,况且当日‘皇国’瓦解后,‘皇国’,如今在‘剑器城’内全是你们“武国’军队,我实在没责任为你们镇守城池。”

万骨枯道:“你打算就这样做个闲云野鹤,不问世事?”

皇玉郎道:“那要看我的好侄儿皇上皇意思如何,希望他日在战场上能再与你一较高下。”

皇玉郎说:策骑远去,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两个重要的人,一个是十两,一个就是皇上皇。

万骨枯遥看被神山八代占据的城池,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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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创造新传奇

叮!叮!叮!一声一声的打铁声响何其清脆响亮。

不分昼夜,也不理是否天摇地塌,不管环境若何,“剑鞘城”内那个赤膊上身,以铸造兵器为生的十五岁少年依然日以继夜的守在火炕旁边铸造手上名叫“传奇”的兵器,城内每个人均对这声音亳不陌生。

叮叮当当,就如春郊野外彩雀在树梢枝头婉转啼唱,唱出悦耳动人的莺曲,可是此时、此地,“剑鞘城”内正弥漫着悲凉沮丧的气氛,这种单调的韵律听进耳里,就变成萧索的丧曲一般令人倍感苍凉。

余蠢带看八万“余兵”投诚变节的消息转瞬已传回“剑鞘城”内,负责守城的原“武国”战兵及将领,还有“剑鞘城”内的平民百姓并没有义愤填膺的心情,几乎是沉默地等待着成为敌军的阶下囚。

余律令以暂代城主身份入主“剑鞘城”,本已令原居于此的城民感到不满,原因是余律令高傲不群、自负自大,动辄向人指摘斥骂的性子容不下人,抱负高却成就低,多年来就只曾有过“连城诀”这短暂的风光事迹让人传颂,比较之下,名昌世的成就比他要大得多。

“天皇帝国”大军压境,余律令坚持任命余蠢为大将领军作第一重阻截防守,落得如今余蠢投诚变节的下场,敌军不费吹灰之力可长驱直进力破冲城的局面。

每个城民皆认为是余律令用人失误,导致失守危机,对余律令更没丝毫好感,可是没有好感又如何?余律令正慢条斯理在城内大道漫步,浑没有兵临城下的急迫态度。

只见余律令在大道两旁的商铺前驻足,抚摸着一具手工精美雕上游龙的青铜器皿,摸至有瑕疵之处,又是一脸不屑骂道:“手工奇劣,如此次货也放于大街贩卖,直有诈骗之嫌!”

余律令不满之下将青铜器一扫下地,崩的响声惊动了每个城民深沉的心情,就在同一霎时,一碗经已被狂风吹冷,吃剩的汤面哗啦一声泼倒向余律令身上去,他却不闪不避,一刹那之后,他身上便布满一条条的汤面,情况甚为狼狈。

凡事力臻完美的余律令一向甚重视自己仪容,如今竟有人斗胆向他泼上一碗吃剩的汤面,奇怪的是明明可以避开他却不去回避,连手执着汤碗的面档小贩何大碗也有点意料之外,一只手抖震起来。

余律令一步一步走过去何大碗跟前,其他人都心想今番何大碗他必然要遭殃,可是余律令只是问道:“你目的不是来找我发泄的吗?我已成全了你,你还怕些甚么?”

何大碗生于“剑鞘城”,长于“剑鞘城”,除了当年名剑将“剑鞘城”失守一段时间里受过苦外,一直都在这里衣食丰足,如今眼见“剑鞘城”又要再度沦陷于“天皇帝国”手上,曾经受过被压榨的苦况,当然害怕噩梦再次降临。

何大碗刚才不过是一时盛怒下才有这种勇气,既然都干了,余律令又不闪不避,便大著胆子地喝叫道:“他妈的你这个甚么余律令,你那有资格批评我们的东西?我不知你到底有多出色,但你用人不当即证明你眼光极差,难怪你到现在都一事无成,连做城主的资格也没有,还要跟人争皇位,去死好了!”

细看之下,大道上一地是破布、烂瓷器,以及被撕破的字画,看来余律令对这里不满的事物也真的太多。城民见何大碗把自已心里的话说出来,立即一呼百应,指摘余律令将要把“剑鞘城”断送敌人手中。

平时胆小怕事的群众,一旦见大家都齐心指摘,便也向余律令高叫唾骂,激动的情绪一发便不可收抬,责骂之声响彻云霄,可是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响还是不绝于耳,那个赤膊少年无视一切,对身边事物充耳不闻,依然专注地为炉火鼓风,然后又锤打手上兵器,仿佛就算天摇地塌也不比他完成手上工夫来得更重要。

在喧闹的指骂声中,余律令高高在上的威严荡然无存,就连无知的小童也仿效大人,捡起地上的垃圾向余律令身上扔去,更甚的是有人竟向他吐上唾液,余律令也一一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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