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阴茎的探入,被满满占据的古怪充实感冲击着温思濒临溃败的理智。
伴随着晏泽每一次强而有力的进攻,一阵又一阵强烈而美妙的快感袭来。禁欲许久的后穴贪婪索取着肉棒猛烈的攻势,甚至隐隐期待更加无情狂暴的蹂躏。
温思被肏得浑身发抖,口鼻却被人及时捂住,仅能从恶徒指缝中泄出几丝悲鸣。
“别叫得太大声,这里可不比我的营帐,左右都是人。”
晏泽听出了当中压抑的爽意,轻笑一声,松开了桎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破身后,温思经常整宿整宿受梦魇所困,为泛滥情潮所苦。师傅崔凌鹤见他精神恍惚,心神不宁,以为他又想被当作炉鼎培育时期的悲惨往事,索性让他搬来一块住,夜夜焚烧自己调配的神木安神香,助他入眠。
为了保障后方供给军的安全,崔凌鹤的营帐扎在一堆人族士兵的帐篷旁,方便随时能随时观察到异象。
这营帐外巡逻士兵来来往往,即便晏泽来时避开了他们的耳目,但进入帐内后,只要温思发出一声音量稍高的叫喊,那必然能引起巡逻兵的注意。
一旦他们掀开帐帘,便是晏泽声威俱损的时候。
温思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想舒缓无上快感带来的晕眩。但显然,收效甚微,红艳香舌隐隐吐露,伴随抑制不住的呻吟。
晏泽狠狠杵捣百下,温思再临高潮,淫液四溅,肠道更是内绞厉害,褶皱媚肉几乎卡进茎颈中蠕动按摩,哄着求着它先泄出一次精液。
晏泽紧守精关,始终不交,将阳具整根拔出后再狠狠捅入,那架势,似乎是打算把温思那口食髓知味的骚穴捅烂。
温思又疼又麻,又爽又痛,仰起头,明明哽咽哀求王叔的怜悯,却又在晏泽狂风骤雨的抽插攻势中再一次被推上高潮。
他像是飘上云端,又像是坠入深海,在纵情欢愉的极乐与人伦礼教的枷锁中轮转。
接二连三的高潮后,温思神情恍惚,汗液粘黏着泪水,打湿他密而浓的羽睫。
温思快要被榨干,累得睁不开眼,任由晏泽将他翻面后抱着坐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像个毫无意识但精致美丽的挂件,伏趴在晏泽胸膛,接受他一轮又一轮的灌精。
薄衫被撕烂了半截,破破烂烂盖着自己青青紫紫的身躯,但盖不住两座傲人雪峰,与白亮晃眼的乳沟。
肉洞大开的股间流水潺潺,像温暖的泉眼,浸泡晏泽舒服到好似升天的巨屌。
见温思被顶弄得荡出阵阵诱人肉波还不忘双手交叉虚遮着上身两点茱萸,晏泽冷冷一笑。
“这对骚奶子不给本王玩,想给谁玩?那个玉虚子?”
晏泽硬是掰开他的手,低头叼上其中一个残留奶渍的乳头,发狠吸吮一番后,松开,又道:“他一看便知不懂风月,哪能满足得了你这种饥渴骚货!”
乍听见玉虚子的名字,意识昏昏的温思一惊,菊穴立马收紧。
这更惹得晏泽不悦,打消了今夜暂且收手的念头,更加猛烈鞭挞温思的下体,逼得他淫话尽出、骚媚求饶才肯罢休。
沾满白浊与菊穴蜜液的巨根戏耍温思脸颊,滑得他一脸狼藉后,才顶入他的嘴中。
“温思,你乖乖听话,本王自会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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