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粗枝大叶的她不知道,衬衫的钮扣,扣错了吗?
胸口坦露的大片雪肤,布满了他烙下的青紫吻痕,好像一朵朵让人黯然销魂的小花。
的确,把时间用在斗嘴上,似乎有点不划算!
况铭浩心里揣着的那只小野兽,又开始一边跺着脚,一边蠢蠢欲动的叫嚣起来:
饿了,饿了,饿了,主人,我又饿了!
“呀——!”
见他良久都不回应,只是神魂颠倒地盯着自己的胸口,丛珊瑚发现了。
低呼一声,背过身子,连忙把让她走光的衬衫钮扣,又仔仔细细地重新扣了一遍。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5
*****
“哼!”况铭浩不以为然地哼了声。
色迷迷的眸光,直接锁定她衬衫下摆,裸露的大腿。
一如他最初在KTV里见到时,花枝般鲜嫩的让人直想淌口水,“还装什么呀!下面不是什么都没穿吗?”
啊——!
说话直白的男人,真令人抓狂!
如果,手边有只马桶搋子,丛珊瑚一定毫不犹豫的,搋住他况铭浩的嘴巴!
但想到什么,就立即付诸行动的况铭浩,比她恶劣多了。
直接一个猛虎扑食,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丛珊瑚狼狈地趴在沙发上,惊慌失措地问。
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的双手,竟然被况铭浩,野蛮地拧到背后,反剪在她腰际。
“你自己说过什么,等我病好了,就让我为所欲为的!”况铭浩佻薄地大声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
他竟然还惦记着这件事!
“放开我!我……我那里……还有点疼……”
她不知道,她隐匿在衬衫下的娇小身躯,挣脱得越厉害,越容易挑起男人心里,那种狠狠蹂躏的征服欲。
“只是有一点点疼吗?”况铭浩把她欲语还休的告饶,当作借口,狠心地忽略掉。
灼烈的身体,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俯下去,贴着她耳畔,告诉她,“我更喜欢刻骨铭心的痛……”
这个混蛋!
丛珊瑚羞耻地闭上眼睛。
离婚礼还有三天。
未来的三天,她只能像这样,由着这个混蛋为所欲为的纠缠,放纵,沉沦吗?
不过,第二天。
当她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从沙发上醒来时,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
她依然穿着况铭浩的衬衫,只是身上,不知何时,盖上了一条暖和的毛毯。
(PS:米法,被爹妈拧着耳朵,要求一起上大哥家里吃火锅,当然,偶也嘴馋,好想吃啊!一边淌口水,一边往包里塞上网本,去大哥家里努车,晚上回来,继续更新!)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6
******
除了那件被况铭浩撕破的衬衣,她的内衣,内裤和牛仔裤,以及鞋袜,钱包,都折得整整齐齐,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这家伙,时而粗野,时而体贴,时而暴戾,时而又温柔。
总是让她又爱又恨,不知所措。
可况铭浩去哪儿了?
洗澡,还是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丛珊瑚裹着毯子,楼上楼下的,四处找遍了。
没人?!
难道,他自个儿出门了吗?
身无分文的他,能去哪儿?
他不是说,要把自己禁锢到婚礼之后的吗?
怎么这会儿,他倒先失踪了?
他不怕自己,跑了吗?
不阻止她和学长举行婚礼了吗?
丛珊瑚一头雾水,慢腾腾的漱洗,拾掇干净,穿着他的衬衫,从浴室走出来时,况铭浩依旧不见踪影。
他到底去哪儿了,人间蒸发了!
她空着肚子,心神不宁地坐在客厅里,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了。
真可笑!
她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诊赖症?
明明是被况铭浩,强行拖到这儿来的,现在,自由了,禁锢解除了,她反而不愿意离开了,反而忧心忡忡的,为“绑匪”的安全和去向,担心起来。
“叮咚!”
门铃响了!
是他回来了吗?
丛珊瑚飞奔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安定悠闲的姜启凡。
“学长!”她讶异,“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
“我去你家找你,可没人!我又查了昨晚你的来电!所以,找到这儿的!”姜启凡见她穿着况铭浩的衬衫,纤巧柔媚的脸庞,像朵如沐春风的桃花。
尽管,她把衬衫所有的扣子,都扣严了。
连着她的脖子,都被衬衫的衣领,捂得严严实实。
可她这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让傻子也能看出来,昨天晚上,她和况铭浩之间,发生了多么激烈和狂热的“战事”!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1
*
“看起来,你已经全告诉他了?”姜启凡的脸,显得特别地黑。
语气除了无奈,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愤。
“没,没有呀!”丛珊瑚回想,况铭浩昨天难以捉摸的举动,也不太拿得定主意地说,“他好像误会了,坚信我要和你结婚,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而且,还特别的生气,甚至有些无理取闹!可我又觉得……”
她欲言又止,委屈求全的样子。让姜启凡不误会,都不行!
他眯起眼睛,犀利的目光,似乎透过丛珊瑚身上的男式衬衫,看到很多他想像出来的瘀痕。
“他打你了?还是……虐待你了!”姜启凡顿时火冒三丈。
以况铭浩过去的斑斑劣迹,这是极有可能的!
“没,没有呀!”丛珊瑚惶恐地摸了下脸。
她长得很受虐的样子吗?
虽说昨晚,况铭浩的动作是粗鲁了点,举止是狂野了点,但和虐待,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吧!
“我先送你回去吧!”姜启凡不快地转过身,走下台阶,为她拉开了车门。
等两人分别坐定,发动起车子,姜启凡不死心地又问,“珊瑚,既然,他都不信任你,你还为他做这么多,值得吗?”
“那学长呢?”丛珊瑚意味深长地反问,“学长也为我做过很多吧!”
“唉!”姜启凡灰心丧气地叹了口气。
每个深陷爱情泥沼的人,都是只懂付出,不计回报的傻子!
“那么,你还要照计划行事吗?”他多此一举地问。
“是!”丛珊瑚毫不犹豫。
她不是傻子,姜启凡言语中的抵触和不甘,她哪里听不出来呢!
可是……
经过这么多的磨砺,她的心意,已经更加坚决!
尤其是在知道,澄澄和果果的身世之后!
对于,学长的深情和痴心,除了狠心辜负,她别无选择。
“学长,是不是觉得为我做这些事情,很委屈!很痛苦!”
各怀鬼胎……都想干嘛2
**
“是!”姜启凡神情凝重,直言不讳地说,“其实,我一直在后悔,答应帮你演这一出戏!有时,我甚至怀疑,这么一个残忍狡诈的丛珊瑚,真的是以前,那个温顺乖巧的丛珊瑚吗?”
丛珊瑚愧疚地垂下头。
让学长,陪着她来演这一出戏,确实,太伤学长的自尊和脸面了!
“以前,况铭浩总是说我卑鄙,为了谄害他不折手段,这一次,我真想为了得到你,再卑鄙一次的!”
“学长,”丛珊瑚大吃一惊。
真怕他中途反悔,暗作手脚,撒手不帮自己了!
“呵呵,放心吧!”姜启凡自嘲地扯了下嘴角。
只恨自己的卑鄙,没到达到一定的段位,“我把你送回家,就去况家!”
“谢谢!”丛珊瑚心情复杂地瞅了他一眼,披肝沥胆地说,“学长,请放心吧!我不会让学长受委屈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送一份,人人都梦寐以求的大礼,给学长的!”
虽然,有点便宜了,况惠瑜那个老巫婆!
“大礼?”姜启凡讪讪地一笑。
他想不出,除了珊瑚,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算得上是梦寐以求的大礼!
花开两枝,话分两头。
先不说,被姜启凡送回家的丛珊瑚。
且说,当姜启凡驾着车子,驶入况家的花园时,立即感受到一种与前一天的慌乱,完全不同的喜气。
因为,失踪了两天两夜的况大少爷,一大早上,自己跑回来了!
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把珊瑚一个人丢在珊瑚小筑,独自回来,算什么?
“他人呢!”姜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