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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种莲 女尸(1 / 2)

鬼仙府邸,曾经的宋府此时俨然成了妖邪聚集之地。

各种污秽之气冲天而起,几乎凝结成了一片黑压压的铅云,笼罩在整座森罗府上空,令这座大宅子看起来莫名的诡异阴森。

轰隆!

有电光闪烁,在黑云中隆隆作响。

这让这座森罗府中的妖邪鬼祟们,一个个惶恐不安起来。

雷声一响,能灭的不光是神魂,还有这些妖邪鬼祟。

不过这时,一道阳气冲天而起,瞬间驱散了凝结在这座森罗府上空的黑云,也让那即将孕育成形的雷电陡然消散。

“是那位娘娘!”

“叩谢娘娘救命之恩!”

声声鬼语如潮。

一个个妖鬼,顿时朝着那阳气冲天而起的地方叩拜个不停。不是这些妖鬼知道感恩,而是他们不敢不感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娘娘可不是一般的鬼仙啊!

不过,那森罗府深处阳气汇集之地,却是无人回应这些妖鬼。

因为裘清雪此时已经离开了。

“娘亲,我们要去找什么呀?”一道娇小身影在裘清雪身边蹦蹦跳跳,像一只小猴子似的,很不安生。

裘清雪看了一眼只只,然后轻笑道:“找一个熟人。”

“娘亲,是去找于乔吗?”只只小手一撑,就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树枝上,然后她晃着小脚丫,小脸奇怪的问裘清雪。

“你既然认我为娘亲,那么该喊他一声大哥。”裘清雪看了一眼这个小家伙说道。

“我才不要喊。”只只顿时小脑袋摇得跟破浪鼓似的。

“为什么?”裘清雪不由看着只只这样问了一声。

因为只只的出身非同寻常,有些东西连她都看不出来的,偏偏只只这个小家伙就能轻易看出来。

“他秉天鬼气数而生,却反噬天鬼气数,我才不要喊他大哥呢,要不然到时候他把我一口吞了该怎么办?”只只撇着小嘴说道,她大眼睛里有一抹异色闪动,显然实情不是她说的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只只这番话,却是让裘清雪没心思留意她的小心思了。

因为这个小家伙所说的,正要戳到了她的内心中……最匪夷所思也最无法理解之处。

于乔是她第七次转世所生。

也是第七个天鬼。

秉第七天鬼气数而生,本该自幼展露头角,然后以贪嗔恶三毒之念,化身为人身鬼心的天鬼。

不过由于她第六次转世时遭受到了重创,以至于她一世转世后,生下于乔之后又过了好几年,才彻底破解胎中之迷,记起自己到底是谁。

所以连带着本该化身第七天鬼的于乔,都出了问题。

为此,裘清雪不得不来到了这里,以一座森罗府的阳气供养自身,让自己恢复,然后思量如何让自己这一世圆满。

于乔她一开始是不想放弃的,毕竟天鬼气数那可不是说有就有的,她能不能成为阴神,就靠这天鬼气数。

这第七天鬼虽然出了问题,但凑合一下还是可以的。

然而,正如只只所说的,她这第七世的长子……居然把天鬼气数给反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和于乔融为一体的天鬼气数突然之间就消失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把那天鬼气数给驱散了一样。

但是,什么东西能驱散天鬼气数呢?

而且还是一瞬间!

然后,她就回去了一趟。

最终发现是一水鬼原本想要害她的长子,结果不知为何,那水鬼又放弃了。

裘清雪抓着那水鬼拷问了一番,实在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后,直接将水鬼给打了个飞灰烟灭。

之后,裘清雪费了很大一番心力,才找到将天鬼气数给养回来的办法。

而眼下,终于是成功了。

“娘亲,你不是那天晚上对于乔说还有个弟弟吗?我怎么从没看到过呀?”只只又好奇的追问起来,叽叽喳喳的宛如一只小麻雀,一刻也闲不住。

“你不是说那天晚上你没在吗?那你怎么知道那天晚上我说的话?”裘清雪翻了个白眼。

“嘻嘻,娘亲你说嘛!”只只跳下来,扑到裘清雪身上开始撒娇,似乎是嫌不够,九条金黄色的尾巴也伸了出来,在裘清雪身上挠啊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好了。”裘清雪无奈的将身上的那一堆尾巴给拿开,然后说道:“确实是有,不过还没诞生,因为时机不到。”

“那我们眼下离开,是时机到了吗?”只只眨着眼问道。

“是啊,时机已然成熟。”裘清雪眼底有着难以遏制的喜色。

至此,她心中的大石终于是落地了。

“那娘亲要找的熟人是谁?”

“宋府君。”

“为什么要找他呀?”只只小脸上不由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她记得她娘亲对那那个姓宋的鬼仙,一点儿不在意呀!

“原本我一直看不透他,却是不知道我所需的最后一物原来就在眼皮子底下。不过他那日将剑妖魔经取出来,我才发现原来不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而是有剑妖魔经帮他遮掩着。”裘清雪眼中露出一抹玩味之色。

昔日她放弃剑妖魔经,而改修九子母天鬼经,可不是没有什么缘由的。

这剑妖魔经的诡异之处,连她都感觉瘆得慌。

那一块绢帛,不知是何物,连鬼仙都能化为“护经奴”。当年她师父,就是在参悟剑妖魔经时被化作了“护经奴”,这才让她不得不杀了自己师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样一来,她师父还能有个好下场。

宋府君自以为参悟出了手段,可令自己不受那绢帛影响,却不知每个得到绢帛的人,只要天资绝佳的,都会领悟到这么一种手段。

这看起来是可以让自己豁免,但实际上,只不过是让自己沦为“护经奴”后,身上不出现不祥之兆罢了。

这是那绢帛的一种欺人手段。

也是因为这一点,她才发现宋府君要将这绢帛送给于乔后,没有半点阻止的心思。

甚至还任由于乔离去!

并且在发现于乔念头之力被抽空后,还让素还生和方机子拿出一颗人婴桃,让于乔吃下去。

她想看看绢帛上的诡异之力,是不是也会被于乔给反噬!

“是这样呀,那是什么东西呢?”只只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小嘴里一刻也听不住。

裘清雪对这个小家伙倒是很信任,因此也愿意讲给她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她下一次转世,甚至是第九次转世,都还需要这个小家伙来为她护法。

“宋府君这一气脉,大成之后,会在体内凝结一颗一阳开珠。而宋府君曾经窃取过其门内祖师留下的三阳珠,并且血祭他师父,从而令自己也拥有了三阳珠。过了这么些年,他的功力深厚了许多,连带那三阳珠也转变成了四阳珠。”

裘清雪目光一凝,然后缓缓说道:“这四阳珠,就是我所需要的。”

“那娘亲你为什么之前不拿呀?”只只顿时纳闷不已。

“因为他若临死反扑,恐会令四阳珠出问题。”

“可是娘亲,他现在也是会临死反扑的呀!”只只小手撑着腮帮子,一副很想白翻白眼的样子。

“现在不会了。”

裘清雪目光往远处扫去,她已经看到了宋府君的尸骨。

“护经奴”一旦远离了那绢帛,便只有死路一条。不过身为鬼仙,还掌握了那种绢帛故意放出来欺人的手段,自然是可以撑得稍微久一点……可以晚上几天再死!

很快的,只只也看到了那一副尸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宋府君最喜欢那一身华服,不敢血肉尽去,只剩下一副枯骨,而在这枯骨之上,还有一颗有着纯阳之力的珠子。

珠子不大,甚至还很细小,只有一颗黄豆大小。

于是,只只捡了起来,递给了裘清雪。

“娘亲,是这颗吗?”

“就是这。”裘清雪眼底不由露出一抹喜色。

宋府君是受到了那绢帛反噬,在其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死了,也因此令这四阳珠保存的极为完整,没有丝毫损伤。

这样一来,她的第七天鬼,总算是可以孕育出来了。

“娘亲,于乔的弟弟怎么出来呢?”只只又开始追问起来。

“别急,我们先找个地方,把那颗来自妖月莲的莲子种下去,以四阳珠催化,等到来年这个时候,这第七天鬼就能出来了。”裘清雪说道。

“原来是种出来呀……”只只不由悄悄瞄了一眼裘清雪的肚子,她还当是生出来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于乔脸色苍白坐在床榻上,他眼中满是庆幸之色。

他这次侥幸又赌对了。

不过他下次,是不敢这样冒险了。

又一次耗空了念头之力后,他的净化如愿以偿的又一次冷却时间减少了一半,不过人婴桃的力量也因此完全耗尽了。

“可惜……”

于乔叹了一声,要是人婴桃的力量还能再多点,那么他不光立马就又可以使用,还能够留出一份来作为备用,他日若是遇到什么危险时,可以借此施展那两种咒法退敌,或者用地遁之术逃跑。

但这是于乔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了,能够解除自己那一身纠缠不清的麻烦,还让净化的冷却时间再次少一半,只要半个月就可以,这已经是值得大喜的一件事了。

“十五天……”

于乔想了想,他想要熬过一次节气,看来是要等到九月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八月里的两个节气,他是没法去熬了。

没有净化傍身,他实在是不敢冒险!

沉下心来后,于乔就开始考虑,自己接下来该怎么生活下去。首先,他要弄懂蔡阳县是在什么地方,距离凉州郡远不远。

因为他如果想要参加来年的府试,就必须回凉州郡去。

其次,就是他该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

以及能赚到一笔钱,来当做自己回去和参考的盘缠。

这兜里有钱,无论去哪儿,都是底气十足。可要是这荷包里没几个子儿,那么就真的非常容易心虚了……

无论做什么,哪怕是买口吃的,都要犹豫再三。

一般的营生,于乔短时间内是赚不到多少钱的,况且这蔡阳县,看着又不像是琼山县那般,有地利之便。

要不是那条鱼龙河太过邪门,诡异之事每过几年,便要闹上一两次,去琼山县的客商,绝对还能再翻上几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三思虑,于乔却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

“罢了,先出去打听打听。”于乔旋即就走了出去,他在这蔡阳县里走了一圈,便打听到了不少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这蔡阳县不在凉州郡。

不过距离凉州郡的奉山府,却是只有几日的路程。

奉山府于乔是知道,就紧挨着渠府,曾经还有奉山府的客商,不远千里去过一次琼山县,带来了不少新奇玩意儿,让于乔记忆深刻。

打听完了,于乔正准备要回去,却听到了一件怪事。

那是两个推着独轮车做买卖的车夫说的。

这两人卖的东西差不多了,所以闲下心来,便开始凑在一起闲聊。

于乔刚好路过,听着感觉里头的地点有些耳熟,便站住听了一阵,等到这两车夫说完了,于乔才上前,抱拳说道:“两位打扰了,不知二位刚才说的地方,可是来蔡阳县的路上,那一座小旅店?”

这两车夫见于乔穿着干净,不像是一般人,一人便立即回道:“正是那蔡老头开的旅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乔点了点头,对这两位车夫说了谢谢,便走开了。

他方才听到的怪事,说的是有四车夫投宿那旅店,恰好客房满了,只剩下一间停放尸体的房间。

那蔡老头儿子的媳妇。

暴病而亡,走得突然,所以都没来得及准备棺材。

那四个车夫也不计较这些,只想晚上有个休息的地方,于是就住在那停放女尸额房间。

结果住了一晚后,那四个车夫死了三个,说是被那女尸所杀,而且那女尸还追杀了幸存下来的那个车夫一阵。

那车夫能逃脱,是因为恰好这附近就有一座庙,庙前有一棵树,那车夫逃到了树上。

那女尸上不了树,在树下抓挠一阵,仍不罢休。好在天亮了,阳光照到那女尸身上,顿时令那女尸不动了,不过十指却卡在了抓挠出来的树洞中。

当时,据说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衙门的人,才把那女尸的十指,从树洞中给拔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居然有人如此大胆。”于乔眼中掠过一抹异色。

这件事儿乍一听说之下,确实是诡异至极,看起来像是鬼怪在害人。

但是,那女尸要真要是“起了尸”,那么昨天晚上莫说是那旅店的店主一家无事,那住在旅店里的客人都得出事!

况且,这女尸居然追着那车夫一段路,这车夫跑得比鬼怪快不说,还上不了树,岂不荒诞?

“此外,这店主的儿媳妇暴毙而亡,旅店内的营生却照旧,甚至是客满。就算是天性凉薄,此时此刻,也该装装样子才是啊!”

然而,这旅店的店主却是丝毫没有遮掩意思,一副浑然不怕家丑外扬的样子。

这世道,你若是好了,有的人惦记你出丑。

莫说什么古道热肠,自古人心是如一。

“所以,这恐怕是这店主借此想要分散外人的注意力,好让人下意识的忽略其中疑点……”

于乔思量着,那么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旅店的店主和其子,还有那四个车夫中幸存下来的那个,都有嫌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说是为了谋财,可干这车夫行当的,又能有几个钱?”于乔想到,这个世道,除了官绅人家,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做手艺活的,都只不过是在勉强糊口罢了。

因为重重赋税,能把这些人手上赚的钱给盘了再盘,直到“盘秃”了为止。

这还是没遇上事的。

一旦遇上事的,但凡是手里有点小权的,都会想方设法“扒拉”下来一层好处。

就如他当初回于府那样。

豺狼的胃口,那可是相当的好,吃再多也不会撑。

于乔感到奇怪,他怀疑是那“幸存”下来的车夫,伙同店主一家在谋财害命,毕竟这四个车夫在一起做活,对于彼此之间赚了多少钱,是很清楚的。

可无法解释的通的地方,是于乔不觉得车夫手里能有多少钱,再者就是那女尸的十指抓在树洞中,费了一番劲才拔出来,这就有点无法用常理解释,偏向于鬼怪了……

于乔又走了一阵,发现在讨论这一起女尸害人的诡异之事的人有不少,只要得闲的人,都凑在一起说了一阵。

看来这件事由于太过诡异,一下子就传得很广。

于乔正准备回客栈,毕竟这件事儿虽然他感觉很不对劲,但是这件事终究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又何必多管闲事。不过这时,他忽然瞧见一人向他走来,然后朝着他见礼一番,说道:“见过这位兄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乔看了一眼这人,顿时就目光怪异。

这人一身书生打扮,从衣服料子来看,这人出身富贵人家。

不过,这却是一个女的。

而不是一个男的。

也就是女扮男装。

这人的面相很中性化,有些分不出来男女,但于乔却留意到这人脖子上戴着一条很粗的红色绳子,看起来像是她戴着什么,但眼下这天气如此炎热,这戴着这一根红色绳子,不怕勒得慌吗?

显然,这摆明了是在遮掩她没有喉结这一事。

不过于乔没有说出口,而是装作没看出来的回礼一番,然后很客气的说道:“学生于乔,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这人看着比他还要小一两岁,于乔就干脆喊其一声小兄弟。

听到这一声小兄弟,这人明显神情一定,然后她行了一番礼,才说道:“原来是于秀才,失敬失敬!在下方棋怡。”

“客气了,不知方小兄弟有何事?”于乔又是一番回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这样的,不知道于秀才可否听说那一件女尸害人之事?”方棋怡问道。

于乔没想到这位特意找他,就是问这一件事。

他想了想,心中顿时有了些许计较,于是问道:“听说了,学生还特意找人打听了一下大概经过。”

“那于秀才不知有何见教?”方棋怡脸色一喜,连忙追问。

“见教嘛,学生倒是不敢有。不过看法,学生还是有一些的。”于乔目光仔细打量了一眼这女扮男装的方棋怡,他之前听说这蔡阳县的县太爷姓方,不知道这位就是那方县太爷的女儿。

毕竟一般大户人家的女子,可没这份胆量。

“还请于秀才不吝赐教,在下洗耳恭听。”方棋怡当即说道。

于乔见她这样,便说道:“依学生看来,这不是鬼怪害人,而是有人借鬼怪之名在行不轨之事。”

于乔这一声落下,方棋怡明显双眼一亮,然后立即拉住于乔的手,说道:“还请于秀才去那的酒楼一叙,在下已经摆好了一桌酒菜。”

于乔神色一动,然后不动声色的挣脱了她的手。

方棋怡是年纪尚小,或许是由于女子之身,因此免了兄弟阋墙的手足相残,因此心智尚未成熟,对于男女之防还很懵懂,固然平时记得,但一旦激动之处就会忘了,不过他可不是,是以不能心安理得去占人家便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况且,他也不想去吃什么酒菜。

想当初蹭一顿饭,他就遭遇了一连串的事情,被那人邪的一身晦气给差点害死,眼下他哪里还敢去蹭饭啊!

且不管天弃僧是不是尸僧,但高和尚说得对啊!

修行之人,需要谨慎啊!

他谨慎小心一点,总归是没什么错的!

要不是他没个师父庇护,于乔肯定会选择和高和尚一样,每年挑个黄道吉日,找个容易熬过去的节气,小心翼翼的去一年熬一个节气……

这虽然慢,但是稳当啊!

“这酒菜学生就受之有愧了,只是些许看法罢了,方小兄弟要是想知道,学生这就仔细说给你听便是。只不过学生有一问题,还请方小兄弟不吝赐教,能为学生解惑。”于乔一脸笑意,声音温和的拒绝道。

方棋怡听了于乔这话,心中不由对于乔好感直线上升。因为虽然这摆一桌酒菜,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回家后,难免要被她娘亲训斥一番。

毕竟她是女子,和一男子在一桌上共饮,说出去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儿。

哪怕在这蔡阳县,她爹是掌生杀大权的县太爷,她娘亲又是她爹的正妻,在府内她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是礼数规矩!

是朝廷的礼教!

于是,方棋怡面带喜色的问道:“还请于秀才直言,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小兄弟可是以前见过学生吗?不然为何找学生问这事?”于乔困惑的问道。

他和这位,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此前,素未谋面。

“是因为于秀才卓尔不凡,在下远远看着,便觉得于秀才你一定有不凡见解。”方棋怡顿时脸色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于乔这下明白了,原来是看他太帅了。

于乔也觉得自己帅,但嘴上还是要谦虚一二。

随即,于乔就将自己的看法,详细的说给方棋怡听。他是修行之人,又亲身经历过诡异之事,对于鬼怪之能,自然是深有体会,一个凡人想要逃脱鬼怪的追杀,那真是天方夜谭。

说完后,便和方棋怡分别,于乔回了他住的客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喊来客栈的伙计,让他打些水来。

由于时值八月,天气闷热,这出门一趟,于乔此时已经浑身是汗,很不好受。

这换洗的衣物,他这一趟出门也已经买好了。是一身居家服,可以在客栈的房间内穿穿。由于是料子是粗麻,因此这一身新衣服不怎么贵,尚在于乔的开销支出范围内。

洗过澡,刚打理好自身,于乔就听到客栈伙计在敲门。

他去开了门,便见客栈伙计身后跟着一名老妇人。

这老妇人身穿锦缎,戴着玉镯子,但很明显是一大户人家的下人。

于乔尽管是庶出,但怎么说也是出身大户人家,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这老妇人一见到于乔,便说道:“可是于乔,于秀才当面?”

“学生正是,不知老夫人有何见教?”

“这是我家公子让老奴给于秀才送来的一份见面礼,感谢于秀才指点她,还请于秀才务必收下。”这老妇人笑着说道。

于乔装模作样的推托了一下,然后拱手笑道:“既然这样,学生就却之不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好,老奴便回去转告了。”这老妇人随即就走,不过给于乔留下了一个小箱子。

这老妇人虽然没说自家公子是谁,但于乔心领神会。

无疑是那方棋怡。

旋即,于乔将这一口小箱子打开,顿时眼中露出喜色。

箱子里有三锭银子,一字排开,放在一块红布上。这三锭银子,每一锭都是朝廷的标准规格,有五两。

只不过可惜的是,这是地方制成的银锭,虽然一锭银有五两,但却不是上等银。

于乔仔细察看了这三锭银子的成色,发现这三个银锭的成色,是银子中最次的那一等。

一锭银子,只能换五千个到六千个之间的铜板。

而一两上等银,是可以换三千个铜板的。

也就是说,这三锭银子,实际上的价值,只有五两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也能算是一笔横财了!

想当初许大大夫因为他出面,使得刘家退步,之后又因为灯笼不会有事了,为了不让于乔惦记,才送出了成色为上等银的一锭银子!

“这下,短期的财政危机算是没了……”于乔松了口气,有这三锭银子,他在这蔡阳县不光是能撑一阵子,便是回去的盘缠,以及接下来到府试之前的生活费也都有了。

“不过,这如何谋取举人功名,却是还没着落。”

于乔轻叹口气。

旋即,他便再次出门,这次是想要问一问有没有去奉山府的商队。

一番打听后,于乔总算是找到了商队。

他找到这商队中管事,出示了自己的秀才文书,然后便给了这管事两钱银子,当是定金。

“于秀才请慢走,商队在三日后启程,到时候会小的会派人来通知秀才爷的。”管事亲自将于乔送出了门。

“有劳先生了。”于乔客气的回礼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回了客栈,便听说了一件事。

说是方县太爷的大公子,对这一女尸害人之事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并且还阻止了其父将要写给那车夫的证书。

这是那车夫要求的。

说是四个人一起出来做买卖,眼下他一个人回去,如何让村里人相信,所以再三请求衙门为他写一份证书。

方县太爷一时兴起,又见这车夫磕了一上午的头,便决定亲自来写。

毕竟这事儿流传出去,可为他自己成就一段佳话。

名利二字,无论是谁,都逃不脱。

而于乔之所以会在意这件事,便是因为这方县太爷的大公子所说的,便是他说给方棋怡的那些看法,其中有不少是修行之人才懂的“见闻”。

方棋怡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这县太爷的大公子……想到这,于乔顿时明白过来,为何会送给他三锭银子了。

原来那不光是感谢费,还是封口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且看这位大公子所为,毫无疑问,这县太爷府上手足之间的竞争,也是十分激烈。

不过想想也是,这县太爷虽说掌一方生杀大权,但归根到底,也还是大户人家之属。

于乔旋即就不在意了。

这种出风头的事情,不适合他来做。他还是为下个月的节气多费些心思为好。

举人暂时没什么指望,那么便先修个神魂吧!

神魂一成,那么于乔也可以多些手段了。脑海中的地遁之术和那两种咒法,便不再是只能看看,不敢动用了。

于乔本以为此事到此为止,只等三天后跟随商队一起离开蔡阳县便可。不过到了第三天,县城突然就封了,商队只好延迟启程,那管事还特意找到于乔来表示歉意。

于乔也无可奈何,县太爷下令封县城,谁敢说个不字?

他送走了商队管事,正想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要封锁县城时,却有差役来到了客栈。

还是专门来找于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几位差爷所为何事?”于乔正准备拿出自己的秀才文书,一名差役就满脸笑容,语气恭敬的说道:“秀才爷,县太爷听闻秀才爷的才名,所以想请你过去一趟,吃个便饭。”

“不知什么时候?”于乔虽然不解县太爷为什么要请他,但还是这样问了一声。

毕竟没办法拒绝。

“亥时。”

“这么晚?”于乔顿时惊愕,这亥时天都黑了啊!

那已经是快要午夜的时候,这县太爷请他吃饭,有必要这么晚的吗?莫非那位县太爷这么忙的?到了晚上这个点儿,才有空闲时间?

于乔心中头颇有些惴惴不安。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很想立马跑,但眼下这蔡阳县的城门口都被重兵把守,他除了地遁之术外,别无二法。

“等等,封县,晚宴……这是,县衙内出事了!而且这事的起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于乔这下明白过来,为什么这蔡阳县突然封了出入城门……

恐怕,十有八九是因为那番说辞引起的!

就是他说给方棋怡的那一番关于女尸害人这一事的个人看法,然后被县令的大公子“窃据”般宣扬了出来。

在此之前,于乔可没少听人夸赞那位县令的大公子。

但眼下,无疑是那番说辞惊动了什么。

虽说那是县令的大公子说出去的,但是这一番看法的源头,可是他啊!

要不然的话,堂堂一方手掌生杀大权的县太爷,怎么会突然请他去县衙吃饭呢!而且所选的时间,还是快要午夜的亥时!

亥时这个时间点,县内人家,还有几家没睡的?

于乔想了想逃跑的可能性,心中只能叹一声气,然后拱手一礼,说道:“学生知道了,请几位差爷放心,学生到时候一定到。”

“秀才爷若是觉得天色太黑不方便,可以提前先到县衙内等着,到时候来找小得便是,小的贱名张二云。”听到于乔如此说,这几位差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多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乔心事重重的道了一声谢,然后将这几个差役送走。

等回到客栈房内,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瞧着能出风头,就塞过来三锭次银,让我闭嘴,出了事情,就想着把我拉出去!竖子!”

于乔很想骂几声脏话,但想了想,还是只能作罢。

破门县令这一说法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县令手掌生杀大权,在这蔡阳县,若是没有比他更高一个品级的官,那么就是这蔡阳县的土皇帝。

如果于乔之前拒绝,那么直接被砍死在这客栈内也不是没有可能。

杀一个秀才,对于一方县太爷来说并非什么麻烦事。

更何况眼下这个世道,出门在外,客死异乡,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哪怕是同乡几人一起出门,只活下来一个,那么也只需要像那个车夫一样,让衙门来一纸文书作为证明就行。

这不是衙门的威信力有那么高,而是这世道如此,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出门死了,只怪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于乔是绝对不想等死的!

“可惜净化还有半个月的冷却,而眼下……”于乔想了想,他唯一能依仗的,就是那一柄绿油油的剑,还有一块不知来历的绢帛了。

这剑虽绿,但这辟邪之能,却是实实在在的。

至于这一块绢帛,想来也很不一般!

这般想着,于乔就找来一根红色小绳子,将这块绢帛绑起来,然后挂在了脖子里。

顿时,在于乔额前,出现一道金色的诡异痕迹。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这道金色的诡异痕迹,要显得暗淡许多,就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创。

不过,这绢帛上记载的毕竟是神秘且诡异无比的剑妖魔经,因此这一道金色的诡异痕迹,又一次顽固得烙印在了于乔的额前,将于乔给化作了“护经奴”。

和之前一样,对此于乔仍旧没有丝毫察觉。

旋即,于乔便在客栈的房间内忐忑不安的等到了戌时,然后提着一盏和客栈掌柜的借来的灯笼,往衙门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天色渐黑,黄昏迟暮,街道上早已经没了人。这附近有不少民居,张望一眼,倒是能依稀瞧见点烟火。

蔡阳县的衙门在东城街,而于乔所住的客栈,在西城门口,二者相隔有一段路程。

一路走过去,于乔已经出了半身汗,来到县衙门口,看了一眼,此时这县衙的门大开着,有不少华光涌出来,与此一道的,还有鼎沸人声。

这热闹得跟赶集似的。

不过于乔却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反而神经瞬间紧绷。

衙门乃一县要地,往日时候,冷清的听不到半点人声传出来,极为的威严肃穆,又怎么会出现眼下这一幕呢?

须知,反常必有妖啊!

但来都来了,于乔也无路可退。

这一刻,于乔只恨自己没有修成神魂,不然的话,施展一下地遁之术还是可以的。

这地遁之术的施展要求,是那三门道家咒法中最低的,就是施展之后会遁去哪儿,连于乔自己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精准的控制地遁之术,至少需要神魂十二关以上的功力。

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于乔只觉得自己这一天下来,都快因为叹气而老了一大截了。

他抬脚走了进去。

未进入县衙大门前,只觉得天气闷热,即使太阳已经下山了,也还是有些热。不过这一踏入县衙的大门,于乔便瞬间感觉到周身温度降了下去。

这下,于乔觉得自己不用再不确定了。

一切都如他所料的那样!

于乔正要往里走,不过迎面走来了两人,其中一人皱着眉头看了于乔一眼,然后挥手就要把于乔往外赶,不过这时另一人拦下了他。

“刘捕头,这是县太爷要请的于秀才。”另一人出声说道。

于乔这才发现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仔细一想,原来是白天里来找他的差役之一,不过他不知道这差役叫什么。

那刘捕头看了一眼于乔一眼,又扭头看了衙内一眼,只是闷声说一句“县太爷还在见客,你在此稍作等候”,便直接走出了县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差役倒是迎向了于乔,拱手一礼后说道:“于秀才来得早了些,张二云那小子之前摔了一跤,回家修养去了,所以先关照我,等秀才爷来了后,让秀才爷去他的住处稍作休息。”

于乔听着感觉有些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来都来了,再有什么也是无可奈何,不如顺其自然。

当即,这差役领着于乔出了县衙,然后来到一处小门前。

这差役拿出钥匙开了门,于乔便跟着她进去,然后发现这是一座别致的小院子。

瞬间,于乔就明白过来,这里不是那张二云的住处!

他仔细一打量,发现这院子的装饰,过于文雅了,想来住在这地方的,不是哪一位文士,就是一位女子!

这差役领着于乔进了客厅,让他坐下,便自己先退出去了。

于乔目光转动,他觉得正主该来了。

果然,他这一个念头刚升起,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于乔看过去,是一名着男装的女子。

是方棋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姑娘如此大费周章将学生寻来,是有什么事吗?”于乔这次开门见山的说道,索性点明自己已经看穿了她的女儿身。

这个女人,是个麻烦。

于乔这会儿一点也不想和她牵扯上。

之前他愿意和方棋怡说那么多,只是觉得她很有可能是县太爷的女儿,没准可以从方棋怡手里捞到一笔赏钱。

身为大户人家的庶出,于乔自认为他对这些权贵子女的心思,能够揣摩到一些的。

事实上也如他所料的那样,尽管是封口费,但那一笔银子,也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让他短期内都不必为自己的吃喝担忧。

就是这后续意料之外的麻烦,让于乔颇有些想要跳脚骂娘的冲动。

方棋怡突然听到于乔这么说,却是不由脸上晕开一抹嫣红,似乎是羞涩。然后,她抬起头,瞪大眼看着于乔,问道:“于兄第一次见,就认出小妹是女儿身了吗?”

“自然。”于乔如实应道。

方棋怡听了于乔这番话,却是脸上更加红了,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果子似的,过了一会儿,她满脸歉意,不好意思的说道:“于兄,这一次,是小妹给你添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愿闻其详。”于乔立即说道。

他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名其妙的被叫来参加这午夜时分的酒宴,他能猜到缘由,但到底是怎么样的,他却是一无所知。

“于兄那番说辞,小妹其实听过,那是教小妹读书的女先生说的,不过没有于兄说得那般详细和全面。所以小妹出于好奇,才出来到处寻人打听。”说完了,似乎是生怕于乔误会些什么,方棋怡赶紧补充一句:“而于兄,是小妹第一个问的。”

“这是学生的荣幸。”于乔客气且疏远的说道。

他两世为人,自然能感觉出方棋怡对他的态度有些微妙,然而……于乔这会儿没对她心生恨意,已然是修养极好了。

而且相较于方棋怡,于乔这会儿更对她口中的那位女先生感到好奇。

他是接触了修行,认了天弃僧为叔父,又有一番奇诡经历,才有那般见识,看出那女尸害人一事不像是有鬼怪作祟,而是有人在假借鬼怪的名义行伤天害理之事。

那么这位女先生又是哪里来的这一番见识呢?

不是于乔自傲,看不起人,而是这所谓的女先生,其实只是一种美称罢了。实际上,充当女先生的,大多数是烟火之地的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一类女子,有不少是会读书写字的,还擅长一些琴棋书画。

是以,在没有亲眷女子可以教家中女童念书识字时,大户人家通常情况下,都会找一位口碑好的烟火之地女子,来府中内院进行教学。

至于请一名男子来教,哪怕对方学问再怎么好,都是不可能的!

而被请入府的烟火之地女子,对此也是非常愿意的,因为烟火之地这碗青春饭终究是吃不长久的,况且烟火之地又不是什么善地,能脱离苦海自然是好。

要是和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子有些了师徒名分,那么后半辈子,便算是有了一个着落了。

所以,于乔才对方棋怡口中的这位女先生感到好奇。

他可以肯定,这位女先生不是方棋怡的哪位女性长辈,不然的话,方棋怡哪里还会用女先生三个字来称呼呢?

女先生的称呼,要是用来称呼自家长辈,那至少得挨一顿打。

方棋怡听到于乔那样说,便很开心的接着往下说:“我大哥知道了后,对于兄你的看法很感兴趣,然后就……想来于兄应该是知道的。”

于乔点了点头,要不是没她大哥这孙子,他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来县衙,见一些不是人的玩意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方姑娘能否告诉学生,学生等会儿要见的,都是哪些……贵人?”于乔及时把到嘴边的“鬼怪”憋了回去。

“这个小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听女先生说,都是附近一带了不得的人物。”方棋怡想也不想就说道。

于乔听方棋怡第二次提到那位女先生,不由问道:“方姑娘,你的女先生,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女先生说,她让小妹今夜不要乱走,免得冲撞了贵人。”方棋怡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她是偷偷跑出来的,张二云等几个差役是她娘亲那边的人,所以她想让张二云他们几个办点事很容易。

于乔这下可以确定,方棋怡的这位女先生,来历绝对不寻常。

然后,他见自己问不出什么来后,便立即告辞。

天色已经很晚了,眼下又是孤男寡女的,这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好。

看着于乔的背景,方棋怡眨着美目,心中却是更加欢喜了。早些于乔拒绝她去酒楼,就让方棋怡对于乔有些好感,毕竟于乔这张脸,确实很讨女孩子喜欢。

而此时于乔这番举动,更让方棋怡觉得于乔是一个谦谦君子。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棋怡看去。

只见那昏黑的走廊上,忽然行来一道苍白身影,提了一盏灯笼,她看了一眼方棋怡,说道:“都和你说了别乱走,你还乱跑,快跟我回去。”

“是,女先生。”方棋怡认出来人,便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

这一道苍白身影看了一眼方棋怡,又看了一眼县衙方向,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方棋怡离开。

……

于乔忽然停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样东西在泛着些许热意。

那是被他包起来,然后藏在身上的那柄绿油油的剑。

之前这剑一直没什么异样,用布包裹起来,藏在身上,还会有丝丝凉意,在这八月里,甚至让人会感觉有些舒服。但这会儿,这剑却是突然发热起来,并且那一股热意,隔着布层,都像是在烧灼于乔的肌肤一样!

于乔这下明白过来,为什么这蔡阳县突然封了出入城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恐怕,十有八九是因为那番说辞引起的!

就是他说给方棋怡的那一番关于女尸害人这一事的个人看法,然后被县令的大公子“窃据”般宣扬了出来。

在此之前,于乔可没少听人夸赞那位县令的大公子。

但眼下,无疑是那番说辞惊动了什么。

虽说那是县令的大公子说出去的,但是这一番看法的源头,可是他啊!

要不然的话,堂堂一方手掌生杀大权的县太爷,怎么会突然请他去县衙吃饭呢!而且所选的时间,还是快要午夜的亥时!

这个时间,县内人家,还有几家没睡的?

于乔想了想逃跑的可能性,心中只能叹一声气,然后拱手一礼,说道:“学生知道了,请几位差爷放心,学生到时候一定到。”

“秀才爷若是觉得天色太黑不方便,可以提前先到县衙内等着,到时候来找小得便是,小的贱名张二云。”听到于乔如此说,这几位差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多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乔心事重重的道了一声谢,然后将这几个差役送走。

等回到客栈房内,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

“瞧着能出风头,就塞过来三锭次银,让我闭嘴,出了事情,就想着把我拉出去!竖子!”

于乔很想骂几声脏话,但想了想,还是只能作罢。

破门县令这一说法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县令手掌生杀大权,在这蔡阳县,若是没有比他更高一个品级的官,那么就是这蔡阳县的土皇帝。

如果于乔之前拒绝,那么直接被砍死在这客栈内也不是没有可能。

杀一个秀才,对于一方县太爷来说并非什么麻烦事。

更何况眼下这个世道,出门在外,客死异乡,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哪怕是同乡几人一起出门,只活下来一个,那么也只需要像那个车夫一样,让衙门来一纸文书作为证明就行。

这不是衙门的威信力有那么高,而是这世道如此,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出门死了,只怪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于乔是绝对不想等死的!

“可惜净化还有半个月的冷却,而眼下……”于乔想了想,他唯一能依仗的,就是那一柄绿油油的剑,还有一块不知来历的绢帛了。

这剑虽绿,但这辟邪之能,却是实实在在的。

至于这一块绢帛,想来也很不一般!

这般想着,于乔就找来一根红色小绳子,将这块绢帛绑起来,然后挂在了脖子里。

顿时,在于乔额前,出现一道金色的诡异痕迹。

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这道金色的诡异痕迹,要显得暗淡许多,就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创。

不过,这绢帛上记载的毕竟是神秘且诡异无比的剑妖魔经,因此这一道金色的诡异痕迹,又一次顽固得烙印在了于乔的额前,将于乔给化作了“护经奴”。

和之前一样,对此于乔仍旧没有丝毫察觉。

旋即,于乔便在客栈的房间内忐忑不安的等到了戌时,然后提着一盏和客栈掌柜的借来的灯笼,往衙门方向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天色渐黑,黄昏迟暮,街道上早已经没了人。这附近有不少民居,张望一眼,倒是能依稀瞧见点烟火。

蔡阳县的衙门在东城街,而于乔所住的客栈,在西城门口,二者相隔有一段路程。

一路走过去,于乔已经出了半身汗,来到县衙门口,看了一眼,此时这县衙的门大开着,有不少华光涌出来,与此一道的,还有鼎沸人声。

这热闹得跟赶集似的。

不过于乔却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反而神经瞬间紧绷。

衙门乃一县要地,往日时候,冷清的听不到半点人声传出来,极为的威严肃穆,又怎么会出现眼下这一幕呢?

须知,反常必有妖啊!

但来都来了,于乔也无路可退。

这一刻,于乔只恨自己没有修成神魂,不然的话,施展一下地遁之术还是可以的。

这地遁之术的施展要求,是那三门道家咒法中最低的,就是施展之后会遁去哪儿,连于乔自己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要精准的控制地遁之术,至少需要神魂十二关以上的功力。

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于乔只觉得自己这一天下来,都快因为叹气而老了一大截了。

他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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