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12日。
」肖潇大声地念完了纸条上的誓词后,匍匐到了地毯上,用嘴亲吻了我的脚背。
「起来吧……我接受肖潇成为我的第一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
」我接过了她手中那张已经签了字的奴隶契约。
贝贝见肖潇站到了一旁,也跪倒在地上,接过我手里的纸片念了起来。
「我,朱培培,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培奴。
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
性奴朱培培誓。
2007年12月12日。
」贝贝羞涩地念完了纸条上的誓词后,也学着刚才肖潇的样子匍匐到了地毯上,用嘴亲吻了我的脚背。
「我接受朱培培成为我的第二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
」我接过了高举在头顶的那张已经签了字的奴隶契约。
「主人……为了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请你对我进行性奴调教吧。
」还没等贝贝起身,肖潇居然又匍匐在了我的脚下要求我对她进行调教。
「这……」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与不该。
关于性奴调教那一套,我从何涛当初那张光碟,还有众多的岛国av也有比较多的认识,那绝对是违背道德与人性的做法。
虽然我和肖潇以前也玩所谓的性奴游戏,但那基本就是调情,并不怎么触及过多的性侮辱和肉体伤害,与真正的调教比起来根本只能算是小孩子过家家。
「主人……肖奴求你惩罚我淫贱的身体。
」肖潇再次哀求。
「主人……培奴也请求你的惩罚。
」一边的贝贝在一番犹豫后也学着肖潇跪了下来。
「好……好吧……那,那去哪里玩呢?这里可能不合适。
」我看二女心意已决,只得答应了下来。
说实话,我心里也挺想玩一次这种变态行为的,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去地下室吧,刚才我下去拿纹身用的工具时看到一个柜子里东西很齐全,而且那里温度也很合适,不会太冷,又不是那么温暖,更不怕弄脏地方。
」肖潇狡黠地望了一旁有些胆怯的贝贝一眼,再望向我时眼神中仿佛还有一丝期盼。
后来我才知道,这骚货其实早就想玩变态的游戏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借着这个机会她又怎么可能放过?「嗯……行。
你们穿好衣服就下来吧。
那赶紧的,已经1点多了,我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去湘西,今晚不能睡太晚,不然明天起不来。
」我看看时间,再看看一丝不挂的二女,心想明天还有一场《湘西楚浩带着他的人马离开西安》的戏要演,就穿着睡袍出了卧房,先行去了地下室。
我从以前毒蛇存放性具的衣柜里取出了所有的物品,真可谓琳琅满目,品种齐全,肖潇和贝贝没多久也下来了。
当我走上台阶将那暗门关上再下来时,二女已经乖乖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主人,请您给肖奴戴上首饰。
」「主人,请您也给培奴戴上首饰」肖潇和贝贝各托着一个已经打开了盖子的首饰盒跪在台阶下方冰凉的水泥地上。
那两盒东西是我在离开西安去北京前让蝎子帮我打造的,一起三套。
每套物品都一样,分别是一对直径1。
5厘米的白金镶钻乳环、一枚白金镶钻脐钉、六枚直径1厘米的纯白金阴环。
每件饰品的内侧还有「主人浩」三个小字。
「当初我可说好了,这套东西戴上后,没有我的允许就永远不能拿下来了,你们想清楚了,真的要戴么?」看到灯光下首饰盒里光彩夺目的物品,我不由心里一阵火热。
「是的,主人……请您给我们戴上吧。
」肖潇和贝贝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贝贝你先来,去那手术台上躺着,我先帮你把阴唇上那几个环取下来。
」我拿起一把小巧的尖嘴钢丝钳朝贝贝说道。
「是……」贝贝乖巧地站了起来,平躺在了当初那张毒蛇给她烙上永不磨灭的烙印的手术台上,等待着我去帮她取下当初毒蛇给她戴上去的阴环,而肖潇依然乖巧地跪在地上,双手托着首饰盒一动不动。
其实那几个环我早就想帮她拿掉了,但是一直都比较忙,身边也没有趁手的工具就没有弄。
我拿着钳子走到手术台前,轻轻地拉开了那张特制的手术台,随着贝贝两条丰腴的白嫩美腿慢慢分开,我望着贝贝玫瑰色的两瓣蝴蝶翅膀般的阴唇及贯穿了阴蒂的那7个银质c型钢环,我不由叹息着蹲了下去。
我小心地捏起一片阴唇,锋利的钳子轻轻夹住了一颗阴环上被固定死了的钢珠头用力一夹,「嘣」地一声那颗钢珠飞了出去,阴环的震动引得贝贝「呃」地呻吟了出来,大腿一阵紧张的颤抖。
「嘣……」「嘣……」「嘣……」「嘣……」「嘣……」「嘣……」连续六声清脆的响声,我把那7个断环一一摘了下来,又把盒子里的6个白金环穿进了那6个阴唇上的小孔,再将环两端的接口扣上。
说到那搭扣的设计,我不由要赞叹蝎子设计的巧妙,扣上后不仅没有明显的搭接痕迹,还是永久性的死扣,除非破坏掉,不然摘不下来。
「好了,贝贝……代表着毒蛇的时代过去了。
以后你这里就是我的了。
阴蒂上的那个眼先留着,等我们下次再见面时,我给你补上一颗更名贵的。
」我笑着抚摸了一下她那颗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
这丫头真够浪的,居然只这么一会儿,下面就已经有了感觉,还流出了水来。
「是的,主人……以后培奴就是你的了,你一个人的。
」贝贝乖巧地回答着。
听了她的回答,我满意地站了起来,分别那那对乳环穿进了她乳头下方乳晕上的孔眼里,再将那枚脐钉镶嵌在她的肚脐上。
「漂亮,真漂亮……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想出这些东西的,真tmd的天才。
」我看着面前熠熠生辉的装饰,不由感叹。
「好了,下来吧……肖潇,轮到你了。
」我拍了拍贝贝有些羞红的可爱脸蛋,然后喊起了依然跪在地上的肖潇。
肖潇现在身上只有左侧阴唇上的两个金环,是我以前给她戴上的,取下来很容易。
不过那另外4个小眼因为很久没有穿戴,显然已经开始堵塞了,在我穿上去的时候,肖潇疼得有些皱眉,不过还好没流血。
帮肖潇和贝贝穿好了环后,我们商议了一套调教的流程,并选取了相应的道具。
「准备好了么?主人对你们的第一次调教要开始了哦。
」我摆弄了一下手中的微型摄像机,这是肖潇要求拍的,从刚才刺奴隶印记开始就拍了,她说要留下来做纪念,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
「我们准备好了,主人。
嘻嘻……」贝贝笑着回答。
「那好……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呵呵……」我笑了笑将摄像机固定在支架上。
「你们自己戴上。
」我将两副黑色的带有锁链的项圈、手铐、脚镣丢在她们面前。
「是,主人。
」肖潇和贝贝回答着跪在了地上,分别把皮质项圈戴在了脖子上,然后又戴上了由1米长的细铁链链接的皮脚镣和同样款式的皮手铐。
接下来我按照刚才三人商定的程序开始实施起来。
先是把她们用那两根悬挂在中央的铁链吊了起来,给她们嘴里塞上口塞球,给她们那两对戴着精致乳环的双乳上的殷桃夹上了木夹子,然后将两个椭圆形的跳蛋塞进了她们的肉穴,再将两根振动棒沾上少许润滑剂塞进了她们的后庭。
「我接下来后用皮鞭抽打你们淫贱的身体,在此期间,如果你们骚穴和屁眼里的东西任何一样掉出来,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如果谁先两样都掉出,那就输了,谁输了我就给谁灌肠,听到了么?」我手里提着一根由多根细皮条扎成的加上手柄不到一米的软鞭站在二女面前问道。
「呜呜呜……主人。
」因为她们的嘴里都塞着口塞球,而下面两个洞洞里的性具都已经打开了电源,肖潇和贝贝紧紧夹着双腿,紧锁着眉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着。
「呜……呜呜……呜……」贝贝和肖潇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布满了精美纹身的肉体不安地扭动着,晶莹剔透的津液从口塞球的孔眼里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牵扯着长长的丝线,低落到她们丰满的双峰上。
我挺着高昂的肉棒,在她们身边转悠着,欣赏着她们因下体的强烈快感而已经出汗的身体,以及痛苦扭曲的面部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体质极度敏感的贝贝那两条剧烈颤抖的大腿虽然紧紧夹在一起,但淫荡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下体,在腿缝的前方形成了一条水流。
肖潇虽然要好一些,但她后庭中的振动棒却已经慢慢地滑出了一小半,眼看着就要掉出来了。
「啪。
啪……啪……」终于肖潇后庭的振动棒首先掉到了地上,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啪啪」地跳动着。
「贱奴……你敢违背我的命令,让主人给予你的宝贝掉出身体,你要接受处罚。
」我解开了肖潇嘴里的口塞球,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是……哦……是肖奴的错……求主人惩罚我吧……啊……」肖潇忍受着阴道内跳蛋带来的强烈快感,呻吟着祈求我给予惩罚。
「很好……你这贱奴。
」我说着走到她的身后,一鞭子抽到她雪白脊背上那展翅高飞的凤凰图案上。
「嗷……」虽然软鞭抽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但是细细的橡皮条,还是会产生巨大的痛楚,肖潇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啊……啊……啊……呀……呀……」随着我皮鞭一下下落到她娇嫩的身体上,肖潇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内。
「呼……好累……贱奴,以后还敢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看着肖潇臀背上纹身覆盖之外,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条纹,我有些不忍地走到她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只见肖潇脸上已经疼得汗如雨下。
「不……不敢了,主人……肖奴以后再也不敢了……哦……」肖潇虚弱地回答着,两条腿颤抖地越发厉害。
「呀……」就在这时,一旁的贝贝也终于没能夹住后庭的振动棒,惨叫声中那根粉红色的小棍子「啪啪啪……」地在地上跳动着。
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主人自然要一视同仁,一顿皮鞭朝她臀背落去。
「呀……啊……主人……嗷……主人,培奴错了……呜呜呜……不要再打了……呜呜……培奴再也不敢了……啊……啊……」贝贝在我的皮鞭下痛苦地哭喊着。
不曾想本已经被体内的跳蛋整地双腿酸软的贝贝,在我皮鞭的抽打下再也无法夹紧双腿,两腿一个趔趄,肉穴内的跳蛋与里面大量积存的爱液「哗啦」一下掉了出来。
「哈哈……培奴,你输了,你将收到更大的惩处,主人要给你灌肠了……哈哈哈。
」我丢掉手里的皮鞭,将吊着她双手的锁链松到可以让她弯腰呈90度的位置。
然后从旁边端来事先早已经准备好的一脸盆牛奶,还有一根可容纳1000cc的玻璃针筒。
「呜呜呜……主人。
不要……不要啊……」贝贝高高地撅着她雪白的圆臀。
盘旋在她左大腿上那条眼镜蛇因为她大腿的抽搐如同活物一般有一种蠕动感。
那两片被她自己双手扳开的臀肉中间已经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菊花穴一张一缩地动着,显露出其内心的紧张。
「准备好哦。
主人要注射了哦。
」我微笑地举着粗大的针筒,将前方那两厘米长的针头插口刺进了她的屁眼里,随着我慢慢推动针筒的内栓,里面乳白色的牛奶慢慢注入了她的身体。
「啊……主人……不要了……不能再来了……肚子好涨啊……」贝贝咬着牙,忍受着冰凉的液体一次次进入身体,这已经是第五筒,注入了5000cc,也就是5公斤的牛奶,贝贝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垂挂在身下,如同怀孕数月的孕妇一般。
「给我夹紧咯。
不经过我允许,不准露出一滴水,不然今晚你的小穴将承受一夜的振动棒安慰。
」刚才的这一针筒已经很难推进去,我知道已经到了极限了,于是用一个葫芦状的肛塞堵住了她的屁眼,然后又命令她直起腰板。
「不行……不行……浩哥……啊,不……主人……培奴的肚子太涨了,直不起来……唔……好难受啊……」贝贝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撑着腰慢慢地直起了身子,那感觉还真有几分孕妇的味道。
「嗯……很好。
把手放开,让我摸摸。
」看着她那圆鼓鼓的肚子,我满意地说道。
当贝贝依言放下了肚子上的小手,我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感觉好硬,特别是那镶嵌着脐钉的肚脐眼,都几乎要爆出来一般。
「呜……不要戳……主人……不要摸啊……肚子好难受啊……让我排出来吧……培奴真的受不了了。
」贝贝带着哭腔,挺着个大肚子。
「呀……小贱奴是怀孕了么?肚子这么大,我听听里面的小宝宝在说什么?」我把头贴在她光滑的肚皮上,只听到里面的牛奶「咕噜咕噜」地肠胃在肠胃里滚动的声音,我感觉特别有意思,抚摸着听了一阵,我站起来一边松开她手上的锁链,一边说「哦……宝宝说要我操你……小贱奴,你说好不好?」「不……不要啊。
主人……培奴肚子好涨呀。
先让培奴把肚子里的水排出来,排出来再操,好不好?」贝贝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不好……我就要操你这大肚子性奴。
」我说着将她拖到了手术台前,一把将她抱了上去。
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端着怒挺的粗大肉棒朝她那两片戴有阴环的阴唇间插了进去「呜……真紧啊……哈哈哈」「呀……主人……好涨啊……肚子要爆开了……不要啊……啊……不行……呀……啊……啊……主人……啊……轻点……不要这么深……呀……」由于肚子里装满了水,贝贝的子宫被强烈压迫,子宫口变得特别突出,阴道也被压迫地很紧,我这粗大的肉棒插进去,她那原本就没有了多少伸缩空间的肉穴变得很是狭小,我的每一次插入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呜呜呜……嗷……呜呜……主人……培奴要死了……呜呜……肚子要爆了……啊……呀……」我才插了不到50下,贝贝就双手捂着肚子哭泣起来。
「主人……培奴要受不了了,让她排出来吧。
哦……嗯……」看着贝贝的可怜小模样,不远处还被吊在铁链上忍受着跳蛋折磨的肖潇忍不住替她哀求起来。
对于灌肠的滋味,肖潇是切身经历过的,当初被毒蛇逼迫着当众排泄的屈辱至今记忆犹新。
「你是在命令我么?贱奴……」我一边用力插入,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肖潇问。
「啊……」贝贝惨叫了一声继续哭泣「呜呜呜……呜呜……」「不……肖奴不敢……肖奴求主人,哦……求主人饶了培奴吧……」肖潇哀求着说。
「好……我可以饶恕她,不过你要替她受过……」我坏笑着说。
「好……好的主人……肖奴愿意替培奴受主人的惩罚。
主人要怎样都可以」肖潇用力地点着头。
「行了……去排泄吧。
那里是厕所……给我爬着过去。
」我将湿淋淋的肉棒从贝贝的浪穴里抽了出来,用力拍了一下她高耸的肚子。
「嗷……」贝贝被我这么一拍,惨叫着从手术台上翻滚下来,然后手脚并用地快速向厕所爬去,脖子上连接着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我与肖潇一起看着她狼狈地扑进厕所,贝贝连门都顾不上关,背朝门口蹲在蹲式便器上,小手伸到胯下抓住了肛塞露在外面的圆头用力拔了出来。
「嘭……」仿佛是一颗水雷爆炸一般,只听一声巨响,在贝贝惊慌失措的尖叫声中,只见水花四溅着在厕所内炸开了。
贝贝肚子里5公斤的牛奶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排出来的,只见一道道水柱从她洞开的后庭飙射而出,喷到便池内,又飞溅开来,直到水柱越来越细,力度也越来越小,最后滴滴拉拉地变成了水滴。
当体内的积水完全排出,贝贝已经虚弱地瘫软在污浊不堪的厕所内。
「你不是要替她受罚么?去把她搀扶出来……对了,把你那骚穴收紧了,如果掉出来,剩下这些牛奶你要么喝下去,要么灌进去。
」我一边将肖潇从铁链上放下来,一边指着瘫软在厕所内轻声哭泣的贝贝说道。
「是……主人。
」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的肖潇惊恐地望了一眼地上那盆还剩下大半的牛奶,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夹着那修长的美腿,艰难地挪动着。
「贝贝……怎么样?灌肠的滋味舒服么?」我微笑着抚摸了着贝贝那张涕泪横流的可爱脸蛋。
「不……不舒服……主人……以后不玩这个了,好不好?」一条手臂搭着肖潇肩膀的贝贝伛偻着腰,楚楚可怜地望着我说。
「好吧……以后不玩了,不然把我家贝贝的肚子搞大了就不漂亮了。
呵呵……」我望着她还有些微凸的肚子,想来里面的牛奶一定没排完。
「谢谢主人……」贝贝感激地眼泪又流了出来。
「行了,肖潇,你扶贝贝去手术台躺好。
」「是,主人……」肖潇咬着牙,强忍着下体的剧烈抽搐感。
「肖潇,用你的舌头把贝贝身上的牛奶清理干净。
」当贝贝平躺到了手术台上,我望着她那洁白玉体上,那一道道、一片片的污浊液体,我对肖潇冷冷地说道。
「主……主人……好脏的……不要吧?」正极力忍受着性快感的肖潇听了我的话,看了一眼面前手术台上贝贝那肮脏的肉体,不由就打了个寒颤,接着为难地望着我。
不过她双眼迎上的是我坚定而冷酷的眼神,肖潇顿时顺从地低下了头「是……主人。
」看着肖潇皱着秀眉,伸着舌头,一点点滑过贝贝的身体,看着台上被舔地玉体轻颤、娇喘不止的贝贝,一位是屈辱地舔食排泄物的地方头号黑帮女龙头,一位是忍辱负重被玩弄地情欲亢奋的性感美人,那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那就让刺激来地再猛烈些吧,我心里想着。
伸手抓过了一只红色的蜡烛点上了火。
肖潇和贝贝看到我手中的烛火,都不由娇躯一颤。
「呀……烫……好烫……主人……呜呜……」当鲜红的烛泪滴落在贝贝那饱满的雪乳中间那颗樱桃上的一刻,贝贝忍不住痛呼出声。
不过我没有就此停止,因为我刚才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虽然疼了点,但不会烫伤。
于是,在贝贝声嘶力竭的哭喊中一排排的红点星罗密布地滴落上她雪白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丰腴的大腿以及光洁无毛的耻丘上。
「哈哈哈,贝贝,你这淫荡的贱奴,居然滴蜡都能让你有高潮……」没错,就在我手中的烛泪滴满了她那高耸的阴阜的时候,贝贝张开的双腿间,一股高潮的阴精从她微分的阴唇间宣泄而出,喷洒在了下方正在抬头舔她大腿内侧的肖潇的背上。
不过,面对我的耻笑,贝贝已经没有了回应,她的身体已经在高潮中颤抖,意识也飘散在愉悦的海洋里。
「好了……肖潇,想不想也是是滴蜡的快感?」我笑着问肖潇。
「请主人赏赐……」肖潇这贱人,居然满眼期盼地跪在我面前,双手高高托起了她的双乳。
「嗷……嗷……舒服……呀……好美……」当她的双乳滴满了红烛,面对她那淫荡的表情我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一把将她拉起来,令其站在地上,上身趴在已经筋疲力尽的贝贝身上,抽出了她阴道内那颗还在活跃跳动的跳蛋,火烫的肉棒刺进了那湿滑不堪的肉穴,一边用力撞击着她肉穴深处的花心,一边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香汗淋漓的脊背上。
这一夜,在湿冷的地下室内,肖潇和贝贝承受了长达两个小时的性奴调教,然后筋疲力尽、气若游丝的两个女人被我抱进了绝对算不上温暖的浴池里。
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女人,我实在不忍心再对她们实施最后两项酷刑了,那就是在她们嘴里小便,还有电击。
或许,等我有空了,把那位宅男女神也纳入性奴行列,我可以试试,哈哈哈……第一百零四章千里高调接龙头2007年12月13日,上午10点,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加长轿车、一辆澳大利亚房车公司推出的「元素」(elemmentpalazzo)白色房车,有四辆悍马开路,10多辆奔驰、宝马押后,在警车开道下出了西安古城。
如此规模的车队,路人无不侧目。
知情人和有心人都知道权势滔天的「浩哥」走了,以后这里将真正是属于「肖姐」的天下了。
我高调出城引来的是整个西安,乃至陕西的关注,这是我希望看到的事,也是很多不希望我继续在西安搅和的人希望看到的事。
就在我离开后不久,肖潇那边就接到了很多权利部门高官的会面邀请,他们想第一时间将这位地下势力的当家人拉入自己的派系阵营。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这里闹哄哄演戏的前一天,远在1100多公里外的湖南湘西吉首也在酝酿一出震惊整个自治州的大戏。
州影视大厦边上的「民族广场」已经大门外的马路两旁,所有能停车的车位自中午开始,被一辆辆高级轿车、越野车陆续填满,难道是州里各县市的领导汇聚此地开重要会议?错……来的都是下面各县市有头有脸的大老板及江湖大佬。
从中午到下午3点,拉拉喳喳、车水马龙地前后来了130余位主事人,他们在三天前就接到了龙帮二号人物「李信」的电召,说是龙头要回来了,叫大家来商讨迎接龙头的大事。
大家一听,这还了得?1年零9个月前,社团的龙头为了拓展势力考察西北,结果在回来的路上遭到了不测,幸好有惊无险、吉人天相。
在失去联系将近8个月后,早已动荡不安,内斗一触即发的时候,龙帮及湘西各大势力终于得到了龙头已经控制西安某大社团的好消息,那些已经露出反叛苗头的势力也乖乖收起了气焰和刀剑。
随着韩霜带着300儿郎入西北,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
如今,龙头终于要回来了,那么像当初那种意外就坚决不能再出现。
于是纷纷表示一定到会,有些甚至当晚就到了湘西吉首。
在李信、啊彪、韩寒等龙帮举足轻重的大佬的主持下,最终一致商定,各县市的大佬请自带队,当晚12点出发,自西安城外开始,于沿途各县市的必经之点设点迎接老大。
于是乎深夜0点整,在李信的一声号令下,130多辆形态各异、档次有别的汽车排成了长龙,在湘西警方的严密注视下,在第一干将啊彪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向西安方向出发了,一场举州瞩目,轰动沿途数个省份的「千里接龙头」大戏上演了。
出了西安市区,我终于可以放松身体了,房车内我毫无形象可言地将西装一脱,将躺靠在床上看书看到津津有味的佳儿往里面一挤:「佳儿,让点地儿,我也躺一会儿。
尼玛的,就为了演这出戏,老子要在路上颠簸10多个小时,坐飞机多好啊。
」「呵呵呵……活该,谁让你想当这中国第一教父的?」一身运动服,头戴运动鸭舌帽的佳儿娇笑着挪出点位置。
「哎……我这不也是被逼出来的嘛……玄子姐,你来给我捏捏腿吧,累死我了。
」这丫头也真是的,完全把这长途跋涉当成外出旅游了,如果穿地性感点,一路还能养养眼不是,我郁闷地想着。
还好边上还有一位穿着性感短裙,酥胸微露的玄子在。
「哼……是昨晚玩得太开心了吧?你还知道累啊?」玄子今天早上见我一脸憔悴,顶着两个黑眼圈地模样回到庄园,就一直没给我好脸色看过。
不过,说归说,玄子还是乖巧地拉过一个皮坐墩坐到床前,帮我脱去了脚上的皮鞋,然后用她那双柔嫩的小手隔着裤子在我酸胀的腿上捏了起来。
「玄子姐,你理他干嘛?累死活该,累死了我正好再找个更好的男人……这都什么人啊?」身旁的佳儿丢了我一个娇嗔的白眼。
「嘿嘿嘿……我还能是什么人啊?不就是你的男人嘛。
哎……我说丫丫,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吃掉你呀?」我腆着脸把头凑到她耳际,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极为好闻的处女幽香,一只手就搭在了她的肚子上,作势就要亲她。
「滚蛋……没结婚之前,休想动我一根手指头,更不许亲我。
」佳儿娇羞地把手中的书挡在我的嘴前,不过并没有拿开我放在她肚子上的手。
「哎呀……就允许你亲我,不许我亲你呀?哪有这样的?」我嬉笑着拨开了碍事的书本。
「哼……就是这样的,我亲你可以,你亲我必须得到我允许。
嘻嘻……」佳儿调皮地本性随着相处日久暴露无遗。
「好吧……那我亲玄子。
我笑着就把正微笑着看我们耍宝的玄子给拉了过来,没曾想这时车子」喀吱「一声停下了。
「唉呀……」正被我拉扯着半坐半起的玄子一个没站稳就扑进了我怀里。
「怎么回事?」我拿起挂在床头车厢上的对讲机就问,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尼玛的,这车才出西安没多久怎么就给老子停下了,我心想难道有什么变故。
「浩哥……前面兄弟说有人打着旗子拦道,我去看看。
」阿权作为我的警卫长,也纳闷呢,这大公路的,眼看就要上高速了,怎么突然就跑出拦路的人了?「浩哥,是彪哥,彪哥来接我们了。
」没多久,对讲机里阿权兴奋的呼叫声传来。
「啊彪来了?这老小子不在湘西老老实实呆着,跑1000多公里路大老远来接什么接?瞎折腾……行了,叫他等着。
开门……」我不悦又疑惑地在玄子的服侍下穿上鞋子,套上外套下了车。
下车这么一看,果然在车队前方的公路旁停着一辆路虎。
路虎车边上正与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阿权哈拉嬉笑的一位高大威猛的大汉,可不正是啊彪嘛?更奇葩的是啊彪身后的一位跟班手里还握着一杆绣着黑色飞龙的白色旗子。
「操……啊彪,你演的是哪一出?哪里找的破布?招摇个屁啊?」看到啊彪,虽然我也很高兴,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地快步走了过去。
「哈哈哈……阿浩……想死我了……」啊彪看到我过来,快步上前给了我一个熊抱。
「放开,放开……娘的……勒死我了……」被这1米9几的笨熊这么一抱,我的脸就被他捂在他那男人味十足的胸口,差点没熏死。
「嘿嘿嘿……」啊彪松开我,一脸开心的傻笑。
「说说,怎么回事儿?大老远跑这半路吹西北风很爽?」看着他那傻笑的样子,我也不好发作。
「噢……恭迎浩哥回归……」啊彪突然想到什么,在我惊愕不已中,刷地单膝下跪行了个礼。
然后快速站起来,拍拍膝盖向惊地嘴都合不拢的我解释起来「浩哥,是这么回事儿……信哥说了,我们这是要给湘西周边的势力一个信号,告诉他们我们龙头回来了,我们兵强马壮,我们……」「我们个屁啊……」还没等他话说完,我就气得破口大骂「什么乱七八糟的,拿老子打广告是吧?行啊,广告嘛,但这也太高调了点吧?我们是黑社会,不是皇帝巡查,这样一搞,沿途警察都惊动了。
还有这么大动静,多少政府的眼睛盯着呢,这黑社会的身份是坐实了。
」对李信他们这种带有浓厚古代江湖味道的所谓「接龙头」行为,我是十分不赞同,当即就打电话给李信,要他赶紧把人撤走,不过李信觉得既然做都做了,人也都已经就位了,也不要给大伙儿的热情泼冷水了,就把戏演完了吧。
再加上我边上一脸兴奋的佳儿,一听这好玩啊,跟演电影似的,拿出摄像机就拍,还强烈要求全程拍摄。
得,还能怎样啊,那就这样吧,不过这旗子还是不要打出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你给我老实在后面跟着,阿权,上高速。
」我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啊彪,无奈地看着佳儿举着摄像机跑到车队最前面开路的悍马上去了。
「不行,浩哥……不能上高速啊,要走国道……信哥让我们沿着国道接驾,沿途县市都有兄弟等着。
」啊彪傻乎乎地笑着,笑得我恨不得抽刀捅了他。
苍天啊,原本12个小时就能走完全程的,晚上还能到吉首吃宵夜,如果走国道,那最少20个小时,加上这一走一停的,天亮都到不了吉首。
李信,你个王八蛋,老子恨你……这生气归生气,事已至此生气也于事无补,一路来远迎的也都是身份显赫的一方大佬,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于是乎,这一路上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绵延的车队也是越来越长,当下午经过湖北襄樊一个县城吃饭的时候,可把路边那家规模不小的农家饭店的老板乐坏了,整整40多辆车,将近200号人就餐,几乎将店里能吃的东西一扫而空,连带着周边几家小卖部的饮料、矿泉水也都卖脱了销。
老子就这么点人路过,就有这样的效果,可想古代那些皇帝出巡对地方祸害有多大。
到了下半夜,筋疲力尽的我实在是受不了那时不时就冒出来的的迎接人马了,佳儿那丫头也已经对所谓的电影桥段失去了兴趣,倒在凯迪拉克车的软床上睡她的美容觉去了。
于是乎,我给阿权下了死命令,不管前面遇到谁,我都不下车了,一律挡驾,让他们给我在后面乖乖跟着,回去再跟他们算账。
「阿浩啊。
你可是建国来最拉风的老大了,呵呵……」肖潇看我气呼呼地上了车,连忙跟了上来,一边调笑着我,一边接过我脱下来的外套挂在衣钩上,又蹲下来帮我脱了鞋。
「妈的……李信那混蛋,故意折腾我。
这笔帐老子给他记下了。
」我感到因长期坐车而有些肿胀的双脚一阵轻松。
车上的暖气很足,这上上下下的隐约还有些出汗,心想反正也不用再出车门了,离吉首还远得很,干脆就脱衣服睡吧,这昨晚都没睡好。
「玄姐,你上来陪我躺会儿,这还远着呢。
」我穿着短裤、背心躺在床上,王欣玄身上散发的幽香充斥着车厢空间内的每个角落,这种诱人的香味撩拨着我体内的雄性荷尔蒙。
「呵呵……这么累了,还不老实呀?来,乖乖趴着,我帮你按摩一下。
」玄子看到我充满了欲望的双眼,心里不由一阵甜蜜。
「玄姐真好……」我开心地翻了个身,老实地趴在柔软的床上。
一双娇柔的小手抚到了我酸胀的肩头肌肉,说来也怪,被她那小手一摸,浑身的舒坦。
随着玄子轻重适度的拍打揉捏,疲惫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强烈的睡意一阵阵袭来,不知不觉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看着眼前趴在床上熟睡的这位体魄强健,但小了自己四岁的大男孩,想着这4年多来他在自己眼皮底下一点点成熟,一点点爬上别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峰,坐在床边额头见汗的王欣玄抚摸着我睡梦中那刚毅而又带着一丝顽童般坏笑的脸庞,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迷人的双眼中闪烁着爱慕的情愫。
其实,王欣玄这段时间心里一直都在犹豫,犹豫什么呢?原来前不久她和李信所属部队的军部给他们发来了嘉奖令,李信因功勋卓着,升任上校,王欣玄亦提升中校军衔。
不过除了嘉奖令外,还有一纸调令,军部命令他们两人春节过后回兰州军区报到,重新安排任务。
这件事,王欣玄和李信商量过,李信是派系里内定的军方接班人,回部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而玄子的去留几位长辈都有定论,让她自己选择。
王欣玄是真心喜欢军旅生涯,但也是真心不舍得这个让自己深深爱慕的「弟弟」,再说接下来「他」的宏伟计划又是这么的需要帮手,自己又怎么忍心离开?去和留,感情和军令在王欣玄的内心左右摇摆,不知道如何抉择。
「来,躺着睡,趴着睡不好。
」迷迷糊糊中,王欣玄那温柔甜腻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响起,热气吹拂在耳畔痒痒的,我在玄子的帮助下轻轻翻了个身,滚到了软床的内侧,贴着车壁继续熟睡。
在车队又一次停下后,王欣玄快步出了车厢,与来迎接的人员及阿权一番寒暄,又当着二人的面交待阿权「浩哥这两天太累了,已经睡下了,后面的路上车速放慢点,车子尽量开稳些,让浩哥好好睡一觉。
」再度回到车厢内,自身也感到疲惫困乏的玄子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鞋袜,只穿了条性感的小内裤就上了床,在我身边躺了下来,将一条柔软的毛毯盖在了两人身上。
熟睡中的我感觉到一具光滑清凉的肉体贴近,本能地侧身将她搂在了怀里。
王欣玄枕着我健壮的臂膀,手臂就搭上了我的身体,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结实的后背。
一阵阵温热的鼻息喷在额头上,看着我因刮胡子刮地铁青,棱角分明的下巴,闻着我身上令人心慌气喘的雄性气息,玄子紧了紧搭在我身上的手臂,紧贴我身体的同时,一条光滑的玉腿盘到了我的腰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虽然湘楚之地的国道多弯多山,路况也不是很好,但我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特别踏实。
一觉醒来,车子还行驶在路上,窗帘外面已经亮了起来。
看到一头蒙在这里胸前酣睡正香的短发俏军官,虽然手臂被压得酸麻,我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抬手看了下手表,才不到7点,撩开身边的窗帘边角,望着远处快速移动的群山,应该已经进入湖南境内了。
「阿权,阿权……听到没有?」我抓过身后车厢壁上的对讲机呼叫着阿权。
「收到,收到……浩哥,什么事?」阿权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是一夜没睡。
「到哪里了?」「已经过了张家界,还有一个多小时到吉首。
」「哦……好的,辛苦了。
告诉大家,路上不休息了,到吉首再吃早饭。
叫李信那边给大家准备好食宿,标准高一些。
」「不辛苦……我马上给信哥打电话。
」「嗯,到了吉首境内通知我。
我再睡一会儿。
」「是……」放好了电话,发现怀里的玄子已经醒了,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我,当我望向她时,又深深把头埋进了我怀里,手脚盘到了我的身上。
「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再睡一会儿吧。
」我微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把手臂缩进毛毯搂住了她。
「嗯……」玄子小声地回了一声,就不再言语了。
为了缓解手臂的酸麻感,我把玄子的头移到了肩窝处,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被压了一晚的手臂,酸麻感立减,再度收回毛毯时,手掌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玄子背脊的光滑触感。
经过一晚上的养精蓄锐,兼之清晨本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软玉温香在怀的我,哪里还有一丝睡意?看着玄子一反平日精明干练之态,嘴角微翘的甜甜面容,俨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样,轻抵在玄子大腿根处的肉棒慢慢地硬了起来,一路滑过玄子绵软的私处,隔着两层布料横在了她的阴户之上。
「嗯……嗯……别闹……阿浩……嗯……别……」王欣玄迷迷糊糊中感到一只手在她胸前轻轻揉搓着,开始还觉得一阵阵微微酥麻,说不出的舒服,但渐渐的敏感的乳头就挺起来了,而玉乳上传来的触感也越来越大,特别是那两根轻轻捻着乳头的坏坏手指带来的刺激就太强烈了。
王欣玄再也无法安心睡眠了,嘴里忍不住发出了腻人的娇吟,搭在我背上的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抚摸着我的背。
看到玄子的反应,我不由一乐,身体稍稍离开了一点她的玉体,拿起她的小手按在了我帐篷高搭的内裤前面。
玄子此时虽然没有完全清醒,但一摸到内裤下坚硬的肉棒,性欲渐渐苏醒的她开始在上面顺着棍身轻柔地来回抚摸起来。
对于玄子的回应,我当然也没闲着,一手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一手就顺着她光滑柔腻的腰身抚上了她的臀侧,再是她那条搭在我身上的玉腿,最后摸到了她两腿之间门户大开的阴户之上。
隔着那丝滑的小布料轻轻揉着她饱满湿热的阴阜媚肉,那块布料渐渐有了水润的感觉,玄子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呼吸也越来越沉重,那只抚摸着我肉棒的小手主动地插进了我内裤的裤腰,将整根肉棒拽在了手心里。
我的手指在她内裤底部的凹陷处抚摸了一阵,就从边上贴着边缘插进了玄子的内裤,摸到了一片柔软顺滑的草地,但她那丝绸的布料弹性实在有限,想再往下就有些困难了,于是推出手掌摸到了她的腰际轻轻扯开了边侧的系结。
王欣玄此刻也早已动情以及,她把身子微微一抬,扯开了压在身下的另一侧的系结,然后轻轻一扯,那块浅蓝色的丝绸布料就被她抽出了毛毯,塞进了枕头底下。
没了内裤的阻碍,我的手轻易地摸到了她湿漉漉的下体,在外面一阵搓揉后,两根手指顺势就插进了她的肉穴。
「嗯……嗯……哦……」玄子小嘴微张,娇喘连连。
下体的酥麻与肉穴深处的瘙痒使她开始迷乱,一只小手抓着我的内裤裤腰就往下扯,我配合地抬了一下身体,内裤被脱到了膝盖。
「嗯……阿浩……阿浩……好痒……我要……我要……」玄子一边娇喘着,一边把我往她身上拉。
当我作势趴上她绵软的身体时,玄子的双腿自动地分开了。
「要什么?姐姐……」我坏坏地亲吻着她的耳朵,手指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轻揉着她的椒乳。
「给我。
要……要你进来……插进来。
嗯……」玄子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动着,一双手在我背上用力的揉搓着,小嘴里发出了动人心弦地呼唤声。
「是这样么?」我将龟头轻轻顶开她湿滑的阴唇,挤进了她温暖湿热的肉穴。
「是……啊……进来,再进来……还要……啊……」感觉到一个火烫的圆滑物体突入了自己饥渴空虚的身体,心慌气喘的王欣玄心里的期盼更加的急切与难耐,忍不住往上挺着身体,但那讨厌的东西只进了一个头,就再也不进来了,只是在洞口缓慢地进出。
「啊……」就在王欣玄着急地几乎要发狂的时候,一条火烫的铁棍突然就贯穿了下体,直抵花心,突如其来的满足满足与摩擦的快感,特别是那花心被用力撞击的酸涨引地她不由惊呼出声,双腿紧紧盘到了我的腰上,接着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头,一张饥渴的小嘴贴到了我的唇上。
「啊……啊……哦……用力,老公……哦……好弟弟,好老公……啊……不要……不要停……啊……」正当玄子在我身下婉约残喘,我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时候,车子突然就停下了。
起初还以为只是车队前面又有了迎接的人马,我也懒得理会,只是奋不顾身地在玄子暖烘烘的水帘洞里抽送不停,玄子也疯狂地与我抵死缠绵。
但过了许久,车子也没有一丝要重新启动的迹象,我深插在玄子体内,狐疑地停止了动作,这时才听到车外隐约有阵阵锣鼓声传来。
「怎么回事?」身下娇喘连连、香汗满面的玄子也察觉了异状,与我对视了一眼,好奇地问。
我没有回答,撩开了一点窗帘,只见道路两侧都是房屋,不过显然不是城区,有些小县城的感觉。
这时,我又发现正举着摄像机的佳儿,一脸兴奋地朝车队前方跑去,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阿权……前面是怎么回事?干嘛不走?」我抓起对讲机,不悦地问道。
「浩哥……是信哥、霜姐他们,他们在前面迎架呢。
」阿权不好意思地说到,身边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操……为什么不早说?」我一听连霜霜都到了,这车子都停了好几分钟了,阿权之所以不及时汇报情况,我也能猜到,刚才我自己动能感觉到车身的摇晃,身为我警卫长的阿权能不清楚么?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跟霜霜和李信解释的。
「快……快出来。
」身下的玄子显然也听到了阿权的话,脸蛋红红的玄子娇羞地催着我。
于是乎,当我和玄子慌忙穿好了衣服,简单地洗了一把脸,梳理了一下头发,快步来到车队前面,这时我才发现已经到了吉首城郊的一个小镇。
面对锣鼓队伍前一个排开的李信和韩霜、聂泓婕、舒瑶、韩寒等人脸上暧昧的笑容,以及两旁整齐排列成三道人墙的各方大佬时,玄子红潮未退的俏脸不由更多了一丝红潮,一只手在我的腰际软肉狠狠地拧了一把,还好衣服够厚。
「恭迎浩哥回家……」李信微笑着把手一举,锣鼓声顿止,见我与玄子到了三米开外,突然高喊一声。
「恭迎浩哥回家……」两旁长长的队列也齐声高喊起来,响声震天。
「谢谢……谢谢各位兄弟……我楚浩,回来了……」兄弟们的热情让我感动,被打断了好事的不快一扫而空。
热泪盈眶地我大声喊出了激动的心情。
韩霜、聂泓婕、舒瑶三女看到我下车,看到我完好无缺地走到跟前,眼中的激动和喜悦难以掩饰。
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早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面对过各种压力困难的她们也都控制住了满心的激动,没有朝我扑来。
我给了李信一个熊抱,用力搂了一下他单薄的身体,面带着笑容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你个老小子,回头跟你慢慢算账。
」「老婆。
我回来了。
」不等李信说话,我就抱住了他边上的韩霜。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韩霜激动地抱着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别哭哦,这么多兄弟看着呢。
呵呵……」我笑着拍拍她柔软的后背,松开了她。
然后在依次拥抱了舒瑶和聂泓婕。
没有太多的寒暄,也没有太长时间的逗留,在我一声令下,李信、韩霜几人跟着我上了凯迪拉克(你问我为什么不是上房车?尼玛……那车里都是引人浮想联翩的气味,能上么?)。
在震天响的锣鼓声中,漫长的车队缓缓开启,一路畅通无阻,浩浩荡荡地进了城区。
吉首,老子又回来了……第一百零五章集资案引发动乱如此阵仗的高调走秀,我回吉首的消息自然是不禁而走,成了湘西人民茶余饭后的第一谈资。
不过春节过后没几个月,群众的话题和目光就全部转变了,他们开始关注另外一件涉及切身利益的严重事情。
自2000年开始,地方政府屡屡发文件鼓励民间融资。
至2008年近10年间,在湘西州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每年都会出现「千方百计启动民间资金」、「拓宽融资渠道、激活民间投资」、「引导和推动民间资本进入基础设施,拓展民间资本的融资渠道」等表述。
领导的站台支持、政府的文件鼓励,加上公务员队伍纷纷参与集资,这场融资盛宴迅速波及了吉首市近90%的家庭。
但是就在「几十个老板打工,汗流浃背,全城人(集资户)打牌,悠闲自在」的时候,一条震惊全州的政府通告把美滋滋每月拿着1。
7%月利息的市民敲闷了。
2008年6月,湘西州地方政府内部通知,让党政干部退出民间融资。
当地公务员纷纷提前抽回本金和利息,挤兑风潮由此发端,随着地方政府的政策调整,一夜之间,湘西民间集资,「合法」变「非法」了。
一个月后,地方政府通知融资企业停止支付融资利息和本金,绝望情绪开始在底层集资者中蔓延。
随着事态的蔓延,诸如集体讨要融资本息,政府门前示威静坐,甚至围堵公共交通场所等群体事件初露端倪后,迎面而来的是政府更为强硬的表态,诸多集资民营企业家被批捕,诸多相关政府人员被调查。
当然,这些与我这个社团老大没有多少牵扯,唯一受到影响的无非是旗下的产业生意差了些,以前发展的政府人员某一部分牵扯在内,但这些对我都不是大事。
反观我回来后的这几个月,湘西地界社会进一步稳定,甚至连社会治安都好了许多。
但是,我没牵扯,并不代表我手下的那些大佬们没有牵扯。
虽然在我经过一番诸如西安那边的人事改革,组织结构调整后很多人已经退休,很多人已经外放,但很多集体案的矛头还是指向了我旗下的不少公司、企业。
于是,在与州委书记一番密谈后,为了大局考虑,旗下几名在职的法人也同样批捕调查,所欠集资款项我让韩霜和玄子赶紧调集活动资金偿还。
就在这长举国震惊的暴风雨来临前,一番焦头烂额的运作后,躺着中枪的我终于没有被卷入漩涡。
但那五个多亿的真金白银的流失,还是让我心痛不已。
除却资金的损失不谈,此时的湘西,乃至湖南却已经是铁板一块。
我从西安回来至今已经7个多月,龙帮也顺利完成了改制。
李信在我回来后就跟我说了年后要回部队的事情,我在与大舅哥交流后,明白这事已经有派系内部定了调子,也没有挽留。
玄子最终还是选择了退伍,正式加入我的班底,凭着她与省委那些官老爷的关系,她主动前往长沙开疆拓土。
韩寒这个小舅子在我的强势提拔下被我调进了吉首社团总部,经过两个月的磨合,接过了龙帮的龙头杖。
而我则成了明面上的多个集团的董事长和法人,佳儿则正式成了我的行政助理。
我还真不想在湘西老实呆着,原本在两个月前,我是打算主动带队前往重庆开拓地盘势力的。
但是鉴于我在西安的危机重重,几个女人死活不让我孤身犯险,只能留在本部居中调度指挥。
其实,我真的怀疑,这几个女人之所以不让我去重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里的美女太多了,怕给她们又添加几位后宫姐妹。
话说到这里,我就要说说和佳儿的感情进展。
经过了大半年的相处,我俩已经正式确认了恋爱关系,平时搂搂抱抱、亲亲我我都很频繁,只是这最后一道底线这丫头死死守着,坚决不让我跨越雷池一步。
算了,不跨越就不跨越吧,反正我女人不少。
帮我掌管影业集团的韩霜、私人秘书舒瑶、夜场大妈咪赵蕾蕾、私人医院院长聂泓婕,还有舞蹈总监兼舞蹈培训学校校长人妻吴悦,已经毕业回来同时在她父母安排下与一名公务员同事热恋的陆小娜,换男友依然比换衣服还快的辣妹洪莲。
加上已经从学校结束了课业,到聂泓婕医院实习的蚊子和莎莎,她们那两个已经在医院正式上班的闺蜜若曦和妮可。
这样一来,我身边公开,半公开的女人也有11位。
另外,还在西安读书的安然也会偷偷跑来这边与我私会几天,远在北京的蒋勤勤虽然不能常来,但也基本上每个月都会过来一趟,我呢也时不时借着视察西安企业的名义跑去西安与肖潇、贝贝和凑巧在西安住的文馨幽会。
当然,万妮恩想见我是最理直气壮也最自由的,这丫头不管我是在西安,还是在吉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有时候还带着紫涵姐或者彤彤一起过来玩个3p什么的。
哎,都有这么多女人了,每天换人侍寝,半个月里也没重复的,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老实呆着就是了,下面那些兄弟确实也挺有本事的,在资金和精兵强将的大力支持下,他们侵略的步伐已经相当喜人了,不用自己去打打杀杀还不好么?一年前,韩霜给我在吉首市郊买下了一座山头,请人设计建造了一栋四层高的山顶私人别墅。
这栋山顶别墅虽然没有西安的温莎庄园大,但占地也有2000平米,围绕主别墅还建了12栋两层半小别墅,加上围墙和警卫宿舍楼、佣人公寓、家属公寓占地近6000平米。
我回吉首后就没有再住影视大厦,和韩霜、佳儿一起搬进了那栋别墅。
韩霜虽然在我的女人里资格比较老,还给我生了孩子,但她从不争名分,也不干涉我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问题。
特别是对佳儿更是尊敬有加。
佳儿见这位姐姐这么和善,也对韩霜十分亲近,一口一个「霜霜姐」,喊得韩霜开心不已。
一位实际意义上的大老婆,一位今后名义上的正妻相处融洽,我也松了口气。
张小佳和韩霜经过商议后,把顶层的大套房作为我的卧房,三楼的两套面积不下于我卧室面积的套房她们一人一套,二楼的房间比较多,有10多间,都是自带卫浴设施的单间,她们预留给了我其他的女人。
还根据不知道从哪里调查来的资料,按各个女人的爱好品味进行了二次装修。
不过这「东、西两宫娘娘」也不是无底线地就接纳任何我的女人进这个家门的,其中在吉首的女人中,也只有舒瑶、聂泓婕及远在长沙的玄子有她们的私人房间,向赵蕾蕾、吴悦、陆小娜这些都没在名单之内,只允许她们偶尔来这边过夜。
但蒋勤勤、莎莎、贝贝、安然虽然不在这边,她们也给留了房间。
所以蚊子和莎莎来到吉首后,就顺理成章地住进了我的别墅,容纳进了这个大家庭。
蚊子和莎莎到吉首的当天晚上,我们在别墅顶层我卧房的大床上鏖战了两个多小时。
莎莎获得了两次高潮后安静地进入了梦乡,而蚊子却窝在我怀里显得有些意犹未尽。
当时我想,这丫头应该是空虚久了,想获得更多的滋润,于是就指着已经射过两次的疲软肉棒有些无奈地说「让它休息下,好不好?」「嘻嘻……不是啦……知道你累了。
我……我……老公。
我跟你商量个事情。
」蚊子坏坏地握着我的肉棒,用手指玩着软绵绵的龟头。
「什么?」我奇怪地问。
「老公……我也想和肖潇姐、贝贝一样。
做你的性奴……」蚊子骚骚地看着我。
「嗯?你怎么知道她们是我的性奴的?」我惊讶不已。
这件事我可没对任何人说过啊。
蚊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跟我透露了真相。
原来啊,来这边之前她和莎莎在肖潇那住了两天。
四个女人在一起喝酒唱歌玩高了,肖潇就给她们看了一段视频影像,正是我开前那段sm调教的视频。
蚊子和莎莎在看了以后,不禁欲火高涨,在肖潇的教唆下,到那个给她们留下过巨大阴影的地下室玩起了sm游戏。
莎莎当初在地下室受到过十分巨大的伤害,并没有前往,而蚊子平日里就大胆爱玩,欣然跟肖潇和贝贝下去了。
结果,这两个死女人把当初我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手段都用在了蚊子身上。
而蚊子居然十分享受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这一玩就爱上了,一连玩了三天,也彻底激活了身体内的「受虐」潜质。
「好不好嘛?……老公……我真的好喜欢那种感觉,你就答应我吧。
」蚊子不住地哀求着。
「你确定?」对蚊子的请求,我有些犹豫,其实我并不是没想过,当初让蝎子帮我设计那三套性奴饰品时,就有蚊子的一套在里面。
但是我一直都没对她提过。
「嗯……确定。
」蚊子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不住地点着头。
「好……好吧。
」我看她那坚定的眼神,于是答应了。
我让蚊子照着当初肖潇和贝贝的奴隶契约签了一份誓词。
从橱柜里拿出了那套性奴饰品,还有那套从西安带来的纹身工具。
蚊子躺在床上,看着我在她大腿正面靠根部位置横向纹上了一行永远都不会磨灭的英文字母「hao'sexslave——wen」。
「我,李文霞,从即日起,自愿当主人楚浩的性奴隶,取名蚊奴。
我的身体与灵魂及一切财产从今往后都属于主人一人所有,主人具有终身使用权和所有权,对主人的一切命令,我都必须全力去完成,不迟疑,不违背,如自毁誓言,天神共遣。
性奴朱培培誓。
2008年6月6日。
」蚊子跪在床前宣读了誓言,然后用嘴亲吻了我的脚背。
「我接受李文霞成为我的第三性奴,一生一世不予抛弃。
」我接过了蚊子手里的奴隶契约。
因非法融资案的影响,到了08年的7月湘西地区经济出现了崩溃的迹象,人心惶惶下各行各业都受到了影响,那些平日里吃喝玩乐的贪官污吏也都或人人自危,或忙得焦头烂额。
这样一来,我这原本就没有多少事情需要亲自处理的黑白两道的掌舵人除了签阅一些文件、接听一些征战在外的干将的电话外,基本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8月份的某一天,影视大厦顶楼这间原来属于我的办公室现在已换了主人,韩霜还在专心致志地批阅文件。
而我虽然已经把办公大楼搬到了市区一栋标志性建筑,但还是喜欢有事没事往这里跑。
此刻我就正在这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中午休。
说是午休,其实用白日宣淫来说更合适些。
人啊,闲着就会没事找事,平淡久了,就想找新的刺激。
而对于我来说最刺激的事情,莫过于在床上调教蚊子这条性奴小母狗了。
平日里在医院冷傲地跟韩霜有一拼的「李护士」,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床前天花板的一个钩子上。
不,也不能说是一丝不挂,蚊子此时身上上下绑满了红色的绸带。
就在一个小时前,今天轮休的蚊子知道我在这边午休后就跑来了,一个劲地缠着我不放,而我那时候正与网上一位认识了有好些日子的广东汕尾妹子聊得火热呢,哪里有心思搭理她?于是我就跟蚊子说,我们玩sm吧。
蚊子一听就来了精神,蹦蹦跳跳地从房间的柜子里拎出了一个装满了各类玩具的行李箱。
当蚊子在热吻中被我脱光身上的衣服,我的手摸到她的下体,已经是水汪汪的流出了爱液。
「小骚货,这么快就流水了?」我坏笑着将湿淋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蚊子微张着喘息的小嘴里。
蚊子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只是痴痴地望着我,略显干涸的小嘴紧紧地含住了我的手指,舌头在上面舔着。
「主人要把你吊起来,惩罚你的淫荡身体。
」我微笑着捏着她可爱的下巴。
「好……请主人惩罚蚊奴淫贱的身体吧。
」蚊子兴奋地说道。
看着她那两眼放光的模样,听着床头柜上「嘀嘀嘀……」响个不停的qq信息声,我一把将那个装满了性具的行李箱放到床上,打开后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物品,我从中选出了一捆红色的绸带。
在蚊子的配合下,绸带绕过她的两个香肩,在她背后绞了几圈又绕到胸前,在她那对丰硕的玉乳上方乳沟处绞了个结,然后两根绸带从乳沟中间垂到乳球下放,再分开两边缠到她背后,将那两颗乳球紧紧捆缚住,绸带深陷在肉球的上下两端边缘部分,让原本就硕大的乳峰更加挺拔。
捆绑完了上身,绸带在蚊子身后缠上了她的两条手臂,最终将她的双臂直直地绑在一起。
「跪好……把这个插在你淫贱的骚穴里。
」望着蚊子完美的乳房,我丢给她一只大号的振动棒,望着长满了橡胶尖刺的振动棒,蚊子有些害怕地握在手里,这只棒子她试过几次,一旦开启电源,那种强烈的快感会让人疯狂,不用多久就会高潮澎湃。
不过,她在稍左犹豫后,还是跪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慢慢将它插进了淫水泛滥的肉穴,顶端的软刺直抵花心,棒子根部的开叉小凸起紧紧顶在阴蒂上。
我拿过两个重50克的纯铜小铃铛分别扣在她乳头下放的乳环上,受到重物的地心引力,乳晕的皮肤连通那两个樱桃般的乳头一起被拉扯着往下垂,蚊子的脸上露出了稍许痛苦的神情。
我又拿过一个口塞球塞进了她的小嘴里,牢牢固定在她的脑后。
完成了上述的步骤,我把蚊子推倒在床上,然后拿出一段带有小钩子的十字形松紧带,四个钩子分别勾住她两片阴唇上的四个阴环,一边两个。
松紧带的十字交点正好位于振动棒尾端,这样可以很好地防止它滑出来。
接着我又快速的用绸带捆绑了她的双腿,最后将她的双脚绑在一起。
然后用一副手铐将她手脚中间的绸带铐在背后,这样一来,趴在床上的蚊子就成一个三角形状。
望着床上被绑缚了手脚的蚊子,我真期盼看到等下她那痛苦的表情。
我坏笑着将床前靠近窗边吊在天花板上的拳击沙包放了下来,然后拉过原本用来钩沙包的铁钩扣在了蚊子身后的手铐中间。
将蚊子提到了地毯上,我缓缓拉动穿过天花板钓钩的铁链,蚊子被慢慢地提起,离开了地毯,直到离地大约一米左右,我才固定了铁链。
「好了……好好享受吧,我可爱的小性奴。
」我笑着打开了蚊子下体的振动棒,被吊立的蚊子浑身一阵颤抖,嘴里含不不清地发出一声闷哼。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我坏坏地拉了拉她那两颗被拉长的乳头,然后拍了拍她布满了樱花花瓣的美臀,悠然地躺到床上,继续与那位网上的「林依静」小妹妹海聊了起来。
「老公……你醒了么?」办公室的韩霜虽然知道蚊子在里面,但发觉并没有一丝动静,以后我们都在休息,没有在干什么事情,就敲了敲房门。
「嗯……没睡呢。
进来吧,霜霜。
」听到韩霜动人的声音,我头也不抬地继续打着字聊着天。
「咿?文霞妹妹呢?」韩霜进来见我独自一人左在床上玩电脑,疑惑地问。
「不是在那里么?」我笑着朝不远处被吊着受折磨的蚊子抬了下下巴。
「呀……你个变态,又在玩这些变态的东西……快把文霞妹妹放下来吧。
你看她快不行了。
」韩霜看到蚊子痛苦的模样于心不忍地说。
确实,蚊子已经被这样吊了足足大半个小时了。
此时的蚊子浑身都布满了汗水,白皙的肌肤都已经呈现出了粉红色,口水和爱液在身体两端垂挂着丝线,下放的地毯都湿了好大一片。
看她那颤抖的娇躯,看来真是可怜至极。
「没事的,这才玩多久?她都才来过两三次高潮。
再吊一会儿。
」当我说这话的时候,蚊子焦急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应该是在求饶吧。
「哼……懒得理你们了。
」韩霜知道蚊子受虐倾向不清,也懒得管我们的事,继续说道「刚才佳儿给我打电话,说产业转移园郑纯旭的儿媳妇在你办公室等你。
」「哦?郑纯旭……那个合作区产业园bt项目的投资商?他不是因为融资案的事情被关起来了么?他儿媳妇找我什么事?」我好奇地望着韩霜。
「具体什么事情,佳儿没说。
佳儿要去西安处理事情,只匆匆见了一面就走了。
我想应该是关于她公公的事情吧?听说他的问题挺严重的,融资超过10个亿了。
哎……这场风波很多人都要遭殃了,听说中央都惊动了,还好我们及时撤出。
」韩霜叹息着说。
「嗯……这事确实麻烦。
不过她就是来找我,我又能帮上什么忙……」我不以为意地说。
「那……那我跟舒瑶说一声,你没空她好了。
」韩霜知道我不想牵扯进这件事,于是转身就要出门。
「等一下……你刚才说是他儿媳妇?为什么不是他儿子来?」我突然想到这位来自潮汕的投资老板两个多月前,也就是在被抓前半个月给他的儿子办婚礼,还亲自登门给我送过请帖。
「他儿子也一起被关了,涉案多深我也不了解。
怎么?我们浩哥对他家小媳妇又兴趣?」韩霜揶揄地望着我。
当初韩霜是和我一起出席婚宴的,也见过那位郑家少奶奶,长得很漂亮,看到我这么问自然明白我的小心眼。
「呵呵……把你老公当什么了嘛?告诉舒瑶,我半个小时后到,叫林小姐等一下。
」我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哼……还说没兴趣。
连人家姓什么都记得这么清楚。
」韩霜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嘿嘿,那位长相和身材都酷似日本当红人气av女友吉沢明歩的新娘子林曼青,说我没兴趣那是在骗鬼。
当时在参加婚礼的时候,虽然我一直都忙于应付那些络绎不绝地过来打招呼的来宾,但我还是关注了那位漂亮新娘。
林曼青,现年20岁,比新郎小一岁,两人是高中同学,双方父母是同乡,又是生意上的合伙人,后来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一起到政法学院读大学,刚毕业一起来了湘西,没多久就匆匆结了婚。
当天的婚宴郑老板在自家的别墅大院里摆了差不多70桌,邀请了湘西几乎全部有头有脸的人物,省里和京城都来了人。
不过,我的出席好像让那才步入社会没多久的小新郎有些黯然失色,反倒我成了焦点,这也让那漂亮的新娘时不时就往我这边看两眼,当发现我同样在看她时,就惊慌地避开我的眼神。
最后我离开的时候去跟新人及双方父母打招呼,已经喝地有些微醉的新娘子穿着低胸的婚纱慵懒地躺靠在一边的椅子上,用那迷离地双眼望着我和她父母、公婆和老公谈笑着,最后也没有起身。
「霜霜……你帮我把蚊子放下来,我先走了。
」我心里想着那新婚不久的俏丽新娘,匆匆出了韩霜的办公室。
「知道了,唉~~~现在我们到处都需要钱,你不要为了女人就乱揽事上身啊。
」韩霜气呼呼地说道。
「知道了……我有分寸。
呵呵……」我笑着出了门。
公公、婆婆和老公一个多月前被突然闯进家里的警察带走,接着没几天老公的四叔和自己的父亲、哥哥也被抓了起来。
新婚不久就家逢巨变,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从小就是娇娇女的林曼青手足无措。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湘西,成天面对找上门来讨要工程款、材料款、集资款的气势汹汹的人群,家里的佣人也走的走,躲的躲,剩下的也只有公公从老家带来的几位沾亲带故的人了。
短短的一个多月,食不下咽、睡不安寝的生活让原本娇俏的林曼青憔悴了不少。
虽然警察24小时都在别墅院子外面警戒,缺少了老公温暖怀抱的林曼青每晚都怕地无法入睡。
一个多月了,家人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让探视,为了求得帮助,举目无亲的林曼青打遍了公公及老公收集的各类有些权势地位人员的电话,尽管她一个都不认识。
但对方只要一听她的身份,不是直接挂电话,就是表示无能为力,有的更是借机要她还钱。
在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受了多少屈辱,流了多少眼泪后,终于一位与公公有合作关系,但没有被抓起来的叔叔告诉她,如果想让家人没事,在湘西地界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帮到忙,如果他都帮不了,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楚浩,浩哥……这位不到30岁的湘西最大的富商,林曼青有深刻的印象,婚礼那天她见过,看着那些老头都不小的社会高层、精英、高官都对这么一位看似邻家大哥哥般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恭敬有佳的姿态,林曼青自然很好奇。
当老公一脸警惕地小声告诉她,这个人就是湘西最大的黑社会老大,湘西,乃至湖南第一富豪的时候,林曼青吃惊到了极点,也对这个人好奇到了极点,打算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下。
不过新婚没多久家里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忘记了这个人。
「他能帮我么?他凭什么帮我?他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么?他真的是黑社会老大么?见了他我该说什么?为什么他还不来,是不想见我么?」一身白色长裙的林曼青坐在全州最高大楼的顶楼装修豪华的大办公室的会客区沙发上,焦躁不安地在脑海里一遍遍问着自己。
看看时间已经下午4点多了,这两天别墅院墙外面都有要债的人,今天中午好不容易找到个没人的机会偷偷开车溜出来,林曼青都顾不上吃饭就按照那位好心叔父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这里,又挨到两点上班的时间,给下面大厦的保安员说了不少好话,最后遇到了那位漂亮得几乎天仙的行政助理才放她进来。
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没见到人。
就连那位一直忙进忙出的漂亮女秘书也不见人影了,空荡荡的办公室就她一个人。
「不好意思,有事情耽搁了,让曼青小姐久等了。
抱歉,抱歉……」就在林曼青感到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走的时候。
那位见过一面但记忆犹新的传说中的「浩哥」终于在那位漂亮女秘书的簇拥下进来了。
「曼青小姐,不好意思,你先坐一下。
我把这份文件签了先。
」林曼青看到来人就急忙站了起来,不待她开口,他就接过秘书递上来的文件,微笑着跟自己打着招呼越过了会客区,坐到了办公桌前与身边的秘书小声谈论了起来。
「他,真的好忙呢,看来不是怕麻烦而不见自己。
」看到我忙碌的样子,林曼青不由为刚才自己对我的腹诽而深感自责。
望着5米开外,端坐在办公桌前一丝不苟地批阅文件的身影,林曼青感到一阵阵心慌。
「让你久等了……坐吧,不用这么拘谨,呵呵。
」我批阅完舒瑶拿来的一些并没多大屁事的回报及文涵,望了一眼会客区一身白裙,用一块粉色丝巾扎着头发的林曼青,一步步走了过去。
林曼青看到我过来,赶忙站了起来,样子有些拘束,于是我笑着摆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
「曼青小姐真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
喝点什么?咖啡行么?前两天才到的牙买加蓝山咖啡……」我看看她眼前已经干了的茶杯,歉意地问道。
「您好,楚总……没事的,我知道您很忙。
我喝什么都可以的。
」林曼青感动地回道,看她羞涩的表情,应该没怎么接触过社交。
「瑶瑶……沏两杯咖啡过来,还有,我和曼青小姐有事情要谈,一个小时内,我不接见任何人。
」我坐到林曼青隔壁的沙发主位上,交代着秘书舒瑶。
「好的,浩哥,您稍等。
」舒瑶乖巧地从她办公桌起身,给我们泡了两杯咖啡就出去了。
「曼青小姐,要加糖么?」我打开茶几上的糖罐问。
「哦……我自己来吧,楚总。
」林曼青到底是大家闺秀,礼数上还是很讲究的赶忙从我手里接过糖罐,白嫩的小手拿着夹子夹起一块方糖望着我「楚总,您要几块糖?」「哦……我不用,我喜欢喝黑咖啡。
你随意好了。
」我笑着端起杯子泯了一口,用余光看着她轻轻给自己杯子里放上两块糖,看来她喜欢喝甜咖啡,这样的女孩是从小没有忧虑才会养成的习惯。
「曼青小姐,刚才我助理说你找我有事?」两个人默默地品了一会儿咖啡,看她下意识地不断搅动勺子的动作,我打开了话题。
「楚总,您叫我曼青就好了。
上次婚礼上您走的时候,我喝多了点,都没跟您道别,真不好意思。
」林曼青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行。
曼青……那你也不要喊我楚总了,喊浩哥吧。
嘉宾也这么叫我的。
」说到他老公,虽然交往不多,但也却是与他父亲一起见过我两次面,一起吃过饭。
「噢……浩哥……呵呵。
那我以后也这么喊您吧。
」林曼青甜甜地笑着望了我一眼。
「嗯……说吧,今天找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浩哥……我……我……」林曼青一听我问道正事,多日来的委屈、担心、害怕都涌上了心头,眼泪开始在睫毛长长的漂亮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不要哭啊,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能帮的话一定帮。
」看着她忍了半天,最终泪水还是滑出了眼眶,赶忙递过桌子上的纸巾盒。
「谢谢……」林曼青感激地接过纸盒,抽了张纸巾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开始哭着讲述自己的困难「浩哥……我爸爸、哥哥、公公婆婆,还有老公都被抓起来了,都一个多月了,连人都见不到,也不知道到底严重不严重,更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呜呜呜……家里每天都有人堵在外面要债。
我……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呜呜呜……」「不要急,不要急,慢慢说……是因为集资的事情么?」我看她哭得伤心,忍不住就坐到她边上,轻轻拍打着她抽泣不止的后背。
「嗯……听说,听说是因为集资,不过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呜呜……那天……」对我的举动,伤心不已的林曼青也没在意,只是哭泣着给我讲述事情的经过。
「好了……事情我大概清楚了,不过我看你也不了解具体情况,这样,你先去洗手间洗个脸。
平复一下情绪,然后呢,我帮你了解下具体情况,我们再从长计议,好么?」我手搭在她的背上,轻轻感触着衣服下绵软的后背。
「嗯……好……」林曼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去了门旁的洗手间。
再出来的时候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而且明显还补了下妆。
「坐吧,我打电话问问。
你别说话哦。
」我微笑着她说。
「嗯……」林曼青轻轻点了点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