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空的地宫下面是一个更大的地宫,高约二十丈左右。来福带着安齐落下后,眼前正对着的便是那墨迹斑斑剥皮床,旁边一把二身锯如鬼齿差互,狞笑般将二人望着,安齐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双手使劲抓住了来福的前襟。
来福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齐儿不怕,纵有冤魂不散,怕是此刻也被我们尽数放跑了,况,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他们指引我们找到此处,那我们就尽力帮他们找出冤债之人如何?”
安齐默默点了点头,从来福身上爬下。
来福将油灯往前举了举,那日所见的刑具森然林立,在昏黄的煤油灯下反射出幽幽寒光。
来福默默伸出右手,捂住了旁边安齐的眼睛,“这尽是些不祥之物,齐儿你不必多看。”
安齐点了点头,就这样跟着来福一步步往前走去。
这地宫宽阔异常,来福松开了手,又自然而然的牵起了安齐的左手。安齐的左手掌中汗涔涔的,轻颤不已。来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一路前行。
二人的左手边是一溜儿大牢,里面也是镣铐琳琅,血锈满布。右手边则刑具罗列排布,一眼望不到前边,从上古至今所见所闻刑具俱陈列于此,中间只有一条窄窄的通道可供人行走。越往里走去,腥臭越发浓重,一条长长的走廊,仿似将二人引入无间地狱,阴风飒飒,腥雾漫漫,寒气沁骨透,沉沦天不救,耳畔无闻尘世声,眼前唯见冤魂行,一望高低无景色,相看左右尽虐亡,来福摇了摇头,拖着安齐大步往更深的黑暗处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刑具陈列之足、血腥之浓昭示着曾经这暗牢中的私刑之惨、杀孽之重,来福低头看了下脚底,感觉自己此刻就像行走在一片黏腻的血海中,脚下仿佛踏着无数枯骨,饶是他这些年来手上已沾满血腥,也未曾真正见过这般人间炼狱,来福闭上了眼睛,不敢再想象下去。
安齐眼前的那只手的手心中渗出了一丝丝薄汗,她伸出双手握住了它,冰凉彻骨。
二人就这样一路无话,顺着幽暗的走廊一路走去,最后抵达一处台阶前。
“咦?”来福低呼一声,“竟然是环形的?”
他拿开了放在安齐眼前的手,安齐慢慢睁开眼,眼前不是她那日逃命的台阶又是什么?只是这台阶此刻如钢钉般砸入漆黑一片的天顶中,看不见那如月亮般遥远的太极门。
“这是暗牢,一路行来,并未发现有什么暗格,藏着什么私密档案”,来福看着安齐,颇有几分无奈,“王爷毕竟也是听说,这种东西留着只是祸患,怕早已销毁了吧?何况就算没销毁,也许也不存在此处也未可知?”
“不会的,我相信王爷,他既然说有那就一定有”,安齐非常笃定的回望着来福答道。
“……你很信任王爷……”良久后,来福幽幽叹出一口气,“可是你对他了解又有几分……”
“……我不知道,但是,在这种事情上,王爷不会骗我……”
安齐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倔强,来福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我们再仔细搜查一遍,若感到害怕,就闭上眼睛”,来福温柔的摸了摸少女的头。
安齐点点头,牵起来福的手再次往前行去。
又走上了那道长廊,来福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传来了阵阵轻颤,那瘦小的女子在强撑着胆怯往前走着,不再回头,来福在她身后看着她瘦弱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有了距离,而且,似乎那距离会越拉越大,来福甩甩头,大步走上前,与她并肩而行。
安齐似并未注意到来福的异常,在一个巨大的滚油铁锅前,她突然站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现什么了?”
安齐颤颤巍巍伸出右手,指着眼前的铁镬,代替了回答。
“怎么了吗?”
“来……来福,那……那个好……好像才……才添……添了油……”安齐的牙花子打着颤,勉强挤出来了一句话。
“你是说,这里还有其他的''''''''人''''''''?或者是,''''''''鬼''''''''?”来福试探的问道,安齐一阵尖叫,扑到了他怀中,瑟瑟发抖,“刚……刚才,这……这里是……冷……的……”,安齐继续结巴中。
来福突然有了兴致,他一手搂着怀中的安齐,一边慢慢挪到了铁镬旁,安齐依然紧紧把头埋在他怀里,大气儿不敢喘。
来福伸出手到铁镬上面,脸色接着变得有些阴沉,安齐的直觉还是那么灵敏,这铁镬中的油微微有些温热,看起来加热了还不足半盏茶时间,会是谁呢?
难道,
真的有鬼?
此处不比赤霄,可以随意驱尸招灵,但即便用南疆的巫蛊之术驱使灵体,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温热一大锅油而不被任何人发现,何况,灵体都极阴,最怕火引之类的东西,若非灵体,那就是,这里另有机关?
来福心下有了计较,拉着安齐快速往前走去,用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他们再次走到了那盛着油的铁镬前,来福再次伸手在上面,果然,温度又比方才热了几分,来福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苍白,低头看着安齐说,“齐儿,不管你愿不愿意,那些东西找不找得到,一炷香时间内我们必须离开,否则我们会在这里被活活烤死的。”
安齐大睁着眼睛,“你发现机关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来福点点头,“没时间解释了,快趴到我背上,我们走!”
来福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鬼使神差的,安齐顺从的听了他的话,趴在他背上。来福一个轻巧的腾空,从方才炸出的洞口中跳了出去,举着油灯,直奔已关闭的太极门而去。
“拿着,抓紧我”,到得太极门下方之时,来福仰头看着那严丝合缝的铁锈门,一伸手将油灯交给了安齐,他则头也不回的伸出双臂,直直撑向上方。
“喝——”来福一声怒吼,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上顶去,那扇门依然是铁将军把门,纹丝不动,借着昏黄的灯光,安齐抬头看了看来福,却见他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线,颈项上青筋暴突,显是已非常吃力。
“呼——不行”,来福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不是这样打开的。”接着他反手开始将铁门往下扣,铁门依然故我。
他回头望向身后,不远处的大洞中,“咕嘟咕嘟……”的声音远远传来,饶是安齐半点内力没有的,也知道再不打开事情会有多不妙。
“要不,再用雷震?”安齐怯怯的开口询问着来福的意见。
来福满脸严肃的摇了摇头,“我也曾想过,但,不知道这机关内部还套着什么机关,贸贸然用雷震的话,恐怕非但打不开门,还会……”
安齐默然了,将头紧紧贴在来福的脖颈处。
来福心里也冒出了一丝丝绝望,真的,到此为止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滚油开始沸腾,“咕嘟”之声越发浓密,听起来,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蛇,准备伺机而动。
“那些油,不会喷出来吧?我们这边隔着那边还有十几丈,应该不……”
“呲——”一声巨响,打断了安齐的喃喃自语,一泡滚油如弹弓飞射,笔直的飞落在他们身下的最后一层台阶上,烧得那台阶一阵惨叫,原来这台阶竟是铁制的?
安齐咽了口唾沫,终于明白来福刚才所言何意。
“这可如何是好?”安齐心里很是慌乱,面目上却依然淡定,只是上齿紧紧咬住了下唇,一言不敢发,来福此刻正在想办法,她不能给他扯后腿,何况,这件事,本就是她引出来的。
“啪——呲——”又一发滚油弹落在他们身下台阶,而且又上了一层。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一炷香怕是已过大半,二人一筹莫展,只能看着台阶之下,滚油如弹飞射而来,避无可避,这机关的设计者端的好计策啊。
“啪——兹拉——”一个巨大的滚油弹落在来福脚下的台阶,滚油弹越弹射越快,而且弹体越来越大,下一发,怕是就会瞄准他们二人,将他二人活活烤成两团烟了吧?
正当此时,铁门突然“咔嗒”一声轻响,来福大喜,伸出双臂往下一拉,太极门果然松动了,他不再犹豫,再次爆喝一声,使劲将铁门拉开,不远处,一颗比之前十几发都硕大的滚油弹裹挟着风声呼啸而来,来福一回头,一个猛蹿。
“啪——兹兹兹——”之声不绝于耳,那台阶仿佛都被滚油腐蚀殆尽了一般,太极门旁,来福背着安齐躺倒在地,将将躲过这发袭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不得那门上的锈迹如此诡异,如麻点密布,却原来是这个原因?劫后余生的安齐看着那太极门再次缓缓关闭,心里浮现的却是这些有的没的。
来福大口喘着气,感受着擂鼓一般的心跳,太极门下,那油泼之声渐渐消退,一盏茶后,竟然半点声音都闻不到了。
于是他坐起身来,吹熄了油灯,朝着察风殿门口的方向,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安齐在旁边怔怔的看着,“怎么了?”
来福一个噤声的动作,“回去再说。”
安齐点点头,爬上来福的背,两人再次鬼鬼祟祟打开了殿门溜了出去,这一夜惊魂,却用了不到两个时辰,此刻,寅时初刻,暗夜如墨。
察院门口的竹林簌簌,三个人影如薄雾般突然冒出,目视着落荒而逃的两人,其中一人一身衣袍如麻袋一般,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在一件黑布中,不是那鬼目宗的打扮又是谁?
身后跟着两个同样的着黑色夜行衣的人,俱是黑纱覆面,左边的黑衣人一抱拳,“宗主,是否需要追击。”
“不必”,那黑布套中人简洁的回答,声音瓮声瓮气,“上峰没这么要求,不过”,那声音顿了一顿,“去查查是谁坏我的事”,那声音恨恨的说道。
“是!”身后两个黑衣人干脆的回答道,接着如两条黑色闪电般消失无踪,那黑布套中人又慢慢隐入了薄雾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只在转瞬间,安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来福背着安齐一路狂奔,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在追击一般,到了状元府中,来福一个轻巧的纵起,越过墙头,直奔卧室,将安齐放下后,右手一挥,掌风带上了房门,接着又把桌椅一个个拖过,紧紧挤在了门前,安齐依然大气不敢出,看着来福神经兮兮的来回倒腾。
忙完这些后,来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间已是密密麻麻一层薄汗,他大口喘着气,用衣袖擦了一把。
安齐静静的从旁边拖过茶壶,斟满一杯凉透了的茶水,递给了来福,来福仰头一干而尽。
“对不起,我失态了”,来福慢慢平复了下来,只是胸腔里的一颗心仍在剧烈跳动着。
“嗯~~~,没事儿”,安齐一屁股坐在来福身边,把头靠在他肩上,“我知道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又不能当场告诉我的,只是,我们这一场找寻,终究还是徒劳。”
“不,不算徒劳”,来福摇摇头,“最起码,我可以很肯定,王爷所言确实非虚。”
“……王爷本来就没有骗我们的必要啊?”安齐依然没有明白。
“不,不是这样的”,来福摇摇头,“王爷想要知道的,跟你想要知道的,并不完全一样,他原本也应是猜测,所以之前告诉了你,也算是利用你确定一些事情吧?但,今日入死地而复生后,我终于确定了,皇喆的隐秘确实藏在那看起来一目了然的地宫里,而且,王爷此刻应该也能收到线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王爷?”
“嗯。”来福点点头。
“今日救了我们的人,应该是王爷安排在你身边的眼线,同时也是为了在你危难之时保护于你的死士,只是可惜,这次暴露了。”
“王爷他……究竟……想知道些什么?”安齐双臂抱着膝盖,自幼时起,她遇到难解的问题都是这样抱着自己,一副逃避的姿态。
“这……只能问王爷自己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来福摸了摸安齐毛茸茸的头,“王爷他,对你,没有恶意。这次也不过是借你的手确定一些事情吧?齐儿,你,生气了吗?”
“嗯~~~”,安齐摇了摇头,“生气倒谈不上,只是,凭空被人这样利用的感觉,真的,有点儿难受。唉,算了,谁让他是王爷呢?”
来福欣慰的笑了,“我就知道,我们齐儿是最深明大义的女人了”,说着将她揽进了怀中。
“你可知,刚刚我为何要急匆匆带你走?”来福的声音在安齐头顶响起。
“不是因为触发机关了吗?”
“是,也不是”,来福低低叹了一口气,“单就奇门遁甲而言,设计这地宫阵法的人功力远在你我之上,何况,我们被困地宫,应当是有人在外刻意触发的。”
“等等等等,你的意思是说,其实今天害我们险些丧命的人其实是两伙?一伙儿是那个设计了这地宫暗牢的坏家伙,另一伙儿是在外面伺机而动准备害我们的坏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来福点点头,“而且,他们之间应该并不相识,或者说是,他们之间不可能见到面。”
“为何?”
“齐儿你没发现吗?暗牢的设计者所动用的奇门遁甲不是我们普世意义上的八门、九宫、九星、八神,而是九遁之术。”
“九遁?”
“是的,九遁包括天、地、人、风、云、龙、虎、神、鬼这九遁,乃仙人之术,遁术相较于其他的术,本就属于泄露天机的一种法门,所以,即便是皇喆以道护国,修道之人甚众,至今也无多少人真正愿习九遁,况,”来福的眉头蹙了起来,“此人竟然可以随意变阵而不受时空所限,能做到这点儿的,只有天人……”
“可是,我们都从未见过天人……”
“不,你错了,这个世间曾经存在过一个智多近妖的‘仙人’!”
“难道是……”
“不错,就是方天正。但他已经死了五百多年了。”
“死了?世间不是都说他……”
“那只是天泽圣祖欺骗世人的谎话,真相是,方天正乃是一介凡人,早就被他杀了”,来福苦笑着,“只是,今日我方知这原因为何?今日我们见过的这座地宫暗牢,怕就是方天正为圣祖所立,阵法也是他所亲手种下,而后,他为天泽圣祖铲除异己,杀戮过重,最后遭了反噬,天泽圣祖不得已,亲手将他了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事情本来都应该被掩埋才是,但是不知为何,却有一本宫闱秘史流传了下来。我年幼之时,那本书曾凭空出现在我的床头,在我将要翻完之时,它又凭空消失,我一直以为,这一切只是年幼的我生出的一场虚妄幻梦,却不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即使过去了五百多年,这阵法依然强悍霸道,一旦有异人进入,它就自发启动,即使我用雷震炸塌死门,依然没有扭转鬼遁变地遁的阵法机关,所以,我们这一宿就算翻遍也不可能找到那些隐藏的秘辛。方天正此人,果然名不虚传,若他还存活于世,即使不受反噬爆体而亡,迟早也会被天泽圣祖送进那地宫虐杀,唉,龙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啊……”
安齐默默无语的往来福怀里靠了靠,许久后,闷闷的蹦出一句,“答应我,来福你千万不能变成这样,好吗?”
来福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而后将她搂的更紧了。
秋风起,夜迷离。
“对不起”,来福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安齐的心“咯噔”一下,来福接着道:“是我连累你了,那在外面关闭暗门的人,应该是天霖王的人吧?他们的目的,是我,却不想把你一起卷进了这场是非。”
“……来福,你究竟想做什么……我觉得,现在越来越看不明白你了……”安齐从来福怀里挣脱出来,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来福仰起头,眼神一时有些涣散,许久后,声音沙哑的响起,“……我也不知道,大概,只是想,握住自己的命运吧,不要再像我娘那样……”
安齐一时有些沉默。
“方天正的事儿,我想火云观的人可能更清楚一些,要不要明天约了努尔来问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来福有些疲惫的闭上眼,一个长长的鼻音代替了回答,下一秒,他毫无征兆的就这样昏倒在了安齐怀里,鼻息渐渐深长,竟是睡着了?
安齐怜爱的抚着他的脸颊,将他紧紧搂在胸前,胸腔里那颗心脏却是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丝丝不祥——她是不是迟早会失去他?
一个激灵,安齐醒了过来,身上如同散架了一般,浑身的皮肉尽皆破碎,她仰躺着,自嘲的看了看手脚的精钢镣铐。
还真是上年纪了,才挨了这么点儿刑就昏过去了?而且,久违的竟然梦到这些前尘往事,简直恍如隔世啊。
漆黑的午夜,昏暗的牢房,潮湿的柴草,和伤痕累累的犯人——安齐。
快要到中秋了吧?中秋之后,安齐就要问斩了,她长长吐了一口气,竟然有些许解脱的痛快感觉,嘴里不自觉的哼出了幼时常听父亲吹奏的那首西江月: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凉北望。”
呵呵,好一个曾经风光霁月的大国之器啊,谁能料的会有如此下场?安齐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关上了,记忆的大门。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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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不是我与责编的第一次矛盾冲突,归根结底在于,我想写的东西与网站方向性上存在较大差异,因此,我的被责编认定没有“市场价值”,从第一次不予上架之前就已经有过交锋,本人痛定思痛,考虑良多,觉得除去文笔问题,最根本的矛盾其实是在于,本人打心眼儿里瞧不上穿越重生玛丽苏,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口水文,自命清高之下也不打算写这种所谓迎合市场需求的,因此就算达到要求上架,势必也不会得到推广宣传,扑街眼看势在必行。
本人并非输不起,亦不是自恋觉得自己天下第一,更不是你不认可我就是你没有眼光这么幼稚,纯粹觉得,写文看文如同交友,三观不合实难将就,何况我现在如同站在悬崖边上一般,看不见明天在哪儿,回首过往,只觉得从来未曾真真正正为自己活过一回,也因此,在思考许久之后,本人才郑重做出了这个决定。我写这部初衷就是想写下这些年尘世浮沉见过的众生相,给自己一个交代,不管这个岔口将我的未来导向何处,都不想让自己后悔,可是,若是你坎坷半生的经历只换来一阵嗤笑,对方非但觉得矫情,并且还对它不屑一顾,你会不会觉得很难过?
佛尚且只渡有缘人,何况你我皆是蝼蚁一般的普通人呢?我的就像我的孩子,即使没有太多人认可,亦是我的心血结晶,我想的也只是给它留一个好的去处而已。
何况,直到现在,我回首自己走过的路,才发现,其实对于这个社会而言,我并不是什么有价值的人,也没有真正做过对别人有用的事,人缘也差得够可以的,一句话,称得上是“人间失格”。
可是,当这些时日,浏览多了起点创世潇湘等上面的各路写手,我才发现,现在的时代也许真的不是我们那个时代,若没有足够水准绝不敢妄言,现在是一个张扬的年代,看着年轻人们肆意张扬青春,我想也许,市场需要的是这样的东西。
但,这真的就是合适的吗?
所以你可以看到满屏戾气却附庸者甚众,当各种“潜规则”充斥写手圈子,而那些人不过是些初中和高中生时,我感到的是,深深的失望。
我失望的,不是他们水准不足却妄自尊大,也不是他们的功利心重妄图一战封神,我失望的是,这个社会越发浮躁,没有人愿意认真引导这些孩子,却任由他们向毒草一般传播着更多的负能量,让网文越发格调低下了起来。
看到这些,我越发觉得,独善其身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也许我力量微小,可是我愿意写一些唤醒人性良知的东西,哪怕它并不受人欢迎,所以,我更不希望,将它留在三观不合的人手中。
所以,从今日起,本不在此更新,待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会再次通知大家新的去处,也谢谢大家一路不离不弃的相伴,万分感恩!
山高水长,我们江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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