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成品很是精细，超出宋民生平常发挥的那种，所以老师还是很自然地鼓励了宋民生。
赶完的老师的课程之后，他又去赶壮汉老师的场子。
忙碌的小蜜蜂嗡嗡嗡。
宋民生面无表情地吐槽自己，然后又认命地投入了这种高强度的学习中。
如果说老师那是脑力消耗，那壮汉老师那边就是纯纯的体力消耗。
“哦对了，老师，我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满头大汗的宋民生虚脱地躺在水田边，壮汉接近两米的大高个，闻言轻轻哼了一声。
“你不是已经习惯叫我壮汉老师了吗？”
宋民生：？！
垂死病中惊坐起，宋民生被吓得本来都脱力了，也咻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视线飘忽，摸了摸自己鼻子后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您……知道了？”
壮汉默认了。
宋民生闭眼躺了回去，耳朵根都红透了。
“爱叫啥叫啥。”壮汉踢了踢他，俯视说：“不过叫那老小子老师，叫我壮汉……”
他的话语未尽。
宋民生举手，态度摆正很是乖巧。
“那老师您姓什么？”
壮汉没说话，沉默了一会，扭过脸。
“你还是叫我壮汉老师吧。”
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宋民生疑惑地坐起来，盯了会儿壮汉老师。
“老师？”
宋民生有个猜想，难不成这些老师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
难怪之前老师也不介意他直接喊老师。
壮汉好像成功说服了自己，转身就走了。
宋民生立马起来，他跟着壮汉的步伐，在他背后从左边探个头，右边探个头。
等到壮汉终于忍受不了的时候，回头一看，宋民生摆着一张无辜的面孔。
“……”该死的，这小子的脸是长得真有优势。
壮汉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态度最终软化了。
“老师。”宋民生乖模乖样地说道。
壮汉沉默了一会儿，“我应该，姓张吧？”
他的语气带着些迟疑，宋民生歪了歪头，提了个想法。
“老师要不要重新起个？”
壮汉陷入沉思。
他是死后来到这里的，死之前正直壮年，碰到了系统。
系统给了份十年的合同，壮汉一开始看不懂，但是还好系统自带翻译。
大概就是十年期间帮助系统签约的宿主培养人，如果不想活了就十年后自然消逝，想活可以续签。
壮汉想都没想就签约了，他还不太想死，也想把自己的手艺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