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了。
你拔出来。
拔出来……啊……」「不要啊,不要……不要射进来……」「啊……你……你不要这样啊……」出芽无力的喊叫着,她抵挡不了这头猛狮的老男人,她的拳头无力的打在钉子的头上,可整天给挨揍的钉子怎么会感觉痛呢,特别是现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上。
他嗷嗷声音加大起来,屁股一紧一松,一紧的时候,龟头深深插入出芽体内,一松的时候,龟头刚好在出芽的阴唇内侧。
而年轻女人富有弹性的阴唇紧紧吸住钉子丑陋的鸡巴,摩擦的快感覆盖在努力挣扎的身体内。
她的双乳虽然给乳罩绑住,但猛烈的跟随着身上这个男人的挪动而跳动着,她知道他要射了,但她知道他是听不进去的,但此刻她的双腿内侧已经没有刚才的疼痛。
一阵一阵摩擦的快感充满了全身,她没回过神来,一股滚烫的精子狠狠冲入她的体内,好烫好烫,但快感充满了全身。
她不停的哆嗦着,身上的钉子人生第一次将自己的的精子射进女人的体内,而且是如此完美的少妇体内。
他喘着气趴在了出芽的身上,他的阴茎此刻缩成一小团在黑色的包皮内,而出芽的双腿中间一大坨黄色的精液正流在地上。
出芽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她的下身现在除了哆嗦感外,精子倒流着出来出来体外。
但她动弹不了,也没用力气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只能任由他喘着气趴在自己暖暖的胸前,心中犹如打翻五味瓶一样。
她使出吃奶力气推开了在温柔乡的他,一手还紧紧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她站了起来,刚想骂钉子几句。
可是她扭头看到躺在地上喘气的钉子,一阵做爱后仿佛苍老了好几岁,而下身欺负她的那个臭东西正缩在黑色的包皮内盯着她。
记住她一阵红晕,急忙整理着自己的裙子跟给钉子扯得乱七八糟的胸带,小跑着冲出房间,此刻,她看到桌子点燃着一捆香草,这个味道让人迷糊,充满野性。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顾不上,下身湿漉漉腥臭的精液还留在她的体内跟内裤内,她打开大门,四周无人,急匆匆的冲了回家,而这时候,在走廊的尽头,一个老太婆站在那边,咧着嘴笑着。
这人正是安婶,其实她早知道了钉子最近魂不守舍,而晚上睡觉隐约听到钉子梦呓着:奶子,奶子。
刚开始以为钉子是看多了多了黄书,但那天发现钉子这么晚才回家,而身子给洗澡过似得,一追问,竟然是出芽给他洗澡。
一个少妇,一个按捺不住的少妇,终于忍不住了,老公不在身边,生了小孩性欲特别强,但她始终不敢联想到这个尤物少妇竟然会跟他儿子胡搞。
而也在刚才,她进来的时候,闻到出芽的味道,而且,平时钉子若不在的时候,肯定会带走钥匙,而那一串钥匙正在屋内,所以老奸巨猾的她知道,出芽跟钉子肯定躲在屋内。
不懂声色的她点燃了采摘的催情草,那股味儿加快了出芽的发情,最主要是钉子骚扰下,憋太久了,出芽出芽忍不住发情了。
安婶这步棋下得真绝,她偷偷的跑回家,进去房间看到躺在地板上大声打鼾呼呼大睡的钉子,旁边地上湿了一大片,这里有钉子的精液还有出芽的爱液。
安婶是过来人,看了会意的笑了。
此刻出芽在厕所内,流泪着洗刷着自己的身子,还好这事情没人知道,天知地知她知傻子知。
而后,她急匆匆的下楼,去便利店买了一盒事后避孕药。
看到旁边摆着一盒避孕套,见四下没人,羞红着脸买了一盒带了回家——第12章「叮叮叮……」一阵电话响了,那个神秘的电话每到了晚上9点必然会想起来,,不厌其烦的出芽刚洗好澡。
「喂……」「嗯,嗯……哼……嗯」又是喘气的声音传来。
「你烦不烦?这这样天天打烦不烦?」出芽生气的说,每天都是这句对白。
「烦……但我喜欢你……」对方终于打破一直的沉默。
「我……」出芽一时间接不上来了,对方的声音沙哑,但成熟,或许,这样被陌生的男人示爱是每一女生都喜欢的事情,虽然内心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
「呼呼……」对方继续喘气声「怎么不说话了?」「说啥?你这样每天打电话来啥意思嘛,你到底是谁?」出芽声音听得出有点软。
「我也不知道是谁,这个电话是我女人的电话……」对方回答着。
「什么你的女人电话?这里没有你的女人!」出芽看到对方词不达意。
「嘟嘟嘟……」一阵声音,对方挂上了电话。
出芽很奇怪,为什么今天短短几句回答就没有下文了。
突然,电话又响了。
「喂……」出芽语气并不强烈。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还是那把声音。
「不是!你打错了!不要再打来了!」出芽好气的回答着。
记住「好久了,她一直没有回复给我,我以为是她的电话,我们,我们就在电话内认识的……呜呜呜……」对方没有回答出芽,反而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出芽看了看在房间的孩子,她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感染了她,她没有挂上电话,反而默默的拿着电话。
原来,对方的男人在好几年前打错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叫阿清的女生的接的,从此两人隔着电话,天天述说着各自的故事。
他们从来没有见面,各自生活着,但每天晚上必定通一通电话,一直到这个男的实在忍不住,想去找这个女的时候。
有一天,他发现电话不通了,他发了疯似得询问电业局,他后悔问什么不问清楚女的家在哪里,他始终无法得知阿清的住址。
于是,他每天打,天天打。
突然有一天,他再次挂通了电话,而挂通的那一天,正是老顺安装了这个号码的日子,而打通这个电话的日期,距离上次跟阿清的聊天,已经过了整整5年。
这五年内,男的除了上下班外,几乎宅在家里,除了死死守护着晚上的那通电话。
而当那天,老顺晚上接到了他的电话,他一听竟然是个男人,他以为阿清已经嫁人了,他彻底死心了。
他哭得死去活来,报复的心里渐渐在心里萌生,但他内心已经种下了对阿清的影子,他还是继续打电话,只要能听到阿清的声音就行。
于是,失心疯的他将出芽当作了阿清,他只要听到出芽的声音,他都会自慰,他他将高潮当成是一种报复,并且上了瘾。
他甚至天天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里,出芽红色双眼听了对方的故事,问世间情为何物,让心软而善良的出芽无法言语。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连安慰的话语都不知道该什么说,而对方说完,竟然对着她道歉,然后挂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出芽听完对方的故事,呆呆的沉思好一会儿,连安婶在外面敲了好一阵子门都没感觉。
安婶看到出芽,丰满的身体,红扑扑的脸蛋,翘翘的屁股,圆滚滚的乳房,这眼神充满了喜爱,这简直将出芽当成自己媳妇儿看待了。
钉子傻傻的跟在她后面,进来后还是动也不敢动的站着,眼睛直盯着出芽的身上看。
出芽一阵尴尬,但她认为安婶什么也不知道,也就自我安慰过去了,她瞄了一眼钉子,泛红着双颊跟安婶东一句西一句的寒暄着。
自从亲密接触后,钉子对出芽的感觉已经从恐惧变成畏惧,那种感觉犹如一头想要交配的雄狮遇到了性情不稳定的母狮,想操又怕的那种。
让安婶意外的是,她从钉子口中也问不出个大概来,只知道钉子指着自己的鸡巴,唔唔说:插,插。
虽然问不出来,知道了这些也就懂了个大概了,她心神领会,但内心也很茅盾,她知道,出芽是基于解决性欲才找她儿子,谈不上感情,一旦出芽有了新欢或者老顺回来了,这关系也维持不了多久的。
但至少,他儿子终于成人了,终于破处了,这惊喜的确来得太突然。
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射进去出芽的体内,不知道会不会有孙子,一连串的问题急的这个老太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好不容易送走了安婶,出芽看着钉子的背影,关上门,陷入沉思,晚上的那通电话,的确影响不少。
然而,这个电话一连几天都不再出现。
星期六,老顺回来了,刚进门老顺一下就抱住了出芽,冷不住给抱住的出芽看到背后坐在门口的钉子,一种难以言语的眼神正幽怨的看着她。
出芽赶紧伸手关上铁闸,可不够力气,老顺转过头,一手勐力的拉住铁闸,同时,他也看到钉子那种眼神,心里不由得一阵疙瘩,心想:这傻子,呵,懂什么?他甚至当着钉子的面,一手捏在了出芽丰满的的屁股上,对着钉子咧嘴一笑,没想到惹来钉子一阵勐烈的哆嗦。
「哈哈哈,好玩」他甚至低下头,将自己腥臭的口水吐入出芽的口中,抵挡不住的出芽双手一阵推搪,然后老顺一转眼再次看到钉子那种妒忌的眼神,得意的笑了。
终于,出芽发现了老顺的行为,她不敢看钉子,但她无法阻止老顺,她只能强装笑脸推开推开老顺「急啥,急啥,快关门呢」听到出芽如此催促的话语,老顺难免惊奇,但很快消逝而过,他以为出芽也等不及了。
赶紧当着出芽的面,拿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
出芽看着他「这是啥?」「嘿,等下你就知道」老顺淫笑着,拉上了铁闸。
他看着出芽,好美的女子,低着头的出芽不敢直视他「干嘛……」自从上次跟钉子做爱后,她对性的需求更加大了。
记住此刻站在面前的是她孩子的父亲,一个欲火焚身的老男人,下身因为吃药的关系,渐渐顶起了个帐篷。
她感觉有点不可思议,这是啥药,一方面,她有点害怕,她潜意识是不想跟老顺做爱,好臭的鸡巴要插入她的体内,钉子虽然也臭,但毕竟有洗澡过。
现在这个老顺,浑身浑身臭汗,内裤一大片黄啧,而看到自己鸡巴硬起来的老顺犹如扯开小兔的衣服一样。
出芽双手捂在胸前,老顺一下子叉开她的双臂,出芽害羞的扭转头去,老顺一口泛黄的牙齿咬住了出芽的乳头「啊……」出芽给咬住忍不住疼痛的叫出来他贪婪的将自己的口水抹在这个美丽女人身上,他恨不得吞下这只白皙尤物。
但他知道,药物已经发挥了作用,此刻不干那就不知要要等什么时候,他将出芽的裙子一把拉到了腰部。
然后看着出芽,双眼通红看着出芽,拉下了她的内裤。
「女人,想我不?女人……呜呜呜……我想你……」老顺喊叫着。
一句我想你,勾起了出芽内心的善良,她看着这只犹如野兽一样的男人,心想「也苦了他了,这一年,在怀孕的时候,他的确都没有没有碰过她,此刻,他是孩子的父亲,给他也是应该的,而且,而且自己跟钉子也是背叛了他」想到这里,她不禁伸手摸着老顺油腻的头发,一大串的理由在出芽内心中翻腾着,斗争着。
而老顺此刻掏出那根已经半坚挺的阴茎,上面淌着恶臭,正看着出芽那两片有幼嫩的阴唇虎视眈眈着。
他将出芽靠在沙发上,他弯着腰,将鸡巴对着出芽的两片嫩肉中插进去,可是出芽没有动情,下身没有润滑,干枯的左插右插试了好几下,不禁有点着急。
而等着他插入的出芽也感觉出来,她一手扶着老顺的肩膀,低头看着他那根丑陋丑陋的东西在自己幼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
粗糙的龟头夹着腥臭的液体涂满了她的大腿内侧「给你,用这个……」出芽伸手从旁边拿出一个套子来。
「这是什么?」老顺拿过来。
「这,这是套子,那天逛街,楼下大妈发的」出芽很小声的说着,这是她那天买的套子,她撒了谎,但这个谎话让老顺没有多加疑心,因为楼下的确有在发这个。
「怎么套?」老顺拉开来,一个黄色的滑滑的东西拿在手里。
「啊……我也不懂,你看看是不是直接,偌,这样,你装上去?」出芽真心不懂,但理解能力基本看了也知道个大概。
摸了摸,很滑,老顺拿在手里,他其实也不懂,但很滑感觉出来了,他现在就欠缺这个。
出芽伸出玉手,将套子放在老顺的龟头上,轻轻往里面套,老顺鸡巴不大,一下子套上了,有点紧。
很不舒服的感觉,老顺也没多想,欲火焚身的他双手拨开出芽的双腿,出芽顺从的给他抱住。
这个时候,老顺的老鸡巴顶着出芽那个小缝隙,「嗯……」出芽发出摄人的轻吟声,老顺赶紧屁股一缩,蒲的进去了。
紧紧的,紧紧的,出芽的阴唇紧紧的包住了老顺的鸡巴,「操,进去了,妈的,好爽啊」老顺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啊啊啊……」老顺的屁股犹如活塞一样冲动起来。
出芽双手紧紧抱住老顺的腰,她感受到这个老人的冲动,他的鸡巴被那一层硅胶包围着,臭的感觉没有了,出芽此刻感觉放心很多,也放开了很多。
没有抽插几下,大汗淋漓的老顺力不从心,他抱住出芽转了个身来,他坐在了沙发上,出芽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下子四目相交,出芽羞涩的转过了头,不敢看老顺瞪着的红眼睛,她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跟男人如此面对面,她害羞得低着头。
她的双乳犹如半月形一样挺立着,乳头隔着衣服来回磨着更加引诱着自己体内的那种性欲来。
「动呀,动动啊」老顺有点不满意的叫着出芽。
「嗯……嗯……」记住出芽闭上双眼不敢直视,她顺从着,屁股上下慢慢的来回套挪动着,她也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感觉下身十分充实,她轻轻的套住,双脚贴在老顺大腿厮磨着,突然「哎呀!」的叫出来。
原来是老顺掀开了她身上的长裙,双手直接按住了出芽的双乳上,很用力的捏住了出芽的乳头。
顿时,两股奶水喷了出来。
这样出芽感觉很不舒服「奶水别捏出来……别……」出芽很不喜欢他这个行为,她有点生气「不行,不行,你别捏」「呼呼……嗯……呼呼……」老顺才不管这么多,歪着嘴笑着把玩着出芽的双乳,白色的乳汁撒的他全身都是。
出芽很无奈,停止了挪动,双手捂住自己的前胸,眼泪流了出来。
老顺看到她,也没用任何怜香惜玉用力将出芽的双手从胸前扒开,然后伸头直接咬住出芽的乳头。
一阵疼痛让出芽身体哆嗦起来「不要,不要,不要啊」撕心离肺的哭喊着,出芽扭动着身体,使劲想摆脱这个折磨。
她的雪白屁股随着老顺的鸡巴抽插,流出一股腥臭的汁液,夹着一些陈年污垢,老顺双手紧紧抓住出芽的屁股,出现一道道红色的手印来。
「哐当!」一声大大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两人吓了一跳。
原来是外面的钉子听着出芽被欺负的呻吟声,大声咆哮着。
老顺顿时火冒三丈,他站了起来,拉上裤子打开门,看到钉子站在门口,一拳就直接打在钉子的脸上「操你妈的巴子,吵你妈的鸡巴,操你妈的」连续三拳打在钉子的脸上,钉子痛苦的蹲了下去抱住了头「别打我,别打我,唔唔唔……」在房间内的出芽看到了这一幕,她不顾身上没有遮盖住的衣服,冲到大门,拉开还要继续踢脚的老顺「别打了,别打了」哭喊着。
「操你妈的,砸你妈鸡巴!」老顺狠狠的踹了一脚在钉子身上。
打架声音很大,但左邻右里都不敢开门,老顺看着看着瘫在地上的钉子,回头衣衫不整的出芽眼中充满了关爱的看着钉子,不由得更加火气大了起来。
「操,老子打他,你妈的心疼吗?」老顺问着出芽。
「啊?你别打人啊,你咋跟人家安婶交代啊?」出芽捂住自己的裙子说着。
老顺一听心想也对,这事儿不能闹大,一摸鸡巴还没有完全软,一手拉上铁闸,将出芽转身过去,一手将出芽按住。
出芽给老顺强行的按住,她心想不妙,而也没容她多想,她给老顺大力的按在了沙发靠椅上。
「不要……」还没等她说完,老顺鸡巴从她屁股下插了进去。
「呃……」出芽痛苦的叫了出来。
「操你吗的,老子操自己的女人,你他么的想看吗?想看吗?」老顺心里想着,但没有喊出来,隔着铁闸,他插入出芽的体内,看着躺在铁闸外的钉子。
钉子看到老顺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出芽的体内,双手拳头不断的打在地板上,嘴里嘴里发出愤怒的吼声来。
而这一切,背对着大门的出芽并不知道,她以为关上了大门,老顺的呼吸声跟她的喘气声盖过了一切,老顺插入后的抽插,让她感觉一阵充实,比起刚才坐着的做爱舒服得多。
「啊啊……」出芽一手伏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她弯着腰,双乳吊着,乳头一滴滴奶水从身上滴在地板上。
随着老顺一阵怒吼,他从后面将出芽的奶子紧紧捏住,黝黑的屁股紧紧撞在出芽丰满的臀部上,将自己的精子一股股的喷了出来,喷在了避孕套内。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精疲力尽的老顺回头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的钉子,得以的咧嘴一笑。
他一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出芽的屁股上「哎啊……」出芽发出呻吟来,老顺再回头看了下钉子,嘿嘿,用脚跟带上了木门。
外面的钉子双眼冒火,双拳打在地上,磨出了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