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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乖……放松放松……”雷炎忍住自己急于喷发的欲望,安抚着
情人,“咬吧,咬了你就不疼了……”
慕秋终于稍稍习惯了体内的异物,呜咽一声,抬头控诉般地看着雷炎,雷
炎苦笑一下,扭曲的脸放松了一点,开始小心翼翼地爱抚着情人身上的敏感点,
强力抑制住自己的欲望。
很快,慕秋的喘气又粗了起来,双手攀附在雷炎身上加重了力量,雷炎小
心地抽动分身的时候也能忍受了,雷炎松了一口气,继续吻着慕秋的全身,同时
开始慢慢地抽弄着分身,在慕秋紧窄的通道里艰难地摩擦着刚才那突起的一点。
天知道他得花多大的力量控制着自己不来硬的。
渐渐的,抽弄顺利起来,慕秋的全身布满了情欲的红晕,眼睛迷梦地看着
雷炎,笨拙地扭摆着自己的腰,双手颤抖地摸上了雷炎的胸口:“雷……炎……”
“可以了吗?小慕?”雷炎故意问,手从他的腰上放开,改而抚摩着他的
全身。
慕秋咬住下唇,羞涩地开始自己摆动腰肢,体内雷炎的分身带给他一波一
波无穷的快感,沿着脊椎骨上升到头脑,又散布到全身,令得他有一种飘然的感
觉,刚才的不适已然忘光了。
雷炎终于低吼一声,猛地挺腰,在慕秋的叫声中在他体内喷发了,浑浊的
液体沿着疲软的分身和甬道的空隙中缓缓流下,沾湿了两人的身体,慕秋几乎在
同时爆发了第二弹,精疲力尽地倒在雷炎身上,再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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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 第十一章晨光透过天蓝色的窗帘射进室内,城市苏醒了,医院也开始
了一天的工作,走廊上护士小姐推车发药的声音,和大家打招呼的声音清楚地传
进来。
雷炎恋恋不舍地在怀中情人的耳边低声说:“小慕,小慕?醒醒了,天亮
了……”
“唔……”慕秋呻吟着,把脸往更深地埋去。
雷炎摇动着他的肩膀:“我也想让你睡啊,可是等会儿有人来了你又要生
气,乖,醒醒,今晚上我再让你抱着睡,好不好?”
他凑过去逗吻着慕秋,终于被他弄醒了,打了个哈欠,茫然地看着四周:
“吵死了……”
“我是无所谓啊。”雷炎叫屈道,“又不是我怕人看见。”
慕秋脸色一变,真的醒了,看见自己和雷炎一丝不挂地紧贴在一起,外面
的人声清晰可闻,不由急了:“井雷炎!你为什么不早点叫我!?”
“我叫了啊,可是你累坏了,我只是想……”
慕秋气急败坏地推开他:“走开!让我下去!快点!”
听见晨间护理的车子声已经在走廊的这头响起,还夹杂着彩绮欢快的打招
呼声,慕秋真急了,翻身就要下床,可是他忘记了自己昨晚上用不习惯的姿势做
了剧烈的运动,此时腰和腿都不象是自己的了,以很难看的姿势结结实实地摔到
了地板上!
“小慕?!”雷炎大惊,俯身看着他,“你没事吧?摔疼了没有?我……
我下来帮你……”
“不用!”要是雷炎也下来,等会儿这乱子就更大了,慕秋咬着牙忍住,
“我没事!”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扒上了自己的床,立刻用被
单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
门正是时候地开了,彩绮的笑脸出现在门口:“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
她含有深意的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扫了一遍,慕秋的脸不自觉地红了,干咳
一声:“早上好,护士长。”
“是个好天气呢。”彩绮笑眯眯地说,“现在我们来更换床单了,请你们
配合一下吧。”
“不不!不用了!”慕秋惊慌地说,开玩笑,一换床单还不是什么都让人
看光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才换过的,不用换了……谢谢……”
彩绮的背后传来响亮的窃笑,彩绮拖长了声音说:“好——吧,不换了,
我们走吧。”
她走出房门,背后的丽绘冲雷炎眨眨眼睛,忍住笑跟着走了,门一关上就
听见她的欢呼声:“拿来拿来!愿赌服输!”
“呵呵呵。”雷炎轻笑着,招来慕秋的大白眼:“笑什么?!”
“没有没有,我没有笑你。”尽管这么说着,雷炎脸上的笑容还是象偷吃
了鸡的小狐狸一样。
慕秋气得把头下的枕头抽出来向他丢过去:“去死!”
雷炎敏捷地接住了枕头,依旧笑着看向他,慕秋干脆把头一起埋到了被单
里,再也不理他了。
☆ ☆ ☆时间很快地
过去,慕秋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住院的日子很惬意,他一想到出院后就又得回
到主任的手下,不禁有些气馁了。
这天早上来了个意外的客人,看上去很斯文的青年,进来后自我介绍:
“我姓江,江少汶,雷哥,好久不见了。”
雷炎半躺在床上,懒洋洋地说:“是江少爷啊,不知什么事要你亲自前来,
有事的话派人吩咐一声不就行了?”
慕秋正在削苹果,惊疑地打量着这个人:原来是那天见到的江先生的儿子?
看上去很象一个白领阶层,他也是混黑道的?
他正在胡思乱想,江少汶谦逊地笑着说:“雷哥说笑话了,我在帮中只是
个后辈,哪能对雷哥不敬,这次匆忙前来,没有带什么东西,一点小意思,请雷
哥收着。”说完递过一个鼓鼓的信封。
雷炎接过来,看都不看里面是什么东西,还是那么懒洋洋地说:“江少爷
恐怕还有要事,就请明白说了吧。”
“雷哥果然是江湖中人,说话爽快,那么我就直说了,石老大一死,石亚
湾那块底盘已经是我们龙威堂的了,现在缺个堂口的把子。”
雷炎眼里有光一闪:“江少爷年轻有为,自然是想这个位子了?”
“雷哥真会说笑。”他依然彬彬有礼地说,“我只是个后辈,哪里能轮到
我了呢,论资格,论实力,都是雷哥当仁不让,B 叔已经举荐了雷哥,爷叔们也
大多同意了,父亲打发我来问问雷哥的意思。”
雷炎沉吟了一会:“铁哥呢?”
江少汶笑了:“铁哥身上有案子,到北边二叔那里避风头去了,不过铁哥
临走前倒是说过要看雷哥你自己的意思。”
“嗯。”雷炎伸手枕到自己脑后,沉思着说,“其实这个位子铁哥来坐更
合适……”
“雷哥是众望所归。就不要再推辞了,那边的事暂时由B 叔代管,等雷哥
出院后直接过去就行了。”
“这件事容我考虑几天。”雷炎紧抿着嘴,“谢谢你走这一趟。”
“哪里的话,”江少汶又客气了几句,起身走了。临走时仿佛是不经意地
看了慕秋一眼,却把慕秋看得浑身不舒服。
“小慕?”
慕秋心慌意乱地扭过头:“干嘛?”
雷炎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别削了。”
“咦?”慕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一盆苹果全都削了皮,他红
了脸,把苹果盘端给雷炎:“吃掉!”
“喂,我不是果桶啊。”雷炎苦着脸看着面前的大堆苹果。
慕秋不说话,走出了病房,沿着走廊慢慢地走着。
早知道雷炎的世界和自己是不一样的,他天生就是个在刀山火海里打滚的
人,黑道上有他的朋友,他的事业,甚至……他的快乐和前途……如果他不干黑
道还能干什么呢?
早就知道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还是为了不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