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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1 / 2)

>  子衿前脚一走,小鱼立马起身,窥伺着尚宫果真无人,胆大而为,再次踏上出宫的路。

“想去哪儿?”

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个声音。

小鱼一路轻轻地,一路小心着,还是被明阳又抓了个现行。

小鱼直接转身先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趁机逃走。”

“大家都往前殿走,你不来,定是心存不轨。”明阳坐在大石上,审视着气呼呼的小鱼。

小鱼开门见山:“我出逃,你视而不见,为什么?”

“没了你,锦衣难成。”明阳打量着小鱼,如同正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

小鱼一头雾水,又问来:“你不杀我,以儆效尤。”

“不需要。”明阳起身而去,只是告诫小鱼:“风大,不要在外呆久了。”

小鱼跺着脚,叹着气,恨着明阳无所谓的背影。

碎石上,两人的踪迹都没了。宫殿的拐角处,一个人一拳狠狠地打在墙上,看着小鱼消失的长廊愤怒着:“为什么!为什么!”

“我跟你说,今天君上可高兴了,还独奏了一曲。”子衿欢天喜地的奔到小鱼的床边,津津乐道。

小鱼翻了个身,不予理睬。

子衿可不会看气氛,继续絮絮道:“可好听了。就是有点忧伤。为什么君上,总是那么感伤。他的眉间,总藏着一股伤情。我们那么多人陪着他,他还想着谁?”

“你又知道。”小鱼调侃着。

子衿悲悯着:“因为他的眼里,看的总不是我们。”

“是谁?”小鱼翻了个身,看向子衿。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子衿傻笑着,刮了小鱼一个鼻梁,调皮道:“就不告诉你。”

诱导不行,就来激将。小鱼鄙夷着:“明明不知道却在装。我看,子衿先同情下自己吧。”说完,小鱼又毫不在乎的侧了身。

子衿叹着气:“不然,君上不会这么多年都只是一个人。”

“也许他就喜欢一个人呆着。多一个人都嫌烦。”小鱼继续牢骚着。

靠着床,子衿继续悲悯着:“不是的。君上心里一定住着谁。不然,思眀阁不会上锁,生人勿近。”

思眀阁?小鱼嗅到了一丝苗头,打着哈哈道:“情种,我是真的困了。我才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你述说你的君上。我要睡了。”一个盖头,小鱼钻进了被子里。

子衿打了被子,假怒道:“真是个没有良心的。哼。”便负气而出。

夜深人静,小鱼摸出了尚宫,朝着子衿给的线索来到了思眀阁。举目而望,不过是个四层高的阁楼,只是真的上了锁。掂量掂量这把铜锁,小鱼一用力就扯断了。看来只是形同虚设。上锁的是人们敬畏君上的心。

“我看这次君上还会不会保你。哼!”

小鱼才推门而入,角落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在喝彩了。

燃气幽冥火,思眀阁果真只是一般的阁楼,为什么君上会上锁?此地无银三百两。小鱼决定细细查来。

一楼空空的,二楼空空的,三楼空空的,拐角上四楼。。。小鱼的步子有些胆颤。

咽了口口水,小鱼轻轻地推开了四楼的门,前眼一亮,惊得幽冥火立马熄灭。

四目相对,明阳若无其事的问着:“谁告诉你的?”

走廊的风吹得小鱼冷汗直冒,退了几步,才稳住了神,慢慢地回答:“我,散步。”

“啊!”小鱼被明阳掐住了咽喉推在了墙上,尖叫着。

“谁说的!”明阳凌冽的眼神看得小鱼不敢言语。

明阳手指轻轻地收拢,小鱼咽喉死死地被掐住,呼吸不畅。一种濒临死亡的预感让小鱼开始视线模糊,思绪不畅。

“谁!”明阳一次问的比一次凶狠。

小鱼无力招架,只是虚眼看到明阳的身后是一件很简洁的屋子。屋里,有床,有桌凳,还有衣架。

骨头碎裂的声音,小鱼感觉自己在水里溺水了,身子沉沉的,思绪混混的。小鱼知道自己要死了,脑子里飘忽的影子是一团紫粉的,紫粉的。。。“紫薇。。。”不知道叫出了声没有,小鱼心痛窒息,溺死在自己的悔恨中。

作者有话要说:  紫微在呐喊,什么时候才能再显神威,英雄救美! 我只能哭诉着,对不起。为娘的有点懒。~~~~(&gt_&lt)~~~~ 抱抱可怜的小鱼,在哪都被欺负。非死即伤。O(∩_∩)O~

☆、攻城略地

“该死的。”

看着从思眀阁走出来的是君上,角落里的人痛骂了一句。心怀不甘,那人好奇的推开了思眀阁的门。就像小鱼一样,他轻轻地走到四楼,推开房门,惊得跪在地上打颤。

“是你。”慢悠悠,明阳俯视着子美。

子美颤抖着,句不成句:“我,君,我。。。”斜眼,子美看到小鱼安然躺在床上,厌恶壮着胆大,子美抬首道:“君上对尔等不公。”手指狠狠的指向小鱼。

“哦。”明阳顺着子美纤美的手指看了眼小鱼又淡然着:“何为不公。”

子美不服道:“为什么他三番两次要逃走,君上都视而不见。如今他又公然闯进思眀阁,君上也不责问。”

明阳抬眼,正视着子美,缓慢却不容抵抗着:“地宫,地下城,黑洞,都是我的。公与不公,只有我说的算。你算个什么东西。”一脚,狠狠的踢在子美的肩上。

子美被踢飞,撞在门外的墙上,背梁骨全被碎裂。委屈、不甘,子美绝望地抬起了头,一双泪眼得不到明阳的一丝怜悯。

“嗒嗒嗒”,是泪珠子碎裂的声音,还是子美的心碎裂的声音。

起身,明阳走近小鱼,欣赏着,温柔道:“他是锦衣华服,你连破布都不是。何来公平而言。自己滚出去,不要脏了我的手,污了我的宫殿。”手一挥,门轻轻地关上。

子美的泪不值钱的断着线,吃力地起身,费力地下楼,无力地跨出思眀阁,猛地一口鲜血溅在地上,犹如血色莲花,红的绝美。回首,思眀阁的门依旧是关着的,锁,虚上着。

“呵呵,呵呵。”捂着心,子美踩在开在地上的血莲花,傻笑着走向宫门。

“喂。”正想拦下子美,戾魔被同班的守宫人截住。

“他不是第一个了。不用管他。”守宫人暗示完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戾魔依旧莫名着。

“以后你就懂了。没有君上的默许,他们不会被允许出宫的。”看戾魔呆呆的样子,守宫人又补了一句。

戾魔点着头退到自己的岗位上。任谁都想不到,曾叱咤风云的戾魔为了生存,不得不当起了地宫的守宫人。可谓,男子汉,能屈能伸。

换岗了,戾魔就按着眼里记下的路径奔向子美。临近黑河,戾魔才追到气息奄奄的子美,手一拉,子美倒在戾魔的怀里。

一双媚眼失了神色,子美呢喃着:“不堪破布,死而不惜。”

“什么?”戾魔模模糊糊听着子美的言语,一头雾水。

子美轻轻地重复着:“不堪破布,死而不惜。”

戾魔气子美说话没力气,怒道:“你说什么!”

子美闻所未闻,依旧自言自语:“不堪破布,死而不惜。”

戾魔扔了子美,子美摔在地上还在重复着。

戾魔破碎了一句:“什么东西。”

子美泪不成声,呜咽着:“破布、破布。。。”

“嗯?”戾魔凑近了听。

子美抬起头看到黑河千层白浪,心一绝,拼尽最后的力气,一头扎进水里。

戾魔被子美突来的行为乱了方寸,想要施救却慢了几步,只隐隐约约听到不甘声“他是锦服,我是破布”。走近黑河,戾魔看不到一丝生的希望。

回首,颢都依旧灯火通明。思绪飞扬,戾魔自问了句:“不知,你可安好?”

“啪!”

紫微一个巴掌打在梨木桌上,梨木桌立马四分五裂,而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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