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吁啊吁——
真烫真粗真真真……难以启齿的恐慌感觉。
秦茗紧咬着唇瓣才没本能地立即松开。
被捏住的刹那,坐躺在床上的男人立即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前所未有的顶级享受。
默默地,秦茗俯身,凝视三秒之后,勇敢与那她曾经厌恶恐惧过的可怖家伙亲吻,尽力用唇舌跟它小心翼翼地嬉戏起来。
那些片子里的镜头时而跳进她的脑海,时而闪身而去,鼓励她探索独属于自己的经历。
男人的闷哼声从急促到稳定,从稳定到急促,从轻声到重声,从重声到轻声,间或毫无规律地杂糅在一起,无一不是在显现着他的致命欢喜。
谁都没有再说话,卜即墨在丝巾的遮掩下闭上眼尽情地享受,被绑住的双手以歇斯底里的力道举至最高,秦茗红着脸坚持卖力地学习、体会、感悟、进步。
最后,男人低吼一声,将精华喷涌而出。
在男人低吼出声的刹那,秦茗被他吓了一跳,松口的同时,也避开了他的袭击,精华有些落在她的手上,有些落在他的腿上,有些落在床褥上。
秦茗绯红着脸,庆幸不已地咬着唇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继而,跪在他的腿边,准备将床褥与他的腿擦拭干净。
卜即墨神清气爽地保持坐躺的姿势,半饷才沉声启口,“茗宝,可以松绑了没?”
秦茗本想说可以的,但抬头觉得他这副样子千年难遇,就坏坏地改口道,“还没,再等一会儿。”
“还想来?还有?”卜即墨兴奋地问。
秦茗白他一眼,“你贪心不贪心啦?刚才还不够我表达诚意?”
“足够。等会儿就跟你来个礼尚往来。”
“不必了,卜大爷,奴家心甘情愿,不用报答。”
“赶紧给我松绑。”卜即墨明明可以自行松绑,但似乎是懒上了,一动不想动,神色慵懒地坐躺着,即使看不见秦茗,也能想象得出她现在的模样与动作。
此时此刻,他生出一种死而无憾的情结。
是了,得爱如此,夫复何求?
“喔,等会儿,我擦干净。”
秦茗恋恋不舍地从卜即墨发散着柔和之光的俊脸上收回视线,继续专注地擦拭起来。
擦完床褥之后,秦茗就将纸巾探向了他的腿。
蓦地,秦茗的手顿住了,眸光被卜即墨左腿内侧的一个疤痕吸引。
胡乱地将精华擦掉,秦茗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地朝着那个疤痕摸过去,紧张地闭上眼感受它的形状。
哪怕心里有千万个声音在呼啸着喊不可能,但事实却很残忍,她触碰道的那块硬疤,形状像一个月牙!
月牙!
秦茗像是触电一样地缩回手,脑袋里回荡起陆清清曾经说过的话。
“我交待,我跟发发他爸只是发生了一夜晴而已,但很遗憾,我没看清他长什么样,更不知他是什么人,但是,他的这个地方,有个硬疤一样的东西,我摸过。”
“难道要我公布他身上的隐私,说他的左大腿根部,有块凸出来的硬疤?摸着像一个月牙?”
秦茗的记忆在飞速地后退,再后退,那些敏感的疑惑再次涌上心头,这一次却是以惨痛的方式涌上心头。
她想到在认识他之前,陆清清说卜即墨经常去发发面馆吃面……
她想到有一次卜即墨主动要求帮她抱发发时,那时,他看着发发时的专注眼神特别怪异,像是强忍着某种喜不自禁的情绪……
她想到卜即墨还出手阔绰地帮陆清清父亲还清了六百多万的债务,还督促陆父再也不能染指赌博……
她想到卜即墨排遣四个神秘的黑衣人守候在发发面馆附近,保护陆清清一家人……
她想到当她求他寻找陆清清的那个男人时,他一口回绝的无情……
一个荒唐的设想从秦茗的脑袋里不切实际地蹦了出来:两年前,卜即墨陆清清在f国的海滩发生了一夜晴,可是,因为他不爱陆清清,所以不愿意娶他,更不愿意承认发发是他的孩子,只是,因为他心里对他们母子有亏欠,所以才会偶尔去看看她们,给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
难道那个被她骂过千万遍的负心汉、王八蛋就是卜即墨吗?
不!不会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卜即墨不是那样的男人!绝对不是!
可是,为什么他的左腿内侧会有一个月牙疤痕?
不是在右腿,不是在小腿,不是在大腿外侧,偏偏跟陆清清描述过的是同一个地方?
她真的无法相信这种敏感至极的巧合!
正文 298:行不行
“茗宝?茗宝?”
卜即墨见秦茗迟迟地没有吭声,就叫唤了她几声,可脑袋犹如被雷劈中的秦茗压根儿没听见。
于是,卜即墨只能自行将双手从围巾里挣开,继而将蒙住眼睛的丝巾解下。
望着秦茗盯着他的裤裆那副呆滞惊骇的神情,卜即墨怔了怔,继而俯身将她抱到身边搂住,以戏谑的口吻,疑惑地问,“怎么了?不满意它软了?别急,眨眼功夫就能硬。”
此时此刻,哪怕卜即墨对秦茗开着全天下最黄颜色的笑话,秦茗都不会往心里去,更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因为她满心想着的是那个月牙状的疤痕,为什么会在他身上?
“茗宝,究竟怎么了?”卜即墨见秦茗的面色越来越差,想着自己刚才爽透的那一幕,抱住她的脸闻了闻她的嘴,“是不是刚才,弄你嘴里去了?”
刚才他被丝巾蒙着眼睛,情动的巅峰时,根本就顾不得太多,想出就出了,秦茗很有可能闪避不及,可是,她若是被那精华恶心到了,刚才怎么会还会有好心情跟他聊天?
“没有。”秦茗靠在卜即墨的肩膀上,指了指他的大腿内侧的位置,“小叔,你的左腿内侧有个疤痕,我被吓到了。”
“胆小鬼,那有什么可吓的?”卜即墨恍然大悟地抚着她的头发,“是不是觉得它的存在破坏了你男人身材完美的形象?”
秦茗讷讷地回答,“谁让它没长在显眼的地方,真的很吓人。”
“小时候不懂事弄伤的,下次找个机会,我去医院把疤痕除掉,免得你看见就害怕,好不好?”
“不用了。”秦茗努力地抿嘴微笑,“我不喜欢整过容的男人,不真实。”
她现在还有精神跟他开玩笑,说到底,无论证据多么确凿,她都不愿意相信他就是那个跟陆清清有过一夜晴的男人。
卜即墨闻言轻笑出声,“一块小疤而已,这也能叫整容?”
“当然,整腿也是整容的一部分。”话虽说得轻松,秦茗所有的性致已经不再,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想一想。
秦茗挨着卜即墨拉过棉被躺了下去,佯装很困的模样道,“小叔,麻烦把灯关了,我要睡觉了。”
卜即墨实在想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会被一块疤痕吓得失去了原先的性致?
“今晚,就这么结束了?”卜即墨俯首望着已经闭上眼的秦茗,不甘心地问。
“我没把你伺候舒服吗?”秦茗心不在焉地应和他。
“舒服,可是,我的宝贝还没舒服不是?”卜即墨随机也躺了下来,双手开始剥秦茗的衣裤。
“小叔,太晚了,我好困,下次行不行?”
秦茗握住卜即墨的手腕,想要将疑惑一股脑儿地向他和盘托出,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既期待他口中的真相,却又怕他口中的真相会深深地刺伤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