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紧紧地咬着唇瓣,继而松开,坚决地说,“已经不是了。”
“是不是由我说了算!”
卜即墨话落,这才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物。
起初,滔天的愤怒掩盖了他对秦茗的强烈欲念。
此刻,他心爱的女人已经清清爽爽、漂漂亮亮地呈现在自己眼前,只须上下一作打量,他的身子就会一次比一次难耐地发紧泛硬。
管他什么血缘,管他什么误会,管他什么白天,他只想臣服lose的叫嚣,凶悍地闯进她的丛林,占有她,要她,拥有她。
此时此刻,只有在她里面,只有让她容纳他,他的心才能在狂躁不安中转为踏实、安宁。
泪水模糊了眼睛,秦茗屈辱不堪地低吼,“小叔,别让我恨你!”
“我相信,你不会恨我太久!”
卜即墨刚刚褪下了所有的裤子,将那骇人的贲张霸气地展露在秦茗眼前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不想去理会扰人的手机铃声,可手机铃声偏偏锲而不舍地响着,不断破坏着本已经情:欲横流的休息室。
懊恼地从落在地上的衣物中翻出手机,卜即墨本想直接关机,却在看到来电者的时候,他怔了怔,继而无奈地接了起来。
“喂。”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静静地听着对方在说,大概过了半分钟,他冷声回复,“我马上到。”
挂掉手机,卜即墨开始将脱下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重新穿起,继而拉起床上的薄毯盖在秦茗身上。
“就在这里休息,除了上厕所喝水,不许起来,乖乖等我回来。”
秦茗意识到他暂时已经放过自己了,立即抹了一把眼泪,嘲讽地说,“等你回来继续欺负我?”
卜即墨的嘴角微微地搐了下,俯身拍了拍她的脸颊,“等我回来,一定把账跟你算清楚!包你心服口服!还有,身体更服!”
秦茗将薄毯拉高盖住了脸,“你滚!”
话落,休息室就再也没有声响,秦茗以为卜即墨已经走了。
谁知,她正准备把薄毯从脸上扯开,卜即墨竟然隔着薄毯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她的唇。
甚至,他没有只咬一下的意思,而是含住了她大块的唇肉,色:情地咬了又咬。
“秦茗,隔着薄毯这样,是不是可以少嫌我一分脏?”
秦茗绷紧了身子没有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任由他再次咬住自己的唇瓣……
她本是喜欢他的触碰的,可自从昨晚之后,她的心不得不对他排斥万分。
许久之后,当思绪混乱的秦茗回神之时,唇上的力道早已不再。
秦茗将薄毯从脸上拉开,休息室已经不见卜即墨的踪影。
他是真的离开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控制,秦茗知道自己应该庆幸万分的,可是,庆幸的成分却不多,反而是失落、难过、痛苦、酸楚等多味陈杂。
原本以为跟他分开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想到竟变得这般糟糕!
她怎么可能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样等他回来?
趁着他不在,她必须立即离开。
卜即墨刚才的所作所为非但没有挽回她已经死去的心,反而让她坚定了加速与他分开的念头。
在他发怒的时候,邪恶不堪,无耻至极,非但不会跟她像平常一样讲道理,反而随时会将她对他仅存的好感一片一片地消灭干净。
她不想将来回忆起他时候,会以痛恨与失望结尾。
她更不希望,他有一天会变成她觉得根本不值得爱上的男人。
想到今晚跟许戊忧的约定,秦茗觉得,那或许是跟卜即墨干脆结束的一个好办法吧?
正文 114:自咬一个多小时
白威锋对刘小锦以及秦茗实施性:骚扰却反被刘小锦正当防卫砸晕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公司,引起了热烈的反响与轰动。
那些遭遇过白威锋骚扰的女同事个个拍手称快,有几个甚至愿意主动站出来指证白威锋的恶行,力求将他绳之以法。
秦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立即受到了童彤等人的各种关怀问询。
恐怕除了石孺译,没有人知道秦茗刚才一直待在总裁办公室休息,所以当童彤问秦茗去了哪儿时,秦茗只能撒谎说伤口不小心碰到了,以致于重新去了一趟医院。
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秦茗待在办公室里,有些如坐针毡,生怕卜即墨会在下班前回来。
正常情况下,依照他的个性,他还不至于当着其他同事的面对她怎么样。
但秦茗知道,卜即墨现在根本不是处于正常的情况下,他的身体中还有残留的lose,力量凶猛,而他面对她的排斥与拒绝只会变得更加失去理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在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她终于没有等到任何异常情况就顺利下班了。
许戊忧是个极为低调的男人,从不在别人面前显露自己的家世与出身,每天上下班,更是从来不用许家车库里专属于他的限量版名车,而是采用各种最简单的交通工具。
若非a城的许家实在赫赫有名,若非跟他只有一字之差的许戊仇太过张扬,没有人能从他低调的行动上看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贵族公子哥。
因为今晚秦茗要以女朋友的身份跟他去许家吃晚饭,许戊忧当然不会委屈秦茗跟他挤公交车或者打的之类,而是通知了家里的司机准时在black大厦楼下等待接送。
等秦茗赶到与许戊忧约好的地点时,许戊忧已经比她先到了。
秦茗不禁有些感动,似乎她每次跟许戊忧有约,他都会极具绅士风度地比她先到,让她在见到他的那刻,觉得温馨踏实,绝不会让那种翘首等待的茫然与恐慌有出现的机会。
“学……”秦茗刚喊了一个字,突地想到他让她改掉称呼的要求,稍稍一愣,便改了口,“许戊忧!”
听见秦茗按照他的要求,连名带姓地叫了自己,虽不是许戊忧真正想听的称呼,但比起“学长”两个字,他已经觉得动听许多。
许戊忧微笑着朝秦茗走来,“待会在我哥面前,能不能去掉一两个字?”
“行。”秦茗狡黠一笑,“能不能去掉两个再添一个?”
“譬如?”
“叫你阿忧,怎么样?够亲密不?”
许戊忧失笑,“我怎么听起来像肚子疼的时候喊哎呦呢?”
“不喜欢?那换一个!”
“就这个吧,既特别,又有感觉。”
“什么感觉?肚子疼的感觉吗?”
“不止肚子疼,无论身上哪个地方不舒服了,都能这么喊,这叫切身相关,绝对够亲密!”
“哈哈,谢谢阿忧夸奖!”秦茗笑着笑着,却发现许戊忧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了,而他的脸上原本一直挂着温文尔雅的阳光笑容,这会儿却被他缓缓收了回去。
秦茗奇怪地问,“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嘛?”
许戊忧的俊眸深处闪过一丝愤怒,隐忍着情绪,依旧语气平和地问,“秦茗,你的嘴唇怎么这么肿?”
“啊?我……”秦茗一时只能语噎,脑袋轰隆隆一下乱成一团。
她终于明白下午回到办公室之后,除了潘早安,童彤那三个女人看着自己的脸时为什么会露出那般兼顾同情与愤怒的目光。
当时她以为他们只是为她的遭遇抱不平而已,现在想来,一定是她们看见她肿胀的嘴唇后,自以为是白威锋强吻导致的。
而此刻,许戊忧心里的猜测显然跟她们一样。
“是白威锋?”
“白威锋?”秦茗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