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觉得自己真是又冤又气!
当然,她不会以为他在跟她无理取闹,这只是他表达在乎她的方式之一。
而她“嫌弃”他的理由,其实他也是理解的。
在秦茗的眼里,这男人此刻就是在跟她撒娇了。
秦茗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需要像哄小孩一样去哄一个比自己大八岁的成熟男人,而且她还乐意得很。
“嗯,是我的错,要不,你也做三件嫌弃我的事出来报复报复我?”
“嫌弃你我做不到,不过,我建议你可以收回你的嫌弃。”
“收回?”秦茗愣了,琢磨着他计较的三件事,归结的结果脱口而出,“跟你多待一会儿,让你抱着,跟你睡觉?”
卜即墨满意地勾唇,“你可以三选一。”
秦茗主动扑进男人怀里,“谢谢,我三选二。”
除了跟他睡觉,前面两件她都可以满足。
而对卜即墨而言,秦茗弃选的恰是他最想要的。
卜即墨打横将秦茗抱了起来,轻轻扔到牛皮席上,随即覆上。
“陪我睡一会儿,十二点前放你走。”
这样的要求,秦茗怎能不同意,“好。”
可是,睡觉就睡觉,这男人能不以这种让她脸红心跳、呼吸艰难的霸道姿势么?
“喂,你究竟是想让我陪你睡觉,还是想让我免费给你倾轧?”
卜即墨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忽地正色问她,“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一定要见到你吗?”
秦茗茫然地摇了摇头,这男人的神色突然这般正经,她当然不会以为是他想她那么简单。
卜即墨爱怜地用手指轻抚着她娇嫩欲滴的脸蛋,“因为今天在典鲜的洗手间,你我都受到了仇的惊吓。为了你,也为了我,必须将那番惊吓镇压过去。”
秦茗没想到白天的时候卜即墨也被许戊仇吓到了,不禁好奇地问,“你胆子比我大,也会被吓?”
卜即墨故意用下边早就壮大的贲张顶了顶秦茗的腿内,“你当然不知道,男人在那家伙全神贯注的时候,最受不得外界的打扰,一不小心就会废掉。”
秦茗羞红了脸瞪他,“照你这么说,我觉得你或许受到了惊吓,却没受到损害。”
“怎么没有损害?若是当时仇没突然出声,这会儿那家伙能更硬。”
秦茗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这男人敢情把她当成久经床场的高手了,动不动就说这些敏感的词汇,以为她脸皮已经被他磨练得够厚了么?
咬了咬唇,秦茗没好气地问,“那么你想怎么帮你自己镇压惊吓,又怎么帮我镇压惊吓?”
“很简单,”卜即墨一边说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继续未完成的,升华已完成的。”
前半句,秦茗是能够接受的,他们未尽兴的只是接吻而已,可他后半句,却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他说的是升华!
难道,他改变了主意,决定要她了?
不过,太过害羞的秦茗没有将这话问出口,因为她时刻记得,无论是在他的休息室,还是在卜家的房间,她都跟他说过,她愿意给他的。
而他,以珍惜她的理由,拒绝了她两次。
这个男人实在不像是那种能随便食言的人,但是,秦茗感受着他炽热的欲念,理所当然地认为男人在面临这种事时,一下子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毕竟,那天晚上他用手掌帮她陷入情难自禁的时候,她深深地感受到人被如火如荼的欲念控制时的身不由己。
所以,即便他改了主意,她也是能接受的。
秦茗没有再说一个字,而是紧张地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去彼此的衣物。
不久,二人又赤条条地缠绕在一起,一会儿你上一会儿你下地激吻起来。
他的手蔓延至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而她的手在难受时也会胡乱地在他身上抓挠攀援。
秦茗的脑子像是被灌进了粘稠的浆糊,一团迷乱,一团糟糕。
她唯一清醒的是,男人即便再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却半点没有占有她的举动。
好几次,他的贲张凑巧地碰准了丛林入口,而秦茗也鼓励地将他抱紧使彼此抵得更紧,可他都是不动声色地挪开了。
情:欲挑起,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即便是能抑制住自己的行动,却无法抑制身子深处的难受。
“小叔……小叔……小叔……”秦茗没脸开口索求,也羞于开口表达,只能一次一次地叫唤着卜即墨,借以舒缓难耐。
她真想狠狠地将他一脚猛踹下去,或者将他痛骂一顿,甚至抛却矜持地逼他要了她。
明知不能跨越最后一步,明知彼此都会因为得不到而让身体饱受煎熬,可他偏偏还要撩她、撩他自己。
这不是自作孽、活受罪么?
卜即墨望着身下快要哭出来的娇嫩小女人,再次与她唇舌交缠。
继而,他的吻渐渐往下游移,“别急,我挑起的火,由我负责帮你灭。”
最终,他的吻悄然落在丛林处,辗转流连。
秦茗的脑袋顿时轰然炸开,双手紧张地去抓挠身下的软牛皮席,滑一下,抖一下,莹白的身子绷成一条直线。
她清澈的美眸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像是受到不正常待遇而泪眼朦胧,又像是流离失所般迷惘无助,更像是沉醉其中而不自知。
当秦茗的天空风平浪静时,泪水从她眼里汹涌地溢出,止都止不住。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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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9:忍得住
若非亲身体验,秦茗实在难以相信,这个男人竟能对自己好到那种地步。
在她看来,那儿是隐秘的阴暗的肮脏的地方,可他却用他性感的薄唇不厌其烦地帮助她……
她想拒绝,却浑身无力,她想说话,却哽咽地说不出话。
最后,只能沉溺在他赐予的惊天动地之中。
这个无私的男人,她的欲念纾解了,可他呢?还是没解。
卜即墨拭去秦茗不断溢出的泪水,柔声地安慰,“小傻瓜,不许哭。”
他越是这样,秦茗反而哭得越凶。
卜即墨拿她没辙,便想吻住她的唇安抚她的情绪。
秦茗见他凑上来的薄唇,立即将头倚到一边,真正嫌弃地说,“别吻我,你的嘴脏死了。”
卜即墨这次倒没有丝毫不满,也没有强行吻她的唇,只是将她侧搂进了怀中。
“都是你的东西,有什么脏的?哪有人傻到自己嫌弃自己的?”
秦茗的脸被他说得通红,眼泪倒是因此止住了,“不许你再说了!丢脸死了!恶心死了!你怎么能那样?”
“撒谎精,刚才享受的究竟是谁?”卜即墨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蓦地问,“你老实回答我,喜欢我用手还是用嘴?”
秦茗怎么可能回答他,只能举起拳头不断地捶打他的胸口,“你闭嘴啦!”
卜即墨低笑出声,“闭嘴?原来你喜欢我的手。”
秦茗不想将这个羞人的话题继续下去,她将手悄悄地爬到他的下边,做贼似的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贲张,又受惊般地迅速收回,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低声地问。
“你呢?那家伙不需要解决一下吗?”
卜即墨沉声道,“要不,你跟我礼尚往来一下?”
礼尚往来……
从没看过阿片的秦茗虽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但却不知道这世上果真有这种事,所以在心理状态上是宁可把自己给他也不可能吃他的……
“我给你好了,何必做那种奇怪的事?多吓人!”
“不需要。”其实卜即墨是想说,他已经做好了一辈子不能占有她的准备,所以现在纯属修炼阶段的煎熬只能算是小儿科。
所以,他忍得住,必须忍得住!
“秦茗,我睡会儿,半个小时候把我叫醒。”
“喔。”
不过五分钟,卜即墨就真的陷入了睡眠状态,像那次在休息室一样,秦茗睁着眼睛看着他的俊脸,半小时就像是半分钟一样过得极快。
她还没看够他,时间就到了。
可是,望着男人抱着她睡得那般香甜,脸上的冷硬全被舒缓的温情取代,秦茗就没舍得叫醒他。
虽然她必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