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非哑巴,又怎么不会还嘴?”古言不甘示弱,再次回击。
但这回,炎津却不怒反笑,他点点头,“好,好,好。”
话毕,炎津转身走向身后的圆桌之上,端起了烛台炎津眯着一双紫瞳,慢慢地走回了古言的面前。古言瞧着炎津那模样,身子止不住地颤抖,他的手心里全是汗。不停地吞着喉咙,古言想要逃跑,但却根本挣脱不开手链。
走到了古言身边的炎津勾起嘴角,他看着古言害怕的神情,心中一阵欢喜。他将那烛台放到古言脸上,然后只等那滚烫的蜡烛滴在古言的脸上,听着古言的惨叫,炎津笑得一张脸都变形了。接着,炎津伸手控住古言的嘴巴,因着太过用力,古言的整个嘴巴都嘟了起来。这一次,炎津将蜡烛凑到了古言的嘴巴上,他笑着看着古言,“把你的嘴巴给封起来,我看你这么还嘴!”
“呜呜呜……”古言一听,连忙奋力挣扎。但本就无力的他,怎么可能赢得了炎津。很快,红色的蜡沾了古言一嘴巴,那红色的妖冶唇如此骇人。炎津瞧得一阵欢喜,他见着蜡烛都要燃尽了,便甩手将烛台扔向了一旁。不等古言喘气,炎津竟从床柱之上抽出一把长剑来。而这把长剑正是当年古言闯荡江湖所用的剑,也是剑公子的由来之物。
“贱人还四处招摇!”炎津大骂,随即竟对着古言的脸划了去。古言惨叫连连,却没能让炎津松手。见此古言痛苦地挣扎,炎津如疯子一般,将划向了古言的身子。来回无数次,古言的身子出了数条血痕。炎津这才满意,他笑了笑,便又转头像是要寻些什么
古言躺在软榻之上,有气无力,像是将死一般。他早知炎津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早知,他早知啊……
突然,古言的身下传来一阵剧痛。古言身体往上一仰,猛地,一外物竟冲入了古言伸手狭窄而干涩的后、穴。顿时,古言面如土色,不去感觉那流出的热血,他闭起了双眼,万念俱灰。而这炎津像是玩上了瘾,他贴到古言的耳边,小声呢喃,“哼,我费了多少工夫找你。若就杀了你,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找我……作甚?怎么……你……咳咳……念着我?”古言终究还是怒气难平,不甘地睁开眼看向炎津。
炎津一听古言的话,浑身一震。但没等他反应,他的手却先一步动作了。凶狠地掐住古言的脖子,炎津的另一只手开始凶猛地扇着古言,边扇着炎津边咒骂:“你这个贱人!贱人!念着你?……贱人!贱人!……”
而不知多少时辰过去了,古言早已被炎津扇晕了过去。但是,炎津却仍一脸愤怒地继续折磨着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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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门外站着的人听着屋内的惨叫连连,其中一人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不要多事。”阳魔一手按住了阴魔的肩膀,神色严肃。阴魔抬起眼皮看了看阳魔,看了半晌,霍地他松开拳头,便要抬脚离开。而刚下台阶,迎面便撞上一人。
“真是没想到,名扬天下的阴魔竟是和我是同伙。”孟东阳本有事禀报,这遇见了阴魔不细想就打起了招呼。要说前些时日对阴魔做得那些事,孟东阳此下心中还是有些嘀咕。而后阴魔弄死了钱贵,孟东阳琢磨这下算是两清了。
阴魔看是孟东阳,嘴角一勾,哼了声。猛地,他伸手狠狠将孟东阳推开。孟东阳被阴魔这一推,险些跌倒在地,踉跄了下,孟东阳这才站稳。他不悦地皱起眉头盯着阴魔,顾忌着阳魔在此,他若是发难,定占不了上风。阴魔一咬牙像又要出手,不料阳魔及时跳了下来,抓住了阴魔的胳膊,贴在阴魔的耳边低语,“我知你不痛快,但也别找死。”
听了阳魔的话,阴魔埋下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随后甩开阳魔,大步往前跨开。孟东阳见着阴魔离开了,悄悄松了松口气,他对着阳魔笑了笑。阳魔见此,霍地转过头不予理会孟东阳。孟东阳碰了一鼻子灰,有些恼怒,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着头走上了台阶。
“主子正忙,没空。”阳魔见孟东阳抬手欲要敲门,便出声阻止。孟东阳本不信,他侧头一听,果不其然,里面竟是咒骂声和巴掌声。掂量了一番,孟东阳转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阳魔站在门口,虚着眼看着孟东阳的背影,拳头不知何时紧握成了硬石。
出了内院的阴魔心中痛苦不已,他脑子里响起的全是古言的惨叫声。踱至水井口边,阴魔取了一桶水,刷地从头浇了下来。冰冷的井水却不如阴魔身子冷,凶狠地将水桶扔掉,阴魔仰头欲要大叫。但竟只是痛苦地张大了嘴巴,无一丝声音破出喉咙。他握紧了拳头站在水井边,如受伤的困兽。
“你还是先回屋睡一觉吧。”突然,阴魔身后传来一男声。阴魔转身,这人赫然正是炎津的贴身侍卫火炼。火炼握着长剑,一步步走到了阴魔的跟前,皱着眉头将阴魔上下打量了一番。
阴魔摊开手,任其探究。被火炼瞧得有些不自在了,阴魔这才开口,“你是人是鬼?”
“你糊涂了,这世上何来妖鬼?有,也不过是心鬼。”火炼跟着炎津多年,也看了不少事,早学会了不理闲事。而此番见着阴魔这模样,多少猜得到几分。
“哈,哈,哈……心鬼啊也得有心啊,你有吗?——他有吗?”猛地,阴魔转身指向内院,大声地质问。
阴魔话刚毕,火炼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放肆。”
捂着脸,阴魔瞪大了眼睛,他甩过头死死盯着火炼。火炼偏过头看向内院,又转向阴魔,冷冷地看了看阴魔,竟抬脚离开了。阴魔见着火炼离开,心中本高涨的挣扎此时越涨越烈,他咬紧唇肉埋着头站在原地。
久久,久久,他才动身。
翌日,天阴得很。因为孟东阳有事禀告,大早炎津就出了内院到书房去了。阴魔瞧着门外守门的侍卫,眼睛不停地眨着,手心里全是汗。来回走了些时辰,阴魔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上了台阶。
“阴魔大人。”侍卫们齐齐对着阴魔行礼。阴魔手一摆,示意他们起什么。往屋内瞅了瞅,阴魔开口道:“主子让我来守着,你们先下去吧。”
“这……”侍卫们犹豫了番,要知道今晨主子下了话,若是屋里的人丢了他们都得以命相赔。
“怎么?我的话算不了话吗?”阴魔大怒,吼道。见此,侍卫们纷纷点头退离开。待侍卫们一离开,阴魔便迫不及待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狼藉一片,阴魔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当他转过屏风见着那躺在软榻之上的古言,整个人已经惊讶地动也不能动。
软榻之上早已非完人,而是一刺目的血人。看着地上的烛台,还有那柄沾着干血的长剑,阴魔的嘴角不停地抽着。他慢慢走了过去,站到了脚踏之上,阴魔俯身见着了闭目沉睡的古言。曾经被阴魔赞叹貌若潘安的脸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条蜿蜒丑陋的血痕。
忍了忍,阴魔握紧了拳头,他的眼眶却霍地飙出了热泪。心中的懊悔如洪水决堤般袭来,淹没了他整个人。脱□上的袍子,阴魔将它盖在古言的身上,然后轻轻地裹好古言的身子。他瞧着绑着古言的链子,恨意加深,全身他捡起地上的长剑对着链子狠命而下。啪啪啪啪声过后,四条链子应声而断。
扶起古言,阴魔将头搁在古言的肩膀上,欲哭无泪。轻轻地摸着古言的黑发,阴魔咬紧唇肉。就在阴魔打算抱起古言时,猛地,他发现了古言垂落无力的双手。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