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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他侧过身子,枕着白天朗的胳膊,一副很安适的模样,像是要睡着。

白天朗无奈的笑笑,又再一次觉得这人半点情趣都没有。他好不容易掏心掏肺告白了,就不会说些鼓励的话,或者让他开心的话吗?

「还有,我不会去杀人放火,这点你可以放心。」

面对泽昀忽然冒出的这句话,白天朗怔愣片刻,才又爱又气的在他脸颊轻咬一口。

「睡吧。」他无奈的声音像在安抚孩子,没看见泽昀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

唉唉,自己似乎老是被他这种别扭弄得又爱又恨无法抗拒,白天朗,你真的有病啊你!

昏沉的脑中无法再想什么,耳边似乎听到一种类似机械的滴答声,他迷迷糊糊的跌入了沉沉梦境。

◆◇◆

晨风吹在脸颊,唤醒了睡梦中的白天朗。他睁开眼,惬意的想伸个懒腰,才发觉右臂早已僵硬,和那仍熟睡在他手臂上的人。

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干脆侧转身子看那人睡颜。

手臂实在发麻发痛,他就轻轻托起泽昀的头,把手臂抽了回来。

泽昀只是微动身子,仍未醒。

很少见他睡得这般香甜,虽然此刻很想唤醒他,和他缠绵一番,但终不忍叫醒他,只是以手支头,看那人的睡相。

面容纯洁一如初生的婴儿,他只想时光永远留在这刻,静静看他。

视线流连而下,见到他身体优美的线条,但他太清瘦了,昨夜抱在怀里的人,比起三年前更加的不盈一握,就像个琉璃人儿般,生怕一用力就会破碎,令他不舍与怜惜。

白天朗轻叹一声,靠近枕边人,便闻到他身上独有的淡淡香味,依旧那样若有似无,缭绕迷醉着人心。

他忽然很想听他的心跳声,便匍匐到他胸前,侧耳倾听,却在听到那声响时猛然一震,整个人傻在那里。

那——那是什么声音?

他不敢置信的又轻轻伏在泽昀胸前,倾听了一番,那似乎不似纯粹的心跳,而更像机械所发出的轻微声响,答、答、答……

他顿时慌了,不由自主的拉开泽昀的睡衣,又长又丑陋的一条伤疤赫然映入眼帘,把他震在那里,呼吸也似停滞。

他惊呆的看他,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印在胸口,那么丑陋的烙在原本光洁如白瓷的肌肤,那分鲜明与突兀,实在震撼。

泽昀微动身子,也许是感到了稍微的凉意,他慢慢睁开眼,迷蒙中看到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问,嗓音还有几分沙哑。

「你……」白天朗半天才说了一个字,神情震撼而又混乱。

泽昀稍微清醒,才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胸前,而睡衣也完全被他撩开,他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的掩起睡衣。

「这是什么……」白天朗静静看他,声音却无比乾涩。

泽昀的手轻轻覆上他的。他原本也没打算隐瞒,白天朗总会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所以你昨夜要关灯?」苦涩的语气里有一抹自嘲,他嘲笑自己的后知后觉,昨夜抚摸他身体的时候,明明有所觉的,却被他轻易掩饰过去。白天朗啊白天朗,你真是笨得可以!

「生气了?」泽昀静静望他,「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你以为可以一直瞒着我?」

「不,我打算告诉你,但你已经先看到了。」

「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这具清瘦的身体究竟还隐藏了多少秘密、承受了多少痛苦?

「没有了。」泽昀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脸颊,「只是因为心律不整,所以动了手术,装了一个心律调节器在心脏上,就是这样,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是吗?」白天朗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不舍。这样一条丑陋的伤疤,被他几句话就带过去了,在他眼里,任何事都那么无足轻重吗?

泽昀的眼神有点无助和不安,他从没见过白天朗这种神情,很奇特、很陌生,那让他不安。

他正僵持着不知怎样解释的时候,白天朗已经一把搂过他,将他紧紧抱在怀,忽然的用力让他一惊。

「以后不许再瞒我任何事!」他在他耳边说。

听了他的话,泽昀才微微宽心。

「这就是你向我借钱的原因,是不是?上次在医院看到你,也根本不是胃病,是心脏病,你这个骗子!骗子!」他又爱又恨,惩罚的咬他耳垂。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瞒着他?

泽昀轻呼,他这种咬法实在让他有点承受不住。

「你……能不能放开我……」他的眼神又有点迷离,无助的唤他。

「骗子……」白天朗忽然将头深埋在他肩窝。

泽昀感到一股热烫熨过睡衣,湿了肌肤,他浑身一震。「白天朗……」

他还是紧紧埋在那里,不动,他在哭,却不想让他看见。「别管我。」

「你……在为我伤心吗?」

白天朗忽然抬起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我这里很难受。」他捂在自己心口。

泽昀闻言一窒,随即倾身向前,唇覆上他的眼睛,轻柔细碎的吻起来。

他的举动让白天朗屏息,心底酸涩又温柔的情感充满了胸臆,这一刻,他只想把泽昀揉进自己的身体,让他永远在里面,再也不受伤害。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泽昀,让他贴着自己的颈项,两人近得几乎都可以听到脉搏跳动的声音。

「昨夜那样不会有事吗?」他轻轻问,担心那场缠绵会让泽昀的心脏无法负荷。

泽昀微红了脸。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

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一拳,却在半空中被握住。

「别打,我知道你不忍心。」白天朗嬉皮笑脸的调侃,泽昀忽然发觉他脸皮很厚。

「这手术已经做了快一个月了。」

「我一走你就做的?」

「确切说是你离开的第二天,我就住进医院。」

「很疼吗?」白天朗轻轻抚摸着那条伤疤。

「刚做完手术的前三天,卧床不起。后来的一周,医生也看得紧,严禁剧烈运动,所以复元得很快。」泽昀一笑,瞟了他一眼。

「那现在呢?现在也不可以,是不是?」白天朗果然急了。

泽昀的手指穿过他的,与他十指相扣。「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但你的确很累,」白天朗心疼的吻了吻他,「那样的话,你昨夜就该告诉我。」

泽昀低叹一声,沉默不语。

白天朗下颌抵着他的头发,突然闷笑起来。「你也算提醒过我了,不是叫我温柔些吗?」他一脸坏笑。

泽昀不觉气恼,推开他想坐起身。

「好,好,不开玩笑,不开玩笑。」白天朗赶忙说,双臂小心翼翼箍着怀里的人,不让他离开,「我知道,那的确是你的真心话,过去的我太粗鲁了,从不知道珍惜你。」他想到自己以往一些恶劣的举止,又深深的懊悔起来。

「昨夜……你很温柔。」泽昀轻叹,昨天晚上的白天朗的确和从前不一样,让他感受到被呵护与疼惜。

白天朗蹭了蹭他头发,手指缠上那微卷的发丝。「头发都留这么长了……」

抚着他柔软的发,又像怀念又像追忆。

泽昀淡淡一笑。「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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