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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梦(生子)第24部分(1 / 2)

>朝他自己拉扯过去。梁禄在仓皇之间想要回握住那双手,可对方却忽然脱了力,手指松开梁禄,猛地朝地面跌落下去。

周身黑暗一片,梁禄看不清他的面

30、离人夜上 。。。

孔,可刚才一瞬间的触碰却是如此熟悉。颤抖的手指在那具冰凉的身体上疯狂摸索,光裸的背脊和胸膛上尽是干结的疤痕,梁禄急剧地喘着气,他捧着那人的头,伏在他身上去含他的嘴唇。

“师弟……师弟……”他巴在这具冰块似的身体上,腿缠着他的腿,手抱着他的手,湿透的衣发几乎要跟着冻结成冰,发咸的液体从眼角蓦地滴落,滴在男人的脸颊,瞬间凝结成了冰粒。

周身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麻木,空气被吸入肺里,冰冷而刺痛,梁禄低喘着气,接连不断地吻着韩臻冷硬的唇角。

韩臻真的死了,死在梁禄面前。

梁禄摸着他的身体,眼泪接连不断地往下掉。

为什么来找我……

为什么来找我!

他哭出了声,头抵着韩臻的胸口,僵硬的手握成拳头用力打着韩臻的身体。

师弟才二十岁,才二十岁……年少得志,前途无量……怎么会来蹚这趟浑水……

是自己拖累了他啊。

他死了,自己也死了,章京岳做了严承的走狗,到头来,还是剩师父孤零零一个人……

梁禄头脑里一片混乱,仿佛死亡在空气的间隙里侵入他的神志之中,梁禄紧紧抱着身下的这具身体,慢慢闭上眼睛。

他在等待那一刻,等待他去寻找师弟的那刻,他的身体瑟瑟发抖,直到被身下人猛地反压在地面上,他还没有觉察到这之间的区别。

韩臻的吻汹涌而至,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捏住梁禄的后脑,瞬间侵占了他的呼吸。

梁禄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师弟……师……唔——”

31

31、离人夜下 。。。

晋都严府外长街。

“什么人!”

黑夜中一声粗鲁的喝问,迎面一掌袭来,那人接着没了声音,他大睁着眼睛,脸上一个血淋淋的血手印,蓦地栽倒在地上。

顾良青摇头:“长老这是滥杀无辜。”

“梵烛一生杀人无数,多一两个也无妨。在蚀荒谷里,从没有无辜这个词。助纣为虐,同样是应遭天谴。”

顾良青听着他的话,从大门踏入,旁边站着六个握着长棍的家丁,见他悄无声息地进来,均是一愣,正要做什么,声音却被顾良青抽剑封在了喉咙里。

剑身收回,上面鲜血顺着剑锋滴下,顾良青回头,阴测测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方竹。

“说不定他们对主子的过错一无所知?那岂不是杀错了人。”

方竹笑起来:“既然如此,顾掌门为何又要拔剑。”

“挡我路者,到底还是杀了清静。”顾良青收剑回鞘,一袭青衫在黑夜里如同鬼魅。

严府大院里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屠戮,前院里却还丝竹阵阵,莺歌燕舞。

后院假山里,空旷的山洞已经被喘息声所覆盖。

韩臻疯狂地吻着梁禄的唇,他的手脚貌似镇定,却时不时地剧烈颤抖,原来冰一般的身体忽然变得滚烫,可没一会儿又冰凉起来,梁禄抱着他忽冷忽热的身体,张开齿关努力迎着他的唇舌。

“师兄……”韩臻忽然发出声音,短短的一声,沙哑而饱含痛苦,“……师兄……”他一声声叫着。

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脑后,韩臻似是痛极,他一直用疏元心法压制着那股毒性,假死几日,一朝见了师兄来山洞寻他,他隐忍不住,长久坚持的凝冰之术便这般破了。毒性一时间顺着经脉如决堤的江水流遍全身,韩臻颤抖地抱着梁禄,咬着牙坚持不住,一声声低低唤他。

梁禄并不知韩臻受到了怎样的对待,他摸着师弟身上的疤痕,心痛如绞,却又不知如何是好。韩臻的身体不断向外冒汗,梁禄正抱着他,忽然感到握着自己手臂的手一紧,梁禄抬起头,一怔,一个滚烫的***正从***抵着他的双腿。

难道……

梁禄怔怔看着面前痛苦地闭着眼睛的韩臻。

他想起自己那日被严承喂了半瓶的那东西,似是叫弥筋散,喂过之后,屋里无人,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像被埋了火种,人手一摸,就控制不住地爆破燃烧,撕心裂肺的痛楚与快感并行,梁禄当时趴在床上,用手指疯狂***着自己***,他只觉自己被药物抹去了理智,本就心如死灰,那时更是觉得生无可恋。

后来他自是被严承救了回去,听严承不无得意地说起弥筋散,说起他找过的试药人,又说这药比毒药更媚,比媚药更毒。

师弟……是成了严承的试药人了

31、离人夜下 。。。

正在梁禄怔忡之时,韩臻俨然已是被那毒药折磨得再隐忍不住。他蓦地咬住梁禄的肩头,牙齿深深陷入那清瘦的皮肉中,有鲜血冒出来,流入韩臻唇中,梁禄死死忍着,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探到师弟身下,摸着那火热***,自己张开一条腿,翻身便坐了上去。

他那方***,以前总是容纳不下师弟,现在却麻木得轻易就能全部进入。韩臻低吼一声,似是还想要忍,梁禄伸手抚着他豆汗淋漓的额头,咬着牙用力想去动自己的腰。

韩臻已经被那毒药蒙去了理智,他身体如冰火两重天,痛苦中从与师兄的***处传来骇人的***,梁禄的肩头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他最后动了动酸极的腰,韩臻身体一震,终于在他体内***而出。

乌黑的***液顺着松软的***流淌出来,梁禄的身体摇了摇,终是无力地倒在师弟身上。

韩臻翻身而上,他红着双眼,痛苦地抱着梁禄的身体不松手,***还牢牢***,看这样子,严承是给他下了大药的。

师弟……师兄对不住你。对不住你。

剧痛如想象中一般从腹中朝梁禄袭来,微微鼓起的小腹正被韩臻紧紧抱在怀中,梁禄微张着嘴唇抬着头,像待哺的一只鸟,承受着韩臻一个个深入骨髓的吻。

似乎自从来了严府,那个怕死的梁禄就不见了。

原来世上,还有如此多比死亡可怕更百倍的东西。

他死了,能换师弟好好活着……好好活着……

很值得,是不是?

他梁禄一生,珍视的东西很少,师父,爱人,还有他自己。

梁禄在黑暗的山洞里沉沉闭上眼睛,他双手无力地抱着师弟的头,与对方贴在一起的双唇还张开着,韩臻已至疯魔,洞内再无第三双眼,只有***的***处不断流淌而出的血液,证明他曾经活过。

杯盏四散,鲜血淋漓满地,上一刻还是旖旎欢场,下一刻却成修罗地狱。

顾良青身上青衫早被鲜血溅透,他一柄长剑穿透智嗔的心口,毫不留恋地收剑回鞘。转头看身后,那被方竹逼到角落的严承正怔怔看着自己。

“顾……顾良青……”严承颤抖着嘴唇说,而他费尽心力请来的大师已经沦为剑下亡人,是不可能再保护他的了。

方竹伸手抚上他的头,他的掌心沾满了温热的血红液体,碰到严承头上,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他们在哪?”方竹静静地问。

严承深深呼吸,“大师……大师绕我……大师……”

“在哪?”方竹摸着他的头顶,又问。

“梁禄在后院……后院厢房……韩臻……韩臻已经……”他不敢说下去,“……在假山……”

他说着,嘴角慢慢淌下血来,严承自己都不知道

31、离人夜下 。。。

发生了什么,他低头伸手去抹自己的唇角,却发现自己眼睛鼻子也开始流血,他惊恐地抬起头,正要开口求饶,方竹伸手捂了他的眼睛。

世界里只剩一片黑暗,这个夜晚,有多少亡魂在严府上空盯着方竹和顾良青的背影,他们只盯着,却无可奈何。

他们是人,是比魔鬼更恐怖的人。

方竹先顾良青一步,朝后院而去。

韩臻像一只受伤的猛兽,他伏在梁禄身上,手脚紧紧抱着他,发出似吼似哭的声音,黑色浊液混杂着鲜血从两人***的***不断流淌,在地面汇集成滩。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当毒尽数泄出,韩臻筋疲力竭,他什么都不知道,只知师兄在自己身边,他抱着师兄的身体,就这么昏了过去。

一阵冷风从洞外吹入,方竹站在那曾关押过梁禄的厢房中,四散的麻绳上还有血迹,铁链上更是粘连着早已干枯的皮肉,床帐里面堆放着沾满了污渍的假***具和奇形怪状的物什,方竹后退一步,脱力似地坐在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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