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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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身形一颤,顿觉今天来得这位主不好惹,她扭动着曼妙的身子,朝门口走去,见门外已无其他人。关门,插好门栓,转身,还未言语。一个物件呈现在她眼前。

这个物件正是玉葫芦。暗盟中有特殊身份之人都知道玉葫芦,见玉葫芦如见主上。

烟雨立马换上恭敬的表情,半跪下,用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属下烟雨参加主上。使者,不知这次主上有什么吩咐。”

瞬间,张程缘已将玉葫芦收起,缓缓地开口:“把这些年你记录的齐城情况交给我。”

“遵命。”烟雨起身,行至床前,将被褥挪开,从床的暗格里取出一摞纸,复又将被褥放好,恭敬地交给张程缘。

张程缘面无表情地接过,刚要开口说话。外面吵闹声响起。

“让小爷我进去。烟雨,烟雨。”

“游爷,您不能过去,烟雨姑娘房里有客人。”

“我呸,烟雨身上不爽利,哪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在此时还不放过烟雨,我要过去,救烟雨。”

屋内烟雨脸色平静的说:“使者,你还有什么吩咐?”

张程缘摆摆手,快速说:“暂时没有了,以后我再来找你。”

烟雨配合地躺到床上,张程缘拉开门栓,并没有出门,而是转身朝烟雨走去。

游红礼一脚踹开门,看到的场景便是:烟雨不情愿的躺在床上,一个男人半弓着腰,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俨然跨到床上。

给游红礼造成那男人欲强上烟雨的假象。

游红礼快步上前,手还未碰触到那男人。那男人已转身下床,对游红礼怒目而视。

游红礼一看是个陌生男人,这齐城第一小霸王怎会怕一个男人?立马一瞪眼,狠戾地说道:“滚出去。”

张程缘生气地说了句,“扫兴。”直接甩袖出屋。

游红礼自我感觉良好,赶忙跑到烟雨身边,轻拍她的后背,“烟雨姑娘,我已将那禽兽赶走,现在没事了。”

烟雨酥酥软软的声音响起。“谢谢游公子。”

张程缘出屋后,假装愤怒地找老鸨算账,“爷在这里是享受的,不是来受气的,正和烟雨姑娘聊得火热,硬生生闯进来一条狗。”

说完,不等老鸨吱声,甩袖离开。

留下老鸨,惊讶的嘴巴张张合合几次。第一次见这种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客人。不过她内心还是蛮支持游公子上去搅局,毕竟烟雨身上不爽利。

没出一炷香的功夫,张程缘已然返回住处。去一趟妓院,浑身的气味熏人。望了熟睡的娘子一眼,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重新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用脸盆里的水,重新洗手洗脸。

为了避免娘子闻出他原来那件衣服上的香味,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少许粉末,洒在衣服上,顿时掩盖住原有的香味。

他拿出烟雨提供的信息,仔细浏览。看完之后,对齐城的状况,了然于胸。

像这种信息,烟雨手里有备份,故而张程缘毫不犹豫地将这摞纸放在蜡烛上点燃,不一会儿,化为灰烬。

他打开窗户通了通风,复又关好窗,悄悄将玉葫芦重新挂到娘子脖子上,打坐运功之后,方躺到娘子身边。

翌日

慧娘如往常一样从夫君怀中醒来,他们二人起床洗漱后,打开门,小凤和文大叔已站在门口等候。

“东家,我和小凤过来听候吩咐。”文大叔恭敬地说道。

小凤亦朝东家欠了欠身。

“下楼吃饭。”

听到东家吩咐,文大叔和小凤一前一后快速下楼去厨房看看有什么早饭。

慧娘和张程缘则慢悠悠地朝楼下走去。

慧娘他们刚入座,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匆匆走进来,伸手拦下一个伙计,儒雅地问道:“敢问这位伙计,昨天,我醉酒后有没有什么不妥举动。”

福汇楼的伙计对高寒大人醉酒后第二天的行举早就习以为常,“别的没什么不妥,除了拽住一个大叔的衣服,一直不让人家下楼。”

高寒不好意思地笑笑,“还望你告知一二,我也好向人家道歉。”

伙计朝张程缘这边指了指,“你昨天拽住的人是那位张老板家的随从。”

高寒谢过伙计,朝张程缘走来。

张程缘小声在娘子耳边说:“娘子,这就是昨天我跟你提过的怕媳妇那位,他叫高寒。”

慧娘不禁好奇地上下打量高寒,一身官服在身,看上去仍旧是那么儒雅的一个文人,很难与醉汉联系在一起。

昨天烟雨给的信息上记录着高寒的一些情况,才华横溢,为人正直,厌恶阿谀奉承,喜喝酒怕老婆,不分高低贵贱,酒醒亦认错,爱美食恨纨绔。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

总体看来,张程缘认为高寒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高寒双手抱拳,客气地朝张程缘说道:“张老板,昨天的事,实在是在下不对,我想向你家随从赔个不是,不知他现在何处?”

张程缘起身,微笑着说:“他去厨房了,大人不用专门向他道歉,过会我将大人的歉意代为转达便是。”

高寒摇摇手,“不,不,在下错了便是错了,我在这里等会,一会给他赔个不是再走。”

真是个奇怪的大人,在朝堂上与皇上争得面红耳赤,如今在齐城,却能低下头给一个随从认错。张程缘对他的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慧娘亦佩服高寒。

正好文大叔和小凤走过来,张程缘指着文大叔,朝高寒说:“高大人,这位就是我的随从。”

文大叔一看昨天的醉汉今天穿着官府,暗自庆幸,幸好昨天忍住脾气,没出手揍他。

高寒立马上前,双手抱拳,“这位兄台,昨天是在下不对,过来给你赔个不是,晚上我做东,请你在福汇楼吃饭。”

文大叔受宠若惊,忙摇头,“大人,不用,不用,折煞我也。”

“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过来找你。”说完,高寒匆忙离开。

“真是个怪人啊。”慧娘不禁感叹。

高寒的邀请,让文大叔不知如何是好,“东家,我该怎么办?人家可是官。”

张程缘哈哈大笑,“有人请吃饭,却之不恭啊。到时候,他只要来找你,你狠吃他一顿便是。”

有了东家的鼓励,文大叔底气十足,晚上的时候不就是吃顿饭嘛,一定去吃。“好咧,听东家的。”

这时站在旁边的伙计笑眯眯地对文大叔说:“高大人请客赔罪,你肯去,那是给他莫大的面子,往常他喝醉酒得罪那些权贵,酒醒后,去给人家道歉,人家都不理会他,更不用说去赴他的宴请。这高大人空有官职,却没人买他的面子,也不知是怎么混的官场。”

说完,伙计不等文大叔吭声,便离开大堂。

慧娘和张程缘对高寒的事,一笑了之。

“去喊元宝和小玉出来一起吃饭吧。”慧娘朝小凤说道。

小凤应声,本以为伺候东家吃完饭,小玉和元宝才能吃饭,听到东家如此说,感激地望了东家一眼,转身去喊两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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