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菲列特利亚。我不能写太多,草草写下一行字,我便让阿萨辛带好。
这个女刺客笑着接过信函便放进了她丰满的胸脯里面。
啧。。
阿萨辛把手贴在嘴边,下一秒那只印有最印的手掌放到了我脸边,这看得佩妮维斯就是一阵直翻白眼。
我给这妞逗笑了:“想亲我,为什么不凑上来?”
“因为现在的我不是原来的我啊,我怕我现在的样子会让您回想的时候,给吓到晚上做噩梦。”阿萨辛笑着走过去拉起了佩妮维斯的手。语气忽然变得很严肃起来,“我明天就要离开了。你帮我照顾好他,可以吗?”
“这…”佩妮维斯看着脚尖,犹豫不决。
阿萨辛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佩妮维斯说道:“这可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你的好朋友,怎么,你连你的好朋友都不会帮吗。”
“好吧,为了菲列特利,腓特烈!”有了台阶的佩妮维斯咬牙答应下来。
“很好,他那个家伙每个月都会需要女人那么是三两次…”
“什么?这种事也要我干?”
“以前是我包揽的,现在就交给你了。”
佩妮维斯几乎要哭了出来:“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没关系的,那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几次就习惯了。”阿萨辛拍着佩妮维斯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而对方眼神涣散,显然已经是在风中凌乱了,虽然我这里没有风。
“阿萨辛,你够了…你再说下去,我就算是没死,也要被你给气死。”
阿萨辛的离开宣告着佩妮维斯的到来,听阿萨辛说有漂亮可爱的女孩陪着会让我病情快点好起来,虽说这样的理论我没听说过,不过有个漂亮的妹纸在旁边伺候总好过看着一群脸色发青好像吸血鬼的医师们要好很多,只是,难道那个少女要天天拿着一本书待着我旁边打发掉一天?
我很快就发现我猜错了,佩妮维斯并不只是看书,周一到周三是看书,周四和周五是画素描和唱歌,周六是练提琴,周日放假。原以为下周还是这样的安排,结果却是周一和周二在写诗,周三和周四在练口琴,周五在油画,周六便是在喝咖啡。然后到了第三个星期,佩妮维斯还是从我不知道哪里旮旯头里弄来了我所不知道的艺术…。
第三个星期的周六,终于我忍不住了,我问道:“你最近还在写书么…”
正在弹钢琴的少女一下子按错了键,搞得刺耳的声音遍布整个宫殿。
只见她的双肩在隐约颤抖着,耳朵满是红晕,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问她写书了没,她分明想到了哪天在树林里的一幕,不过,反正我也闷了很多天了,正好作弄一下她也是不错的选择。
“有…”
佩妮维斯很小声地说道。
“哦,以后去找灵感记得找个隐秘点的地方。”
“流氓!”
“对了…”我放低了声音,我看见她支起了耳朵,“我听说黄瓜比较好用,你可以试一试。”
“尼基夫鲁斯!!!你够了!!!”
佩妮维斯尖声在室内大叫道,我看着仿佛被人踩到尾巴了小猫咪的佩妮维斯有恃无恐:“我现在是病人…而且还是重症患者。”
“重症!你,你,”恼羞成怒的佩妮维斯先是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然后她笑了,笑得很得意,“你以为我就对付不了你么!”
“是么?”
“当然!”
佩妮维斯转身,只见她十指张开,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风在动,空气却在诡异地停滞下来!
下一秒,我发现我错了!
佩妮维斯对着那座钢琴便开始施展了她的“天魔音**”,魔音灌耳,震得我血气翻腾,真气走岔。
“你。。厉害…!”
“哼!要是换成小提琴,有你好看的!”
“对了,刚才你弹得是什么?”
“浪漫主义的音乐!”
“这种神经病抽风似的乱摁,搞得跟噪音似的的玩意,你跟我说是浪漫?”我一脑袋黑线!
“你竟然敢侮辱艺术!”
“不是吗?古典主义的曲子多好,就像我这种没学过音乐的人都能够接受那种旋律,你这个浪漫主义倒好,听在耳朵里面简直就是刺耳!”
“哼!”
佩妮维斯双手按在钢琴键上,我发现我不应该侮辱艺术的,至少是在我不能动弹的时候!
“侍卫…救命啊!!”
“铛铛!!!!”
二十多分钟,曲子消失了,我脸色难看,佩妮维斯精疲力尽,她竭尽心力弄出来的钢琴曲听得我差点就走火入魔,并且效仿周瑜来个吐血三升的桥段。
我一直知道佩妮维斯是个无师自通的武学高手,但没想到连区区钢琴也能被她弹成神经病刮墙板的农业重金属版本,这还是那个乐器之王?要是让她有了六根手指头,十二个手指,那我不得耳膜爆裂,脑出血而亡?
“女侠…饶命!”
第41章运动战上
悠闲的日子注定过不了多长时间,很快我每天接触的侍卫、仆人都开始对我问出的问题顾左右而言其他,很显然,我知道外面已经展开作战了。而便宜老爹不像我忧心那么多,所以就向所有陪侍的人下达了封口的禁令。
不过似乎这种封口的禁令对佩妮维斯这种少女来说没有什么用。
终于在我一天又一天地询问之下,佩妮维斯脸色颇为担忧地说出了帝国周边的局势。
亚历山大率军出征,南边的异教徒安静了一段时间,在确实确认亚历山大他们于意大利登陆之后,帝国在安纳托利亚地区兵力较为薄弱,他们从四面八方聚集起军队举起了反旗。
经过精心的准备,由埃及的哈里发牵头,从四面八方齐聚巴勒斯坦、以色列地区的穆斯林一致向叙利亚这个扼守帝国安纳托利亚地区的咽喉出发。一个星期前,叙利亚地区以南的地方几乎全部沦陷,唯有坚城耶路撒冷还在固守。听佩妮维斯说耶路撒冷聚集了当地的大部分军队,异教徒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上面,而是派出少量部队围困之后便向北而来。而那些曾经似乎非常服从我们的苏丹们都在这一次行动里默不作声。而现在,阿勒颇的前哨要塞拉塔基亚被围攻。
“这支联军是想要在我们在外作战的时候,把战火燃向安纳托利亚,破坏掉我们的集军事与军工于一体的安纳托利亚。”
佩妮维斯忧心忡忡,这几天她都没心情玩乐器和画画以及读书了:“那怎么办?听说他们有好多人呢!他们会不会像过去那样威胁到君士坦丁堡?”
“不会。他们的将领没有那个能力,军队也没有那个实力。就目前而言,耶路撒冷是安全的。安纳托利亚也是安全的,只不过耶路撒冷城防再坚固也不过是敌方势力背后的孤岛,叙利亚的守军再能守也会被敌人攻克,若是我们无法击败异教徒,耶路撒冷被攻克也是迟早的事情。”
“还有呢,听说在意大利那边我们的军队也碰了壁呢。怎么办?”
碰壁了?
我乍听之下,以为亚历山大被人打败了。还把自己吓了一跳,后面听佩妮维斯解释才知道是亚历山大率军在意大利半岛登陆数个月,原想着以围魏救赵的方式迫使意大利城邦和法国联军急急忙忙地回去救火。然后在半途设伏,却不料法军将领了得,谨慎地迫使亚历山大的设伏功亏一篑,如今只能够在围困的城市下方对峙。使得出其不意的奇袭变成了漫长的对峙。
亚历山大的军队本就不比敌军多。而且还需要依赖海上运输的补给,再加上因为这支预备队的出动导致我们在南边对抗异教徒的作战里缺少战力而落入只能依赖叙利亚做防守的被动境地。总之,贵族里不少人都说这是失败的布置,平民们也在为前线的战局担忧。
“对我们塞奥法诺的诋毁传的很厉害呀。”过去我们用在前一任皇室的招数被人用到我们身上也不知道便宜老爹是作何感想的。
“诋毁?才不是呢,大家都在担忧战局罢了。其实,我也觉得皇帝陛下不应该鲁莽地率领军队出海,他要是留下来,带着军队镇守在耶路撒冷。我们也不知道落入在叙利亚被异教徒围攻的境地。偏偏,帝国的海军就知道在海边游弋。也不去做其他的事情,那个制定出这样作战的家伙真是一个笨蛋,笨死了的笨蛋。偏偏皇帝还听信那个笨蛋的话,执行统战部制定的战略。”佩妮维斯很不满帝国当前的布置。
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她,我就是那个她嘴里骂的笨蛋:“大家都那样说?”
“是呀!”
“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说,我们就不应该掺合人家奥地利和法兰西的事情。”
“那真是太好了!”
躺在床上,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到来。
“你在那里笑什么?如今帝国在南边有异教徒,在西边有法兰西和他们的盟友,北边还有那位俄罗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