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你给盼来了。
」周大娘见了这个女人,立即放下手中的衣服,急步上前拉开院门,把那女人给迎了进来。
「快坐快坐,我给你倒水。
哎呀,呵呵,我刚刚还想呢,这花婶子怎么一直没信儿,这不,您就来了。
呵呵。
虎生,虎生,来客人了。
」周大娘热络的拉着女人的手进了堂屋,张罗着倒水,把一些花生瓜子之类的也摆了出来。
女人几大口喝掉碗里的水,正想说什么,转眼便看见院子里站着的海棠,「哟,我说虎生他娘,什么时候你这里有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了啊?自家都有了,还用得着托我给你们虎生说媒啊?」海棠一听,这下明白了,原来这人就是传说中的媒婆了。
不便再站在院子里,赶紧把剩下的衣服都晾好后便转身进了自己那屋。
「哎呀,哪儿的话呀?人家可是小媳妇儿了,有过生养的。
那是来寻亲,正好路过我们这里,借住几天。
呵呵,他花婶子,我们虎生的事儿,还得您多费心啊。
」「得,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我花婶儿啊,凡是我说合的,如今谁不是和和美美的?不是我吹,只要我花婶儿想撮合的,没有不成的!」「是是是,所以啊,这不才托人请您来,帮着我们虎生牵线嘛。
」周大娘往花婶手里塞了几个钱后,又走到门口冲着院坝唤起虎生来。
「虎生,虎生!快来!」虎生刚一脚跨进来,花婶便放下手里的瓜子,起身围着虎生转了一圈,嘴里直咂咂,「哎哟,虎生他娘,你们虎生可是生得好啊。
这满周村的小伙儿,哪个也比不上你们虎生的模样啊!瞧瞧,这眉眼,这身板,真真是个美男子啊!」说完,对着周大娘一甩帕子,「成,这事儿啊包我身上。
定给你说个大美人儿回来,哈哈哈」周大娘听了,大喜过望,连忙把剩下的几个钱一起塞到花婶手里,「他婶子,可让你费心了,不求模样多巧,子温顺,会疼人,能生养的就好。
」虎生一听,不干了,「娘,我不要!」周大娘放开花婶的手,转身看着虎生「说啥呢?你过年就18了,村里好多你这般年纪的,都当爹了。
也是我们家里穷,这才耽误了你。
如今日子好过些,怎么的也要给你把媳妇儿给娶了的。
」花婶在一边也搭腔「哎呀,我说大侄子,你是怕婶子我给你找的配不上你不成,你放心,这方圆百里,你去打听打听,你婶子我保的媒啊,那可个个都是竖大么指的……哎哟,你别推我啊!「花婶话还没说完,就被虎生推着出了门,」你再能耐我也不要,你爱给谁说给谁说去,走,走!「一下子连推带拽的,直接将花婶给推出了院子。
」虎生,虎生,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开!哎哟,他婶子,你可别生气,我好好跟他说说。
虎生,快放手,放手!「不管周大娘怎么说,虎生一直把花婶给推出院子好远一阵,这才回头几步冲回院子,重重的把院门给关上。
「你……你这是干啥?娘是为了你好,你这个岁数了,该成亲了。
好不容易把花婶请来,你这是干什么?得罪了她,下回可就请不来了!」周大娘一边数落虎生,一边冲到花婶身边,又是作揖又是道歉,总算是送走了花婶,这才转回身来。
海棠听到院子里的争执,开门看到虎生坐在木墩上生闷气,正想出去,周大娘已经走了过去。
「你到底要如何?啊?好好的喜事,你也往外推?」虎生转过身子不愿意搭理,抬眼便看见海棠正看着自己,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们说的,我不要!」「啊?你有看中的人了?是谁?啊?谁家的姑娘,啊?跟娘说说,只要你看上的,哪怕倾家荡产,娘也帮你娶回来,跟娘说,是谁?」虎生不理周大娘的追问,直接站起来冲回了自己的小屋。
周大娘正想跟着去,回身看见海棠,点头笑了笑,转身去了厨房。
晚饭后,周大娘见海棠回了屋里,抬头看看也已经回屋的虎生,想了想,走到虎生屋前,轻轻拍了几下门,「虎生,是娘,开开门。
」进了门后,周大娘只坐到一边,也不说话,就直直的看着虎生,半天才开口「虎生,你喜欢的人,是海棠,是不?」虎生楞了一下,转头不吭声,但耳子已经有些红了。
周大娘见了,叹了声后说:「自上次你伤了回来,我多少都看出来了些,本以为你是小子心,过几天就好了,没想到你,哎~~」虎生听了,这才转过来对周大娘说:「娘,我我也不知道为啥。
就是天天就想见着她,不见就想,见着她心里就高兴。
她虽说不会说话,可是,可是……」虎生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说到后头便挠挠头,不再言语。
周大娘点点头,「是,海棠这姑娘子好,人也善良,模样自是不用说。
在咱们家这些日子,我这心里是有数的。
若是咱们对她知知底的,让她给你做媳妇儿我是一万个愿意的。
可是儿啊,她是怎么在咱们家,你是清楚的。
她身上的穿戴,哪样是这寻常人家有的?且不说这些,她那身子,明明才刚生养不久,且是你从荒郊野外的给捡了回来,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咱们也不知道。
这……」不等周大娘说完,虎生便出声打断「我就是喜欢她,哪怕她已经破了身子,有过生养,我也喜欢。
若是寻亲或是什么,她身子好了就该走的,但如今也没表示,说明她愿意在我们这里的。
我喜欢她,我要她做我媳妇儿,其他的我不在乎,也不管……」见海棠进来,不等海棠见礼,二夫人早已扶着海棠的手坐到一处。
「娘,自你来了,我这丫头是越来越好了,真是亏了你了。
你这一个人,当以前两人,辛苦了。
」海棠一听,连连摇头表示不敢当,来这个世界这么久,早已经直到尊卑有序,因此,海棠着实不敢跟二夫人坐一块儿,立即就想起来。
谁知道,二夫人话音刚落,竟然哭了起来,海棠一时愣住,不知道怎么了,见二夫人哭,便立即跪倒在地。
「哎哟,这是怎么说的,快起来。
」二夫人连忙扶起海棠,按着海棠坐到椅子上,这才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哎,我成天在这院子里,也没人说说心里话。
自打见了你之后啊,就觉得特别投缘,所以才央着四姐姐把你给了我。
如今你也别当我是主子,咱们姐妹俩啊,坐一块儿说说话。
「海棠听这么一说,心里感动极了,自打来这边,二夫人对自己很好,如今这么降低身段的跟自己说话,海棠心里感觉挺热乎。
但自己也见多大市面,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就这么坐着,也不敢随便动,只是抬头看着二夫人。
「嗨,你也别拘束,我啊,从你来那天起,也没拿你当奴才看。
今儿咱们也就说说话,呵呵,来,你尝尝看这茶。
这是我娘家送来的,总共2两,也是爷来了才拿出来,今儿咱们自己个儿用用看。
」看着海棠端起茶杯喝下茶,二夫人起身又给海棠续上,这才坐下。
「哎,江家家大业大,外头人看着咱们这里头的啊,没有不羡慕的,可我心里真是,跟吃黄连似的。
我进二爷的门也快4年了,如今只得了这么一个丫头,哎~~」二夫人边说边掉起了眼泪,「生这丫头的时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这身子亏得太厉害,以后想再生,只怕是难了。
不怕你笑话,就算我能生,可二爷已经半年多没进我这屋了……」听到二夫人说的话,海棠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自己不能说话,没法出口安慰,可就是自己能说,这又该怎么开口?不等海棠想,二夫人又开口了,「都说侯门深似海,如今这江家啊,也比那差不了多少。
我如今不过是混日子,有时候,真想死了倒干净了,可是,就是放不下孩子。
咱们女人,也无非求个好男人,有儿有女,也就知足了。
背地里说,大门大户里,男人是没法子的,无非就是为孩子。
」二夫人话音一落,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海棠,海棠正陪着掉泪,让二夫人这么一看,心里着实有些慌。
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二夫人突然起身走到海棠跟前,咚的一声,就这么生生的给海棠跪下了。
海棠惊的一下子跳了起来,立即去拉,谁知道二夫人铁了心的,怎么也拉不起来,没法子,海棠只能对着二夫人也跪了下去。
「娘,今儿我给你跪下了,就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救救我们吧!」海棠更惊了,完全不知道二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我们给人做妾的,生的孩子也是庶出,没法跟嫡出的争。
可我不是争,只是想给孩子一个出路。
你也看见了,丫头都4、5个月了,二爷都没来看过一眼,现在名字都没有,这以后若是没爹当依靠,活不活的成都不知道。
」二夫人哭得更厉害了,满脸的胭脂给泪水糊花了堆在一起,「娘,那日小花园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二爷如今看上你了,我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吧!」海棠听了这话,身子一软,就这么跪坐到了地上,她满脑子只一句话,就是花园的事情,已经给人知道了,可如今,二夫人这求她,为的是什么?「那日后,二爷就打听上了你,我跟他多年夫妻,我知道他的心思。
娘,我求你,你跟了二爷吧,把他留在我这里,不是为我,就是为了丫头。
」海棠连连摇头,不住的往后退,她不明白,要自己从了二爷,跟为了小小姐有什么关系。
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失身给大爷了,可那是被大爷拿着周大娘和虎生逼的,如今,自己是不可能再跟二爷一起。
所以,她挡开二夫人要拉自己的手,只是一味的往后退。
「娘,我不想这样的,真的。
要你来,真的只是为了丫头,我也是最后才走的这一步。
之前,也没往院里进小姑娘,可是爷都看不上,越发的嫌我了,如今我身子亏了,没法再养孩子,恐怕爷那里,都只当我是死人了。
可是他看上你了,对你动了心思,只要你留住他,他只要常来我这里,别人自不会瞧不起我们丫头了。
娘,我求你了,帮帮我,帮帮孩子吧。
那丫头也是吃你的,也是你的孩子啊,娘~~」海棠退到没法再退,泪水小溪似的往外涌,紧紧的咬住嘴唇死命的摇头,「娘,你不用担心。
院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断不会说出去。
别人只知道你是丫头的娘,真的。
绝不会坏你的名声,我知道你有家,有孩子,可是,你出来做娘,不就是为了帮补家里吗?我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就是这院里的半个主子,有我的就有你的,真的。
求求你,帮帮我,不看在我的面上,就看在孩子的面上吧,难道你忍心她小小年纪,就因为娘不受爹待见,连累她也受人排挤,长大后也只能给人做妾,连个好婆家都没法找到吗?」海棠蒙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就这么落到自己头上,难道自己就真是任人摆布的命吗?她不愿意,她要离开,于是推开二夫人抓着自己的手,爬起来就想往门外走。
谁知道,刚站起来,就只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四肢无力。
海棠以为是自己在地上跪久了,摇摇头,又往门口走。
刚抬脚,身子便软了下去,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杯茶,昏迷前一刻,海棠只见到二夫人糊满泪水的脸。
36。
恶欲见到二爷缓缓走进院子,二夫人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这娘能不能拴住这个男人的心,但是为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只能孤注一掷了。
于是捏捏手心,迎了上去。
「爷!」「爷今儿可是奇了,怎么的,让下人在外面堵着我非让我来,是有什么稀罕物让爷瞧瞧?」二爷不正经的在二夫人下巴上捏了一把后便拍拍身上的袍子歪倒在一边的座榻上,「真是让爷给说着了,不然哪敢特地请爷来?」「哦?」二爷抬抬眼,随后又邪邪一笑,「这么说爷倒是要饱饱眼福了,若真是让爷高兴,重重有赏。
」听了这话,二夫人上前坐到脚踏上,偎在榻前一边替男人锤着腿一边说:「让爷开心是妾身的本分,哪敢讨赏,就盼着在爷心里有那么芝麻大的地方记着妾身,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呵呵,瞧着可怜劲儿,爷今儿不就来看你了么?」说着,二爷的手便过来抓着二夫人便往自己身上拉。
「哎呀,爷,瞧你!今儿妾身可是给爷看宝贝来了,只怕一会儿啊,爷的眼再也看不到妾身了。
」二夫人娇嗔的打趣,对着二爷抛了个媚眼,随后便站起来往内室走了两步后转身,看到二爷还歪在榻上,便笑着说:「爷不想看宝贝了?」二爷哈哈一笑,起身便跟在二夫人身后。
走进内室,满室馨香,只幽幽燃着几支蜡烛,暗暗的房间内说不出的暧昧,二爷喉咙一动,伸手要来抱二夫人,却被二夫人一个转身轻巧躲过,然后站在一边对着二爷抬眼示意,二爷有些疑惑,朝内看去,只看到重重的帷幔垂下,二夫人走过去将帷幔轻轻拉开,二爷定眼看去,忽明忽暗中,在一道轻纱背后,一个女体轻掩着薄被正沉睡在软塌上,二爷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转头便朝二夫人看去。
二夫人只轻轻一笑,对着软塌努努嘴然后便退出门去。
二爷不再犹豫,几步上前一把撩开纱帐,站定在榻前,仔细一看,这不正是自己几天前在小花园碰见的女人么?随后一直吩咐人寻找,却未得结果,如今竟然就呈现在自己眼前,还如此的诱人……薄薄的被子紧贴着女体,呈现出诱人的曲线,裸露的肩膀提示着被子下的身体正一丝不挂,二爷一下觉得自己气血有些上涌,立即稳定了心神,伸手将薄被缓缓拉开。
当被子完全拉开后,男人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等待是值得的,想着当时在花园里的满手馨香和绵软,大手自然的便伸向女体,握住一边的莹白。
这一握便让二爷有些控制不住了,因为大手刚一用力,洁白的汁便从顶上的红梅处争相喷洒出来,男人眼神一暗,埋头便啃了上去。
大口大口的吸了满嘴后才重重的咽下,直到一边水被吸空才换到另一边,转眼间,两边房都已经湿漉漉的,头又红又肿,几个红红的指印布满了洁白的。
看着眼前的美景,二爷在一边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后立即站起身,几下拉扯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看着榻上无声无息沉睡的女人,伸手在自己早已硬挺起来的男上来回捋了几下便抬脚跨上软塌,将海棠的两腿捞起来朝两边分开并曲起然后自己置身其间,伸出右手在腿间缝隙处抚了几下,发现还不太湿润,于是抬起手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后又重新伸到海棠腿间,几下摩挲后感觉到口有些张开后,二爷再顾不上其他,挺身朝着缝隙处重重的刺了进去。
刚一进入,二爷便重重的闷哼了一声,本以为里已经湿润,没想到只是口湿了,里面还未润滑,因此这重重的一刺只是头部进入了,还在外面,二爷没想到这口如此的紧致,只是进入了头部便感觉万分的舒爽,因此停了一下后才缓缓退出然后又重重的刺入,如此几次反复后这才感觉顺滑,身可以完全的抽了。
或许是因为几天的挂念此时得得逞,也或许是太过于激动,二爷没动几下,便觉得尾椎一麻,自己全身一个激灵竟然就这么泄了出来,大口的喘息几下后压在女体上,抬头看见身下的女人还稳稳的睡着,不觉有些气愤,嘴里恨恨的说:「你竟然还如此安稳,嗯?这不过是第一次,爷疏忽了,竟然栽在你手里,一会儿待爷缓过劲儿来,让你看看爷的厉害!」外间,二夫人有些紧张的来回走动,不时往内室看去,一边的李妈见了,上前扶着二夫人到椅上坐下,「夫人,您就安安稳稳的歇着,不会有事的。
那药的分量很重,此时二爷怕早已成其好事了,您放心吧!」「李妈,我有些担心,爷怎么还不出来?」「我的夫人呢,这爷出来得越晚,说明对那娘越满意,对咱们也越有好处啊!只要能拴住爷,咱们这房,还有小小姐,有谁敢小瞧了去?「二夫人听了,有些安心下来,但一会儿又看着李妈,担心的说:」可要是她不愿意呢?咱们也不能拴住她啊?「「夫人,这您就别心了。
只要爷破了她的身子,她就是爷的人了,也不敢往外说的。
再说,她出来做娘,自己的孩子都顾不上,还不是为了家里,咱们真心待她,她也知道的。
咱们也不是要靠她一辈子,只要眼下得了爷的欢心,赶紧的个小小姐定了名,安了院子,等到年底上了谱,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听了李妈的话后,二夫人缓缓的点点头,轻轻的说了句「算是我对不住她了,可是她也是母亲,希望能明白我的苦楚。
」内室,二爷已经缓过劲来,赤裸着身子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往嘴里猛灌了几口,双腿间的此时安稳的伏在浓密的毛发中,放下茶壶准备再次上塌的时候,突然停下想了想,又拿起茶壶喝了一口,却并未吞下,而是直接包着水躺上软塌,伸手将海棠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一手握着海棠的两颊,对着红唇将茶水喂了过去,睡梦中的海棠自然的吞下茶水,然而二爷喂得太急,海棠又没清醒,因此只咽下小部分,大部分的水都从嘴角溢出来,流到脑后。
二爷倒也不计较,将嘴里的水都喂出去后,便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海棠的红唇,将嘴唇全部润湿后又伸入到口腔里,将牙齿都舔了个遍后又含住小舌头来回的吮吸,直到梦中的海棠有些受不了,自然的伸手来推,扭捏着要退开这才放开。
然而二爷并未满足,看着因为被自己吮吸舔舐变得肿胀晶莹的嘴唇,二爷舍不得的低头又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才坐起身子,将海棠的身体往下拉了拉,然后将自己还软趴着的男凑了上去。
因为海棠的嘴唇只是微微张开,且睡梦中无力支撑,因此二爷没法让自己的完全进入海棠嘴里,只能自己捏着的头部在海棠的嘴唇上来回的磨蹭,将上的粘湿体全部揩拭到海棠唇上,然后捏着海棠的脸颊让她嘴张得更大一点,在海棠牙齿上来回擦拭,偶尔触到乖巧的舌头上。
虽然不能尽兴,但二爷仍是满足,看着自己的柱又一点点的涨大起来,又重新压到海棠身上,玩弄起新蓄满水的房来。
这次二爷并未完全将水吸到嘴里,而是一点一点的握住房,将水从房里挤压出来,然后看着水细细的喷出来,再落到上,一会儿功夫,海棠整个膛便湿漉漉一片,白白的糊满了整个部,这时,二爷才低下头伸出舌头,将水一点点的舔了个干净。
顺着往下,慢慢的来到肚脐以下。
着海棠腿间柔软的毛发,二爷有些心神荡漾,伸手将一边的蜡烛拿过来凑到跟前,准备将那神秘处看个仔细,却不妨一个倾斜,满满的蜡油竟然全部倾倒下来,淋在海棠腿间。
沉睡中的海棠感觉下身一片滚烫,无意识的伸手到腿间,身体也自然的痉挛,看在男人眼前,却成了最好的春药。
洁白的女体,绵软的,红硬的头,小巧的肚脐,平坦的腹部,腿间柔软稀疏的毛发,紧闭的幽上糊满了红色的蜡油,身体被烫得细微的痉挛,莹白的小手在腿间无意识的抠弄,眼前的一切让二爷血脉膨胀,本来半硬的迅速的肿胀发硬,大如**蛋的头部竟然渗出透明的粘来。
仿佛找到新的乐趣,二爷也不再着意去看那缝隙处,伸手将凝固的蜡油揭开,看着微微烫红的肌肤,眼光一闪,将海棠双腿大大分开,重新倾斜蜡烛,将蜡油满满的滴淌在两腿腿上,看着柔软的女体扭动颤抖,二爷邪佞的微笑,右手两个手指直接探入海棠体内,在小内肆意的抠挖,搅动着自己早前入的,然后抓着海棠的大腿将海棠重重的翻了个身,把着海棠的腹部将海棠摆弄成趴跪在榻上后,再次将蜡油滴落在海棠滚圆的臀上。
看着鲜红的蜡油糊满了挺翘的屁股,合着双腿间正缓缓流出的白体,二爷再也忍受不住,将手上的蜡烛往地上一丢,双手握住海棠软趴着的身子对着腿间那道缝隙重重一挺,巨大的直直的便刺了进去。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内不断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和体拍打的声音。
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要泄身,二爷立即稳住身体,一手伸到海棠垂下的房上来回揉搓,拉扯红肿的头玩弄一番后,伸手将海棠臀上早已干涸的蜡油揭下,将红肿的臀挨个舔舐一遍又重重的啃咬几口后,这才两手掰开臀瓣,将自己的缓缓退出后又重新狠狠的了进去。
「我干死你,干死你,啊……我干……哦……啊……」仰着头闭着眼狠狠的一抽一间,二爷嘴里也不断冒出秽的话语,跟着重重的巴掌持续的落在海棠的臀上,「小贱人,让你逃,让你踢爷,我弄死你,死你~~~」说完便翻过海棠的身体,重重的压上去开始大力的抽,「啊……」几个重重的挺进后,二爷突然一口咬在海棠锁骨处,双手也用力握住双,然后猛地一个冷颤,然后便不动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很久,二爷这才起身,看着榻上横陈的体,上身糊满了水,下身则泡在自己的中,衬着腿的红色蜡油,二爷很是得意。
捏着自己半软的男将上面的粘全部揩拭到海棠湿乎乎的上面后,捡过自己的衣服穿戴一番,又拉过一边的薄被盖在海棠身上后这才撩开纱帐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二夫人拍拍僵硬的双腿立即迎了上去,「爷」二爷看到小妾一脸的紧张,不禁一笑「你是越来越懂爷的心思了。
这次……爷很满意。
「二夫人一听,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连忙递上一杯茶,」爷满意就好,妾身就怕爷不喜欢。
「「爷今儿高兴,说吧,想要什么?」二夫人一听,立即摇头,凑上去在二爷身后站定,轻轻的帮二爷揉着肩膀,「爷,妾身哪敢讨赏,只是……」「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吞吞吐吐的爷最不待见!」二夫人立即说,「爷,你不知道,其实她啊是妾身跟大爷那边的四夫人讨来的娘,专门带咱们女儿的。
不过因为爷事忙,一直没有示下,所以现在小小姐都4个月了还一直还没定名,也没另外拨院子给娘带着。
咱们府里规矩大,娘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妾身这里,难免叫外人说闲话……」「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这名字嘛还是按整个排行来取吧,院子嘛,就你这院边上的小院吧,一会儿爷就吩咐人把那里打扫出来。
不知不觉,孩子都大了,哈哈。
好!」二夫人一听,喜上眉梢,立即走到二爷跟前福了福「谢爷!」想了想后又轻声的说:「不知爷对这海棠的安排是……?」「海棠?她的名字?」二爷在嘴里轻声念了几次后,微微一笑,「呵,不错!」沉吟一阵后开口说:「这次你是对她用了药?」二夫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后轻轻点了下头。
「那她本来的意思呢?」二夫人一听,知道二爷动了心思,立即说:「爷放心,之前妾身便跟她说过,不过她毕竟也是正经人家,一时接受不了,不得已妾身才用了药。
不过如今木已成舟,待她醒了,妾身再好言相劝,定让爷趁心便是了。
」「哈哈,好,真是那样你可是大功一件。
那小院便让她住着吧,爷不会亏了她,也不会亏了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