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璟一手搂着她,一手顺着她的背往下到了腰间。那手所到之处配合着温热的池水真如按摩一般,在腰间盘旋几下又往下探入了水中……
“啊……”她微微有些吃惊,条件反射地想要并拢双腿,他却轻轻一笑,在四周更是轻揉慢捻起来。
宁涵低吟一声,刚刚经过那声激烈的欢爱,身体还敏感的很,虽说有温热的泉水解了些酸痛,但是经他的挑逗,又迅速地苏醒过来。
渐渐地随着他的动作,宁涵觉得想要更多,微微仰起头,目光已经开始迷离,身体也渐渐虚软无力,别说是想并拢双腿,若不是他搂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稳了。
“涵儿,我怎么好象都要不够你啊!”萧天璟的手顺着水流滑入她微微敞开的腿间,一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宁涵又羞又窘,只是满面通红地望着他,虽不说话,但是眼神却是渴望。看他亮若晨星的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她微微闭上眼,索性任着他去了。
萧天璟吻了她一下:“这水有着滋养的疗效,你只管放心吧!”
宁涵身子一扭一退,靠在池边,他已是从水底抵了过去,慢慢地动作起来。
他的动作从温柔到凶猛,动作幅度加大,四周的水波向外迅速翻滚着,宁涵背已是抵着有些凉意的玉围栏,身前却是火热一片,一冷一热更是刺激着她的感官。
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她的声音从细小渐渐加大起来,呻*吟声随着水波的荡漾声此起彼伏,室中春意盎然春光无限。
终于他也发出一声低吼,最后一个深入直抵她的最深处,感觉到她身体热烈地迎合着包围着,让他觉得从来没有过的极乐,身子一阵轻颤伏在她的身上。
宁涵又累又倦,身子虽然仍有些欢乐的余韵但是连动都不想动弹。只是闭着眼任由萧天璟轻柔细致地为她又清洗了一番,抱了上去,用一边常备的软榻上的锦袍裹紧二人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萧天璟又细细地为她穿好中衣,放她在龙床上,自己也躺在一边低低地说道:“累了吧,再睡一会。过会用了晚饭我送你回家,这回我先派人和岳父大人说一声,免得他担心!”
“嗯!”宁涵半梦半醒着答应道,翻身伏在他身边象只慵懒的吃饱的小猫依偎在主人身边沉沉睡去。
萧天璟宠爱地抚抚她的脸庞,走到门口轻唤了声晁震,也不开门隔着吩咐他一番,又回来躺好,搂过她也闭上眼睡了起来。
等二人醒来正是用晚膳的时间,宁涵哪好意思叫宫女进来为自己梳头,幸好她一惯地发髻简单雅致,萧天璟也来帮忙,二人嘻嘻哈哈地好不容易梳好头挽好发。
用好晚膳,萧天璟定要亲自送宁涵出宫,这回她无论如何不依,好说歹说地劝回了他,只顺他的意点了他身边相熟的几名侍卫高手陪自己回家,二人这才依依惜别。
第一七五 无奈
宁涵站在自己府门口,目送虞强等几名侍卫行礼后远去,却一时没有回头进府,站在夜色中看着远处的皇宫出了神。
冷无痕和无心一直陪在她身边,见她怔忡不舍的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很是不解。
“公主,该进去了,外面夜风凉!”冷无痕一惯地面无表情,但是言语中却是关心倍致。
宁涵幽幽地叹了口气,收回目光,无声地往府里走去。
冷无痕一皱眉,怎么她的背影竟是如此伤心寂寥,明明和皇帝二人情深无限,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楚霆和海儿早等在大厅,见宁涵进来不约而同地松口气。
宁涵见他们二人的神情哪会不知道,心头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爹,女儿在宫中耽搁了,倒叫你担心,真是对不起!”宁涵盈盈拜倒。
楚霆一惊,连忙笑起来:“皇上早派人来通知了,无妨的!”
“是啊姐姐,你和皇上有几日不见了,多聊会又有什么关系?”海儿也打圆场。
宁涵深深地看了这世上最亲的家人一眼,知道若是想顺利实施自己的计划,必定需要他们的支持,也不再绕弯,凄婉一笑:“我有些事情想和大家说,咱们到爹的书房去好吗?”
楚霆和海儿惴惴地对视一眼,心中涌不安。
冷无痕和无心见状就要往外走,宁涵叫住了他们:“冷大哥和无心大哥一起来好吗?”
二人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跟随宁涵有些日子了也知道她平等待人的脾气,只以为确有要事要他们做,跟着进了书房。
“冷大哥,你确定下四周有没有人?”宁涵一开口这句话叫他们二人一愣,更让楚霆父女不安。
冷无痕看她一眼,毫不迟疑地施展身法四周巡了一遍马上回来:“书房四周十丈之内无人!”
“公主放心,以我们二人的功力若是有人一接近这里几丈之内定会知道!”无心也保证道。
“那就好,不是我谨慎,只是现在我要说的怕是叫人很惊诧的事,传了出去我倒无妨对皇上却是有害,所以我才会如此小心!”宁涵解释几句,转头看向楚霆。
“爹,那天晚上您和海儿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海儿一声惊叫,又连忙扑上来抱着她:“姐姐,你别担心,这些日子爹爹正在努力想办法呢!”
“海儿!”楚霆厉声喝止已经来不及,只得长叹一声。
“涵儿,不是爹故意瞒你,只是……”
“我知道爹是为了我好,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怪您!”宁涵顺手拍拍玄然欲泣的海儿,又转身对还处在云雾里的冷无痕和无心笑笑。
“冷大哥和无心大哥还不知道什么事,我这就告诉你们!”
尽量控制地自己的语调语速当做若无其事一般说着自己的事,但是就连伤心不已的海儿都听出她语气间的颤抖,更不用说冷无痕他们了。
冷无痕越听脸色越是冷凝,连无心有些一惯嘻笑的俊脸都有着少见的沉重。
“其实我叫冷大哥你们二人进来也是有我的私心考虑在,我以后要仰仗你们多多,所以很不好意思拖你们下水!”宁涵又向他们行了一礼。
“涵儿,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公主,你有什么计划?”
众人不约而同地问道。
“爹,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进宫!”宁涵轻柔却是笃定地回答。
“不进宫,皇上那里怎么办?”
“对啊,以皇上姐夫对你的好和他的个性怎么会同意啊!”
楚霆父女都急了。
“所以我要大家帮忙演场戏,绝了他的念头,另找个贤慧的女子才是!”宁涵故做坚强地回答,但是连自己都知道光是说到萧天璟有可能另找个女子,心仿佛被利刃刺入般疼痛。
“你想怎么做?”冷无痕沉声问道,没人发现他连平时用的称呼都少了。
“爹,你能不能配一种药,服了之后人处于无心跳无呼吸的状态,在几天后才能恢复?”宁涵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漏洞,但是这些日子辗转反侧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好主意,能在萧天璟眼前消失。
“你想假死遁离?”众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还没等宁涵点头,冷无痕一口否定:“不行!”
“为什么?”宁涵奇怪道。
“皇上本身就是个高手,他又在武林盟主身边呆了十年,见多识广。以他的功力就算当场没有察觉到你的呼吸心跳有异,只怕静心一想马上就知道了。而按一般情况,未来的皇后病死你又是三书六礼都齐全的,必定也要葬在皇陵。最主要的,以皇上对你的情意只怕几天内他都不忍心将你安葬,试问这后面又如何继续呢?”
宁涵只是从小说电视上看到有这种药,哪里想到这些其中的关键,不由地气馁起来。
“非得离开吗?难道就不能留下再想办法?”久未说话的无心问中了要害。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宁涵压抑着泪水,反问道:“这灵萱草九年内不能结成,到何处去找?若是我身在宫中,只怕半年未有孕都会让保守的大臣们用唾沫星子淹死,更何况我又怎么忍心让皇上在日夜操心国事之余又为此烦心,而左右为难?若是命人大张棋鼓去各地寻找灵药,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天下人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