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柳长意，想问他们要不要把人给叫回来，但也怕被柳长意骂。
不过这次柳长意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他继续坐在位置上，淡然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有才能的人，多少都是有点脾气的，他能理解。
柳长意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但仔细看他拿酒杯的手，就知道他的心情不算好。
下人站在一旁更加不敢多说什么，低着头不敢看柳长意。
出来后，姜柔还往身后看了看，发现柳长意真的没有跟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看见姜柔这个样子，慕言好笑道，“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害怕是有点的，但还是要离开。”姜柔说。
她看了看周围，见人不多，这才走到慕言身边，小声的跟他说。
“我觉得跟柳长意做生意不好，他这人脾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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