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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回 道,是通向未知的因果解构的规则(1 / 2)

无问僧默然颔首,目光却忍不住往石桌上的红豆酥饼瞟去。最终,他轻咳一声,拈起两块酥饼,故作严肃地递给赵不琼:“不琼,这两块红豆酥饼,是你们吃掉的,对还是不对?”

赵不琼心领神会,接过酥饼,指尖轻轻一挑,油纸便绽开一道口子,露出内里酥香的红豆馅。她眼波流转,看向李一杲:“大师兄,张嘴!”

李一杲仰头一“啊”,鸡窝头猛地蹭上亭柱,活像在跟柱子行贴面礼。他视线顺着亭顶望去,只见斗拱层叠交错,不由脱口而出:“老师,这斗拱结构这么复杂,会不会藏老鼠啊?”

“老鼠?!”无问僧闻言,嘴巴张得比李一杲还夸张,活像只受惊的河马。赵不琼险些笑出声,眼疾手快,两块红豆酥饼“嗖”地飞进师徒二人嘴里。

无问僧嚼得眉开眼笑,心里乐开了花:“不琼这丫头果然机灵!这下夫人可怪不到我头上,明明是李一杲两口子吃的!”他越想越得意,嘴角忍不住翘起,牙缝里漏下一片酥皮。

脚下,地图龟早已伸长脖子候着,见酥皮飘落,闪电般张嘴接住。再一瞥池边,几只巴西龟正眼巴巴盯着它,地图龟二话不说,“扑通”一声扎进水里,溜之大吉。

无问僧见状,气得胡子直翘:“这酥皮遇水就化,这老乌龟…唉,蠢得让人无话可说!”

赵不琼适时递上一杯清茶,又朝李一杲使了个眼色。李一杲会意,赶忙一五一十道来:“五一节去华农服装学院见王隽谦,讲了个故事,竟促成陈莉娜和周刚强恋情明朗,还推动他们成立独立事业部,签下滴水岩首份合作合同;次日陆静来访,又与王隽谦敲定投资协议,七八千份游戏手办授权就此落地。陆静还说,这是‘应缘、化因、消果’六字箴言的因果链,并讲了个关于这六字箴言的‘半阙故事’。”

“半阙故事?后半截呢?”无问僧见李一杲突然住口,白眉一挑,似笑非笑,“该不会…后半截是你瞎编的,还顺带在故事里坑了为师一把吧?”

李一杲挠了挠鸡窝头,那些被柱子压过的倔强呆毛终于服帖下来,不再像天线一样直挺挺地竖着。“老师,这哪能叫坑您啊!就是让故事里的您‘一不小心’掉进黑洞里,跟里面一群大佬切磋切磋。最后您还因祸得福,修为大涨呢!”

“哦?”无问僧慢悠悠地嘬着茶,眼睛眯成一条缝,“接着说。”

李一杲顿时来劲了,头顶的呆毛也跟着一颤一颤:“后来我们去老丈人那儿汇报工作,他老人家死活搞不懂‘混沌自组织’是啥。我就灵机一动,把您和他那盘没下完的围棋编进故事里…”说着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特别安排您从黑洞出来时,正好遇见我老丈人和他老师。这下可好,您直接跟他老师平起平坐啦!”

无问僧的白胡子抖了抖:“赵雄的老师?那不得七八十了?赵雄可比我还大两岁呢!”

“哪儿啊!”李一杲急得直摆手,头顶的呆毛又竖起来几根,“我老丈人的老师是他当年的学长,虽然已经是博士了,但年纪不大。您还记得那盘‘三劫循环’的棋吗?老丈人到现在提起来还挠头呢!”他学着赵雄挠头的样子,活灵活现。

“我就按小师妹教的‘应缘、化因、消果’这六字真言,在故事里帮老丈人了却这桩心事——让他跟他老师把棋下完。等您从黑洞出来时,这桩因果自然就化解啦!”李一杲越说越得意,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既解了老丈人的心结,又给您长了脸,这一箭双雕的主意不错吧?”

说着还冲无问僧挤了挤眼,活像个讨赏的孩子。那几根刚服帖的呆毛又不安分地翘了起来,在阳光下欢快地抖动。

无问僧捻着胡须问李一杲:“你小子什么时候认识赵雄的老师了?”

赵不琼连忙插话,语速快得像连珠炮:“老师,大师兄压根没见过我爸的老师!是我们编故事时我告诉他的。我爸的老师比他大不了几岁,大学一毕业就留校带教,后来又读了硕博。我爸能去MBA讲课,还是这位老师牵的线呢!”她顿了顿,补充道:“现在人家都申报院士啦!”

“院士?!”无问僧手里的茶杯“咣当”一声磕在石桌上,“好你个一呆哥,把老道抬举到跟院士平起平坐?”他忽然眯起眼睛,“那他叫什么名字?”

“陈大庆!”赵不琼脆生生答道,“耳东陈,大庆油田的大庆。”

“他?!”无问僧的脸色“唰”地由白转青,胡子像炸毛的猫尾巴一样根根竖起。亭子里顿时阴风阵阵,连池子里的锦鲤都吓得沉了底。李一杲头顶的鸡窝头更是识相地趴伏下来,露出中间那个标志性的“旋风涡”,活像被雷劈过的蒲公英。

“板砖!”无问僧突然暴喝一声,震得亭角的风铃叮当作响,“不琼!去巷子里给我捡块板砖来!”

小两口吓得一哆嗦,李一杲拽着赵不琼就往外跑。出了大门,果然在左侧竹丛后发现几块板砖。李一杲抄起一块沉甸甸的特大水泥板砖,凑到妻子耳边:“老婆,老师该不会和陈教授有仇吧?”他抬头望了望天,“总不至于把砖头往天上一抛,就能飞几十公里砸中陈教授脑门?”

“噗——”赵不琼笑得直打颤,使劲掐他腰眼,“快闭嘴吧!老爷子可是戏精本精,等会儿要是把火撒到咱俩头上…”话没说完,就听见亭子里传来“咣咣”的跺脚声,吓得两人赶紧捧着板砖往回跑。

无问僧早已不在荔龙兰亭悠然品茶,此刻正在茶马小道上焦躁地来回踱步,道袍下摆随着急促的步伐翻飞。他嘴里念念有词,白胡子气得一翘一翘:“岂有此理!这么多年过去,这厮怎么还阴魂不散,竟从我徒弟嘴里冒出来…”

李一杲和赵不琼抱着板砖赶来,听到这番嘀咕,顿时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两人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活像两只偷听墙角的小鹌鹑。

“哼!”无问僧猛地转身,目光落在李一杲怀里的那块大板砖上,顿时瞪圆了眼睛。只见那块水泥砖足有半尺厚,沉甸甸地把李一杲的胳膊都压弯了。“外面有青砖红砖,你偏挑这块最大的?”无问僧的胡子抖得像被风吹乱的蒲草,“这是要砸人还是要盖房子?”

李一杲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赶忙低头掩饰:“弟子想着,既然是老师的仇人,自然要挑最大的板砖…”他吃力地托了托怀里的“凶器”,“最好一砖毙命,才够解气!”

“唔…”无问僧捋着胡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也有几分道理。”

李一杲正要把这块“凶器”呈给师父,却见无问僧突然摆手制止。老道士神秘兮兮地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把板砖举到胸前:“拿稳了!”那语气活像要表演什么了不得的戏法。

无问僧盯着那块大板砖,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他抬起手比划了几下,又迟疑地放下,活像面对什么洪荒巨兽——要知道普通水泥砖里可都嵌着钢筋,这一掌下去要是劈不断,岂不是在徒弟面前丢尽老脸?

李一杲的双臂已经开始打摆子,板砖沉得让他龇牙咧嘴。无问僧见徒弟快撑不住了,把心一横,左手如闪电般劈下——

“咔嚓!”

砖块应声裂成两半,断面整齐得像被激光切割过。李一杲如释重负地松手,两截砖块眼看就要砸到脚背,却被无问僧一个海底捞月稳稳接住。

“咦?”老道士突然瞪圆了眼睛,把砖块翻来覆去检查,“居然是劣质货?”他用指甲刮了刮断面,白胡子突然兴奋地翘了起来,“连根钢筋都没有!”那表情活像赌徒开出了同花顺,方才的忐忑一扫而空。

李一杲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怀里就被塞回两截砖块。“一手拿一块!”无问僧此刻中气十足,哪还有半点犹豫。

“可这厚度…”李一杲话音未落,就看见师父正用两根手指的指甲尖稳稳夹着砖块——那指甲简直像两柄精钢打造的薄刃!惊得他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捧稳了!”无问僧不由分说把自己的砖块叠上去,转头对赵不琼喊道:“躲远点!”

赵不琼刚绕到师父背后,那只八卦的地图龟就凑了过来,伸长脖子盯着砖块,绿豆眼里写满“这玩意能吃?”。无问僧弯腰一抄,老龟立刻咬住他手掌抗议。

“反了你了!”无问僧手腕一抖,地图龟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扑通”栽进锦鲤池。

就在李一杲双臂发酸时,突然手上一轻——两块砖块竟无声无息化作了齑粉!他猝不及防往上一扬,顿时腾起一片水泥灰雾。最绝的是那些粉末像发胶般固定了他的鸡窝头,每根呆毛都精神抖擞地朝天竖着!

“咳咳…师…”李一杲刚开口就吃了满嘴灰。

无问僧早已恢复仙风道骨的模样,掸了掸纤尘不染的衣袖:“不琼,打扫。”说罢背着手飘然而去,一副深藏功与名的装逼风。只剩某个“水泥人”在原地打喷嚏,头顶的“雕塑发型”还在扑簌簌掉粉末。

赵不琼先是像拍打地毯似的,把李一杲身上的水泥灰拍得“噗噗”直响。接着用湿毛巾给他擦脸,结果越擦越花,活像在给一只花猫洗脸。

“算了算了!”李一杲顶着一头“白发”,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洗手台,直接把脑袋塞到水龙头底下。冰凉的自来水“哗啦啦”冲下来,他甩头的架势活像只落水狗,溅得四周都是水花。

赵不琼正拿着扫把收拾残局,一抬头就乐了——自家丈夫湿漉漉的鸡窝头上,居然还有三根头发顽固地沾着水泥灰,像插了钢筋似的纹丝不动。

“别动!”她拽着李一杲的衣领把他拉弯腰,先用指甲刮,再用毛巾搓,最后忍不住揪住一根使劲一拔——

“哎哟!我的亲娘诶!”李一杲疼得直跳脚,“这哪是头发,分明是水泥桩子!”

两人折腾了半天,那三根“水泥呆毛”依然倔强地翘着,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活像三根迷你避雷针。

“不管了!”李一杲气呼呼地甩甩头,顶着这个新造型就往荔龙兰亭跑,“老师!您看看我这头发——”

亭子里,无问僧正悠哉地品着茶,一抬头看见徒弟头上那三根“水泥天线”,“噗”的一声把茶水全喷了出来。

见李一杲坐定,无问僧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那个陈大庆,老道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你倒好,不仅在故事里把为师和他凑作堆,还让我去谢他?”老道士的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这因果既是你惹的,自然该你受着,懂不懂?”

“不懂!”李一杲摇头摇得像拨浪鼓,理直气壮得仿佛在说天经地义,“师尊您都没正经传过道,弟子不懂岂不是天经地义?再说了——”他突然压低声音,贼兮兮地补充,“徒弟愚钝,那都是师父教得不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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