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樾为第二个人选举棋不定时,一只猎物主动送上了门。
三十七八度的天,甚是炎热,而那人站在树下一身白衣,周边似有微风环绕,额头不见一滴汗液。
凌樾下车,主动向人喊:“苏先生。”
苏星圻走出树下,走近微微翘着嘴角的貌美男人。
这些天他过得很不好,没有攀上傅滨琛这棵大树不说,还因一场梦第二日晚起,迟到了重要的小提琴演出。
“凌……”想叫凌樾的,话到嘴边加了先生二字。
凌樾刷卡,带人进小区。
“你找我,还是找傅总?”
“听说滨琛病了,我来看看。”
进到公寓,凌樾打开二楼主卧的房门,苏星圻就见到床上睡着的男人,侧躺着,手臂背后的姿势,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
苏星圻心内震惊,面上装作关心的样子询问:“他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说是羊癫疯。”主打一个胡编乱造。
苏星圻:“……”
系统:“……”
“不是,啥玩意儿就成羊癫疯了,哪家霸总会得羊癫疯?”
“那你告诉我不是羊癫疯是什么。”
某系统一时哑口无言,连医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这个外行人更不用说了。
凌樾留对方用晚饭,苏星圻犹豫一番同意了。
原文苏星圻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当凌樾端出自己做的菜,客厅的苏星圻慌忙站起来,“我帮你”进到厨房端出别的菜,还盛了米。
吃过饭,走到玄关的苏星圻突然转过身,大步上前,抱住往二楼上的凌樾。
“对不起”
对于这一声看似突如其来实际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的道歉,凌樾装聋作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身后的苏星圻支支吾吾,“我,我不该明知你和傅滨琛在一起还接近他,对不起,凌樾。”
“没关系,喜欢的人就要努力争取,不争一争哪里知道谁是最后赢家。”
“哪怕会害了对方喜欢的人?”
凌樾莞尔,“是,哪怕会害了对方喜欢的人。”
睡前牛奶递到手里,苏星圻眼不眨喝下了。
这一次助眠的牛奶一分也不助眠,反倒身心难安,辗转反侧。
心跳加速,胯间支起令人羞耻的帐篷,脑中不自禁想起那晚的梦,很舒服,特别舒服。
喂被绑的男人吃完饭,凌樾下楼再上楼,主卧门前站了一个人。
苏星圻还算矜持,没有扑上来,但潮红的脸庞,再挡也挡不住的胯间异样无不说明了此时的对方需要释放。
被直勾勾盯着,苏星圻低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樾拧开门,笑着说:“敢吗?”
低下的头抬高了,以美人最常有的骄傲姿态,“有何不敢?”
当床上的傅滨琛看清走进他房间的男人,瞬间怒瞪双眼,苏星圻,贱人,你这个贱人,“唔!唔!”凌樾,离他远点,凌樾,过来,到琛哥这边。
“傅总,借用下洗手间不介意吧?”
“唔!”介意!
“多谢。”
苏星圻当真大胆,上一个勾引的男人就在外面床上躺着,没几天的功夫勾引又一个,且这一个是上一个的情人,他曾经的情敌。
“凌樾,其实我,我接近傅滨琛别有目的。”
“哦,什么目的?”
手被拉住了,美人深情地注视着他,“目的是你,凌樾,我喜欢的不是傅滨琛,而是你。”
“我只是想试一试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没想到一个电话他就过来了,而且把我带回家里,他那么轻易就把我带回家里,之前肯定也带过不少人回家吧,在外面背着你可能……他那种人比传闻还要不堪,男女通吃,来者不拒,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会如此,就像我喜欢小提琴,我就不碰钢琴,不碰萨克斯,只碰我的小提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长一段话声情并茂说完,洁白的额头渗出颗颗汗珠。眼里含着泪光,红艳的唇喘息着。
似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歪,凌樾伸手揽住人的腰。
“谢谢”手抓紧薄薄的衬衣,热气吐在裸露的脖颈。
“身体不舒服?”凌樾问。
“没有,就是有点热。”
“那衣服脱掉吧,脱了就不热了。”
“我帮你。”
衬衣纽扣一粒一粒解出,单薄不失优美的胸膛露出,胸前两颗红色小果更是诱人的厉害。
凌樾凑近了,听到头顶传来:“我不是随便的人,你要了我就得,就得,”凌樾补充后面的话,“负责。对外公布你是我的人。”“是,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碰我。”
凌樾松开快解到底的衬衣,走出浴室。
被丢下的苏星圻眼中阴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返回的凌樾手中多了一把小刀,刀尖眼不眨划破中指,鲜血流出。
“你干嘛?”吓了一跳的某系统问。
“盖个章。”三个字说出来了。
中指指腹摁在粉色的一张唇,涂涂抹抹片刻妖艳如魅。
凌樾捏着人的下巴转向镜子,“我一直觉得你该更鲜艳些,白色过于寡淡,还是红色适合你。”
艳红的唇,潮红的脸颊,湿润饱含魅惑情欲的双眸,镜中的美人美得不可方物。
“所以你还在等什么?”
下巴被转了回去,另一张漂亮的脸贴向自己的。
“唔”
虽然主动吻上去的是凌樾,但对方的回应堪称烈火,凌樾身上的衬衣是连解带拽开的。衬衣裤子丢了一地。
颀长的脖颈向后弯曲,吻自喉结一路向下,苏星圻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口内喘息犹不够,情话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晚上是你对不对,你上了我就跑,害我日夜相思,连最爱的小提琴都不想碰,只知道像个傻子一样想你。”
“你得赔我,你该赔我。”
“是,我该赔你。”
给对方下的药量并不大,但淫荡程度自盖了章火速飙升。打开花洒冲在身上,热气氤氲,美人的上下两张嘴直要将他融化。
不停地索吻。
“吻我,凌樾,吻我……”
不停地求摸。
“摸我,凌樾,前面后面我都要……”
不停地勾引他。
“好深,好喜欢,再深些,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气过多,扰了视线且闷得慌,凌樾去开浴室门,去之前告诉对方了,却是走了不到两步被缠住。拉小提琴的漂亮双手勾着他的肩和腰,说:“一秒不想和你分开。”
门开开了,热气哗地涌到外面,连带的还有两个男人的喘息和呻吟。
挽住美人的腿,被美人情意绵绵圈住后颈,粗大阴茎插入愈发艳粉的穴。
“嗯……哈……插进去了,好大,别撞那么用力,腿软,啊!”
苏星圻比凌樾稍矮那么两三公分,身形也更单薄,在人叫了三回腿软之后凌樾把人另一条腿也挽住了。
苏星圻似乎吓到了,大叫不止,“啊啊!凌樾,不行,我会掉下去的,放我下来。”
“安心,你不会掉下来,若掉下来我会接住。”
换了一种姿势,更好地欣赏到美人,美人穴咬得紧紧的,美人脸又羞又媚,出口的呻吟骚的自成一首淫曲。
苏星圻被操射,大脑久久空白。
“我去给你拿新睡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凌樾要走,腰被抱住不松开,“腿软,让我缓一会儿。”
安排苏星圻睡在客房,道过晚安关门前黏在身上的视线无声地表达着欲求不满。
脑海正太音给出评价:“他是真骚,我之前觉得吴铭龙挺骚的,现在,啧啧,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标榜高洁的人往往要受到更多约束,受到约束越多,身体欲望压抑越深,在得到释放的那一刻就会越忘我。”
来到主卧,床上的人果然又滚到了地上,见到他来,口中发出愤恨的唔唔。
凌樾蹲下,满含柔情轻抚男人坚毅的脸庞,“傅滨琛,我只是把你过去做过的事重做一遍,这才第几天,第几件,你就受不了了。”
“而且我没有打你耳光至耳膜穿孔,没有一脚踹向你,没有把你丢到零下二十多度的雪地里,还喂你吃饭,每天给你上药,帮你擦洗身子,所以傅滨琛,你该感谢我。”
“唔唔”
布团拔出。
“凌樾,你是在报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凌樾笑。
得到肯定的答案紧缩的心一下疼的似要炸开。
“换一种方式好吗,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那些人不行,你不能和他们在一起,他们会害你。”
“他们害我什么?我们就一起睡个觉,我没钱没权什么都没有,他们也没扇我耳光踹我肚子对我言语侮辱甚至拿我的至亲生命威胁,所以他们害我什么,真正害我的人又是谁?”
傅滨琛一愣。
凌樾替人回答他提出的问题,“是你啊,傅滨琛,真正害我且一直害我的人,是你,只有你。”
下意识摇头,争辩,“我没有,凌樾。”
“你有。”
第二天,厚厚的一个纸袋子扔在床上。
“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袋子打开,哗啦倒了一床,凌樾随手捡起其中一张,说:“是证据。”
“这,这,这,是我姑姑何佩柔的药单子,你告诉我傅滨琛,什么样的人一天吃十一斤多的药?”
“这是你和陈医生的通话记录,这是你交待刘立做的事,这是你这么多年说过的侮辱话语,上万条,这是你和你兄弟的聊天记录,骂我是没人要的脏烂货,这是你对许妤千说过的话,说过几天就踢了我,你没有踢,许妤千因妒生恨找我茬。”
“这是耳膜穿孔诊断单,这是被你踹到胃出血,这是陪酒胃出血,这是高烧,这是后庭撕裂,这是抑郁症,这是冻伤……”
纸、录音笔、录像带等啪啪砸在人的脸上身上。
“所以到底是谁在害我,傅滨琛,你告诉我。”
“三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一条可有可无的狗而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高兴就打骂,高兴了扔块肉,扔的还是腐肉,烂肉,狗贩子就狗贩子,你个狗贩子哪来的脸奢望一条被你虐待的遍体鳞伤的狗对你回馈十二分的爱,做春秋大梦?你配吗?”
绑松了,布团取了,人却哑巴了。
晚上苏星圻来了,三人坐一起吃的饭,两人眉目传情,一人仿若空气。
吃过饭刷碗,凌樾端碗盘进到厨房,苏星圻紧随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哈……想你,凌樾,抱我。”
餐厅的傅滨琛两颊抽动,手心的木筷子攥至深陷皮肉。
厨房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淫荡,苏星圻有多会勾引人他再清楚不过,因此心更痛,无法呼吸。
他想杀人,杀人!
杀了苏星圻!杀了和苏星圻鬼混的那个他!
筷子啪拍在桌面,忍耐力向来低的傅滨琛忍不下去了。
大步走到厨房,然厨房的门早被未卜先知的凌樾反锁了。
开门失败的傅滨琛怒吼:“苏星圻你个贱人,滚出我的房子,不要再碰凌樾,不然我杀了你,我让你生不如死!”
被骂的人缩在凌樾怀里,受了惊的兔子似地瑟瑟发抖。
“凌樾,带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樾皱眉,砰一脚踹向厨房门,“吵你妈吵,闭嘴!”
下一秒声音温柔八十个度,拍着怀里的人哄小朋友一样,“没事,坏人进不来,不怕啊。”
许久,门开了,凌樾是打横抱着苏星圻走出来的,苏星圻紧紧偎着对方,两人亲密得仿佛一对刚许下山盟海誓的伴侣。
傅滨琛妒恨的两眼通红。
“圻儿和我留下,我带圻儿走,选一个。”
圻儿。
紧攥的双拳接连滴答血液,傅滨琛恨不得一拳抡爆那颗碍眼的脑袋。
地上两小滩血,傅滨琛给出回复:“留下。”
凌樾抱怀里的人上楼。
一进到房间,苏星圻就喘个不停,用某系统的话就是哮喘复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叫一遍”苏星圻勾紧身上人的脖子。
“圻儿”
两条腿张到极致,极致淫荡,极致骚,“操我,凌樾。”
肉棍捅进去,骚乱的叫床声一秒不停,张在空中的两腿抖抖瑟瑟。
“嗯,嗯,好舒服,爸爸……啊!啊!”
叫一声爸爸屁股里的大棍子猛一分,苏星圻一边喊不要一边爸爸叫个不停。
“腿自己抱住。”
苏星圻抱住自己的两腿,将屁股朝天全露出,啪!一巴掌粗暴甩下,白嫩的肌肤顿时印上鲜红的五指,“啊!”
粗长的大鸡巴捅进他的屁股,鸡巴和操他的人的脸一样漂亮,年龄还比他小,而他被人睡奸被人下药被人打屁股被人反复操,想要逃离却已身心沦陷。
龟头向上顶到前列腺,酥麻阵阵,口水不受控流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爸爸,顶到了,哈……”
见人在不用药的情况下爽到流出口水,更加恶劣地上顶。
“管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叫爸爸,还爽成这样,真是天生欠操的骚货。”
“不是”
鸡巴抽出了,对着饥渴翕张的穴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
“嗯,进来,爸爸,圻儿的好爸爸,求你,圻儿爱你。”
“是不是天生欠操的骚货?”
一张漂亮的脸涨得通红,良久,“是,但是是凌樾爸爸一人的骚货。”
“不然,你还想在谁的身下骚?”
鸡巴重新挺入,肉穴夹道欢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到爸爸的大肉棒了,圻儿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