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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恶毒姐姐 第50节(1 / 2)

“小伙子阿婆跟你说啊,这小姑娘福大命大,性子也好,娶回家一定旺财和顺,和和美美,你可得把她套牢了,别让她跑了。阿婆看人很准的,听阿婆的没错。”

瞿溪川唇角轻翘:“我会的。”

俞月无语地觑了他一眼。

老奶奶跟瞿溪川说完,回头叮嘱俞月:“还有小姑娘,你要记住千万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他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立马和他断了,别留恋!阿婆给你介绍比他好看一百倍的,能干一百倍的对象,气不死他。”

说完,老奶奶对瞿溪川露出了一个非常慈祥的笑:“小伙子,我说的对不对啊?”

俞月:“……”这老奶奶年轻时候一定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想找别人?妄想。

瞿溪川眼底浮现出冷锐的光。

唠了一会,各自挥挥手,瞿溪川陪俞月去办出院手续。

医生诊室里叮嘱她在休养期间注意饮食,多加锻炼什么的,不要过度操劳。

俞月虚虚指了指旁边的瞿溪川道:“医生,别光说我呀,你也说说他呀。”瞧瞧这黑眼圈,都可以和大熊猫相媲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小伙子,别仗着年轻就熬夜看手机,刷微博,你考虑过手机的感受吗?”

这话说反了吧?

医生严肃地说:“上周刚有一个男人被送进来,过度疲劳导致心脏猝死,你也不想和他一样吧?”

“不想。”

俞月得意跟着医生点点头,这就对了。

“行,医嘱都说完了。”医生刷刷在同意出院的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瞿溪川,“回去好好休息,大冷天的,抱着一个漂亮女朋友睡觉比做什么事都美,单身狗羡慕都羡慕不来。”

瞿溪川低声地应了一声好。

俞月:别什么都乱应啊!

办好手续后。

瞿溪川带她坐车回了家。

司机看到老板带了一个女人到车上,惊得下巴都要掉出来了,要知道自从他上岗成功,就没见过老板带过一个女人上车,他还一度以为老板的性取向为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板,要去公司吗?”按照往常的情况,他会去公司加班。不过今天第一次带女人上车,应该要去别的地方。司机的手指已经要在导航仪里输入寻找最近的宾馆的路线了。

“直接回家。”

居然是回家?看来这位女生在他心中的位置不一般啊。

“还有开慢点,注意安全。”

老板可是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司机赶紧说:“好的,老板。”他对自己的饭碗可是很看中的。

座位上的俞月看着他公文包挂着的布偶,觉得很眼熟。

“这是原来挂在我书包上的布偶吗?”在俞月昏迷时,它也跟着自己进入梦中呢。

“嗯。”瞿溪川看向布偶的眼眸中,无端温柔了几许,有时候他会放它出来透透气。

“我还以为它早就不见了。”车祸那天她模糊中看到布偶头上的布条断了,小手还玻璃刺破,一团棉花露出来,混乱中不被人发现的情况很大。

瞿溪川把它从公文包上解下来,递给她看:“我把它找回来了。”翻了很多个地方,终于在座位底下,把被人遗忘的它找回来了。

待在她膝上的布偶,挂着大大上扬的笑,小脸和衣服上都残留着洗不掉的血渍,一只眼球已经不见了,右边的下脸颊缝了一块颜色稍浅的布,针脚很粗糙,看起来就像贴了一个大大的ok邦,整只布偶看起来惨兮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月指腹摩着它脸上白色的针脚:“这个也是你缝的吗?”

“嗯。”破屋里林娇兰的尖叫声总是让他缝不好,那个疯子不会像他的玩偶一样静静不说话,在他耳边一直吵,所以他用了别的方法让她安静下来。

俞月的手指慢慢移到布偶掉了眼睛的位置,点着空空的地方问他:“眼睛为什么不缝啊?”

“找不到合适的纽扣。”事实上是他缝了拆拆了缝,偏执地认为两只眼睛就是不对称,就是和原来不一样,最后一次拆眼睛的时候,警察来了……从劳改所出来后,瞿溪川就没再修它了。

“挺好找的吧。”

瞿溪川:“哪有?”

“比如你西装上的纽扣啊,旧外套都是和它一样大小的,找出一件不穿的,剪一颗袖子出来补上就行了啊。”再找不到,还有万能的淘宝啊,九块九包邮一大袋,超值。

她的话刚落下,瞿溪川骨节分明的大手往西装上一按,揪着纽扣用力一扯,一颗纽扣就带着线落在他的手心里。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扯下来的西装的纽扣,心疼到不得了,这套西装可是抵上他一年的工资了,真是糟蹋东西。

瞿溪川把纽扣放在她的手上:“给你补。”

想一出是一出。她捏起布偶的身子像他摇了摇:“补完算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都是你的。”他纵容地说。

到了。

这个家与原先的房子住址不同,瞿溪川是另造了一个瞿宅,一砖一瓦却全按照原来的房子复制的。他已经和瞿啸林的关系糟糕到不能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地步了

人们都认为没有必要乱折腾,亲父子哪有隔夜仇,何况瞿溪川已经掌握了瞿市的大额股份,并且在新的领域上拓展自己的事业,反噬瞿氏企业,瞿啸林是没可能压儿子一头了。

但只有瞿溪川知道,自己随时会失控掐死隐藏的威胁,把所有的折磨都报复回去,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骨子里流淌着自私的血液,和他父亲一样。

瞿溪川把她带进自己的房间,和以前一样的布置,他把她以前的东西都带出来了,连一个杯子都没漏下。

她以前的画被挂起来了——深海中孤帆少、年,囚住吻风的天使。仔细一看,画面上有许多刮痕,像是被指甲挠出来的。

瞿溪川站在她身后,也注视着那副画:“画被猫的爪子刮到了,所以我把它挂在墙壁上,不让猫碰到。”

是吗?她凑近观察,猫的爪子真的怎么长吗?

不过这样一来却把画中描绘的绝望痛苦,鲜明刻骨地展现出来了,更符合画的立意。

“别看了,先去吃饭。”瞿溪川挡住她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俞月没有执着,跟他下楼了。

夜色悠悠,明月皎皎。

晚上,俞月洗完澡出来,拿着湿毛巾站在阳台擦头时,一个仆人拿着被褥从她身边经过时,突然开口道:“姑娘,新棉被和枕头已经洗净烘干了,放在床上就行了吗?不需要为你铺平吗?”

俞月指了指自己:“这是给我准备的。”

“是的,少爷吩咐棉被和枕头都是要最干净的。”

哦,可能是那间房太久没人睡了,被褥枕头都脏了,所以要冲重新换,瞿溪川想得真周到。

俞月对她点点头:“行,你放在我床上就好。”

听到“我床上”三个字,女仆人的眉间闪过一丝不喜,少爷带回来的女人也太傲慢了,才第一天就把少爷的房间说成她自己的,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也当得太早了吧。

尽管这样想,女仆人仍顺从地答道:“好的,姑娘。”

第56章

女仆走了,俞月想起自己还没告诉萧明睿自己出院的消息,到时候他要是来医院看自己就白跑一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拿起手机给萧明睿打了一通电话。

“萧明睿,我出院了。”

“出院,你有地方住吗?”

“有,我住在溪川这里。”

“哦……”萧明睿有深意地拉长了声音。

俞月:“这感叹词怎么听着如此怪异呢?”

萧明睿心虚地咳两声,暗想就你们现在这关系,不明摆着有事吗?他的情商还没低到负值。

“别想多了,这就是单纯诚挚的祝福。”

“好吧。”

萧明睿还想起一件事,原本打算去医院说的,现在正好可以在电话里一并说了:“对了,抓紧时间写一片饱含你心路历程的五千字作文,然后交给我。”

“干嘛,给你拿去卖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卖惨。我要把它交给你考上的学校,让你去上学。”

“都三年了,我没去报到早就作废了。”

“没作废,当初开学报到,是我让我妈替你去了,她跟校长说了你的遭遇,还承诺资助学校什么的……”

“萧明睿,你太仗义了!”俞月是真的感动,画画是她热爱的事业,不管去哪个世界她都不会轻易放弃它的。

“哎呀,你就当作是我单方面毁婚约,赔偿给你的分手礼物。”

这礼物对她来说很珍贵。

俞月轻语:“谢谢,真心的。”

萧明睿哝哝地挠挠头,煽情什么的还真不符合他的人设:“总之,你赶快把那五千字的作文给写完吧。”

“当然当然。”俞月忙不迭地点头,“别说五千字的煽情作文,就算是要我写一万字的情书,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我也写。”

“那倒不必,千万别乱来。”萧明睿逃难一般地挂断电话。

电话传来断线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嘛挂得那么急,是我打给你,又不用你出电话费。

俞月嘟囔着走回房间,没注意到前面那双揉进深影里的眸比纯墨还黑。

***

俞月一进屋,就看见瞿溪川穿着一身灰绒睡衣弯腰在铺床。

她发现自己醒来后,瞿溪川的贴心指数逐渐上涨。

俞月走近想夸夸他,到了跟前才看清:瞿溪川不是把被褥枕套往外换,而是把它们往里加。两个并排的枕头像软乎乎的大包子,让人想来个跳水动作,一头栽到里面沉沉地睡到大天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讨厌吃汉堡下层的面包,它们又皱又难吃。”

“我讨厌冲泡的茶水里有茶叶渣。”

“我讨厌指甲油沾到外面的瓶盖上。”

“我讨厌袜子里莫名出现的小石子。”

俞月甚至连她招蚊子这一点都拿来凑数了。而且越说越羞耻,这种事拿上床说简直就像在撒娇一样,情侣生活一百问啊,有没有!

但话总有说完的一天。

此时的俞月没了话,睁着一双眼和瞿溪川互瞪,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这副模样让瞿溪川轻笑出声:“看来姐姐说完了。”

他伸长手,啪嗒关掉了床边的灯,屋里顿时黑暗一片。

俞月更急了,两只手在靠床的墙上胡乱摸索,抓到了一块布料。

“姐姐,你现在抓的是我的睡衣。”

是他的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月慌张地松开手,一个凶猛如野兽般的身躯压下来,一秒两秒三秒后又慢慢退挪。

果然还是舍不得。

俞月还在愣着,一张厚实温暖的棉被就罩下来,他的身体再次靠近,一双有力的臂膀隔着棉被锢紧她的身体:“别动了,好吗?”

这副可怜的语气是从哪来的?明明过分的就是他。

瞿溪川的头凑近,与她枕在同一枕头上,温热的呼吸穿进她的脖颈里,弄得她痒痒的。

“晚安,姐姐。”一个轻若浮羽的吻落在她的发丝上,“真想好好睡一觉。”声音缱绻懒慵,带着无限依依。

房间里静下来了。

“喂,瞿溪川。”俞月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

“嗯,我在。”他的手臂紧了紧,就像怕黑的小孩抱紧怀中的大布偶一样,俞月隔着柔软的棉被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就这样,没有其他动作了吗?

原来睡觉就是睡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月裹在棉被的身躯有如毛毛虫一样挪动着,想与他拉开一点点距离,细碎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被无限的放大。

瞿溪川一下又把她捞回来:“姐姐是在期待其他事情的发生吗?仅仅做到这种程度满足不了姐姐的,是吗……”

俞月全身一僵,瞬间冻住,不敢再乱动。

他叹了一声,真的把她吓惨了。

瞿溪川绷着声线说:“好好睡,别乱动了。”说完,手指捻了捻棉被,将它在往上扯,盖住她的脖颈、耳朵。

最后一点能触碰到她的地方,也被他自己隔绝了。

一夜无梦。

***

第二天,阳光从透明的窗户中穿进来,闪烁的光斑在他脸上轻灵地跳动着。

瞿溪川眼皮子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让他的眼前霎时一片白。

太阳已经升得那么高了,他越过无数个凌晨直接在白天醒来,长时间的睡眠让他的脑子产生愉快的多巴胺,身体的机能得到重启后变得活力充沛,他有点不熟悉操纵这样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垂眼,看见棉被中间凸起一块,缩成圆圆的一团,一动不动。

不怕闷坏吗?还是说郁闷上了?瞿溪川弯起眸子,手按在中间凸起的位置,拍了拍,棉被直接陷下去了。

嘴角翘起的弧度也随着平了下去,从春暖花开到阴雨骤聚不过一瞬。

是空的?

她走了吗?

也对,走是理所当然的吧。

他摸摸床单,没存留一点温度,嗯,已经离开有一点时间了,果然该用更粗暴的手段留住她吗?瞿溪川眯起眼。

“哎呀呀!又让她逃走了。她真会逃,是不是?”烦人的声音再一次出现。

瞿溪川抬头盯紧挂在墙壁上的画,清晰的图案在他眼前一点点地变扭曲。

烦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为什么不把她锁起来?折断她的双腿锁起来,这才是你真正想做的吧?”

“你以为揭开真面目后,她还会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你的世界里,她有很多很多好朋友,能依靠地可不止你一个人啊。”

那声音阴毒地笑着,肆意嘲笑他的天真:“真无能啊,不如把她让给我吧。”

“只需要一条细细长长的铁链就能……”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她是我的!

“滚。”瞿溪川抄起床上的枕头砸向挂在墙上的画,枕头拌到电线,拖着玻璃罩的台灯往地上摔,碎了满地的银色玻璃,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同沙滩上漂亮的贝壳。

声音消失不见。

瞿溪川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碎片上,凹起弧度玻璃碎碾进他的脚底,他粗鲁地拔掉玻璃片,扔到一旁。带血的玻璃片将深绿的羊毛地毯点缀得明艳起来。

得去把她抓回来。

第58章

晨光明亮,鸟雀惆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月双手撑着头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的太阳越升越高。

走还是不走?

唉,真难办啊。

既然瞿溪川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俞月也明白他对自己怀有怎样的想法。

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理清脑子里纷繁的思绪,好好想想以后和瞿溪川的相处模式。

凭良心说,瞿溪川挺不错的,如果没有昨晚那件事,俞月大概率会把他永久地放在’乖巧、温良、没有黑化的弟弟’这个位置上,而不会把他列入未来对象的考虑范围。

但如果现在她还这样做,就显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其实,俞月理想中的男女关系是细水长流式的,像瞿溪川这样强硬霸道地宣告占有,着实让俞月措手不及缴械投降。

“小姐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抬头见到来人,俞月柔柔地洲也笑了笑:“佟姨……”

侈姨是瞿溪川从瞿宅里唯一带出来的人,瞿溪川很厚待她,薪酬待遇也高,时不时还能听进去她一两句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说,侈姨是现在这栋房子里,最了解他们之间关系的人了。

佟姨递给俞月一杯水,也跟着坐下来:“能见到小姐现在健健康康的样子,侈姨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当初我去医院看小姐,你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管子……“

俞月低头握住她一只手,大拇指轻轻抚平她手背上的褶皱纹路,半是撒娇半是讨饶道:“佟姨,昨晚不是都说好了吗?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

修姨点点头:”好好好,不提了。以后大家伙都会平平安安的。”

是啊,会平平安安的吧?

俞月双手撑着头,迷惘地看远处的风景:瞿溪川变得大不一样,如果自己走了,他真的会洲也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吗?他真的会像书里描写的一样,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反派吗?

不管怎么想象,坏溪川在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毕竟当初缩在墙角里的小可怜太深刻了,无论如何都赶不跑。

佟姨见她这个样子,一只手轻轻圳顺着她的后背:“小姐是在想少爷的事情吧?”

一下就被猜中了,俞月的脸红了红。

“其实从昨晚小姐走进少爷的房间里,我就知道少爷他……”

俞月愣怔,捕捉到要点:“等等,修姨你刚才说那是溪川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少爷一直在那间屋子里睡觉。”

“……”她还以为昨晚是他信口胡诌出来戏弄她的,没想到他还真是在那间屋子里睡觉。所以瞿溪川到底什么时候对自己有想法的啊,头秃。

佟姨笑眯眯地说:”昨晚少爷向小姐你表明心意了吧?

俞月要去拿杯子的手顿住了,还好没喝水,否则她非得呛到不可。俞月表情汕汕的“佟姨你都知道了。“

”佟姨是过来人,都懂。少爷对小姐的心思,这些年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可是这很奇怪啊,我以前和他是那种关系。”说亲不亲,说疏不疏的。

佟姨气息十足地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影响结婚。”

俞月:您真开明。

“小姐你要是在这些小事上纠结,错过一段美满的感情,那就太不值当了。”佟姨慈爱地看着她,“真正重要的,是小姐你到底喜不喜欢他,想不想和他一起搭伙过日子?”

“佟姨,你也说得太远了吧。“她连第一个问题都没搞清楚,就要蹦到过日子去了。

“我们那代人是这样的,当天看上,隔天领个暖水壶就嫁过去了,红红火火在一起过了大半辈子,才知道自己老了。不像你们这一代,做什么都很快,唯独这恋爱是越谈越慢,结婚是越拖越久,让人看了直着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佟姨绝对做过媒婆,妥妥的。

“瞧瞧少爷昨天的样子,吃得多、笑得也多,都是因为小姐回来的功劳。“佟姨心疼这两个好孩子,不想看到他们伤心,所以不知不觉多说了几句嘴。

俞月忙摆手:“我可没什么功劳,都是佟姨你做的饭好吃,好吃到我想把这三年错过的饭都补回来。“接着她的语气低落下去:“这几年溪川都没好好吃饭吗?

“我想―少爷是想等小姐回来后,负责把他养胖吧。”就像以前,她把她家的瘦老公喂成胖老头一样,拎出去就是典型已婚男人的体态。

俞月把头埋进衣领里,瓮声说:“佟姨你不要再开玩笑了。“

“好,不开玩笑了,修姨也该去忙别的事了。”她理理围裙上的褶皱,说出最后一句话,“不管怎么说,这种事都得自己下决定。对‘他‘的感觉只有小姐本人最清楚。

俞月彷徨地问:“如果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呢?“

“那就选一个不那么讨厌的。”佟姨说完,起身准备往屋里走去。

选一个不那么讨厌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好吧,要做到讨厌瞿溪川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决定了。

俞月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着湛蓝的天,心情顿时阔朗起来。

不走了,做一个新奇的尝试吧。

这个决定也意味着她的瞿溪川的关系开始转到另一个方向去。

这时候,一个女佣急急忙忙出来找佟姨。

怎么了?

女佣近身跟佟姨说:“少爷的房间里有传出声响,可能是他又在砸东西。”还砸的是房间里的东西,看来是气狠了。

女佣对这位老板的印象就是阴晴不定,喜欢把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乱砸东西,出来总是一身是伤,只有这位佟姨能近前劝两声,其他人凑上去就是自找没趣,纯粹找骂。不过还好老板只是虐自己不虐他人,要不然为了人身安全着想,工资再高她也得辞了。

俞月听到她的话,立马转身走上去:“出什么事了?

女佣白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真是厚脸皮,大清早被少爷从房间里赶出来了,还赖在人家门前台阶上不肯走,现在竟有脸来问这么回事,少爷不高兴还不是你惹的吗?谁知道你在少爷的床上干了些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佣用敷衍的语气跟她说话:“少爷生气了,你最好快点走,别惹祸上身。

谁知话刚落下,就被佟姨训到:“春和,你这么能跟小姐这样说话,快道歉。

女佣心中一颤,低头立马道了歉,在这屋子里,佟姨就是最大的管事人,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少爷,她可不会为一个无相干的人丢掉自己的饭碗。

佟姨严肃地说:“下次再有这种情况,我就告诉少爷,这个家礼貌很重要。

女佣再次低头认错:“我不敢了。

俞月转头问佟姨:“生气砸东西,是这几年养的毛病?

这说话口吻怎么像与少爷认识多年呢?女佣心里想,她一定是因为被赶出来没面子,故意套近乎装给她们看的。不过有了刚才那番警告,女佣不敢乱开口了。

佟姨笑眯眯地说:“少爷好像不开心了,小姐能帮忙上去看看吗?〃

额…好

女佣自以为是地想,佟姨的后招原来在这里,想让这个女的认清自己的身份,

别以为她是少爷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就得意洋洋,说不定少爷只是一时瞎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月进屋了,佟姨直了直身子对女佣说:“认真看看,少爷到底什么态度,好好把这一课记在心里,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俞月上楼,刚踏上最后一节楼梯时,房门开了,瞿溪川表情像冬月寒冰,冻得人发冷。

这时,他见到上楼的俞月,阴郁冰结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似乎没想到她还在这里。

她没走!她没走!那是意味着…….瞿溪川看向她的眼神变得狂热起来,仿佛要将她一起融化在着欢愉之中。一早上经历太多极端情绪的跳跃,让他的脑袋嗡嗡胀疼,可他的心却像飘在半空中,舍不得落下来。

俞月眼神飘躲,还是有点小尴尬,指了指楼下:“他们听到房间里有东西碎了,让我过来看看出什么事了?

“只是不小心碰倒台灯而已。”瞿溪川一边说着,一边带上门将房门虚掩上。

但俞月还是从门缝中瞄到碎了一地的玻璃罩,她的视线从里面移到他身上,再往下移,看到他没穿鞋站着:“你怎么光脚岀来啊?都是玻璃碎,刺进脚会很疼

跟以前一模一样的语气,没有一点变化,换做以前,他只会顾忌地把想说的话藏在心里,默默听她说话,但现在改了

瞿溪川眉角一压,快步向前抱住了她:“姐姐说得对,真的很疼。

?!

“所以有没有一个安慰吻?″他刚睡醒的的声音沙哑质感,尾调带着浑沌含糊的鼻音,让她从耳朵根直酥到脚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不说话是默认吗?”

俞月想捂脸,妈妈呀,瞿溪川这是从哪学来的啊?

“才不是,快松开我。”俞月推了推他的肩,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瞿溪川说:“再等一会,姐姐的表情很可爱,我不想让别人看见。”

一大早就这样,她的心脏受不了啊!

“而且还很软。”

别再说了,俞月的脸热得要命。

俞月想变成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羞耻度噌噌往上涨。

果然,这层窗户纸早就该捅开了,他暗想到,否则他怎么能看到姐姐这样有趣的一面呢?

瞿溪川低低笑着,安静地把她环在怀里不说话。

早安姐姐,今天天气真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个女佣上楼打扫,冷不丁地撞见这个一幕。

天啊!她的眼花了?

少爷和昨晚他带回来的女生在抱抱?

而且少爷是在笑吗?

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大口狗粮的无辜女佣:嗝,好饱。

下去—瞿溪川无声地对她做口型。

在他威慑的眼神下,女佣拎着扫把哆哆嗦嗦地退下去。

※※※※※※※※※※※※※※※※※※※※

女佣哼!我要报复性传播八卦。

第59章

抱了好一会儿,瞿溪川终于放开了她,俞月脸上的阵红慢慢褪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月默了默,问了自己还在意的事:“那张纸……你什么时候找到的?”

“很早。”比你想象中要早许多。

俞月抿了抿唇,追问:“是在我出车祸前?”

“嗯。”

“这样啊……”俞月一时也弄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情绪,好像有点失落又好像有点开心,正常人没那么平淡就接受吧,瞿溪川藏得真好。

“不高兴了?”

“没。”俞月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杂念清除,“不想问问我关于那张纸的事吗?”

“想。”他虽然猜出一部分但无法猜中全部,关于她的一切他一点也不想放过,“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确实如此,俞月低头,如果是他好奇想问,自己是会回答他的,但多少会有一点被迫的感觉。如果要她自己全部说出来,她现在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我会等。”

俞月抬头,看到他眼中的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再次重复:“我会等的。”最重要的是你在这里,这一点就足以让他等待。

俞月松了一口气:“嗯。”

“下楼吧,佟姨应该准备好早餐了。”瞿溪川牵着她的手就要下去。

俞月拉住他:“先等等,你脚上的伤得先处理。”

瞿溪川低头,看着地板上出现的一小半红脚印,不大的范围,难为她还能留心到。他柔和了眉眼,顺从地点点头:“好。”

这倒是乖了。

俞月叫人拿了医药箱上来,递给瞿溪川:“那你自己包扎一下,我去帮忙收拾房间。”

瞿溪川拉住她的手一拽,她又回到他的怀里:“让他们弄就好了,姐姐帮我包扎。”他把头埋进她的脖子上,孩子气十足的模样。

“大老板,打工不容易,就别增加他们的工作量了。”

“我给他们加钱。”

“起床气还没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坦然地承认:“嗯,没。”

“……”竟然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瞿溪川这三年除了长高,脸皮也厚了许多。

瞿溪川没真的要她帮忙包扎伤口,这种事他处理起来比她娴熟多了,和俞月闹了一会,就放她去了。

俞月把玻璃碎打扫干净出来后,他早已处理完伤口,靠在楼梯栏子上等她。

“好久。”他埋怨到。

俞月:才刚过去不到十分钟好吗?

她拿起他脚边的医药箱:“这个我来拎,你抓好楼梯扶手。”

瞿溪川可没听她的话,伸手捞住她的肩,半副身子压在她身上,黑发搔得她的耳朵痒痒的:“我比较喜欢这样。”

俞月挣脱不掉,无奈撑着他下楼。

毫不意外,这个场景引起了n个佣人的惊讶。

“少爷靠在那个女人身上,嘴上还带着笑,不可思议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年了,我终于确定少爷的性取向。”

“从昨晚少爷带她回来,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看样子少爷十分钟意她,按这个趋势,她要成为这栋宅子的主人也不是不可能。”

……

看见两人亲密的举动,佟姨放下心来,进厨房把小火温着的虾仁粥关了,笑眯眯端到饭桌上:“太好了,今天小姐和少爷一起吃早餐,他就能多吃点了。”

“既然佟姨都这样说了……”俞月舀了一碗给瞿溪川,“那就请瞿少爷给点面子?”

瞿溪川翘起唇角:“遵命。”

递给他后,俞月舀了一碗给自己,坐下吃饭。香糯的虾仁粥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俞月满足地眯起了眼。

好像比往常更饿了。瞿溪川笑了笑,低头喝着自己的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喝完一碗,俞月又给他舀了一碗:“我刚才在外面看到司机的车子停在门口,你平时都是那么早去公司吗?”

瞿溪川含糊地应了一声。

今天晚了好多,是因为她的缘故吗?

俞月:“那快点吃吧,吃完就可以去公司了。”

他用平淡的口吻说:“不去也没事。”

“嗯?是出什么事了?”

瞿溪川咽下粥:“我想陪姐姐逛逛,你醒来的这一段时间,还没出去玩过吧?”

“不用陪我了,今天我有别的安排。等忙完这件事,再让你带我出去玩。”

瞿溪川拿勺的手一顿:“姐姐说的安排是什么?”

俞月想了想对他说:“我得先把五千字的卖惨文给写了。”

“什么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没想隐瞒,向瞿溪川说了昨天打电话给萧明睿的事。

瞿溪川握勺的手不自觉间收紧:“姐姐要去那所大学读书?”

“如果没出意外的话,是的。”

听完她的回答,瞿溪川漆黑的眼睛映着她的影,郑重其事道:“瞿雨月,你没忘记我们之间的事吧?”

突然间叫她的名,俞月差点没反应过来:“你指的是……”

“我指的是‘你是我女朋友’这件事。”

冷不丁地,俞月被呛到,咳嗽停不下来。

喝粥还会被呛到。“佟姨,倒一杯水过来。”瞿溪川放下勺子,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上帮她顺气。

修长宽大的手指抚摸着她后背,又轻又柔,越摸越不对味,俞月后背都炸起来,赶紧止住他的手:“我好了,我好了。”

瞿溪川收回手,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看来没忘。”

佟姨刚好拿了杯水过来,看到这种情况,识趣地放下杯子走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溪川……我们还没到那个阶段吧。”

这话刚落下,瞿溪川的眉峰敛起:“我不明白姐姐说的话。”

她斟酌地说:“其实吧,我觉得这事进度有点快。”

在俞月的定义中,他们现在还处在暧昧期,说得自恋一点,就是瞿溪川还在追她的阶段,等过一两个月,他们会顺其自然地成为男女朋友,这才是正常的恋爱关系吧。

“我并不觉得快,姐姐不是因为喜欢我才会留下来的吗?”

“但是……”

“没什么但是。姐姐想要上大学,我会支持,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支持。唯独这一件事,我不许你改变。就这样吧,我要去上班了。”匆匆说完这段话,瞿溪川起身走了。

“等等。”

听到她在背后喊,瞿溪川捏紧拳头,走得更快,别说别说!他害怕从她嘴里听到任何反驳的话。

人一下就没影了。

俞月皱眉,是不是自己没表达清楚?她说的但是,是担心他会把这三年中对她的自责和挂念,误认为是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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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司机弯腰为他打开车门。

瞿溪川沉着脸坐进去。

那个姑娘没跟着出来,看来昨晚一夜过得并不顺利。司机不敢乱问,老实按照平时去公司的路线开车。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谨慎地观察老板的状态,担心出现像上一次一样的事。

瞿溪川心烦意乱,在下一个转弯处,眼睛突然出现一阵刺痛,脑子里闪过一片血红,他晕痛地捂住头:“停下。”

被他一喊,司机后背挺直,连忙在路边停车。他双手握住方向盘,静待老板吩咐。

瞿溪川从皮夹包里取出药,咽了两片下去,后脑勺枕在车枕上,空洞的眼望着弧形的车顶,两片嘴唇无声地动着。

司机就这样等待着,过了一会,才听见他说:“回去吧。”

司机不确定地问:“老板是要回瞿宅?”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的,老板。”司机掉转车头,开回了瞿宅。

临着瞿宅只有一条街的距离,瞿溪川一只手按了按额头:“就停在这吧。”

司机停了,以为老板要自己走回去,然而瞿溪川没动身。

他坐在车里看着窗外,这里的视野很好,隔了一条街的距离,既能看清从瞿宅出来的人,也不会太引起人的注意。

司机还在纳闷老板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听见他说道:“今天放你一天假,傍晚来这里接我就行,下车吧。”

“老板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

“没。”瞿溪川说,“我想一个人待着。”

“……”司机不明不白地下车了。

车里只剩瞿溪川一个人了,他的头靠在车窗上,盯着瞿宅门外。

他在害怕瞿雨月今天说的话只是想稳住他而已,自己前脚一走,后脚她就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所以他在等,等一个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望她永远不会跨出这道门。

一扇小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人。

瞿溪川交叉的手顿时紧了紧。

再往下看,只是一名女佣提着黑色垃圾袋出来扔罢了。

他紧了的手松开,上面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瞿溪川低头,自嘲地勾起嘴角,骂了一声疯子。

从早晨等到傍晚,阳光从他俊朗的脸庞流过,天色慢慢暗下去。

车门打开的时候,瞿溪川恍惚回到监狱放风的时候,灌进来的空气让他的疯癫消下去。

司机回来看到老板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是没有动过一样,突然不知道该说说什么话好,难道老板一天都待在车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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