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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女人说,在女人死的时候,女人还说,粑粑,其实,我真的很爱你。粑粑,你在我身边对嘛?
C女人说,在女人死的时候,女人一直在说,粑粑,我爱你。
C女人说,一直到爸爸假装着你的时候,女人才肯离开。
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哭,可怎么哭也哭不出来。
45
我躺在床上,不吃饭,不睡觉,不抽烟,不上网,躺了两天两夜。
之后,我的眼睛才能流出泪水。
我想起女人对我说,她喜欢富士山上的樱花,说不定有一天她会埋葬在富士山上的樱花下面。现在女人真的埋葬在富士山的樱花下面。
我常常对女人说,你再不听话。小心我整死你。
现在女人真的去了。谁还对我说,要是我不听话,整死我。
我的肥婆娘,我的女人,你就那么地走了?你不是说你去日本求学吗,你不是说你去日本找个日本老公吗,你不是说你一定要去日本富士山等到樱花飘飘的日子和你的日本男朋友结婚吗,女人你不是说你想看看我气死的惨样吗,女人你不是说总有一天你能把我整死吗?
可你什么都没做,你怎么就那么地走了呢?你耍赖。
死女人,臭女人,你把我仍下,一个人去天堂。也不跟我说?
死女人,臭女人,你等着,我要去找你。
我偷偷地准备了一瓶安眠药。
46
我总以为我的女人没有走,她肯定是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减肥。女人一定很听我的话。
不,女人没有走。我做梦总是梦见她。
失眠……
我在看着黑夜的眼睛。
女人,你等着我。没有你,我真的睡不着。女人,你对我说,你没有走,你没有走。
我听见女人对我说,我真的走了。
真的。那你等着我,女人,我去找你。
我吃下了所有的安眠药,我相信只有那样才能看的见那肥婆娘。
我终于睡着,女人,扭扭你的鼻子,你看看谁来了。
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把你从我手中把你抢走。
女人,你看我是吃得饱饱的才来找你的,你看我胖了吗,女人。
女人,粑粑来找你了。女人,你一直说我傻,你一直说我是粑粑,我知道你那都是在说爱我,对吗,女人?
女人,快说,说爱我。
第二章
三
因为那寂寞的空气我们才开始相爱,所以我们爱的很寂寞。
和枝桠同居的时候,枝桠还不是那么过分地迷恋我。那时候她时常还说,没有你我一样能活。
我不知道她指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活法,只是活着那种还是快乐地活着?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当时很注意她的表情。
认识枝桠的时候是从老树开始的,老树是一个很清醇的文学坛子。我叫哑子,她叫枝桠,是因为名字我们认识的。
就那么简单。都在一座城市里面。城市里面的空气红的发紫,枝桠常常对我说她有点喘不过来气。
恩,是的。那城市真的有点喘不过来气。因为那红色是一种寂寞的红。
四
我是以一种土匪的方式把她们种在那棵老树之下的,因为她们自由自在,所以她们开的很是芳华。
在网络中我是一个喜欢流浪的胚子,可我却迷恋网络,我喜欢网络中那股糜烂的味道。我网络中我是一个低等的黑客,我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给别人下母鸡,我能够很容易得来一大把的QQ号,当然是对菜鸟来说。
所以我便有了那么一种落拓不羁的性格,在网络中似乎没有一个地方能够留的住我,我也不会在一个地方割舍的东西太多。
只是说,我喜欢新鲜,讨厌寂寞,又害怕被冷落。喜欢刺激,喜欢热闹,甚至打架。网络中打架我会不折手段,除非高手谁惹着我谁就必须死。
来老树的时候我刚刚离开一个很大的坛子,因为那里的坛主欺负弱小我看不顺,便开始打,有我没他,有他没有。坛子是他的,我只能够离开。那时候老树还不大需要发展,我刚刚来到因为我的经验就被人家当宝贝一般地捡了起来让我做版主。简单地说就是让我去拉人,因为我恨那个刚刚离开的坛子,有踢那坛子的贼心,一狠心到着抓过来不少的人。那个坛子象散了的似的,我就在一边冷冷地笑。我喜欢看别人死的惨样。
一个文学性的坛子想要真的发展起来,光靠几个一般的写手来灌水是不行的,需要高手来主导做旗手。当时老树真的很缺少高手,因为这我很是费脑筋。
我便以一种土匪的方式留住了梦儿,离香和荧火。我先以招聘评论员的方式来勾引她们上钩,奖励多多好处多多,一旦中计便再也不能够离开。我曾经对离香这样说,“你要是离开,小心我黑你!”
五
因为她们盛开的凄美,所以这里象花园一样的妩媚。
我喜欢那种文章有灵性的女人,表面若淑女般的古典内心却火热般地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