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爱情!我才没有嫌弃你忘记一切!”虽然语气和用词不太对,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样。
“可是你这个混蛋很久以前就答应过我给我讲讲过去的事情了!”
“好吧好吧……我们来打个赌……”苏继秋舔了舔嘴唇,有一点儿海水的咸味:“我躺在这里不动,你要是能把我夹出来两次的话……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被折腾得快要淹没进沙子里的美国人一下子精神了,充分发挥了当初热衷于淘金运动的美国先人的精神,奋力的开垦自己的那块金山。
在第三次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塞伦特掐着苏继秋的脖子使劲的摇晃着:“你认不认输!认不认输!都快第三次了你这个赖皮的混蛋!”
苏继秋翻着白眼气若游丝:“刚才那次不能算——”
然后爱琴海岸边就只剩下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没错,一个。
塞伦特揪着苏继秋一把把他甩进了一间没人的会客室里。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塞伦特眯着眼睛用手指头点着苏继秋的鼻头:“给我仔仔细细的说,从头说,一直说到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天。”
苏继秋整了整自己的被拉歪的领带:“有什么好说的……熏迪他们不是都跟你讲过了。”
“那不一样!那不一样!那是别人说的!我要细节!我要详细!我要,我要听你给我说!”
苏继秋看着这个小子着急的样子,顺了顺它的毛:“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不管。”塞伦特硬硬的靠在墙上:“Tellme!(告诉我)”
“宝宝,”苏继秋终于把调侃的表情收起来了:“你在害怕什么?”
塞伦特被问住了。
“我没害怕。”塞伦特烦躁的用手梳理了一下稍微有点儿乱掉的发型:“我就是有点儿……”
“那只是一段记忆了。”苏继秋陌上他的脸:“你不惜要纠结那些记忆,他们发生过,有人记得,这就够了。”
塞伦特一把扯下他的手。
“不是的,继秋,不是的。”塞伦特直直的看着他:“在我看来那就是另一个人的事情。一个叫元宝的人,和我的爱人,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苏继秋有点愠怒:“你有必要这么胡思乱想吗?你不就是元宝吗?”
塞伦特定定的看着他。
“我不是。”他轻轻地摇着头:“我不是,也许我曾经是,但是我不是。”
“如果你喜欢钻这样的牛角尖的话,那你就根本没有必要跟我继续浪费时间了。”苏继秋皱着眉头:“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样的,你是他,他就是你,而且本来也是这样的!”
“你说的很对,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浪费时间了。”塞伦特垂下眼睑:“你是因为爱他才来找我的,但是你找不到的不是他而是我。你把对于他的爱情嫁接到我的身上。你欢呼雀跃了,你觉得你找到那个丢掉的灵魂了是不是?那你又没有想过身为塞伦特,波尔的我,我自己的现在的灵魂,等待的究竟是谁?你爱的是哪一个?”
“你干嘛要纠结一些在我看来完全没必要的东西?”苏继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爱的一直是你,我找的一直是你,为什么你要把自己分成两个人?”
“你干嘛要纠结一些在我看来完全没必要的东西?”苏继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爱的一直是你,我找的一直是你,为什么你要把自己分成两个人?”
塞伦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了压渐渐涌上来的酸涩感。
“那好吧。”他说:“所以我请求你告诉我那段事情。我想或许我能,能把那段事情安到自己身上。也许我能找到我作为那个人是会的感情。”
苏继秋闭了闭眼睛,然后紧紧搂住了眼前的人。
“我让你不安了。”他亲吻着恋人的耳朵:“对不起。”
“上帝啊。”塞伦特懊恼的环住他:“感谢你还肯拥抱我……”
“那是一个,比现在还要炎热的夏天。”苏继秋低声说道:“那一年我刚刚二十岁……”
塞伦特睁开眼睛,透过爱人的肩膀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海鸟。
这又是一个夏天。
宠星 第161章
作为减少成本的行动之一,就是必须把所有需要电脑特技才能做出来的复杂效果,用现实的场景铺设一下。
这样起码能减少一下后期处理的时间。
于是塞伦特难地有限的好几天没有下水,谜镜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在疯狂地四处收购郁金香和薰衣草。他们要在爱琴海旁边的制定拍摄地点铺满这一大群香兮兮的东西。
从沙滩延伸到海岸,然后一直向更远的海岸线。
随即求兼职搜刮了整个欧洲的所有花农,而且他有一个十分意外的惊喜。卡米尔在网上看到苏继秋要来欧洲的签名日志后,居然千里迢迢的从法国来到了希腊。
所以苏继秋在沾满一身的花泥的同时看见自己昔日的老朋友,可不为不惊喜。
“看看谁来了!!!!”卡米尔疯狂的扔掉自己头上的草帽:“我亲爱的SU!!!”
“我的老天!”苏继秋扔掉手中可怜的郁金香,一下子把跳过来的小姑娘抱在了怀里转了好几圈:“你真的来了!”
“那当然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不来啊!”卡米尔兴奋的扶住苏继秋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看起来强壮了许多。”
“感谢资本主义。”苏继秋笑着说道。
卡米尔兴奋的拿起手中看起来就很贵的单反:“我早就知道你会做到的……这真是太棒啦,快让我看看你的演员们!我是不是可以算作亲属一类的有一个近距离慰问的机会?”
苏继秋十分抱歉地拒绝了她:“恐怕现在真的不行,而且你的单反要被没收了。”
卡米尔莫名其妙的说道:“这是为什么?”
“谜镜的这期电影上映前绝对不允许任何一张现场剧照流出。”苏继秋当然没有真正没收那个单反:“不过作为老板的旧友,我可以送你点儿东西。”
苏继秋说完弯下腰来抓了一大把花束。
“新鲜的,早上刚刚从阿尔卑斯上下运过来的。”
卡米尔笑嘻嘻的结果那一大把带着花泥的花束:“这可真美。而且你这里看来已经快被鲜花淹没了。”
苏继秋有点而发愁道:“不够,还不够得很呢,我很久没来欧洲了,好多客户都丢掉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阿尔卑斯山脚下的那群花农?”
“哦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卡米尔掏出手机来:“我奶奶上次正好认识一个,我给你问问啊……”
苏继秋只是随便一说罢了,他万万没想到当天下午卡米尔就将那个花农带了过来。
“就没有这么巧的了!”卡米尔开心的说道:“他今天正好来希腊购买新的花种,他手中正有一批新的花期。”
这个花农有着深深的眼窝,绿色的眸子,一脸看起来邋遢的好几天没有修整过的胡茬。他穿着宽松的吊带裤,脚上踩着一双沾满泥土的胶鞋。
花农摘掉手套,手出手来握了握苏继秋的手。
“你好,我是比尔,希尔斯。”
苏继秋咋看见这个男人的一瞬间皱起了眉头。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您?”
比尔浑浊的眼珠缓慢的转了一圈:“我想没有,先生。”
苏继秋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赶紧和对方道了歉,不过比尔看起来没什么反应,直接跟苏继秋要走了花型和数量,然后就坐进了自己破旧的吉普中按起了计算机。
“原谅他吧,他脑子有点儿……”卡米尔小声地对苏继秋说道,手指在脑袋的地方绕了一圈。
“你奶奶是怎么认识他的?”
“这是一个可怜的男人,他精神好像受过刺激。”卡米尔回忆道:“他好像不是欧洲人,听口音是美国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的荷兰,在阿尔卑斯山脚下当起了农民。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