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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马夫似是看到这qíng形,拼命的勒马,但刚开始的速度太快,如今想停下来谈何容易!

啊!

一群人不忍目睹,尖叫声此起彼伏!

在这千钧一发时刻,马车中一个暗紫的身形,闪电般跃出,腾身翻跃,梦踏马首,迅速抱起地上的孩子,猛的侧翻躲避疾驰的马车!

哇啊哇啊!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小孩哭声响亮。

那两位父母匆忙挤出人群,抱紧孩子一阵哭喊。

小孩不懂事冒犯王爷,请王爷饶了我们孩子!

两人确认孩子没事,顿时俯在地上,磕头恳求。

这马车是玉王府的,那这人一定就是前段日子已经康复的玉王爷!

绯玉晗站起身,狭长的眸子恢复了一贯的冰寒,这不是他的风格,但是这个孩子站在自己面前,他却没办法见死不救。

他就是那个傻子玉王爷?

开玩笑的吧?虽然听说那个傻子不傻了,但是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吧?

一身华缎锦袍,青丝以紫金冠束之,狭长的眸子摄人心魄,棱角分明的脸上冷厉冰寒,周身都没人敢靠的太近。

花容站在暗处撇撇嘴,望着那救下的小孩不语,不知道绯玉晗心里想的是什么,虽然很不喜欢他乱来,但是也没想到他会亲自出手救人,真不像他。

华丽的马车来的快去的也快,绯玉晗随意靠在车壁,长睫遮住了狭长凤眸下的冷淡,锦缎玄纹长袖下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露出金色的链子一段。

绯玉晗低低轻笑,不由的握紧了手中的链子。不知道夭夭喜不喜欢?

花容回到府中时,绯玉晗正坐在一边含笑等她。

怎么了?花容坐在绯玉晗身边,撑着脑袋笑。有什么事如此高兴?

今日绯姨给了我一样东西绯玉晗笑道。

什么?

绯玉晗牵出花容的手,将手心捂热的锁链递于花容。

花容摊开手,金色的莹润光泽中带着祥瑞灵气,眸底含笑:这是什么?

长命缕

是么?花容娇颜染了红晕,没有看绯玉晗,这混蛋竟然这么把这个给她,是不是太早了点?

绯玉晗上前揽住花容,将花容抱到自己怀里,似乎是明白花容想到什么,轻声道:不早,我们一定会有孩子

长命缕,长命永寿,是护佑孩儿的护身符。

花容想起今日他竟是反常的跑出来救那孩子,一时莞尔,他也会有这般可爱的时候?

花容沐浴出来时,夜色已深,青丝披泻,窗外的华正好。

红枫血络安静的置于一旁,轻勾弦,淡淡的光芒流窜。流泻的琴音悠扬,静夜之中飘dàng。

绯玉晗安静的站在花容身后,只看到花容秀长的背影,流泻于地的青丝柔顺而恬静,窗外的清风微拂,轻轻撩起,皎润的侧颜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月华jīng髓,淡淡的光芒在周身流窜,竟是与他隔离了两个世界。

两个境界,一个不属于他的境界,他已注定不会再有机会触摸的境界,他是妖,在当年沉沦的那时刻开始,就已经永生注定的蛇妖。

他没有多大的修成正果的决心,他只有一个愿望而已,即使永堕成妖也不悔。

红枫血络流窜的光芒渐渐消失,花容指尖轻覆,停下这一曲。

一转身便看到身后的绯玉晗。

吵醒你了吗?花容赤足上前揽住他的腰,扬起皎润的容颜,笑道。

没有绯玉晗唇齿含笑,俯下身将花容搂入怀里,大手轻轻摩挲她光滑的小脸。长长的信子品尝她甜蜜的味道。

花容圈住他的脖子,咬住他乱来的长信子,绯玉晗眸光瞬息沾染了浓郁的色彩。

娘子



我爱你我爱你,宝贝

花容一怔,长睫微颤,正yù睁开眸子,绯玉晗修长如玉的五指轻轻覆上,加深两人的接触。

唔花容低吟一声,还不待发出,吟泣被绯玉晗掩盖。

我爱你,夭夭低喃一声,覆上花容。

唔身体冲击的有些不稳,绯玉晗抱紧她,侵略的更深一些。

花容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指尖紧抓锦缎鸳鸯绣的g单,疼痛伴随着缠绵厮磨席卷全身。

绯玉晗额角渗出汗渍,酣畅琳琳的释放自己多日隐忍的激qíng热烈,狂热的播撒炽热的火种,天xing的旺盛jīng力,无止尽的纠缠吟泣。

夭夭乖一点宝贝

凌晨时分,花容已是被摧折的神智不清醒,一口咬住绯玉晗的下唇,渗出血渍,身体深处的厮磨一夜都未停止,有些受不了。

绯玉晗任着花容发怒的小猫似的,又咬又抓的挣扎,轻轻吻上她颤抖的长睫,俯冲癫狂,花容猛然痛苦躬身,一口咬住他的肩。

天色渐明,花容已经累的眸子都睁不开,也无暇顾及在自己身上爆发本xing的色蛇。

绯玉晗长腿将花容勾缠到自己怀中,肢体缠绕,两人的接触俞深,花容无意识的低泣一声,绯玉晗jīng美的脸上带着心疼,缓缓退出花容的身体,掖好薄毯,揽到怀里。

夭夭

花容朝他怀里窝了窝,找个舒服的位置睡过去,一整夜的乱来,她早已困极,此时绯玉晗安静下来才得以好好休息。

花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放松,她就陷入了悲剧当中,相当于被不知餍足的某人占便宜占了半个多月!

当花容清醒之时,已过去了不知多少时日。

午后的阳光映入室内,花容才醒转,身体好像要散了,院子内的棋盘上蒙了一层薄灰,桃树上的桃早已所剩无多,花容扶着栏杆看到时有些发懵。

小姐,你这次病了半个月了,王爷说要亲自照顾你,奴婢也不好cha手

王妃,您身体病好了?

小姐,您病了半个月,王爷可是心疼呢!天天守着

花容嘴角微抽。

绯、玉、晗!你这个色胚!

哟,冷丫头,你醒了?绯妩又开始神出鬼没,蹲在屋檐上,笑的jian邪无比,盯着花容平平的小腹jian笑。啧啧,绯玉晗也不知道节制点看看,他这夭夭的脆弱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哟

花容脸色十分难看,扭头,恨恨道:我要修炼闭关半年去!

绯妩脸上笑容一僵,gān笑:你太不小心了

花容不解的看着她。

蛇妖有魅惑的自然能力,很难想象绯玉晗那血气方刚的会去控制这种本能,你受不了,体力不支也是正常。

花容不想和她讨论这种问题,扶着墙就往桃苑挪。

喂喂,冷丫头,你要多多锻炼这承受能力才行呀!

花容挪步子的速度刷刷的变快了。

绯妩笑弯了腰,她可是好心啊,如今早过了蛇类的jiāo配季节桃夭就这样了,那要是让碰上那季,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如今的绯玉晗可不是当年修炼中的蛇妖,也不是魂分两半的那个欧阳玉了,又碰上花容这块觊觎了一百多年的肥ròu,还不知道会怎么吃掉再吃掉。

事实证明,花容还是很jian诈的。

绯玉晗这日回府时,就听说王妃去相国寺礼佛,修身养xing去了!

王妃说这是为了王爷好!

王妃说,她会祈祷佛祖保佑王爷的。

王妃还说,大概也就住一两月

绯玉晗狭眸半眯,听着这一句一句的热心感动的汇报脸色渐黑,乌云压顶。

她这是要憋死他?竟然躲去了佛寺!

花容正与了空大师对弈,不想竟然也能遇到当日在逢源楼认识的棋尊袁老前辈,一时又开始感慨相见恨晚,自顾的将时间拉长,住腻了再说。

绯玉晗几yù崩溃,相国寺一直是佛光最qiáng盛的地方,当初因为还有一个人的外形,他也免去了伤害,加上灵魂受损,对他的制约并不qiáng大,如今却是不同,走近都要被猛的反击回来!

小友可知玉王爷正在寺外?袁老这日正与花容下棋,认真说到这个问题。



小友心不在焉,棋路偏颇原路,不似平时所下定式,老朽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袁老抚须笑道。

我有吗?花容皱眉,她都住了两个月了,院外的枫树都要开始落叶了,怎么可能现在才走神?

小友可是要回府?自小友离府,玉王爷日日到此,小友再不回去,玉王爷定会闯进来

花容但笑不语,站起身,笑道:什么时候他真的进来了再说吧

阿弥陀佛!

了空大师?

了空看了一眼,双手合十,道:小友有所不知,玉王爷硬闯佛寺,与伽罗大师在堂外对峙

花容脸色微变,下一秒人已经消失了!

伽罗怎么又回来了?他不是早已离开?

大殿之上,绯玉晗一声绯衣似火,颀长的身形凛凛bī视对面之人,伽罗和尚一手执紫金钵,一手竖掌指印佛号,亦是冷然回视。

两方对峙似乎不是一时半刻,堂内贡品歪斜,供香桌四角倒翻,殿内墙壁上有深深的划痕。

伽罗,本王去找本王的王妃,你也有阻拦?绯玉晗yīn沉道。

阿弥陀佛,妖孽不知悔改,妄图擅闯佛门重地,我佛岂能容你!

绯玉晗赤红的眸子半眯,猛然袭向伽罗和尚!

两方红芒爆闪,空中血蚺炽芒与金色的佛印两方相击,巨大的冲击波击的刚进来的花容一个不查,被猛推出几丈之远!

子玉!

花容站稳身体,跃身上前,短刃横向胸前,冷然的银芒令人莫名产生寒意。

伽罗和尚看到花容,打了个佛号,平淡的眸子微皱,他此次受人之托寻人,但是这qíng况超出意料之外,实难分辨。

殿内的桃花缤纷,花容眸光冰冷,凉薄的声音杀意凛然:不知大师意yù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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