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现在废话这么多。”一边压他腿一边安抚他的欲望,“没什么好琢磨的。。。。。。少睡点对身体好。”我也只能顺口胡诌了,虽然听上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今天。。。。。。别咬人啊。”一边叮嘱他一边调整我们之间的角度。
他也积极配合,“行。。。。。。你慢点,等下有事呢还。”
“放松。。。。。。别那么紧。。。。。。”我也不是很舒服,一边托起他的腰一边找到最合适的角度,
“你妈的松给我看!”
“。。。。。。”
算、算,这事儿怪我,在这当口跟他玩什么闲话家常?
好久没在车上做了,或者是因为他那一丁点变化足以让中枢神经再嗨上两倍,我明白,重点并不是在耳垂上,而是我突然改变的心情。
他突然在我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搞得我差点丢了大面子。
“诶,快点收拾,等下时间到了!”他依旧躺在那催我。
“我倒是想啊,那我拜托你动一下,等着我给你穿衣服吗?”一边替他擦掉身上的痕迹,心里难免被他的样子气到。
“我很累啊,给我拿烟。”
“靠!我就不累是不是?”
“那下次我来好了。”他深吸了一口香烟眯着眼睛说。
简直要奔溃的节奏,他难道就不能温柔点,比如在做过之后随便说点什么柔情蜜意的话来听一下,怎么着也搞点气氛不是。可他做过之后说完最多的一句就是:给我拿烟,给我拿火机,给我。。。。。。总之想不明白他哪有那么多东西想拿,还从不自己动手。
路上他都露出了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也好,这一段时间他总是加班,是够累的。
“你别乱摸!”为什么总是说不听,非要在我开车的时候动手动脚的。
“想没想过养个宠物什么的?”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却意外的性感。
“没有。”对于这件事我当然要果断否决,他连自己吃饱还要我照顾,养宠物?那还真是给我养了一个宠物。“什么宠物都掉毛,不干净。”
“上次在外面看见那只小土狗怎么样?”他说的特别认真,还顺手打开了车窗,温煦的风一下子就灌了进来,吹起他额前的发丝,露出饱满的额头。
“别开玩笑。”也揣度不清他的心意,瞬间就改了口,“就算养也不是那只,你喜欢搞一只好的回来,上次陆豪还说朋友家有两只正宗的松狮犬。”
“好不好的怎么?不是看那小家伙怪可怜的,整天在咱们家门口蹲着。”
“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给它东西吃?”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他勾引了那只小土狗回来,说起来那玩意长的太丑,又小又瘦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品种,“弄回家就会破换家里的格调。”
“那怎么了?看那只小狗也就是几个月大,不正好吗?怎么也比半路换主人强。”
“家里的鱼死得差不多了,这回买什么?”我干脆不看他,转移话题,“别买地图了,那鱼死丑的,热带鱼吧。”
“那狗叫什么?叫苏晨好不好?”
“不买热带鱼就锦鲤?说那玩意生财的,不过也不太好看。”
“就叫苏晨好不好?”
“。。。。。。你够了啊!我说了不准!”
“你也够了!别总是跟我转移话题,没戏!这次必须听我的。”他说,我正好踩下刹车停在天豪门前,他一下都没停打开车门就走了出去,还特别火大的甩车门,碰的一声。
等也不等就先走进去了。
亏了今天开的是他的车,要不然出去非得补一脚不治。不怕他砸东西,也不怕他跟我喊,就是犯起倔来阴阳怪气的谁也说不听,总之他也犯不着为了一只狗跟我生气吧?
就不听他的。
天豪算这里数一数二的礼仪餐厅了,齐昇家向来不缺钱,估摸着是第一次结婚怎么也要气派着来。说起来,这应该不会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结婚吧?
人还真不少,找了半天才发现于潇在哪,走过去他竟然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一边去,别惹我。”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惹他?
真他妈的无理取闹。
话是这么说,我们还是坐在了一桌上,也有认识的人,就相互打招呼寒暄一下,我们这桌坐的都是齐昇的朋友,什么单位的都有,也都说的来劲。
“看呐,就这个,他老婆,说在一起半年就结婚了。”一个人扬了扬头,我也忍不住看了过去,这一看可好,心里怎么就开始泛凉。
在瞄一眼于潇,他的表情也没好到哪去。
“他老婆做什么的?”另一个女人八卦的问。
“没个正经单位,也不知道齐昇看上他哪点。”夹烟的男人露出了吊儿郎当的不屑神情,“上次不还给他介绍一个,白白净净的,在电视台上班,那个家世好,也不知道齐昇怎么就看不上眼,要说长的两个都不差,可比家世就差远了。”其他的人也附和着说。
这年头,什么灰姑娘找王子,或者癞蛤蟆找公主都他妈的扯淡,谁不讲究门当户对?就算真是灰姑娘找了王子也是另一说,金钱决定地位,那种不平等的相处方式是完全可以预见的。
“你觉得她。。。。。。她像谁?”
能让于潇在生气之后主动跟我说话,看来他对这件事的震撼也不小,“谁也不像。”我说谎,妈的像极了,真他妈的像许纯,如果非说哪不像,许纯是个他妈的带把的。
127。一场悲哀的婚宴
要说没一点发懵是假的,谁不希望这只是个巧合呢。也不是一点后悔,来凑什么热闹。
“他不喝酒。”于潇截过朝着我递酒的人,好像是认识,叫什么什么函,不记得了。接着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瞋目结舌的事。
“我喝。”他说,然后就朝着那什么什么函一点头,两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喝掉。
别说那些不熟的人,也把我给吓到了,赶紧伏在他耳边小声说,“这是白酒。。。。。。就算不是也没这么个喝法。”
“没事,压压惊。”他笑了笑,把杯子特豪迈的往桌子上一放。
于潇啊于潇,就算我们真的很熟你也不能这么吓我不是?他这种状态我一共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是个gay,小心脏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第二次是因为他爸爸出事,第三次就是现在。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按照习俗,新郎新娘开始每一个桌开始敬酒,这是个折腾人的活,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很自然,可却不由自主的想齐昇叫我们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等一下于潇突然一个没收住,大大咧咧的拍着齐昇的肩膀说,“你看看,这多像许纯啊!”那我怎么办?说他喝多了?或者说他脑子不好?可看着都没什么说服力。
睁眼说瞎话的事我是没少做,可这人太多,一个发挥不好那事情就闹大了。
“形式也参加完了,走吧。”我在桌下拉了一下他的手,紧紧握住,“这坐着什么意思,咱找两个朋友到棋牌室玩去。”
“不是说好不一起去棋牌室了吗?”酒的度数不算高,可他这么喝还是难免冲劲上头,虽然看不出什么来,只是那双眼睛越发的明亮,水一样的干净。
“不是。。。。。。。”眼见着齐昇朝这边走过来,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脚步浮虚,但却笑得很真切,也许是多想了,或者他真喜欢这个平胸妞也说不定,“你不是要养狗吗?就那只难看